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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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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三皇子喊的是“太子”而非“皇兄”就能看出来, 太子和弟弟们的关系是真的不好。

    主要还是太子,他讨厌轩王以外的弟弟,不然他也不会在幼时说出自己疼轩王不是因为把轩王当弟弟, 而是把轩王当儿子这样的话,惹得皇帝开怀不已。长大后他虽有所收敛, 但还是让弟弟们清楚意识到,太子不仅是他们的皇兄, 更是这个国家的下一任掌权者, 他和他们是全然不同的存在。

    甚至有时候遇到太子,他们都会有种遇到父皇的紧张感。

    皇子里头年纪越大的对此感触最深, 所以他们也因李文谦与太子的相似而感到恍惚,听见三皇子对李文谦喊出“太子”时, 不由得和三皇子一块, 把李文谦当成了曾经的大哥。

    原本太子在时,他们自然不敢肖想什么, 再有能耐也不过是当个闲散王爷罢了, 后来太子病逝,他们便心思活络起来, 哪怕皇帝封了李文谦当皇太孙,他们也觉得李文谦年纪这么小, 说不定哪天就长歪了性子惹了皇帝厌弃, 故而不肯死心,依旧觊觎大位。

    直到现下见到李文谦,他们那颗跃跃欲试的野心就如狂风中的烛火,虚弱地摇曳着, 下一瞬就会被熄灭。

    或者说已经灭了。

    他们有一个算一个, 自小就活在太子的俯视之下, 他们对太子的敬畏旁人根本无法理解,所以谁也不会相信,他们会因为一个九岁小孩产生惧怕之心。

    轩王将众人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心叹皇兄就是皇兄,即便不在了,也能凭着往日的行事,冥冥之中护佑文谦。

    而李文谦,他不知道他那太子爹当年有多霸道嚣张,也因此没有发现,他光靠着那像极了他爹的样貌与气场,就足以镇压他这几个野心勃勃的叔叔们。

    李文谦开口,提醒三皇子“三叔是把孤错认成父亲了”

    三皇子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反应,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可要讨回面子已经没可能了,面对像极了太子的李文谦,一身狼狈的他根本无法端起作为叔叔的架子。

    李文谦见三皇子嘴唇嚅动却说不出话,淡淡道“看来尚鸣姑姑那一脚踢得不轻,不如三叔先回去,叫宫里御医来好好看看”

    李文谦用的明明是问句,说完却不等三皇子同意,直接叫了人送三皇子离开。

    三皇子被人七手八脚地扶着,本想停在原地,随便说些什么都好,绝不让李文谦牵着他的鼻子走,仿佛这样就能突破心理障碍,拂去太子曾经留下的阴影。

    可直到离开公主府,他始终没能对李文谦说出一个不字。

    乘上离开的马车,他捂着肚子靠在车壁上,不知是肚子更疼了,还是自尊心裂了。

    三皇子离开后,李文谦扭头看李余,全然没有方才的说一不二,看起来非常有孩子样“我是不是来晚了”

    居然连自称都改了回来。

    李余“哪啊,都没开始呢。”

    李余看向众人“要不我们先入座”

    二皇子看李文谦露出孩子模样,提着的心稍稍放下,招呼道“是啊,都入座吧,别站着了。”

    在场除了李文谦,年纪最小的就是小十和老九十一和十一之后的皇子们都还住在宫里,要叫他们过来少不得叫上皇后的小十三,李文谦拟定名单的时候想到这一层,干脆宫里的皇子一个都不叫。

    老九方才也被李文谦所展现出来的气场给震慑到了,之后看李文谦恢复孩童模样,不免心存侥幸,觉得他方才就是狐假虎威,一个九岁小孩懂什么,再说了,自己还是他叔叔呢。

    当叔叔的怎么能被侄子吓到。

    老九顿时就把他母妃叮嘱他的话给抛到了脑后,扯着吊儿郎当的嗓子,酸不拉几地说道“说是这么说,可这座位怎么坐是按照年龄辈分,还是按身份高低”

    要按年龄辈分,首座该是二皇子的,李文谦在末座,但要按身份高低,首座就该是李文谦的。

    这就很尴尬了。

    然而李余却随口说了句“我是东道主,自然是我坐首座,剩下的就看着来呗,你们跟谁熟就和谁一块坐,免得话不投机,吃顿饭都尴尬。”

    李余这一手是谁都没想到的,因为压根就没人这么坐过。

    众人正面面相觑,李余已经走到位置上坐下了,李文谦跟着在李余身边坐下,理由非常简单“我和姑姑最熟。”

    轩王坐着轮椅,速度也不慢,因为这次宴席是能带家眷的,他把自己媳妇安惊羽带过来了,安惊羽知道自己丈夫现在就是个侄控,想也不想就把自己丈夫的轮椅推到了李文谦身边,并将多余的椅子给搬开了。

    老九目瞪口呆,他望向二皇子,二皇子本就不是很强势的性格,又对李文谦方才的表现心有余悸,所以屈服地非常快“这法子倒是新颖。”

    说着就丢下老九,坐到了李余另一边,他没带家眷,所以是一个人落座。

    七皇子安郡王是带了媳妇的,他在二皇子身边落座,尚鸣一看那安王妃长得好看,就跑安王妃身边坐去了。

    小十捂着脸,很犹豫。

    她一边觉得尚鸣方才帮了自己,这个时候不和尚鸣一块坐未免太白眼狼,一边又觉得尚鸣同安王妃搭讪的举动太糟心,根本不想凑过去。

    她犹豫来犹豫去,没什么存在感的老八走到她身边,低声拜托她坐到安惊羽那。

    小十很心动,但还是问老八“我干嘛听你的。”

