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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某个关键词, 我疑惑“夫人”
上下打量眼前有些慌乱的人一眼,平常不一样的衣服,黑色大衣,还围着毛绒绒, 他不热吗
哦, 刘海还剪了, 看起来帅气好多啊, 总算不再杀马特了。
不过,有一种浓浓的血腥与硝烟混合的味道,还有淡淡的,无法言说的压迫感。
意外更像被束缚住的野兽了。
银发少年一脸大事不妙,仿佛被踩到尾巴炸毛了,眼神左右飘忽, 胡乱看着街道,结结巴巴改口“是,焦糖小姐, 抱歉刚刚叫错了”
接着, 他叹口气, 语气诚恳“焦糖小姐,你原谅太宰先生好不好, 他不是故意把你的手办打碎的。”
我“”
你看我面容很平和, 根本没有在生气啊
反复吸气, 一嗓子吼出来, 想提着电锯和太宰治面对面交流。
“啥他把老娘的手办砸碎了”
“那个狗男人现在在哪里, 老娘马上去找他”我撸起袖子四处张望, 争取把那个狗男人送去三途川。
眼见大事不妙, 小脑斧赶紧拉住我为太宰治说好话“焦糖小姐太宰先生不是故意的, 他已经给你买了新的,还买了趴趴抱枕他绝对不是吃醋才故意打碎的”
小脑斧搜肠刮肚给太宰治说好话“太宰先生是好人,他收养了我和镜花,把我从福利院接到他家,还教会我许多知识。”
“他不仅乐于助人,认真工作,还身残志坚,善良可亲,他扶老人过马路,给孕妇让座,还给慈善机构捐钱”
可怜的小脑斧出卖自己的良心使劲赞美太宰治,什么好词都说出来,他一直仰望天空,我知道,他已经尽力了,这孩子真不容易。
但是。
你摸摸自己良心,说这话你良心不疼吗
还认真工作
他都逃过多少班了
还捐钱
太宰治有过钱吗
你傻了吧
可怜的娃越说越心虚,但为了自家上司的幸福只有硬着头皮上,真是难为他了。
出卖良心的孩子可怜兮兮的眨着大眼睛“所以,焦糖小姐,可不可以不要抛弃太宰先生去找其他病弱小奶狗,太宰先生也很病弱的,他都四年没睡觉了,肯定行的”
我“”
他行不行管我什么事,他行,他怎么不去上天。
对面小脑斧疑惑的挠挠头,在我身上某个部位停留几秒,目光诡异的闪烁几下,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别开脸很委婉的提问“焦糖小姐,你是不是最近食欲不振”
“我怎么感觉焦糖小姐最近瘦了很多”
嗯
好孩子,嘴甜。
不好意思咳嗽一声,我嘚瑟的叉着小蛮腰,昂首挺胸,面上写满了“小子,老娘很欣赏你”。
刚想说什么,一阵粉红烟雾散去,杀马特小脑斧和我面面相觑,达成一键换衣成就,他什么时候学会的
裤腰带不符合重力的飘起来,小脑斧很懵逼的看我,眼泪汪汪的抱怨,跟刚刚小狼狗模样完全相反,就一小奶狗,哭着脸。
“刚刚那是什么啊一下子出现在港黑大楼前面,快吓死我了,遇见芥川那家伙就不好了。”
我“”
咋你还学会瞬间转移了
得,逛街也没法逛了,打道回府呗。
打完招呼准备回去,眼一瞄又瞧见某位波点西服小帅哥抓狂的蹲在墙后碎碎念。
“糟糕又闯祸了,明明十年火箭炮还没有修好,要是让彭格列知道我就惨了”
他抬头,我低头,四目相对,又是两眼泪汪汪。
于是我们为了革命友谊手牵手去了夜店蹦迪,喝最贵的酒,点最靓的仔。
和小帅哥包了包间,我们开始诉苦,诉到一半,我一脚踏桌子上举起伏特加就灌,小帅哥在旁边也喝着牛奶哭得稀里哗啦,各种胡言乱语,被点的银发小哥扶着安慰。
灌着灌着,小帅哥说牛奶喝多了,小哥扶着他去了去卫生间,室内就剩下我一个。
冷风吹来,我辛酸抹泪,继续灌。
灌到一半,一位身材爆表的大姐姐风情万种婀娜多姿的进来了,倚门口摆oss,冲我抛媚眼。
“嗯,可爱的小小姐,要不要和我殉情啊”
大美人媚眼如丝,身着沙色风衣,内搭黑色马甲蓝色衬衣加紧身短裙,吊带袜与高跟鞋充满成熟女性的魅力,走路上回头率百分之一万的那种,成熟妩媚又理智感性,实在是过于吸引人的眼球。
然酒精过多,眼前的世界摇摇晃晃,一眼看见沙色风衣,再听听那荡漾出水的声音,差点以为是太宰治,甩起伏特加丢她脸上。
