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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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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人皆有好奇之心,此案发生在当地首富家里,又是毒杀又是后宅之争的,比话本子还精彩,是以今日来此观审的足有数百人之多,不但地下,连附近树上房顶上都是人。

    乍然见到传闻中臭名昭著的锦衣卫,说七说八的人群住了声,好似湍急的河流猛然被闸门截住,寂静之中透着无声的压力,人们的心都提得老高,一声喧哗也没有。

    飞鱼秀春,人鬼之分

    锦衣卫心狠手辣穷凶极恶,他们一出现,必定有哪个官儿倒霉。所有人的目光“刷”地移向大堂上端坐的任大人,均想此人要完

    任大人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跳个不停,抹掉一脑门子冷汗,强装镇定踱步过来拱手一礼,“恭喜洛大人调任锦衣卫指挥使,下官未接到邸报,不周到之处还请海涵。”

    洛桦几不可察扫了一眼傅昭,见她气色霁和,顿时放下心来,正色道“不是调任,是兼任我京卫指挥使司的差事还担着呢。”

    任大人又是一惊,这两个职位一个守卫禁宫,掌兵权;一个掌管刑狱,有巡察缉捕特权,皆是皇上亲信才能担当的职位,一人兼任两职少之又少。想不到这个洛桦归来不过一个多月,圣眷竟然犹胜从前。

    这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如此厉害他惊疑不定,不知道接下来是否还按原定计划进行,遂本能的又去看刘员外。

    洛桦一进来,刘员外就悄悄躲在角落,垂手而立一声不吭,任大人根本看不到他任何的表情。

    没有提示,任大人又犯了难。

    洛桦已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冷然一笑,低声让傅昭先去后堂坐着,这里交给他处理。

    任大人想试探试探他,打着官腔道“下官正在审案,不便招待大人,还请您后堂略坐,稍后下官再向您赔罪。”

    洛桦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毫不客气说道“无妨,任大人继续审案,我在旁边听着就行。”

    你在这里我还审个屁啊,直接把傅氏放了得了任大人暗自腹谤,但转念一想,洛桦干涉审讯,给傅氏开脱,自己正好逮住这个机会参他一本,就是扳不倒他,也能向上头那

    位表表忠心。

    主意既定,任大人心下大安,面上还是露出难色,躬身又是一礼,“非是下官不通情理,此为民案,不涉及朝中官吏,按律锦衣卫不得干涉,请洛大人后堂歇息。”

    洛桦目光熠然一闪,随即冷笑道“锦衣卫有巡查百官之责,观察官府吏风乃是皇上特许的权力。怎么,任大人有异议”

    “不敢不敢。”任大人擦擦汗,复归于座上,敲响惊堂木,照本宣科又把刚才的断案判词说了一遍,还假惺惺问洛桦,“洛大人,傅氏毒杀主母,本应判斩立决,但念她身怀六甲,特许她生下孩子再行刑,您可有异议”

    即便这案子判的不对,也应由州府一级打回来重申,断没有锦衣卫直接插手的道理。任大人想好了,只要洛桦提出异议,要求重申或者放人,他就能据此参他一本“目无纲纪,干涉地方政事”。

    若是他没有异议不可能的,看他刚才对夫人的回护之情绝不是作假,怎么对岳家的人见死不救

    他小算盘打得好,不想洛桦眼皮也没抬一下,只轻轻挥了一下手。怔楞间,却见洛桦身后站的的锦衣卫一拥而上,连官服也没剥,七手八脚把他绑得肉粽子般结实。

    满堂哗然,随即四周鸦雀无声,只树上的夏蝉发出阵阵鸣叫,“死了死了”,听得人心缩成一团。

    “洛大人,我犯了什么罪你抓我就算你是天子近臣也不能随便抓人”任大人挣扎着,官帽都掉到地上,骨碌碌滚出去好远。

    洛桦弯腰捡起官帽,不疾不徐踱到他面前,端端正正给他戴上,又掏出方帕子抹抹手,轻蔑说“任大人,锦衣卫抓人需要理由吗你若想要,谋反、贪墨、舞弊十个百个我都能给你。带走”

    “朗朗乾坤,昭昭日月,竟没有王法了吗”任大人死命挣扎着,看向角落的刘员外,让他失望的是,刘员外根本看也不看他,就像不认识似的。

    任大人已然明白过来,自己成了弃子,不禁浑身打颤,他神经质一样扭着枯瘦的身躯,极力喊道“洛桦,你滥用职权,陷害忠良,我要参你,我要告御状”

    洛桦狠戾的脸上浮现一

    丝阴冷的笑,“忠良你也配哼,有什么冤屈,到诏狱慢慢儿地说去吧。”

    诏狱刑罚的毒辣残酷,令人闻之色变,任大人吓得面如金纸,一下子软瘫在地,许是知道命不久矣,他蓦地大喊一声,“奸贼,来日你必不得好死我要化作厉鬼,日夜瞧着你怎么死”

    他呼声惨厉无比,在场之人无不浑身起栗,唯有洛桦依旧冷冰冰的不动如山,丝毫不在意。

    任大人被拖了下去,洛桦环视一周,问道“县丞是哪个”

    立即有人战战兢兢上来跪倒。

    “你接着审。”

