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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排查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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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席启”二字,荀启一怔,旋即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这大概是留在这具身体内残存的一丝印象,更让荀启对这个名字提起高度关注。

    “席”并不是一个常见的姓氏,而“席启”这个名字,不但与原主假身份文书上的姓氏一致,就连后头的这个名也与原主同音,甚至是同一个字。

    荀启几乎可以通过以上几点,大胆推测这个“席启”是原主认识的人,且关系匪浅。

    他没有在吕布面前表现出任何异状,也没有将这个可能性化作肯定句告诉吕布。不管这个“席启”是何人,在他的计划里,都不具备认亲这一选择。

    荀启遂对吕布说道“我与家人皆尽走散,这位席启我着实未曾听过。”

    说完,他又状似不经意地,带着几分好奇地问吕布“将军为何突然提起此人”

    吕布一听荀启不认识,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他一副“你不必在意”的模样摆手道“无他,今日仆射士孙向太师引荐一幕僚,姓席名启。据说此人与你一样,因战乱与亲人走散,又与你同姓,我这才多问上一句,保不准你二人本就一家如今却是我多想了。”

    荀启为吕布斟酒,三言两语揭过。

    为了防止吕布生疑,他没有再详细询问,只将这件事记在心底。

    荀攸那边的案件暂时没有新的进展。

    实际上,给荀攸论罪的证据本就不足,虽然荀攸继承荀爽遗志密谋反董一事是真,但事情泄露后,单凭散落的物证并不能确定荀攸是否在反董队伍中,又担任一个怎样的角色,所以更无所谓推翻旧案,因为本就没有旧案可以推翻。

    查案的官员简直要愁秃了头,他想询问董卓到底是什么态度,被裨官制止了,劝他别去触霉头。

    其实董卓的意思非常好猜,荀攸问罪一事本就出自董卓本人的授意,如今他只放话重查荀攸的案件,却没说怎么查,要往哪个方向查,怎样才算推翻旧案,显然所谓的重查只是权宜之计,用来敷衍群臣的命令。

    既然没法证明“无罪的论罪”等同于“无罪”,查案的官员索性抛开纠结

    ,同样开始敷衍,只私下里忍不住与交好的人抱怨一番。

    一传十,十传百,不少士人知道此事,哪怕早有预料,仍是义愤不已。

    反而是与这一切关系最密切的荀彧最为镇静。

    他本就心知肚明,知道不可能通过寥寥几语救出荀攸,这件事真正的意义在于将确定的死刑变成死缓,增加了救援时间。

    而董卓那边也没忘记当时宴会上由李儒提出的身份质疑,派了负责傅籍的官员过来重查身份。

    秦汉对身份排查较为严格,对伪造身份者量罪极重。若非时值战乱,而董卓又残暴不仁,必不会有人冒险更改传书,只为顺利进城救人。

    荀彧二人早已做好准备,丝毫不给董卓借题发挥、论罪施刑的机会。

    另一份文书早已暗中处置,如今呈给傅籍官员的,是二人原本的传文。

    “荀彧,字文若,颍川颍阴人,曾任守宫令”

    傅籍官员翻开另外一封传文。

    “董昭,字公仁,济阴定陶人,曾任柏人县令”

    若是荀启在场,定会讶然地发现,原来那位佟士人,真实的姓氏不是佟,而是董。

    至于荀彧,所谓的余循,正是荀彧二字倒过来的变音。

    接受排查的不止荀彧与董昭二人,另外几处也有类似情状。

    某处客舍内,一位郭姓士子的门被敲开。

    “郭嘉,字奉孝,颍川阳翟人,未出仕”

    傅籍官员怀疑地瞥了他一眼,

    “可我怎么听说外头与你走了一路的那个士子说你名叫郭仪”

    某郭姓士子淡定自若道

    “郭仪是从师时的曾用之名,及冠后改名为嘉。那位士子与我在求学时有过一面之缘,重逢后便一直以旧称相道,但并未看过我的传书,由此误解。”

    那官员仍未放下怀疑“既是重逢,为何不将你改名的事告诉他”

    郭姓士子佚宕道“既不相熟,有何必要”

    官员狠狠一噎,最终只是在文簿上如实说明,打了个有待进一步核查的标识,没再与他掰扯。

    而荀启这边也迎来了大普查。

    他把传书交给傅籍官员,那傅籍官员翻开看了看,核对他的年龄,又详细询问家庭人员,在荀启面不改色地报出一堆临时编造

    的名字后,那官员忽然来了一句

    “席斐,席参军与你是何干系”

    荀启没想到在成功应付了吕布后,查傅籍的官员竟然问出了同样的问题,不禁罕见地迟疑了片刻。

    这可与吕布询问时不同。吕布与那位“席启”并无瓜葛,他既已一口咬定二人毫无关联,吕布便不会深究。

    可傅籍官员并不容易糊弄,若他所料无误,那位“席启”应当也是近日进城,极有可能已被傅籍官员排查过。如果傅籍官员也在核查的时候问过席启“席斐此人是否与你有关”,那位席启会回答“是”还是“否”

    他并不知道席启给出的答案。

    在未串过口供的前提下,似乎不管回答有,还是回答没有,都有可能触发badendg选项。

    荀启无声地吸了口气,在傅籍官生疑之前,必须尽快给出答案。

    回想傅籍官的用语,他的用词是“是何瓜葛”,而不是“是否有瓜葛”。

    荀启将这句话极快地咀嚼了两遍,抬头看向傅籍官,在他仔细打量的目光中,岿然不动地开口

    “席参军是何人”

    同一时刻。

    另一位傅籍官翻阅完手中的传书,客气有礼地还给对方,似不经意地询问

    “席参军,你可知晓一位叫席斐的小将”

    “席启”将传书仔细收入囊中,以拳抵唇轻咳了几声。

    似是咳意来势汹汹,他又多咳了几回,怎么也无法消停。直到傅籍官等得有些焦灼,眼中神色急速变幻,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的“席启”才停下咳声,冷淡地道

    “席斐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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