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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结弦裹了裹在夜风中瑟瑟发抖的身子,闷闷的憋出一句话“哎呀,你这样说,我怎么知道是真的假的泉镜花是女孩子,你也是啊那你总要拿出证据来证明的嘛。”
爱丽丝挣了挣手上捆着的绳子,无趣的翻了个白眼,语气中透露着无奈“难道是女孩子就一定是泉镜花话说你们猫咪,就都是你这样无理取闹的”
羽生结弦从怀中摸出一包未拆封的小鱼干,撕开一道口子,丢了把进自己嘴里,默默看向面前的金发小姑娘“告诉过你了,我是猫又,长着两条尾巴那种不过我的不同之处在于,我是白猫,不是黑猫更不是猫咪,你要吃吗”
爱丽丝再次翻了个白眼话说今晚,修养很好的港黑大小姐,已经突破极限翻白眼次数了。
什么死臭猫,玩绑架也就算了好吗都这样说了,居然还一直紧紧揪着她是女孩子,泉镜花也是女孩子难不成天底下是女孩子的都是泉镜花了再说,他原是要绑架泉镜花,那么绑架来做什么呢
想到此,港黑大小姐不得不收敛住自己想将这臭猫踹到海里的心,故作疑惑道“行罢,你说我是就是吧,那么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啊你抓我,是为了做什么”
这个问题吧羽生结弦觉着自己要慎重回答,毕竟无视一个女孩子的话,十分没有礼貌嗯,怎么说才能又不触及酒井木老大的核心机密,还能绅士呢
有了
“啊因为你的异能白雪夜叉很好看,我家老大很喜欢,想近距离观摩观摩哈哈”羽生结弦觉着自己这番话很有水准,既没有伤及一个女孩子的面子,又没有算是说谎。毕竟酒井木确实,是为了白雪夜叉才绑架泉镜花的。
白雪夜叉,为了好看
爱丽丝百思不得其解的挠了挠头发,最后从中提取到关键信息这只死猫绑架泉镜花,是有人指使的。并且那个人的目的是,白雪夜叉话说回来,猫又这玩意,在现实生活中居然存在,如果他不是在撒谎那么黄泉的百鬼,难道也真的存在
“喂,那你们黄泉很多妖怪,是不是都跑上来了啊”
海涯上
夜风愈来愈大,吹拂着人心底生出莫名冷意,从这么高的角度往下看,大海确实波澜壮阔,也令人心生未知的恐惧。他竟没有发现,走上来花了不少的时间。
太宰治抱着酒井木,在那不大不小的欧式城堡前停下。
城堡矗立在一片乱石之中,像是遥远以前的战后废墟,杂草丛生,若不是刚刚发生了那么多不合理之事,太宰治大概会觉得这是鬼怪的聚居之地。大门做工额外精致,上头仔细看,像是殷红色的彼岸花,黄金般的藤蔓却紧紧缠绕着花心,让人摸不透这么做的意思。
也许是三途川的景象吧,和黄泉有关也真是奇怪,怎会有人将家门口,或是店门口做成这种模样,不怕吓退来客
不过像他这种不速之客,一般是不会有的吧
想到此,太宰治忽而又生出了难以名状的兴奋,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无聊劲。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腾出一只手,扣了扣门。
“有人吗”
除了那两声“嘭嘭”,以及隔着这么远也能听到的海浪声,好像就只剩了酒井木有些紊乱的呼吸声大概是这里太冷了,而身上还粘着冰凉的海水。明天会不会发烧啊
太宰治皱了皱眉,突然有些烦躁,虽然不知道从何而起但他给自己找的借口是酒井木还有用处,生病发烧了要人照顾,那他就得受罪。boss照顾部下,这种事情,被人知道了,可要将脸丢干净了。
这次太宰治敲门的力道,明显重了许多。
静默许久,里头忽传来“噔噔”的脚步声。与此同时,“吱呀”一声,门开了。
“请问”门内站着一个少女,穿着标配的黑色水手服,暗红色的领结似是已经凝固的鲜血,张扬着诡异与魅惑。黑发披散在她肩头,纯白无瑕的脸,有种提线木偶般的感觉,“二位深夜来此,有什么事吗”
太宰治的鸢色眼眸透露出些许探究的意味,他实在有些吃惊,毕竟红色眼瞳的人可不常见不对,是没有,而且这个样子,总令他想到什么东西难不成是,传说中那个
她顿了顿,上下打量一番面前之人,见并不说话,也并不慌张,却也有些疑惑毕竟大晚上的,能找到这里,不
管是不是误打误撞,都实在令人觉着巧妙。不过既然来者是客,她就要尽一尽待客之道话说上回来这的客人,后来怎么了来着好像是成了她花的肥料
“飘忽不定的罪孽之影,可悲的宿命,迷失的道路,因憎恨和被憎恨,而碎裂的两面镜子,是双重的枷锁,在交所的时光与黑暗中浮现,你的怨恨,替你消除。”她忽而开口,话语中感受不到一丝人类该有的情感,“那么,是通过地狱通信口找到这的来委托,还是要稻草人”
果不其然,面前之人,就是那最近传的神乎其神,十分火爆的地狱通信口代理人地狱少女,阎魔爱。
在凌晨0点之时,登陆地狱少女的网站,将你所怨恨之人的名字输入地狱通信口,地狱少女便会来到你身旁。她叫阎魔爱,会亲手交给你一个系着红绳的稻草人,若做好决定,拉开红绳,所憎恨之人就会被流放地狱。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也同样会付出相等的代价死后,去到地狱。
