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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证明清白,出声状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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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呀法都令是觉得还有哪里不妥吗”见法无吾没有回应,慕少艾不解询问,说话间又顺手搭放在了藝如尘肩上,收到其冰冷的视线后,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老人家身体不好不能久站,借阁下的肩膀一用,呼呼”

    藝如尘懒得计较这些有的没的,收回目光欠身一礼,却是开口给了个台阶下“无实证的事情相信法都令也觉得为难,就连吾也不会以一面之词作为判决的关键,因此,吾想提出吾的第二个条件。”

    法无吾疑惑一望,不解此人为何一直向着这边,明明只要附和慕少艾几句话就可以活命,百思不得其解后便不再理会,只要局势依旧倒向自己这边就行。

    见法无吾颔首应允,藝如尘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请都令将圣耀刀赏抬到此处,吾要亲自确认他的生死。”

    “绝无可能”法无吾还未开口,一旁的异贤剑殊便先厉声拒绝了“刀赏身亡一事吾亲眼所见,月才子谈无欲也亲自确认过,死者为大,怎能因为汝的一句话再打扰吾好友的安眠”

    “话是这么说的,可确认的人当中并无吾二人,是生是死全由你们所断,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针对我们。”藝如尘一改先前的顺从,语调骤冷,却因扯到伤势低咳了起来,身后的宵连忙上前搀扶,木讷的面容现出些许敌意。

    想趁机扶人把个脉的慕少艾见状,不动声色的将手收回,若无其事地继续抽着烟,暗自等着下文。

    异贤剑殊不服气的争辩道“刀赏被杀是奈落之夜宵亲自动的手,吾离开时分明见到汝也赶了过来,哪有并无你们二人确认之说。”

    “哦是吗”藝如尘讽刺嗤笑,转头柔声询问道“宵,汝明白「死」是何意了吗”

    宵认真想了想,答道“义父之前有教过,人「死」了就是失去了体内的能量,无法再起身行动,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下。”

    异贤剑殊神情一僵,藝如尘为宵的诚实感到些许无奈,又不动声色的问道“那你认为,那天的那个人「死」了吗”

    宵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我看到了很多的血义父,我不能确认,我不明白什么才是「死」了。”

    “没事,后面有机会再教你。”藝如尘拍肩耐心安抚,再对上异贤剑殊和法无吾时重回冷漠讥讽“看到了吗宵他涉世未深,根本不能分辨真正的生死,而且汝既然说了吾那时刚好到场,汝觉得吾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吗若是人真死了,汝觉得汝能有机会回来报信,找我们的麻烦吗”

    话中暗藏冰冷杀机,没人会觉得他是在口出狂言,法无吾眸色微寒,怒意被挑起,但也明白对方所言非虚,那天与魔界之人的战斗已说明了一切,只要他们想灭口,异贤剑殊就不可能活着回来。

    “哎呀呀何必弄得这么不愉快呢”暗中观察的慕少艾悠悠开口,缓和了下如今的气氛“正好老人家我也在这,法都令身正不怕影子斜,干脆就将人抬上来让大家看个清楚,也能还个清白,呼呼”

    这话中的「清白」指谁并未挑明,却向周围的人传递了一个信息不敢将人抬上来的话就是心虚,就是心怀不轨。

    藝如尘又低咳了几声,忍着伤势开口发誓“死者为大的道理吾也清楚,如果法都令的师侄真是死在宵手中的话,第一个条件不变,一旦确认吾便以死谢罪,绝不会冒犯了圣耀刀赏。”

    话语一出,站在旁边的慕少艾和赤云染都吓了一跳,靠得近些的慕少艾连忙低声劝道“哎呀呀风大夫,不用玩这么大的,小心吃亏了啊。”

    “吾心意已决。”藝如尘不为所动,淡淡看了一眼“还有,吾是藝如尘,药师叫错人了。”

    慕少艾轻松一笑,悄悄眨眼“老人家记性不好,还请如尘兄见谅,呼呼”

