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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端 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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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千载的悍然出现,以禁地为中心,东南西北方四个角落也出现偌大的光束,它们像是顶天立地的屋脊一般,势如破竹,直挺挺地横冲而上,下一刻,只听dquo咔嚓rdquo几声巨响,靠蛮力把天边打出了四道龟裂状的缝隙。

    幻境马上就要破了。

    幻境破开意味着掌门再无机会说出后面的话,一切线索戛然而止。

    变数来得太快,电光火石间,班鸠根本没多的工夫细想,只知道必须保住掌门。

    他心一横,并指在心口处划开一道一寸长的伤口,心头血缓缓溢出,却没有顺着衣襟流下,而是飘荡在伤口外形成了一潭小小的血珠。

    dquo过来rdquo班鸠喝道,同时徒手一抓,把已经快要消散成巴掌大小的掌门白影拢在手心,往血珠的方向送去,dquo去躲着。rdquo

    心头血汇聚着一个人浑身灵脉来源,血在人在,血亡人亡,若以心头血炼器,为对方容身庇佑,大有豁出性命同生共死的意思,是再好不过的东西。

    掌门白影立马哆哆嗦嗦着蹿了进去。

    宫行洲背对着光,周身轮廓都添上了刺眼的光晕,雪白段袍翻飞,上乘料子被狂风摩擦出独特的声响,恍如那九天灼灼彩夺目的战神。

    此时的千载在他手上放大了无限倍,横手一扫,简直比白昼还要刺眼,周遭的四根光柱也同时落下。

    dquo轰dashdash轰dashdash轰dashdashrdquo

    一波接着一波袭来,不知疲惫,一招也比一招更加强悍,眨眼间,禁地便支撑不住强大灵力得冲刷,颤抖着发出哀鸣。

    幻境破了。

    劈碎幻境的那一瞬间,宫行洲立马看见了峡谷里的班鸠,他二话没说,脸上也再无平时的嘻哈打闹,直接御剑而下,落在了班鸠面前。

    班鸠刚将放有掌门神魂的心头血快速炼成一颗血珠子,放进了衣袋里,转头就对上鼎盛时期的宫行洲dquo师heiheirdquo

    话音没落,宫行洲一把抓向他的手臂,使力一翻,借助身高的优势,拧小猫似的把班鸠拧了起来。

    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这还不肯罢休,千载再次化分出上百道剑影,钉向禁地的山脉,本就已经为岌岌可危的山脉彻底分崩离析,一点儿渣也不剩,作势要将它废成一座寸草不生的土坡。

    至此,天边才刚泛起鱼肚白。

    宫行洲拧着班鸠直奔三生山。

    他前脚刚落地,后脚便一个发力踹开屋门,将班鸠扔去床榻上,站定在外沿挡住对方的退路,高大的身躯在熹光照射下投下一片阴影。

    虽有着厚厚的棉被作为缓冲,但班鸠刚剥离了心头血炼器,彻夜的紧绷让他气力不足,再被外力强行一晃,头昏眼花了好一阵。

    dquo为什么要断开传音符rdquo宫行洲不想管他这么多,确认没有外伤后,揪起对方的衣领提到自己眼前,dquo为什么要自己单独去追那些人为什么总是不听话rdquo

    dquo我heiheirdquo班鸠胃里一阵翻天覆地,被宫行洲不带换气的呵斥吼得脸色发白耳朵泛鸣,本能地去确认血珠子没有被弄丢,再反扣着对方的手腕,挣扎着想从禁锢中解脱出来,dquo我说了那有可能是同门师heiheirdquo