太宰治想摊摊手,表示自己不做这两点选择毕竟他还不想死后下地狱来着但无可奈何,谁叫手中还抱着个人。
“啊不是来做这些的,阎魔爱小姐”太宰治充满歉意的笑了笑,眼中跳动着彰显顽劣的行径的玩笑意味,低头示意阎魔爱看看怀中的半死不活的酒井木,道,“我是来借住的呐”
阎魔爱的眉心几不可查的蹙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到漠不关心的状态,想了想,决定接下这个看起来充满坑的“单子”“费用很不便宜,如果你答应付出的话,那就进来吧。”
太宰治选择毫不犹豫的进去。
跟着阎魔爱在一片漆黑中走了有那么一会儿,忽的在三楼一个拐角停下。
拉开灯,阎魔爱道“这里住的东西很多,晚上不要随意出门,虽然这个房间不是很大,但没有办法,只能两个人委屈挤一挤。等下次有房间了,再给你们分出一个。”
太宰治自然是无所谓,不论有没有房间,他都是要和酒井木待一起的。
“那么我先走了,你们好梦。”阎魔爱在转身之际扫了一眼酒井木,灯光下的脸,明显比较之前要清晰得多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关上房门,
里头的气氛立刻有了明显的变化太宰治觉着,大抵都是他一个人撑起来的。
环顾四周,嗯仅仅有一张床。将的酒井木扔在床上的话,怕是今晚都别想干净。先换个衣服,洗一洗好了。
但是,这么个半死不活的样子,让他自力更生,会不会有点强人所难
想到此,太宰治忽而淡笑出声,换做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以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未免有些兴奋。那么,他的行动能力应该算强的只是看一看,而且并非他自愿,应该也不算占什么便宜吧。
太宰治将他放在浴室墙边,自己先去浴缸边放了些热水,试试温度,不烫,刚刚好。
转身蹲在墙角,他突然有了仔细端详酒井木的闲心之前一起共事三年,太宰知道自己对他可谓是差到极点,不过那时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的疑点,而现在,好像有什么新事物值得去关注的
酒井木长得确实很漂亮,这样近距离的观察他竟找不到一丝瑕疵。特别是那一双眼,睁开时,眸光令人望而却步,不要说拨开那重重迷雾,看到里头。而闭起来,单纯无害,如同这世界上最无辜的事物。
“好看是好看,可惜戒备心太强了呐”太宰治自言自语道,手指却不闲着,对于身为“横滨开锁王”的他来说,优雅挑开酒井木白衬衫的口子,实在是一件极为容易的事情。只是碰触到那尚有余温的肌肤时,浑身有种莫名的燥热。
不知从何而来。
酒井木十分清楚,自己正在昏迷,但这昏迷的同时,半梦半醒间,他亲身感受到的怪异景象,令本就混沌的一切,更加理不清。
他看到了什么或说他梦到了什么甚至,他都不清楚这是梦,还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梦中
酒井木推开地下室的门,原以为此处会被港口afia改造的面目全非,以至于闹出一众人仰马翻。
然而并没有。
干净的崭新如初。
这禁闭室与外头不大相同,别地皆空荡荡的只剩一张椅子,一张桌子。而这里,嗯,多了一张床,刚好容得下
两人。一间浴室,似乎还能散出迷蒙潮湿的水雾。
哦对了,还装了他的一颗心。
一颗看起来冰冷,实际尚留余温的心。
真奇怪,他居然会喜欢什么人。
酒井木抬手摸了摸鼻尖,若有所思。好像也就几年前的事情,在这。下雨天,禁闭室会异常潮湿,港口afia当然不予理睬。他其实挺想将里头人打晕拖出去,可实情是
“哦我们的下一代接班人竟然被委派来呐,本人极度荣幸”太宰治原在喝水,没想着禁闭室的门会被推开,更没想着出现在门后拿着拖把,白衬衫无一丝杂尘的酒井木,会稀罕的挂着淡淡的笑。
可能是他神经过敏,总觉得有点冷。
“委派什么”酒井木将门带上,拖把直挺挺对着太宰治,“啪嗒”成了地上条诡异的线。
太宰治“啊,纡尊降贵,来给组织禁闭室里关着的。什么来着哦,特a级叛徒打扫卫生。”
酒井木笑了笑,双手抱胸靠在门上,长腿一横,禁欲闷骚直接成了禁欲骚包。他还是没有说话,浅淡的眼眸中未流露半分情绪,眉头却是舒着的。很显然,他的心情还不错,没被这雨天影响。
“这白衬衫新换的吧,早上那件有点皱了。”太宰治伸手,抚平他肩头处一丝褶皱,似笑非笑的凑到他耳边,唇瓣轻点耳垂,“你这次来,又想要什么情报,还是别的东西”
酒井木抓住他的手腕,骨节实在分明,白的令人有些心惊。对上他的视线,平静的问出了今晚第一个问题“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或者说,你觉得你很会”
太宰治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不差。
“你觉得我不把你绑起来,是因为觉得你很会”
太宰治想了想,大抵是这么个道理,绑起来怎么好好发挥
