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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哥误打误撞,一不小心,竟然助纣为虐,阻止了黄皮子救崽,连累害死了两只小黄皮子,恻隐之心一起,决定再不管这贼鸦死活,让它自己收拾残局;
俗话说,作死也要有个限度,裸哥就不明白了,这贼死鸟为何如此张狂当着这一看就是异种的大号黄皮子,竟然也敢生吞对方的幼崽
对,贪吃不是病
可也不能不要命吧
裸哥现在,就想旁观一下,他想看一下,这贼死鸟究竟是怎么进化的,为何毛都没张齐,王八之气就侧漏出来了
看戏归看戏,座位要选好,裸哥不敢托大,先钻了翻斗拖拉机的车底,披上迷彩帆布,这才取出了望远镜他这也是怕,别他自己看的忘乎所以,身后却被丧尸包了饺子
裸哥刚刚抬起单筒望远镜,却又是一阵心塞,说起来,这望远镜也是受贼死鸟影响,双筒变了单筒
这里地势平坦,植被也不显茂密,在这个季节,植被都是该枯的枯,该萎缩的萎缩,这给裸哥的观望了便利裸哥离的也并不远,百米多的距离,在望远镜的帮助下,看的分外清晰
这30多秒过去了,画风却根本就没有什么改变,一鸟飞天,二怪坠地,啪叽
裸哥有些迷糊,这黄皮子最厉害的就是碎头咬,什么蝎子尾巴、蛇脑袋、鸡脖子,那都是一口咬死,直到咬碎咬烂为止,也只有这样,它才能一击必杀,在敌人做出反击时,就夺了猎物的命,这黄皮子也就是靠这下嘴狠、准、猛,才能猎食那些,那些超过它食量与体型的猎物
可这大号黄皮子和贼鸦斗了半天,却还没有用出必杀技碎头咬,这却不应该了,再怎么说,这黄皮子,也长了这么大的个儿,就算它还没成精,这本能天赋技能碎头咬,也不可能不会用啊
是贼鸦蹦的太高吗
还是贼鸦带它摔的太重
裸哥不明所以,眯起眼睛,使劲的、仔细的,开始观看细节
这大号黄皮子就算被贼鸦带上高空后,依然死死缠绕着怪鸦,那小短手、小短腿也并不消停,尖爪张开,奋力缠绕勒紧,即使它们从高空跌落,一时分开了二者,黄皮子也会再次扑上
不应该啊
扑了这么多次,怎么可能没机会咬到脖子呢
怪鸦在黄尘、飞羽中嘎鸣不止,扑腾不断,裸哥看了半天,才渐渐看明白,那黄皮子嘴巴周围虽然没见鸦血,但这灰色的鸦绒毛却不少,那满天凌乱的灰绒也是咬下来的多,抓下来的少
这黑鸭本是光皮,裸哥一天没见,再见时,就有了这一身黑灰色细绒,这绒毛柔软异常,裸哥是摸过的,和那小鸡仔的黄毛并没有多少区别,可怎么会如此耐操
裸哥看明白了,不是黄皮子不使用碎头咬,是它咬了,只能咬下一嘴灰绒,这前前后后斗了3分钟了,要是能咬死黑鸭,这战斗也早该结束了
看到这里,裸哥也不由呆了一呆,这黄皮子的洞口,明显的,那都是怪鸦的爪痕,而且还都是昨天夜里挖的,这么看来,这两冤家,已经不是斗了分钟,很可能是个小时了
“额”
裸哥不由开始脑补,昨夜的战斗画面,一只12斤重的肥鸦,呆头鹅一样,没心没肺的晃荡在野外靠,别说是这大号黄皮子,就是裸哥见了,他也的动心啊
这么大的黄皮子,绝对没少经历过杀阵,在它来看,12斤的肥鸦并没有什么威胁,所以,应该是黄皮子先动的手
额,那么这黄皮子算失策了,野性驱使它猛扑怪鸦,二者一斗却是一夜,估计硬是打的黄皮子没了力气,这战斗才结束的
如果细细脑补,那么画面可能更加搞笑,大号黄皮子不是不猛、不狠、不准,而是怪鸦太耐操,这黄皮子很可能从最初的贪婪,打到中期的红眼,再由中期的急眼,打到后期的烦躁,烦躁出现后,黄皮子野性还在,不愿服输,又坚持了个把小时,估计也就是最后的个把小时,它总算明白个道理,这满嘴的鸦毛它是能咬下来,可要想咬死呆头鸦,那是不可能的