    小团子没有被带着去禁地,她被宫行洲放在床上,身边撒了一堆保护符,眼看小师兄和大师兄要打起来了,诺诺地伸手想去拉一拉他们的衣摆。

    不料一个干脆不理她,一个没余力顾及她,小团子就一鼓作气的扯着嗓门哭了起来,她的哭功震天响,并不比大师兄方才一剑劈山的气势小。

    歇斯底里的哭声中,宫行洲本就紧皱的眉头又紧了一分dquo那只是可能,万一不是呢rdquo

    班鸠终于找到了着力点,发力扳开宫行洲的扼制,喘着粗气道,dquo不是heihei不是可以再想办法,但错过了就是真的错过了。rdquo

    他说着这话时神色依旧淡淡的,语气里却带着令人后背发寒的固执。

    dquo班鸠,我有时候真的拿不定你这小兔崽子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rdquo宫行洲一字一句道,dquo什么叫squo可以再想办法rsquo,你就这么笃定你到时候有时间,有余力来squo想办法rsquordquo

    dquo这么大个人了,站着能当竹竿子用,做事却还是改不掉莽撞的毛病对,不说我还忘了,你不是挺看不惯我的吗那何必冒着危险去帮我去寻我爹的下落,我爹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人物,但能做到一门之长的位置,自然有他的本事,我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若真的是我爹还好,万一遇上个你根本应付不过来的东西,到时候我来不了你的幻境,你只有等死知道吗rdquo

    班鸠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嘴角却提起一丝苦笑。

    他为宫行洲做这些事儿还能是为了什么

    大师兄居然还觉得自己看不惯他

    dquo那师兄想怎么做rdquo班鸠不答反问,dquo你不怕掌门他们遇见危险吗rdquo

    宫行洲dquo怕。但是不能因为怕就瞎来,我身边还带着你和小团子,我不能因为为了找爹就弃你们于不顾。rdquo

    dquo谁要你带了rdquo班鸠低着头,压低声音近乎崩溃道,dquo刚才不还说我这么大个人吗,现在何必又把我当小孩看我做什么自己心里有数。rdquo

    宫行洲冷笑dquo你就是这么有数的怪不得人界有种说法是只长个子不长脑子,我今天也算是长见识了。rdquo

    班鸠dquoheiheirdquo

    不怪宫行洲这么说他,班鸠在仙途上确实没有什么造诣,光习得结丹御剑便比同龄人晚了整整两年。他也理解宫行洲为什么如此生气,因为他是大师兄,是兄长,宫行洲生气不为别的,仅仅是为作为兄长的责任和担待。

    在宫行洲的潜意识里,师弟师妹们都是需要庇佑的,这是他作为大能修士、天才剑修从小到大就被灌输的思想。

    作一个躲在师兄后面的师弟不好吗不用担心任何事,不用害怕任何危险,该吃饭的时候师兄就把热腾腾的饭菜端来,该睡觉的时候有师兄把被子给铺好,就像heihei就像旁边这位已经把眼泪和鼻涕混合哭在一起的小团子一样。

    这当然是最好的,也最轻松的。

    可班鸠偏偏搭错了筋,不想做这dquo最好rdquo和dquo最轻松rdquo。

    他更想和宫行洲肩并肩站在一起,两人能交付的是后背,而不是单方面地庇佑和怀抱。

    他挖空心思地想在自己身上找到优势,不惜学习禁术,仅仅是为了给自己的偏激和妄想一点交代和侥幸,在用得上的那一天,不拖大师兄的后腿。

    班鸠每次想到这些事情都有急火攻心的征兆,他发着抖,神态却非常冷静,不容任何人看出端倪,为了尽快从这些奢望里解脱出来,只得第无数次地苦笑着忍下一切不甘,重新披上dquo恭顺小师弟rdquo的头衔。