    藝如尘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等着法无吾做出决定,见对方逼不得已选择赞同,并让一脸不情愿的异贤剑殊去将圣耀刀赏抬上来时,只是漫不经心的整理衣上的褶皱,似是胸有成竹。

    在等待的这点时间中,慕少艾又不动声色地凑了过来,轻轻敲了两下肩膀,藝如尘看着对方笑眯眯的样子有些无语,随后冷淡开口“有事”

    慕少艾笑了笑,小声询问“哎呀呀老人家我不太懂风大夫你的方法,一会儿人上来了不好下手,能给个提示吗”

    “吾可以自己来。”藝如尘表示拒绝,又纠正道“再说一次,吾名”

    “哎呀呀江湖中人不拘小节啦”慕少艾耸了耸肩,见藝如尘皱了皱眉,立刻转移话题“药师我是信风大夫你的,可公法庭那些人不一定信啊,而且药师我在江湖上也有点名声,是最好不过的人选,所以呼呼”

    藝如尘没有回应,慕少艾也不催,慢悠悠的抽烟等候着,待圣耀刀赏被抬至门外时,耳边掠过一抹凉风,少年尚为青涩的声音缓缓响起“将真气聚于掌心,直接向心脉处拍去。”

    没想到对方会凑近低语,慕少艾呆愣片刻的同时眼中不禁有了些许笑意“哎呀呀直接为心脉输入真气可是很危险的,风大夫你没坑老人家我吧”

    除了素还真和鬼梁天下,谁坑得了你

    藝如尘默默吐槽,却是退开数步,语调骤然冷下“不信便算了。还有,吾名藝如尘。”

    “是药师我失言了,风如尘兄你大人有大量,见谅啊。”收到警告的慕少艾顿了下,顺着对方的意思改了口,不禁苦笑哎呀呀玩笑开过头了

    此时圣耀刀赏已经被小心抬了上来,藝如尘只是看着没有动作,法无吾见状正要开口,慕少艾却慢悠悠地凑了过去,笑了笑说道“哎呀呀这种还是让专业的来,法都令你也能放心啊。”

    法无吾看了眼没什么表示的藝如尘,点头同意“药师的能为吾也有所耳闻,请吧。”

    慕少艾含笑谢过,作势拿起圣耀刀赏的手把脉,冰冷的触感和毫无搏动的脉象已经告诉了一切,一时不禁感到为难看情况人确实是毫无生机了,可听风大夫的语气也不像是在说谎,只是那个方法实在是危险了些,希望风大夫失忆了也不要坑他一个老人家

    暗自叹了口气,然后迅速往圣耀刀赏的心脉处拍去,掌心的真气注入其中时似乎将什么给冲散了,圣耀刀赏的身体剧烈颤动了下,接着一口淤血吐出,咳嗽着坐起身来,缓过气来后就见前面站着一群路人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被看得一脸茫然的圣耀刀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下意识环顾四周,见到因为震惊而回不过神来的法无吾,连忙下地站起,行礼唤道“师叔。”

    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异贤剑殊连忙抓住对方的手腕,活人才能有的体温已经说明了一切,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好友,你你真的还活着”

    圣耀刀赏一脸莫名,但还是点了点头“那位少年能为确实非凡,不过吾只是受了重伤,并不致命,让好友和师叔担心了。”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沉寂,藝如尘抬眼看了下法无吾隐带难堪的神色,冷冷笑道“事实就摆在眼前,不知吾和宵哪里得罪法都令了竟给我们定下杀人夺刀这样百口莫辩的罪名,莫不是看我们初来乍到,在此处无人可伸援手不成”

    说完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显然是被气到了,收到暗示的宵连忙上前将人搀扶住,不知该怎么配合就顺着对方的话自责道“义父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

    藝如尘“”这孩子还真是算了,意思到了就行。

    随即叹了口气,抬手轻抚发顶“宵,不要将错都揽在自己身上,要怪就怪吾太懦弱无能,无法保护你,还害得你只能陪吾面临这无妄之灾。”