“呵呵”
那么,后面发生的事,可能就更搞笑,黄皮子力竭败退,灭门鸦却红了眼,紧追不放,偏偏二者速度相仿,黄皮子被追无奈,回头再打,再打再无奈,再无奈再退,它体力早消耗的差不多了,又怎么能耗的下去,可它偏偏就走不了,这灭门鸦杀伤力一般,但一个耐操、一个耐力好,直把这大号黄皮子逼回老巢,还是不甘,彻夜刨坑,直至中午饿了,才想起裸哥这个铲屎官
裸哥脑补了半天,却着实觉得有些意思,这黄鼠狼体力本来就强的很,能把黄鼠狼累趴了,这的打多久,这死乌鸦真是能把黄鼠狼都逼疯的主
“服”
望远镜中的战斗画面,千篇一律,仿佛在印证着裸哥的脑补
裸哥轻轻摇了摇头,放下了望远镜,他这些个想法90都是脑补出来的,裸哥自己也知道做不得准,可支持他如此猜想的却是两个原因
一、黄皮子方面
这黄皮子咬合力惊人,能碎鸡头,可它的犬齿并不是很长,如果是鸡头、蛇头,咬碎了当然致命,可要是咬不碎,它就不好办了,如果碰到咬不到、咬不穿的猎物,那就更麻烦
二、灭门鸦方面
1、这死乌鸦仅仅是橘光脏器就吃了两副,药鱼不少,杂鱼无数,草虫蛤蟆就不说了,加上多次的药池浸泡,这体型足足翻了四倍之多,这还是因为羽毛掉光了
2、怪鸦第一次吃橘光脏器后,就被踢伤了,羽毛掉光,反而长了一身皱巴巴没有毛的赖皮,按照进化角度理解,这层皱巴巴的皮,应该是向着防御撞击的方向,进化出来的
3、怪鸦之后吃的药鱼可以忽略,泡的其它药池也可以不计,可即便不考虑这些,它至少还泡过一次尸皮池在鱼打水的鱼塘内,吃过一次橘光脾脏,这橘光脾脏却是专门用来开尸皮池的,也就是说,吸收了两次尸皮池药力,仅仅这两次的外皮强化,就不可能简单了
所以,裸哥望远镜下的怪鸦,最少有两个特点
不怕撞击,所以它飞天砸地,黄皮子能被撞的晕眩,但怪鸦它很有可能没感觉
皮糙耐咬,这尸皮池的功能就是铜皮铁骨,怪鸦没少接触,现在灰色绒毛一身,加上那皱巴巴的黑皮,说不上铜皮铁骨吧,但是这黄皮子的碎头咬,确是能防下来
裸哥摇了摇头,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野性的战斗,竟然打成了消耗战,消耗体力的战斗,这却大大超出了裸哥的意料,这眼看又要天黑,也不知道还要打多久
裸哥抬起望远镜,又看了一会,两只呆货,好不狼狈,绒不顺了,毛也不亮了,犹自黏着在一起,裸哥看的真切,这黄皮子都放弃了碎头咬,转而去咬怪鸦的没羽短翅它这也算,黔驴技穷了
“诶”
这却怪不得谁,裸哥本来有点恻隐,感觉这灭门鸦太过了
可现在,裸哥也不这样想了,都是点野生动物,野性难驯,互食幼崽,这也并不出奇,至少裸哥看到过的动物世界里,这样的画面就太常见了
如果真如裸哥所猜,黄皮子先招惹的灭门鸦,那这就是名副其实的,偷鸡不成蚀把米,怪得谁来
望远镜内,土灰灰、毛飞飞,两只二货堪称是体能界的翘楚,昨夜打了一晚,今天又准备打个一宿
裸哥却不乐意了,再继续缠斗下去,这却并非什么好事这里再怎么说,也是尸潮的地界,就算它们两个嘶吼的声音不大,可这一打就数个小时,难免会出意外
“黄皮子,对不住了本来不想插手的,但你这样斗下去,也没个结果的”
裸哥望远镜扫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危险,终于决定阻止这场旷世的持久战,它们就算打的动,裸哥也等不动了他自己还不知道有多少事情没做呢,怎么能耗在这里
裸哥收起迷彩帆布,背起背包,准备去阻止这场战争