    他也只能说dquo对不起heihei师兄,我知道错了。rdquo

    目的都不同,有什么好吵的呢

    如不乖乖认错平息是非。

    小团子嚎了小半刻,没力气嚎了,没心没肺地抓起宫行洲扔在一边的千载玩起来。

    屋内沉静里片刻,看着班鸠那样子,宫行洲叹一口气,再开口时已经没有怒腔dquo师兄的本意不是要对你吼。rdquo

    班鸠dquo我明白的。rdquo

    dquo下次别再这样了,我会很担心。rdquo宫行洲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顶,给受到惊吓的小班鸠顺顺毛,dquo说点别的吧。在破开幻境的时候我察觉到了,这两天夜里把你和我们分开、困在幻境里的东西就是这些来历不明的雾气。rdquo

    dquo强行破开幻境,一方面是为了救你,一方面是想着,如果把幻境给砍了,师门等人会不会也能从中解脱。现在看来是不能的,我估计他们和你消失的原因不一样,得另想办法。rdquo

    宫行洲误打误撞之间居然还真的猜中了一些事情。

    前天夜里,班鸠隐隐约约猜测白影可能是掌门,因为当时没有证据,他不敢贸然告诉宫行洲,害怕给了对方希望后再给对方失望,想着确认之后在说也不迟。

    等到了昨天夜里,班鸠终于诈出白影的身份就是掌门,但与此同时,掌门还对他说dquo他过不来rdquodquo别醒来rdquodquo好好地呆在这边rdquo

    这些话的意思,好像是他并不想宫行洲再追查此事,不了了之最好不过。

    于是班鸠便再次迟疑了。

    掌门为什么不想让大师兄知道他们失踪前到底经历了什么和自己是不是完全不一样

    班鸠剥出心头血,把掌门最后的一缕神魂温存在血脉里,就是为有机会的时候再请出来一探究竟heihei尽管一时半会儿没力气再说话。

    掌门不愿说肯定是有原因的,那就先继续瞒着,如果真的是什么要紧的事情,那他就帮宫行洲去做。

    总而言之,宫行洲不能有事,师门诸位必须要救,

    宫行洲被他们二人瞒得死死的,见他又不说话,只以为他还在丧气dquo没事,不就是失踪嘛,总会有办法的,山上找遍了见不着人,那咱们就下山去看看,带你们出去玩一玩rdquo

    班鸠立马拒绝dquo我不想下山。rdquo

    宫行洲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小团子已经被千载带着在三生山上玩了一整圈,趴在千载身上飞了回来,按拉着宫行洲的衣袖,嘴里dquo啊啊啊rdquo几声,手指指向屋外。

    宫行洲把衣袖撤回来,在小团子耳边低声道dquo待会儿,正哄你小师兄呢。rdquo

    班鸠听力敏锐,被这个dquo哄rdquo字给激灵了一下,示意他道dquo你跟去看看吧,万一是有什么事呢。rdquo

    dquo也行。rdquo宫行洲是典型的没心没肺,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给个台阶就咕噜噜地往下滚,一边跟着小团子往外走,一边回头嘴贫道,dquo小班鸠,别不开心了,爱生气的小孩可是会倒霉的rdquo

    不料最后一句一语成谶。

    宫行洲满脸惊恐地回到屋子里dquo师弟,我们恐怕真的得下山。rdquo

    班鸠一脸茫然dquo为什么rdquo

    dquo我刚刚那什么,手了个滑。rdquo宫行洲挠挠头,说道,dquo劈后山的时候动作大了点,我承认那时在气头上,把三生山也给劈了,小团子刚刚就是带着我去看被劈的三生山的。rdquo

    班鸠dquordquo

    宫行洲不太好意思再形容下去,只是支支吾吾地说了句简直没眼看,还是班鸠鼓起勇气出门瞄了一眼。

    只见三生山的山脉从中间被断崖似的划开,好像一条被一刀剖开的鲸,露出里面的褐色沙石,直到现在都还有碎沙砾往下滚,要多壮观有多壮观。

    班鸠dquoheihei还有办法救吗rdquo

    dquo不能。rdquo宫行洲非常肯定,dquo毕竟是千载劈的。rdquo

    但凡有宫行洲在,计划这种东西,真的永远也赶不上变化。

    明天下一卷啦,带小师弟下山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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