    表情充满内疚和无奈,语调真切且让人同情,要不是慕少艾他们知道对方是什么性格,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懦弱无能”这四个字怎么看都不是会用到对方身上的形容词啊。

    圣耀刀赏隐隐听出了什么,再看看周围站着的人,也大致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连忙解释道“师叔,之前本是生死一战,就算是吾不幸殒命那也是技不如人造成的结果,还请师叔莫要太过深究。”

    法无吾还未开口,藝如尘便似笑非笑道“一个你们口中的「死人」都比你们有觉悟,生死有命这个道理,法都令还需好好学习一下啊。”

    圣耀刀赏又连忙对着藝如尘行礼致歉,希望这场“误会”能够赶紧结束“此事的过错在吾,是吾太过冲动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师叔也是关心则乱,若前辈要讨个说法,尽可向着吾来。”

    “讨说法也不必,我们几个老弱病残的涉世不深,可承受不住法都令的赔礼道歉。”藝如尘意有所指的讽刺一番后,便换了话题,毕竟他的目的是在后面的事情“既然罪名不成立,那现在法都令是不是可以下来亲自解开我们身上的穴位了”

    法无吾没有多说什么,主要也是自己理亏,下来将两人的穴位依次解开,藝如尘活动了下手脚,似笑非笑“多谢,其实法都令也不必闷闷不乐,毕竟谁都有判断失误的时候,只要在下次的时候不犯就好。”

    “汝什么意思”一听这种向着自己的话,法无吾立刻戒备起来,生怕对方下一秒又要做出些让他难堪的事情来。

    “法都令不用担心,吾这次可是为公法庭的声誉着想。”藝如尘友好的笑了笑,语气却是陡然一冷“吾要状告绝仙谷谷主薄红颜,私闯他人住处伤人夺花,抢夺之后还将凝晶花毁坏,并用假货欺骗公法庭的各位。”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新的讨论声,与薄红颜关系较好的赤云染和楚君仪的反应更大些,只不过前者因着藝如尘的关系不好多说什么,后者则严声询问道“汝可有何证据,若是无凭无据的话,诬蔑他人可是要受到制裁的。”

    “自然,只要绝仙谷谷主敢于吾当面对质的话,是非真假相信各位会有个公正的判定。”

    藝如尘平静答道,话音刚落,一道金色自外凌厉袭来,宵刚要有动作,却闻道琴轻响,浩然道气化消了将近的攻击,一枚石子同时击中金环,将其给打了回去。

    被人合力保护的藝如尘忍不住扶额,安抚了身后的道琴后,不禁有些无奈虽然身上还有吞佛童子的魔气没有解决,看着凄惨了点,但自己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的战五渣啊不过,那枚石子是怎么回事

    藝如尘刚想不动声色的查探一番,一声不屑冷笑伴随着香风进入公法庭中“黄口小儿也敢出言不逊,若是拿不出所谓的证据,汝可敢任由吾处置”

    藝如尘抬眼看向薄红颜,目光在其身旁的琼玦停留了下,淡淡一笑“不敢,因为这是不存在的,阿姨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汝放肆”

    见对方果然被称呼给气到了,藝如尘又是一笑,向着法无吾询问道“吾可以拿出人证物证了吗”

    法无吾刚要答话,一旁的昭穆尊便走了过来,神情带着几分严肃“此事既然关系到公法庭的声誉,就由吾来处理,法都令先带圣耀刀赏下去休息吧。”

    法无吾也知道自己之前的做法在众人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虽然他与薄红颜有合作的关系,但前提是圣耀刀赏死在了宵的手里,现在这个前提被藝如尘抹去了,合作自然到此为止了。

    法无吾应声带人下去了,昭穆尊在上去时与藝如尘擦肩而过,目光隐晦的落在其身后的道琴上,当看到上面熟悉入骨的道印时,心中已有了答案。

    “拿出汝的证据吧。”