酒井木有些无奈“我是单纯来给你送扫把,明天组织就要审问你,想好怎么回答,走了。”
太宰治终于开了口“酒井木,是想引诱我把你绑起来”
酒井木的脚步顿了顿。
背后忽然一热,撞进一个人的怀里,有些禁锢的意味。
酒井木没有回头,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那人今天下午同他说的,若是置之不理。他
已经陷入泥沼,难以脱身。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将太宰拉进这个危险的局。
就如同现在这般。
他们已经做了过格的事,不能再擦枪走火。
“太宰。”酒井木挣了挣,声音淡寞。
“嗯”他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松开手。通常酒井木露出这样的神情,事大抵就有些复杂了。至少,并不是朝他想要的方向发展。
“明天。”酒井木顿了顿,忽觉得喉咙被什么硬生生堵住,后面的话,一句也吐不出。
“什么”太宰治看着他,忽而失去了玩笑的心理,眼眸若笼着层层阴云的暗夜,随时有可能电闪雷鸣。
酒井木吸了口气,回转身,目光停在他的指尖“如果实在不行,就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我不会有事你马上离开横滨,再也不要回来。”
太宰治的薄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原挂着不怀好意的笑,也淡然无存。他忽道“那你呢我们以后在那遇见”
酒井木没有说话,他无法保证。最快可能一秒,最迟可能永远。
“不知道。”
“可能不会再见了,是吗”
“也许。”
太宰治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忽而嗤笑,十分具有嘲讽意味“那么我现在有一个问题,在你眼里,我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救赎,合作对象,还是别的什么”
“对立面的关系,敌人,与敌人。”酒井木的声音很淡,很凉薄,透着刀削的锋利,情绪掩藏得无懈可击。
可指尖泛着红,指节紧紧攥成了白色,也许掌心同不好受。
“呵。”太宰治冷笑,眼睫却是微微一颤。
酒井木的眉心轻轻蹙了蹙,依旧没有说话。低垂着的眼眸中,黯淡无光。如果说一个人不动时可以做到木偶那般,那么只有他。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色衬衫,完美的就似悲剧人偶。平日里无感觉的白炽灯,忽而冷了起来。
太宰治的心蓦然一紧,他最看不得的,就是酒井木这般。那样好看的五官,却那样的苍白,像是港口afia暗无天日的生活。
太宰治忽而笑了,张扬轻狂,声音却柔和,还带着调笑意味“是吗敌对关系啊。”
酒井木的身体微微一颤,后颈忽被人狠狠吻下去,劲瘦
的腰撞到禁闭室大门上,“砰”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酒井木疼的闷哼一声,淡色眼眸中却微有些隐藏不住的情绪。
太宰治没有吭声,自顾自的在他后颈上肆意妄为,舌尖触上耳垂,并置之不理。
酒井木轻轻侧头,语气似是带了冰刃“你在做什么。”
太宰治挑了挑眉,手指微挑开他衬衫的扣子,似笑非笑:\"哦我在做什么那下一代首领觉得,该是什么\"
酒井木不说话。
太宰治将他的身体扳过来,吻上他的唇,全然不拖泥带水。
“你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敌人你都能战胜,像我,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呐”
酒井木浅棕色的眸中散出丝迷乱。
太宰治已扯开他前胸几颗扣子,隐约透着里头几分淡泊。他撬开酒井木的嘴角,轻轻咬了一口,略带惩罚性“装什么难道你敢说没有吗”
游惑的身体僵了僵,半阖着的狭长眸中露出几许异样的光,轻轻抬起。
太宰治和他对望半晌,喘得有些急。大抵是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太长,有点缺氧。亦或是意乱情迷,很想为所欲为。
酒井木舔了舔他的嘴角,忽露出抹淡淡的笑。他说“好。”
就让时间这样燃烧吧,让他最后再沉沦一次。
太宰治鸢色的眸中隐隐有笑意划过,似曳尾消失在瞬间,却依然绚烂的无与伦比。
“这可是你要的。”
酒井木感觉手腕一紧,果然是被不知从何处抽出的绳子打了个死结。
但,只有一边
余光在太宰治脸上扫过,嘴角动了动,却又很快被攻占。缠绵是有,但一点也不温柔。霸道至近乎疯狂的索取,疾风骤雨般落下的吻,密密麻麻将他的心网了个结实。
另一边缠在太宰治的手腕上,好似永远不会分离。
令人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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