看清真面目,提着酒瓶子,我讪笑着放下。
夜店,客人包间,突然蹦出来的大美女,傻子也知道了。
这年头,落魄美女这么多的吗
下一秒,我就恨不得提起酒瓶子敲击她的脑瓜子。
努力按着她的肩膀,偏过脸躲过这位突然扑过来大美人急切的烈焰红唇,我真想竖起中指说一句法克。
玛德大姐你冷静
这是夜店啊,你去点几个靓仔,老娘付钱还不行吗
我是客人,不是菜品啊
等等干这行的目标不就是客人的钱包吗
被冷酷无情拒绝的大姐姐托腮有点不高兴,直起身子跨坐在我身上皱眉碎碎念“不应该啊,难得见到这么可爱的小小姐,这孩子怎么跟焦糖君一样冷淡”
她瞅我的眼神不对劲了,手指急切的挑起垂落胸前的发丝,有点难以置信,好听的声音带着愁色“难不成焦糖君真的是个性冷淡怪不得每次都对我视而不见,翻身跳窗,跑得比遇见那个军警还快。”
“上次也是,都堵到门口了这家伙居然冷漠的玩游戏,趁我不注意又跑了”
“话说焦糖君好像至今单身,不会真的是个性冷淡吧”
摇摇头,不甘心的啧了一声,大姐姐扭曲的表情缓和不少,笑靥如花的盯着我,手指灵活的挑开自己的波洛领带,一把丢到地上,打算破罐子破摔。
高跟鞋甩底下发出清脆的响声,红唇勾起,眼神晦涩不明,像是盯上猎物的野兽,莞尔一笑。
“没关系的,既然那个不行,这个超级可爱的焦糖酱就是我的了”
室内温度下降几分,我一个哆嗦,感觉酒醒了,宛若遇见猛兽的小可怜。
“你,你别过来”
高挑的美人撩起头发,魅惑一笑,两眼放光逮住想要逃走的我“小可爱,跟姐姐来做一些很快乐的事情吧”
她这一压差点没把我胃里的伏特加全压出来,一坨安塞腰鼓就压我胸上,嘟着烈焰红唇就啪叽一口。
抹着脸上的口水,扯着被她握住的手,一低头,马上被暴击了,恨不得去洗眼睛。
这大姐姐真大,哦不,真白啊啊啊,总之脑子混乱了
趁我愣神之际,灵活的手指立马把可怜的领带扯了,不知廉耻的往下游弋。
我瞪大眼睛,感觉跟不上这货的速度,她踩着油门都到了秋名山赛道中央,老娘连车都没找到,被甩出十万八千里。
你手干什么呢
我醒悟过来,蹬着脚反抗,鬼知道这货更兴奋了,感觉比果戈里那家伙还hentai啊。
咿呀
救命啊哥哥
有hentai大姐姐要非礼一名美少女啊
玛德这夜店有毒啊
为什么每次我都碰上这种事啊
挣扎着堵住她不安分的小嘴巴,我气得浑身发抖,鬼知道这家伙眨着雾蒙蒙的鸢眼,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
我被她的无耻震惊了,面色发烫,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放手,只能尴尬的停留在半空,反而被对方钻了空子。
笑眯眯的伸手搂着我,得寸进尺的蹭蹭,像一只遇见骨头的小狗狗,毛绒绒的头发糊我一脸,发出满足的喟叹。
要不是她脸上堪比果戈里的奇葩表情,我都相信这就是个单纯热情的大姐姐了。
“呀小小姐好软好香,再抱抱”
真是脸比城墙厚,都能跟太宰治肩并肩了
“小小姐来,么么哒一个”
“嗯”
“啾”
“咿呀你干了什么啊”
“再来一个更刺激的”
“喂你等唔”
我哭了,我真的哭了。
如果有背景音乐,我就是红白喜事的唢呐声,要多离谱有多离谱。
这就是王者吗我就是个青铜啊
都是因为今天杀手先生的恐吓,身上啥也没带,要不然这家伙的舌头绝对会被刀片搅得七零八落。
大姐姐眨着卡兰兹大眼睛卖萌,抚摸泛红的脸颊,身后薛定谔的尾巴都快摇成招财猫的手了“小小姐你好可爱,再来一次吧”
这货嘟起烈焰红唇,我的妈呀,堪比死神的夺命死亡妆了。
身为主人,怎么可能会被狗以下犯上
一个翻身,我一把揪住她半开的领子,用我平时最凶狠的表情说着最冷酷无情的话,大姐姐无辜的卡兰兹大眼睛闪闪发光,举手以示真诚,尽管这货的右手里还拿着我的领带左手拿着我的发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的。
