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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皇上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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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贝勒得意地笑了,可我在他准备填坑之前突然说道“消息倒是灵通了,但就是不可靠,也不知贝勒爷是不是把我们和其他人给搞混了,我昨晚黄昏之前就到了云居寺,陪阿爸用了晚膳,很早就睡了,对定州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啊。”

    九贝勒愣了愣,怕是想不到我会否认被刺的事情,他以为我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然后对他消息如此灵通提出质疑,或许以我的暴脾气还会当场提出他就是刺客背后的主谋,换作以前,我说不定会这样做,但如今他们那套挖坑砸石头的把戏看的多了,也明白此时皇上最是敏感,我无凭无据地指责皇子,当着皇上的面和他们对着干,是会让皇上忌惮和讨厌的。

    “老九,”皇上眯起眼睛来问道,“你怎么知道定州城外有人遇袭的就连朕也没有收到过此种消息。”

    九贝勒立马站了起来,抿了抿唇,“皇阿玛您知道的,定州知府是儿臣内弟,今晨他遣人送了些月饼来给内人,便随口提了此事,儿臣还以为是七月她们。”

    “是谁遇刺都没有查清,更别说抓到刺客了是这么回事吗你那内弟也够呛,哪年下派的知府”

    九贝勒脸色变了,连忙哆嗦说道“儿臣明白,一定会督促他尽快查清。”

    “七月妹妹昨晚在云居寺吗”十贝勒突然若有所思地问道。

    我不知他是什么意思,谨慎地点点头“是的。”

    话音刚落,便见十三阿哥微微皱了皱眉头,便知事情不妙,果然,十贝勒挑眉道“昨晚十三弟不也去了云居寺么难道你们没有遇上”

    顿时厅内的气氛变得不可言说,我这才反应过来,九贝勒和十贝勒都是八贝勒的人,他们轮番向我出手,难不成是八贝勒的授意

    “啊”我没防如此,一时茫然不知所措。

    “不是吗”十贝勒没等我说完,转头看向十三阿哥,笑得一脸无辜,“十三弟”

    十三阿哥仍旧云淡风轻,似乎一点儿也没被这些人影响到喝茶的心情,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这才挑眉说道“十哥让人监视我”

    十贝勒没想到十三阿哥会这么直接,有些尴尬,但立马装作非常无辜的样子喊冤,“十三弟误会哥哥了,我”

    没等十贝勒说完,十三阿哥突然笑了起来,“我开玩笑的,十哥不必认真。”

    十贝勒的戏没演完,僵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昨晚我的确在云居寺,也的确见了七月,十哥有何指教啊”

    “莘夕”四贝勒喊了他一声,非常生气。

    当着长辈父兄的面,承认和兄长的未婚妻在京郊外的寺庙里见面,这放在任何一段说辞里都不妥,但在这儿,在此时此刻,从十三阿哥看向四贝勒的目光和视线里,倒有几分得逞的快意,四贝勒眼眸一紧,反而落了下风。

    “这成何体统”坐在皇上身边的德妃突然说道,“这”

    十三阿哥转眼看着她,“有何不妥咱们大清何时定下了男女不能私自见面的规矩了”

    “你”德妃怕是没想到十三阿哥会顶撞他,气得满脸铁青。

    “既然如此正大光明,七月妹妹为何不愿承认啊”九贝勒突然说道,一双鹰一般凶狠的眼睛紧紧地盯住我。

    一旦事情与十三阿哥扯上关系,我总是方寸大乱,无法淡定以对。

    “我”我结巴着开口,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答下去。

    “正大光明”十三阿哥冷笑,“这世上不要脸的事儿打着正大光明的旗子做,正大光明的事儿反而被黑化的见不得人。”

    “莘夕”皇上怒道,他头顶上那块正大光明的牌匾突然可笑的紧,让他老人家顿觉颜面无存。

    “皇阿玛,”十三阿哥很冷静,“我早就说过,你们逼我,就该想到这样的结果。”

    “十三弟你也太过分了,”十贝勒气道,“什么结果把一切都搞乱的结果吗七月可是你未来的四嫂,你”

