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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伶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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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鱼踏入正殿时,刚好听见皇后问向月牙儿的话“你来说,是否真的看到了这个花盆”

    月牙儿颤颤巍巍地跪着,闻言慌乱道“奴、奴婢没有”

    她是真的没有看见这个花盆,只不过这样恨皇贵妃的,她想不到除了主子还会有谁只是这话却不能出自她口中。

    阿鱼进来,引起一片关注,江弦歌率先拧眉

    “你不守着你家主子,过来作甚”

    阿鱼屈膝躬身“回皇上的话,我们主子醒了,刚听闻了这里的事情,想让奴婢问董答应几句话。”

    江弦歌不着痕迹地眯起眸子,拧眉看了她一眼后,才微颔首。

    众人视线落在她身上,都想知道她想问些什么,或者说是魏听雪想要问些什么。

    阿鱼松开紧握的拳头,转身看向面无表情的董映雪她说“主子是在宫里何处看到这个花盆的,又是何时发现这个花盆不见的”

    魏听雪是不想理会她的,但是皇上和皇后都在,容不得她不回话。

    被一个奴才审讯,魏听雪袖子中的手死死掐紧深吸一口气哑着声音说“过去太久我不记得了。”

    “那董答应怕是忘了,便是没有此事,您冤枉我家主子,致使她早产,若非我等奴才尽心护着,未必比现在情形好上多少。”

    阿鱼脸色微冷,带着明显对董映雪的抵触和怨恨。

    就算让主子摔下楼阶的事情不是她干的干的,刚才的事,她也休想要赖掉

    她说出的话,让众人微有些错愕,断没有想到一个奴才居然敢这样说话。

    董映雪顶着江弦歌微凉的眸色,百口莫辩她哑声半晌只能道“你莫要转移话题,我们是在说花盆里的毒是谁下的,而不是她为什么会早产一事。”

    “当时的情形,所有人都看在眼底,魏姐姐说不是自己,能服众吗”

    “那您有证据吗”阿鱼反问

    自然不能

    董映雪扪心自问,也不得不承认,她若拿不出证据,必然是不会有人信她的。

    阿鱼又质问“还敢问董答应一句,您往日与我家主子并不亲近,今日怎特意想起来寻我家主子说话了”

    阿鱼直勾勾地看着她,似是话里有话,董映雪隐约意识到这一点,顿时愣住。

    今日中秋宴她本可以一人落座,对魏听雪更是眼不见为净,怎会亲自送上去和她做在一起,岂不是自己找不痛快

    她的确是打算和魏听雪商量一起联手的事情,可如今

    董映雪眸色倏然一利,扭头看向她的宫女。

    她这番动作太明显,明显到那个宫女在她看过来时,身子微瑟缩了下,正好落入众人眼底。

    宫人堪堪低下头,似是茫然地问“主、主子您看着奴婢作甚”

    她脸色煞白,仿若明白董映雪是什么意思,错愕震惊一闪而过,连忙哭着开口

    “皇上,娘娘明鉴啊此事与奴婢无关啊奴婢与魏妃主子无仇无怨,何故要害魏主子和皇子”

    阿鱼不着痕迹地拧眉,悄然退了一步,主子只让她将那句话问出来。

    而且董映雪下意识的反应,应该不似作伪。

    至于剩下的,便要看圣上如何彻查了。

    谁也没想到事情还会这般转机,众人原本以为阿鱼进来,不过是给董映雪加了一道催命符罢了,断没有想到她竟然是来帮董映雪脱罪的。

    而且,这个素日里聪明的董映雪居然还会着了别人的道。

    阿鱼若知道这些人心里的想法,必然呸一声。

    董映雪好歹是在摆在明面上的对手,日后对付她容易,可若是让背后之人逃了,想再揪出来,可就难了。

    月牙儿也忙说道“皇上,娘娘,奴婢想起来了,当时那个花盆就是春夏换的”

    茱夏恨恨的哭着道“皇上奴婢冤枉啊奴婢哪来的胆子去害皇贵妃主子奴婢冤枉啊”

    她一句话都不多说,只哭诉着自己冤枉,让人想从她话中听出什么都难。

    江弦歌拧着眉,魏听雪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花盆里下毒的并不是她,可究竟是谁,她也不知道。