    老八小声解释“你若坐到五嫂身边,我跟九弟就是挨着四姐和你了。”

    桌子是圆的,这么一圈坐下来,小十若坐到尚鸣身旁,那老八和老九中必然有一个要坐到安惊羽身边。

    虽是叔嫂,但毕竟不如兄妹坐一块自在。

    小十因老八话里暗藏的意思而雀跃,证明老八还是把自己当妹妹的,哪怕她已经被过继到了端王府。

    但她性子差,明明很乐意坐过去,却还是在嘴里嘟囔,一副自己很勉强的模样“老古板,好吧好吧,我就帮你这一回。”

    说着,她坐到了安惊羽身边

    李文谦吃着李余给他夹的蜜汁鸭舌,视线在不起眼的老八身上停留了片刻。

    老八母族不显,皇帝也不怎么在意他,所以在皇子里头非常不起眼,甚至就连提早出宫建府也是受了老九拖累,李文谦本以为他像二皇子一般,会是个庸庸碌碌的,如今看来他有几分聪明,只是缺少施展的舞台。

    李文谦不可能什么事都依仗轩王,等林之宴倒台,他需要别的势力制衡轩王,朝堂之上他已经在着手准备了,老八若能拿来用,倒也便利。

    吃过午饭,众人又在李余府上参观了一圈,随后二皇子率先告辞,接着是老八老九以及安王。

    小十脸被打了还在疼,没心思继续待着,便也走了。

    尚鸣是和轩王夫妇一块离开的,姐弟俩似乎还有别的事情要商量。

    最后剩下李文谦,他一直在李余这待到宫里来人催他才离开,他满心不舍,因为李余在公主府上专门给他留了个院子,不是客院,就是给他的,还说他若在宫里待烦了,没事可以来公主府住几天。

    李文谦特别喜欢那个院子。

    李文谦离开后,李余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坐在窗户边,看着窗外很是迷茫。

    无论是在宫里还是在山庄,她都是要上课的,因此一天里许多时间都花在了上课和写功课上头。

    如今出了宫,不用上课,她该做些什么来打发死不了的时间呢,研究男女主角吗

    虽然有些膈应,但要能回家,也无不可。

    李余找来桂兰,叫她派几个人去东平侯府门口盯着,记下进出都有哪些人,再派几个去打听萧若雪最近的动向,越详细越好。

    桂兰应下,挑出适合的人选去做李余吩咐的事情。

    李余搬家后的第一晚,云深雾重,月亮都被藏到了云朵后头。

    忽然,一只猫蹿上高墙,跳进了公主府中,跟在那猫身后隐藏自身踪迹的,是一穿着黑色武袍,身上带伤的青年。

    那青年按着伤口在侍卫巡夜的公主府中到处乱窜,窜了许久才终于摸到主院。

    大约是因为搬了家的缘故,李余半夜睡得并不熟,一点动静都能将她惊醒。

    李余尽力忽视,偏偏窗外传来了树枝折断的声音,动静太大,李余睁开眼问那守夜的丫鬟“怎么回事”

    她院里那棵树可粗壮得很,这得是多大的风才能把树枝给刮断

    “奴婢这就去看看。”丫鬟端起灯盏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户。

    窗外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能被桂兰安排来守夜的丫鬟胆子都不小,她拿起灯往外照了照,实在没看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正奇怪,突然就听见一声猫叫,便将窗户重新关上,并对床帐里头的李余说道“殿下,是只猫。”

    真的吗,我不信。

    李余掀开床帐下床,趿着鞋走到窗户边。

    她轻轻推开才刚关上的窗户,扑面而来的漆黑吓得她没有丝毫停顿,反手又把窗户给关上了。

    是猫是猫,一定是猫,能把树枝都压断,没准还是只橘的。

    李余回到床上,步子快得好像再晚一点,就会有只骷髅手从地底下钻出来,抓住她的脚一般。她甚至不敢回头看那丫鬟,拉拢床帐裹好被子,被子尾端还压到脚下,给自己上了个双重结界。

    待找回安全感,李余才开始寻思要不要养只猫,古代可没有狂犬疫苗,若猫趁她不备咬她一口,没有预料的她心里定然不会想着要死,自杀禁止条例就不会启动

    有了新思路的李余逼着自己缓缓睡去,丝毫不知一墙之隔的闻府,此刻有多热闹。

    “果然是冲着安庆公主来的。”一神武军侍卫看着同僚将被打晕的青年捆起扛走,对墙下站着的男子说道“长得还真不赖,连苦肉计都用上了,这是铁了心要当殿下的入幕之宾啊。”

    厚厚的云层终于舍得把月亮放出来一会儿,月光洒落,那男子却站在高墙投下的阴影中,别说样貌,就连身形轮廓都看不清。

    他背靠着墙,没回侍卫的话,满脑子都是方才的情景

    他把青年打晕扔过来这边,正要跳下墙的时候,窗户被人打开了。

    他曾有过夜探敌营和林间潜伏的经验,忘了那丫鬟不懂武功,习惯性停下所有动作,免得自己被发现,随后猫叫响起,丫鬟关了窗户,他出于谨慎想等丫鬟离窗远些再跳下墙,谁知窗户再一次被打开,这次开窗的不是丫鬟,而是李余本人。

    男子头一回因自己的目力而苦恼,居然能在那么微弱的灯光下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无论是李余那只着一件寝衣,单薄到仿佛风一吹就能被吹走的瘦弱身躯,还是那微敞领口露出的大片雪白

    男子往后一靠,用后脑勺轻轻磕了一下墙,心叹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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