    “十哥,”十三阿哥打断他,暧昧地笑,“我好像什么都没说,你就想到哪儿去了这种事适合拿来家宴上说吗”

    我瞪大了眼睛,十三阿哥这话也太虽然他仍然冷冷清清,但我能明显地感受到他心里的火。

    十贝勒面色尴尬,但也有几分十三阿哥竟然配合他跳坑的欣喜,“这种事当真不能在家宴上说,是我唐突了。”

    “敢做不敢说,”九贝勒突然冷笑。

    “有什么不敢说的,”十三阿哥看着他“九哥想听哪方面的细节弟弟都可以说给你听,当着皇阿玛的面。”

    九贝勒横眉竖起,“你不要脸我还要。”

    十三阿哥冷笑“我以为九哥的脸早就不要了。”

    “够了”皇上突然怒道,“别太过分了”

    十三阿哥面无表情地站起来,“皇阿玛,儿臣先告退了。”

    说完便朝我走过来,我怔怔地看着他,他扯起嘴角朝我坏坏一笑,然后二话不说拉起我的手就往外面走去。

    “你干什么”我挣扎了一下,压低声音。

    他没有答话,拉着我的手比寒冬腊月还要冰冷。

    我没有机会回头看一眼厅内,但从摔碎的瓷碗声来推断,皇上一定气得不轻。

    漆黑的天空星光点点,一轮明月被簇拥着升上正空,皎洁的月色洒向大地,朦胧中透着清亮的丝绒,像是从月宫里拉扯出来的金线一般丝丝缕缕。

    我甩开十三阿哥拽着我的手,站在那里看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捂住肚子直不起腰来。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皱眉道。

    “他们这么想赢,那我就做一回好事,满足一下他们的胜负欲呗。”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到底怎么了”

    他的笑声慢慢低了下去,靠在一处栽种着月桂的花坛上,“十哥他今晚告诉我,他的人一直在跟踪我,可是不对,跟踪我的人不只一个,就像当年,害我额娘的人也不只一个,他们都有份儿,敢做不敢当”他又笑,眼神却冰冷极了,“当初他们逼我的时候怎么没说这话这紫禁城里通通都是敢做不敢当还满口嚷着伦理道德的小人,我今晚就让他们看看,谁才是敢做不敢当,整天在背后使黑手放暗箭的小人”

    说着他的声音慢慢暗下去,“你看看这个地方,是要有多狠心,才能把人反锁在里面,再放把火给它烧了”

    我回头去看,这才发现原来我们站在被火烧毁的棠梨宫旧址旁,月光之下的断壁残垣漆黑一片的躺在那里,似乎依稀还能看见那场冲天大火,能听到撕心裂肺的呼救声。

    “当年为什么棠梨宫的人一个也没有跑出来,是有人把宫门反锁,里面的人出不来,火烧大了,把锁烧得融在一起,外面的人也进不去救人。”他轻声说道,声音低落地让人想落泪。

    “而如今他们还想故技重施,为达目的,使出各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来逼我,现如今还想让你身败名裂,可真是好兄弟啊,血流同源的好兄弟”

    我走上前去,抱住了他。

    他将话咽了下去,把头搁在我肩上,双手环住我的腰将我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我真是恨极了这座宫城”他说道。

    我突然有如醍醐灌顶般想到,这是座宫城,棠梨宫被烧成了灰烬,但它的残骸还在,下面的泥土地基也还在,既然这些人至今还不余遗力地想要从我们手上拿到药方,就证明当年敏贵妃娘娘藏在这里的东西没有被拿走,那么若是棠梨宫被烧了,但东西仍在呢这才是阿妈千方百计要把药方送回拉萨的原因,一旦药方被找到,就算是掘地三尺,那些人也会把东西找出来的。

    我把想法跟十三阿哥说了,他也觉得有可能,我们便叫来和卓,循着十三阿哥记忆里的棠梨宫摆设一一找过去,每找一个地方便掘地三尺,却直到天色微亮也一无所获。

    幸得这里是后宫东北角,宫殿被烧,早已成了人迹绝境之处,就算是白日里也没有人会来,何况现下天色蒙蒙荒无人烟。

    “卧房、书房、花厅都找了,”我咬着嘴唇推断道“会不会藏在什么赏花喝茶的亭子那里。”