我气得发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臂,劈头盖脸的数落她“你再给我狂你是吃了果戈里了,还是上太宰治了,怎么不学好,偏学这俩人的变态”
“女孩子家家的不学好,跑到夜店骚扰客人,你缺钱我给你卡随便花,你缺男人我给你点一堆,你要是内心的火焰躁动得灭不了我现场把你空运到西伯利亚”
“以后不许来这种地方,听到没有”
大姐姐呆住了,羞涩捂脸,露出一只鸢眼含情脉脉看我,扭捏道“你要包养人家吗”
我呸了她一声“滚老娘包养的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以后别给我往这种地方跑,保不准你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啊,不过你要是真喜欢我也不拦着你,反正跟我没关系。”
絮絮叨叨半天,一边说一边掏出卡丢她身上,连口袋里的用来买菜的零钱都掏的干干净净,又扯下脖子上的宝石项链塞她兜里,只恨平时不多戴舅舅给的一堆乱七八糟的首饰。
“啊啊啊,真是麻烦,今天走得太快了,没带多少,你够吗不够我再把其他银行卡号和密码写给你。”我烦躁的抓着头发。
呆愣着捧着一堆纸笔和摇摇欲坠的卡,脑袋上还斜挂着一串项链,模样有些滑稽。
黑发大美女呆着脸“欸”了一声,忽然噗呲一声笑出来,浑身颤抖,怀里的纸皮飘落几张到地上,笑得眼泪都飚出来了。
“哈哈哈,太可爱了,你真是太可爱了”
我“”
完了完了,疯了,是不是幸福来得太快所以承受不住了。
这时候要不要扇她一巴掌清醒一下
大姐姐胡乱抹一把眼角的泪,抬头刚要说什么,熟悉的粉红烟雾又飘起,迷住视线,身下突然一个不稳倒下去,熟悉的硬度差点撞断老娘的鼻子。
怀着满腹吐槽,一抬头,世界寂静。
头顶一堆纸币,身上湿巴巴的某人懵逼的低头,再低头,视线停在某个地方不动了,瞪大眼睛,露出了熟悉的表情,做出了熟悉的动作。
哦豁。
我冷漠的感叹世界如此奇妙,露出死亡凝视。
“不,不是这样的”
“砰”
飞快抡起酒瓶子给了他一个痛快,下地捡起我可怜的鞋子,整理好衣服,对着玻璃柜用手帕仔细擦着手上脸上沾到的液体,又计算引爆这家店的可能性,最后悻悻放弃,踩着一地暗红灰溜溜回了家。
啧,忘了这家店是风纪财团旗下的。
今天时运不济,没关系,我还有可爱的兔宝宝治愈我可怜的心灵。
撸着毛茸茸,我十分冷静的坐床上叼烟思考人生。
北极兔弱弱出声,说可不可以轻一点,它的毛快被我撸掉了。
我“”
闭嘴,你个不看情况的小兔子,小心老娘拿你红烧。
冷静的捂住它不安分的三瓣嘴,不顾它不停扭动的身体,一掀被子抱着它缩里面,我一口咬断香烟糖,冷漠的关灯。
我以为昨天的事情已经够生艹了,足足让我心肌梗塞一年。
现在,我错了,我可以去重症监护室了,理由是受惊猝死。
这个世界根本不打算给我活路。
一睁眼,迎接我的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也不是我家可爱的小兔子,更不是晨日的初阳。
我右偏头。
顶着一头倾泻而下银毛的家伙无辜的撑着手臂冲我眨眼睛,小星星“叮”的迸出。
这是错觉。
我不死心的左偏头。
一张放大的美颜清晰可见,美人紧闭双眼,无意识蜷缩着,双色发柔顺的落在枕头上,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整个人看起来无辜又可爱。
这也是错觉。
我再次右偏头。
举起手,银发小丑乐呵呵的凑过来。
手狠狠的扇过去。
银发小丑懵逼的捂住脸,眼泪汪汪。
“疼吗”
“嘤嘤嘤,好疼啊,要斯米尔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好。”
“”
“来,亲爱的,么么哒”
好了,确定了,是梦。
我选择缩回被子里重新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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