    江弦歌不停转着扳指,指腹上传来擦热的灼痛感,他方才停下。

    他指向那个宫女,吩咐“查。”

    春夏只是哭着,没露出丝毫心虚,去搜查春夏的宫人很快回来,没在春夏房间里搜出任何特别的东西。

    内务府的管事儿也被带了进来,他说“春夏是四年前,小选进宫的宫女,一直在尚宫局做活,后来若华宫缺了人手,才进了若华宫。”

    他的话不偏不倚,却也说明一点,春夏进宫时间长,但去延禧宫当差的时间尚短。

    换句话在说,董映雪往日也并非冲动之人,又怎会听了春夏的挑唆

    素心也上前禀报“册案记录,这宫女从未和宫外有过任何联系。”

    一个身无挂念的人,往日又安分守己,说她特意挑唆董映雪让董映雪冤枉魏听雪

    还不如说是董映雪特意让她顶罪来得让人相信。

    事实也正是如此,在几番搜查的人禀报之后,对董映雪投去狐疑视线的人越来越多,董映雪的身子也越发僵直。

    春夏没有任何嫌疑,又有那么多人作证,皇贵妃也是真的中了毒,如果在没有证据,那她冤枉宫妃的罪名就坐实了。

    那么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江弦歌似有些不耐烦,甩袖而立,冷冷道“还以为是个聪明的,今日起闭门思过吧”

    董映雪是永安侯府的二姑娘,即便是真的冤枉了魏听雪,就凭着母子都平安无事,也是不能大罚的。

    所以,禁足已是大罚。

    刚好太医来报皇贵妃已经醒过来。

    江弦歌视线落在那宫婢身上,眸色不着痕迹地微深,他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偏殿门被推开时,魏听雪正昏昏欲睡,她陡然惊醒,茫然地看着走进来的男人。

    她顿时清醒过来,怔怔然地发愣“皇、皇上,您怎么、进来了”

    产房素来被视为污秽之地,便是寻常百姓家,也少有男子会进产房,顶多隔着一面屏风关切几句,更何况这人是皇上。

    良妃那次,皇上虽也进了产房,但那也有良妃难产而死的原因在前。

    江弦歌没说话,只站在床榻边看她。

    女子躺在床上,脸色煞白,额头上溢着细细碎碎的冷汗,她细眉无意识地蹙着,眸子中泛着难忍的疼意,这偏殿房门紧闭,丝毫不透风,里面血腥味未褪,难为那般娇气的人竟没有丝毫嫌弃。

    江弦歌看着她,原本要说的话,忽然卡在喉间。

    魏听雪见他久久不说话,轻咬唇,艰难地想要撑起身子,还未有动作,肩膀处就被人按下,遭男人冷斥

    “别乱动”

    身子微抽,魏听雪疼得眼角溢出泪珠,她没管,只是下意识地拉住男人的手

    “皇上,您别生气”

    江弦歌微怔,敛眸问她“朕气什么”

    魏听雪疼得抽气,声音涩涩轻轻地说“气、臣妾不懂事”

    她攥着江弦歌的手指,喉间涩得发堵,她哽咽着“都是臣妾不好”

    “臣妾不该任性,不该对皇贵妃心生不满,不该没有保护好皇嗣,更不该对皇贵妃动了心思”

    她说了四个不该,泪珠子倏然掉下来,止不住后怕地哭着“对不起对不起”

    江弦歌看着她,听她艰难说着连他都未曾在意的过错,忽然觉得胸口生了一股闷气,堵得他生疼。

    可却不知为何而起。

    明明她说得没错,她的确不该,有什么不能日后再说,非要逞这一时之气

    但江弦歌却是捏紧扳指,平静问“对不起什么”

    魏听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明知皇上有多爱护皇贵妃。臣妾还仗着宠爱对她不敬。

    也知道皇上有多期待这个孩子,臣妾却还是险些让您失望了”