    十三阿哥摇摇头“额娘怕寒,最不喜欢宫中凉亭,早就让人拆了。”

    我犯了难,“那有没有什么地方是敏贵妃娘娘最珍视的,或者说平时不让人去的”

    十三阿哥想了想突然拔腿绕到了废墟后面靠墙的地方,然后蹲下身捡了几块碎砖,说道“这里曾是一个小佛堂,但额娘并不信这些,也不许人进来,以前我就觉得很奇怪。”

    和卓抽出手里的剑就地刨了两下,果然看见碎砖下的泥土中露出一个深红色的小盒子来。

    我们对视一眼,将其打开,沾满了泥土的盒子已有些朽坏,一看便有些年头了,盒子里铺着厚厚的一层绸布,因浸了水,现已变了颜色,不过绸布中包裹着的一块玉佩倒是完好无损,甚至衔着玉佩的那根明黄络子也仍旧崭新如初。

    “这是”我拧眉道,“皇上的东西。”

    只有皇上能用明黄色,何况这玉佩水色上佳,透亮非常,完美无瑕,民间少有品相这样好的白玉,而且上面刻着龙纹,这更坚定了我的推论。

    “一块玉佩而已,”十三阿哥沉吟道,“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何必争抢”

    我捧着玉佩左右看看,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上面只有普通的龙纹,连个字都没有,还没有那几沓药方神秘,“难道我们找错了”

    十三阿哥想了想说道“先这样吧。”

    “那这玉”我压低声音。

    他接过玉佩细细端看了半晌“再怎么说这也是额娘留下来的东西,你先拿着吧。”

    “这是敏贵妃娘娘的东西,说不定是当年皇上赐给她的贵重之物,我不能要。”

    他将玉佩放在我手里,合上我的手,轻声道“若我额娘还在世,她应该也很想把自己贵重的东西送给于他儿子而言,最重要的一个人。”

    九月,复立太子的诏书刚下,便有以两广总督年羹尧为首的数十名外放文臣武将联名上书反对,气得皇上摔了奏折,砍了两个据说是颇有心机的密谋反叛者之后,一怒之下带着德妃去了承德行宫。

    既然我已经知道了药方的秘密,索性一把火将剩下的药方全都烧了,而被十三阿哥软禁在奉天的方文苏无论怎样都不开口,更否认对药方的秘密知情。

    “公主,前面就是八贝勒府了。”蔺兰在马车外面说道。

    我嗯了一声,掀开帘子准备下车,忽然听到有人喊了我一声,顺着声音看过去,便看到了倚着马车站在那儿的五公主温宪。

    “哟,我还以为看错了。”她尖声尖气地说道,仍然穿得富丽堂皇,妆容精致,只是发髻高盘,眸子里少了天真多了几分阴冷算计。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她冷笑“这里是我八哥府上,你来得我如何不能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道。

    她朝我走过来,收起了笑,眼里的恨意显而易见,“你竟然回来了我以为你要死在路上了。”

    我愣了一下,她对我的恨还真是有增无减,“我今天不想跟你吵。”

    “野丫头,”她慢悠悠地说,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你以为我闲得慌你毁了我一生,我一定会睁大眼睛看着你怎么哭,怎么死。”

    我有些莫名其妙,“五公主,小时候不管怎么闹都过去了吧,小孩子的仇你要记到现在”

    她后退一步,指着我“你记住了,如果有一天你落井,那我会做第一个往里面砸石头的人。”

    我看着她的马车徐徐离去的背影,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公主回来这些日子了,难道没听说吗”蔺兰说道。

    “听说什么”我挑眉。

    “半年前五公主非逼着德妃娘娘退了与佟国维之孙舜安颜的婚事,三个月前在八贝勒的提议下,皇上指婚,将五公主嫁与勒席恒之子和泰,后来八贝勒失了势,作为八爷党权重最高的勒席恒家,日子肯定不好过。”

    我一时有些怔忪,“她退了和舜安颜的婚事,不会不会真的是因为我胡诌的那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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