    藝如尘点头,下意识将道琴收紧了下,宵在其示意下拿出那盆已经枯死的凝晶花,只剩下几根干瘪的枝干插在里面,姥无艳也在众人的注视下拨动着轮椅来到里面,断雁西风见状,上前帮人给推了过来。

    “姥无艳,见过庭主。”

    姥无艳坐着轮椅福身一礼,昭穆尊抬手制止了下,开始询问“姥无艳,汝便是人证”

    “是,准确来说,是我的双腿能够作证。”

    “吾曾听闻,汝与薄红颜的关系并不一般”

    “是。”姥无艳神情流露出了些许痛苦,但还是强装镇定的继续作证“薄红颜是我的义母,曾在我对人生充满绝望之时收留过我一段时间,但后面因为一些误会导致我们二人关系破裂。”

    “误会”薄红颜冷笑数声,步步紧逼“你做过什么丑事自己心里清楚,是不是误会都心知肚明,要吾将事情经过详述一遍吗”

    “我没有”

    姥无艳下意识想要反驳,藝如尘在旁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幽幽开口“现在问的是罪证,阿姨你难道是想左顾而言他,然后借机蒙混过去吗”

    “放肆”薄红颜再次被藝如尘的称呼给气到了,姥无艳听出了话中的提醒,没有再与薄红颜争论,而是将当天对方抢花伤人的经过复述了一遍“那天,恩公有事离开了住处,宵不放心就出去寻找,临走前将凝晶花交给我保管,谁知义母她突然闯入,二话不说就与我争抢了起来,我实力不济被打伤在地,凝晶花也被抢走了。义母摘去了一朵后,就将凝晶花给拔出毁坏,同时打断了我的双腿,还把我给一路拖到公开亭”

    说到这里,姥无艳似是想起了什么,害怕的颤抖了起来,藝如尘上前一步,冷声斥问“吾不管谷主与吾客人之间有何恩怨,又是如何处理的,但擅自闯入吾的住处伤人,还将宵视为朋友的凝晶花狠心毁去,还在伤人后侮辱吾的客人,是当吾死了,不敢向你问罪是吗”

    薄红颜根本不惧,沉着解释道“凝晶花对公法庭至关重要,吾曾好言相劝过,但姥无艳感情用事,执意不肯将凝晶花借吾一用,大事不可缓,吾这才出此下策伤人夺花。谁能想到姥无艳竟在吾将凝晶花交还时动手扯去,意图栽赃嫁祸,吾气不过才将她的双腿打断,拖去了公开亭示众。”

    “你、你胡说”姥无艳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颠倒是非,气得浑身发抖,藝如尘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稍安勿躁,随即淡然一笑“这么说,还是吾冤枉谷主了那么吾有个问题,还希望谷主能够诚实作答。”

    有意在最后四字上加重语气,薄红颜皱了皱眉,对方这种波澜不惊的模样让她有些不安,但还是镇定点头“汝尽管问。”

    “吾听说谷主的面容在那天出现了意外,之所以会抢夺凝晶花,也是为了能将面容恢复如初,而且看样子是成功了”

    问话一出,薄红颜下意识就要否认,却想起自己面容出现意外的事情公法庭的人是知道的,只能带着不安点了点头。

    藝如尘笑容不减“那么,吾就能确定一件事情了。”

    昭穆尊询问“何事”

    “谷主交与公法庭的那朵凝晶花,是假的。也正是吾状告的第二个内容,谷主用假货欺骗了公法庭的各位。”

    见薄红颜又要开口,藝如尘抢先一步堵住了对方的话“当然,吾也不会随意冤枉谷主,正好药师就在此处,让他检查一番即可,毕竟吾在江湖上没什么名声”看向慕少艾,加了一句“又不是一名大夫。”

    慕少艾被烟呛了下,无奈苦笑:“既然如尘这么信任老人家我,那就不能让大家失望了啊,呼呼”

    。”哎呀呀看样子还是生气了啊

    最近作业实在太多,这样隔着更也影响于是作者打算等放假后再写,请大家耐心等待作者寒假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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