    江弦歌松开了手,他深深地看了眼女子,压下心中忽然汹涌的情绪。

    这后宫怀孕的女子不是没有,小产后,都是让他查清真相,让他还她们一个公道,却曾没有一人想过,那同样是他的孩子。

    他又怎会不难过,不失望

    江弦歌看着她,想和她说些什么,最终说出口的只是“疼得狠吗”

    他敛眸,指腹擦过她眼尾,魏听雪在他手下摇头,抽气说“不、不疼。”

    江弦歌收了手,半晌才嗤了声“没一句真话。”

    后宫女子为争宠,手段云云不止几何,他亦分不清眼前这女子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即使只有三分为真,也不枉费他愿意宠着她。

    魏听雪白着脸仰面看他,眸子被水浸湿灼亮,却不反驳。

    她本以为,他现在应该是在皇贵妃哪里的。

    江弦歌呼出一口气,捏着眉心,轻叹“你真是会挑时候”

    他说得自然是反话,前些日子,他刚封了她为妃位,原本他想着,等她生产,索性在赏些东西。

    可她偏生提前了这么久,短短一月,她若是在赏东西这宠爱过于扎眼。

    而且,女人刚刚卷入皇贵妃中毒的案子,这时候在破例不好。

    这也是他犹豫到现在,未曾当场下旨封赏她的理由。

    他低头看去,女子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呼吸平浅,细眉微蹙,皇子平安无事,可她却连梦时都不得安稳。

    江弦歌看了她半晌,忽然捏起眉间,觉得自己有些魔障了。

    他居然会放下刚刚醒过来还很虚弱的淑慎来看她。

    他转身推门出去,候在门前的李玉连忙跟上,就听见圣上声音平静传来

    “回去拟旨,魏妃诞下皇子有功,赐封号伶,其余不变。”

    李玉忙躬身应下,只是他踏出宫之际,不由得回头看了偏殿一眼。

    月光挂枝头,奄奄一息地映在楹窗上,慈宁殿内点着两盏烛灯,散着暖暗的光。

    淑慎低着头,她看向跪在佛祖前不停念着佛经的人,指尖轻捻着帕子,将那丝心急压下。

    她已经主动示弱了,却还是没有留下男人。

    她不知道,是男人还未消气,还是不在乎她了。

    可她的目的还没有达成,她要的宠爱也远不止是这些。

    闲言闲语她已经听了不少,但她却不在乎,若能达到目的,被念叨两句又如何

    可偏生能帮她的人,却久久不松口。

    就在淑慎思绪纷扰时,忽地听见容佩的声音传来“时候不早了,主子回去吧。”

    她微微抬头,看向外间高挂的皎月,干扯了下嘴角,低头轻柔地说

    “你说他今日撇下我是因为今日魏妃诞下皇子,还是他已经不喜欢我了。”

    “奴婢不知。”

    淑慎将佛珠收起,握在手中,轻笑着摇头“他的心真的越来越猜不透了。”

    她最爱笑,月姐姐在世时,也常说最爱她这一点,她笑了很多年,如今习惯了,也改不了了。

    容佩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皇上疼不疼您您自己不知道吗后宫谁的宠爱多谁的宠爱少也不就是您一句话的事儿吗”

    闻言,淑慎脸上的笑意真切了些,她垂着眼睑,低叹了口气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担心。”

    她对江弦歌对她的好早就理所当然了,不自觉的就会发小脾气。

    魏听雪却不一样,她会小心翼翼的捧着江弦歌,崇拜他,满足江弦歌一切的大男子主义。

    所以,这么久过去了,魏听雪一直可以享受宠爱。

    容佩说“娘娘若是真心想让皇上开心,真想争宠她们那些人哪里比得过。”

    若是魏听雪真的拢得住圣上的心就不会三番四次的被皇上当做替身。

    容佩扶着淑慎低道“您就是想太多了,依奴婢看,皇上对您的心可不比旁人。”

    淑慎摇头却不对此多说只是扶额“他始终是个皇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样的人,是不喜欢总是受挫的,他更喜欢被崇拜。

    若是连这点心思她都看不出来,这十几年后宫她也算是白待了。

    魏听雪有了封号的消息,就是这时传进来的。

    淑慎微顿,随后不在意地让宫人退下,容佩与她对视了一眼,才犹豫道“这皇上是不打算追究花盆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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