    县丞敢说什么,不想进诏狱就照实审。这案子本就漏洞百出,再加上洛桦一顿劈雷火闪的发作,吓得众人一个个魂不守舍,早先对好的词忘了个七七八八,不消一个时辰就审明了。

    是刘太太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受了委屈,气不过就暗中下毒,嫁祸给傅二姐。这小丫鬟当堂认了罪,倒也有几分狠劲儿,画押后就碰死在大堂上。

    傅二姐无罪释放,刘小舅子诬告,判了个流刑,至于其他做假证的,均是板子伺候。

    而刘员外,竟毫发无伤。

    洛桦知道这绝不是最后的真相,但他什么也没说,带着傅家人出了县衙。

    隔天,刘员外送来了傅二姐的身契,并一纸放妾书,他没有提孩子的事。

    傅二姐拿着那纸文书,木然坐了一宿。

    杜氏想得更多一点,拖着个孩子傅二姐没法再嫁,执意要她把孩子打掉。

    这次傅二姐没有反对,但郎中过来看后直摇头,说傅二姐月份大了,他不敢开药,生恐一尸两命。

    杜氏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傅二姐反过来安慰她说“我本来也不想嫁人,有个孩子傍身也好,只是还要麻烦妹夫,别让刘家和我抢孩子。”

    洛桦自是应承下来。

    傅昭却显得心事重重的,脸色白里透青,看来夜里没有睡好。

    洛桦故意委屈说,“阿昭,你别是被我抓人的样子吓到了吧”

    “才不是怎么这样凑巧,我刚离京你就多了个官职,还好巧不巧跑到这里来说不是为我家的事来的谁能信是我拖累了你,如果有人弹劾你怎么办”

    “你我

    夫妻一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谈得上拖累不拖累而且,姓任的本身就有问题,便是御前奏对我也不怕。”

    他顿了顿说道“其实,此事因我而起,我出面解决是应当的。”

    傅昭以为他说的是当年闹饥荒的事,遂笑道“陈谷子烂芝麻的,不提也罢我娘刚才和我说,她想回一趟十家庄。”

    洛桦脸色微变,迟疑了一下说“老家都烧没了,回去做什么”

    “衣锦还乡,还能有什么这老太太,见你在大堂上威风凛凛,心思一下活动开了,想回去显摆显摆。”傅昭好气又无奈地摇头叹道,“我劝了她几次,结果她倒跟我发起了脾气。”

    洛桦皱着眉头想了想才说,“去就去吧,兴许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多带些人手,我跟着。”

    傅二姐行动不便,傅昭吩咐豆儿留下照顾她,自己和傅家二老坐着马车,洛桦骑马带着十来个护卫,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十家庄。

    村里外出逃荒的人回来不少,又有官府的救济,十家庄逐渐恢复了昔日的繁荣。

    张里正还担着里正,他早就听说傅家的上门女婿发达了,傅家三丫头还成了诰命,这可是十家庄百年来头一个诰命,是以非常殷勤地接待了傅家人。

    傅昭没有重提旧事扫大伙儿的兴,张里正也乐得装糊涂。

    洛桦崖岸高峻,他不敢拍洛桦的马屁,但是杜氏的性子他知道,喜听好话。张里正便满口的恭维话说个不停,还有一屋子的村人应和,直把杜氏捧得飘飘然差点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看到众人谄媚的笑脸,听着他们虚伪的话语,傅昭没由来的一阵心烦,连带着直犯恶心,忙起身到外面透透气。

    村东头那棵大杨树还在,依旧枝繁叶茂的,在夏风中哗哗作响。傅昭向上望去,忽笑道“下来啊,我知道你在这里。”

    洛桦从树上跳下来,含笑看着她,“如今我身上可没有臭味,你怎么知道我在上面”

    傅昭仰起头,看着他宛如夜空般深沉的双眸,认认真真说“我就是知道,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洛桦心里泛上一股热浪,辣带着酸意,过后是浓浓的甘

    甜,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用说,只轻轻拉起傅昭的手,放在唇边一吻。

    天色渐晚,傅昭催了几次启程,奈何杜氏沉浸在村人的艳羡奉承中不可自拔,根本没有动身的意思。

    自有老街坊邻居热情的留宿,傅老爹嘴上不说,心里还惦记着老娘,打算偷偷送点银子过去,因此前所未有的表达了要留下的意愿。

    爹娘的风光和得意让傅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随他们去,自己和洛桦回县城。

    洛桦留下四五个护卫给傅家二老,对傅昭淡淡说了一句,“即便你不走我也要带你走,你在我身边是最安全的。”

    傅昭当时正在上马车,没细想他这句话的意思。

    起风了,浓重的云被劲风推过来,原来晴好的天空也被墨染似的云团压得黑沉沉的,山道旁黯黑的树林在风中不安地晃动着,发出低沉的涛声。

    一声沉雷闷闷地拖着长音响起,好像老天爷累极了,忍不住发出一声撼动人心的叹息。

    要下雨,傅昭忙掀开车帘喊洛桦坐进车里。

    洛桦没有回答,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他坐在马背上一动不动,好似一尊石雕。

    一道明闪,照得四下通明雪亮,傅昭看见他的神情,既熟悉又陌生,不由猛地一惊。

    但见他直直盯着暗夜的深处,眼底微微泛红,目中闪过一丝兴奋的神色,朗声说道“出来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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