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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半个多月来欧黎开口说的第一一句话，宋斐几乎激动得快要跳起来。可惜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本来就没有它是吗”欧黎替他答了出来，“它就是你对吗”
“我对，它就是我”似乎知道躲不过，宋斐几乎有点自暴自弃，“当年你消失之后，一缕残魂幻化成了那个样子，特别可爱，我想你是喜欢那个样子的，所以
“咬我的那个丧尸也是你”
"算是吧”
"伤了你的”
“对，也是。”
"和慕小小在一起的那个”
宋斐刚想点头，马上又摇头，“不是不是，那个和我无关，真的，你信我”
欧黎就这么淡淡的看着他，也不生气。宋斐有点小心地靠近，轻轻拉起他的手。
“欧黎，我承认都是我的错，但是你相信我，不管是那两个丧尸也好，还是小小白也罢，他们都没有那些记忆。他们更多的就是在脑海里留了那么一个意识，知道在某个时候要做某件事情。
“我成了宋斐之后，也不再有那些记忆了，我以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现在才知道，因为我喜欢你已经喜欢了几千年，几万年了。
“我如果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知道你受到的伤害都是我带来的，我一定会阻止的，真的，我一定会阻止的。
“我以为自己计划好了一切，以为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但是我真的没想到会让你受到这么多的伤害，我真的很抱歉。
“欧黎，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你别生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送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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