这确实怪不得谁,黄皮子和灭门鸦斗了一夜,黄皮子藏了洞休息,灭门鸦却怒火不熄;现在,这灭门鸦来灭门,这当然有着动物的记恨情绪,但也是黄皮子种下的恶果
裸哥懒的再想各种细节,一个扁毛畜生,一个偷鸡惯犯,他哪有时间和这两货磨时间
可当裸哥走到跟前时,他又不得不停了下来;灭门鸦脑袋上有着清晰的刻痕,也不知道是抓的还是咬的、脖颈上的灰色绒毛脱落了一些,隐隐中,那皱巴巴的黑皮上还有着血迹;左边的短翅已经被咬的没了绒毛,光秃秃的,红色鲜血慢慢渗透伤口滴落到地上
这些个伤口看着可怕,可并没有致命伤,裸哥也看明白了,那鸦脖子上的皱巴巴黑皮,确实是被咬中过,有着牙洞血迹,可这看起来不起眼的怪皮,防御力却着实不低,竟然没被黄皮子直接撕开看着怪鸦如此狼狈,裸哥也不愿再拖,要知道,这黄皮子还有吸食鸡血的行为,现在,怕也是累屁了,没机会施展,否则,它能在黑皮上咬出血洞,怕也能施展吸血必杀
裸哥的靠近,让黄皮子退了开来,可它并没能成功,灭门鸦反追了上去,又纠缠在了一起,简直就是不死不休的架势
裸哥汗颜,这死乌鸦杀伤能力不行,就这耐力是无敌的,比黄皮子还强,可黄皮子根本都没受伤,就是弄灰了一身亮皮而已;
“死乌鸦,别打了,走了,回家看医生”
裸哥这却是一厢情愿的想法了,黄皮子忌惮他,会选择避让后退一二,可灭门鸦根本是呆牛附体,这丫昨夜刨洞都能刨半夜,裸哥叫唤它一声,它又怎么会听
裸哥无解,不得不狗拿耗子,插了一脚,他举棍来砸黄皮子,黄皮子终于意识到拖不下去,浓密犹如实质的黄色雾气喷出,裸哥没吓屁了,二话不说,捂住头脸,转身就跑
这黄鼠狼的怪屁没有喷中裸哥,因为裸哥溜的太快了,熏都没有被熏到,可这一团黄雾,却全都罩在了灭门鸦身上,灭门鸦叫嚣的还想追杀黄皮子,可没跑两步就一头栽滑了出去
裸哥待要回头去救怪鸦,却见黄皮子绕了个圈,反朝着他跑了过来,看那起伏急奔的身形,竟然是要扑他扑我裸哥猜的没错,这本该放屁逃跑的黄皮子,竟然真的凌空扑了起来
有句话,裸哥并没有瞎吹,这左右挥棍练了多久,打尸又打了多久,说不上抽绳法100命中,90裸哥还是没问题的,那飞扑上来的看是威猛的黄皮子,身还在半空,却被裸哥一棍抽飞,这一棍又是爆颅棍,这却没有办法,那是练出来的本能,裸哥看着一团血迹爆开,却无言以对,他确实没想插手这场野性对决
“叽”
低头一看,裸哥黯然,是只幼崽
“诶”
灭门鸦没做成的事,让他给做尽了,丧尽天良
裸哥急急忙忙俯低,双手将那巴掌大的黄小皮包了起来,因为,他身后的灭门鸦,又再次杀了过来
“滚”
“咕咕”
“你丫速度滚开,信不信,我给你也爆个头”
“咕咕咕”
裸哥心情发糟,一脚世界波抽射,打着横,将死鸦滚地踢飞
不理这死鸦的生死,裸哥皱眉看向手中这赵氏孤儿
“诶”
说不得,这黄小皮,也只能先由他这灭门案的元凶来照看了
黄小皮全身颤抖个不停,裸哥也无能为力,太小了,活不活的下去,他心里也没有底;打开胸前背包,将杂物收拾了一下,取了一些药鱼切碎,就这样连着黄小皮一起放在了包中
“诶”
这他嘛的,都什么事儿啊
怨天尤人
裸哥自己灭了黄皮子,却把愤怒发泄给了怪鸦,这一脚是世界波的力道,那怪鸦此时才悠悠站起,却重心不稳又侧面栽倒裸哥心塞,取了一指长的尸皮,在死肥鸭恐惧中,畏畏缩缩的颤抖下,将那尸皮裹在了它的爪子上
死肥鸭感到了善意,这才停下了颤抖
“咕”
“咕咕
及其轻微的叫了两声,就不敢再叫了,裸哥看着心酸,人家乌鸦打黄皮,这是动物之间的事,他横插一杠子,硬是失手打死了大号黄皮子,这事他确实不该怨怪鸦诶这不是有病嘛,自己打死了黄皮子,反脚给乌鸦踢残废,这
取了药鱼,剁成几块给怪鸦,表示歉意,却发现,怪鸦已经站了起来,挨了一脚的肚子上,灰色绒毛纷纷脱落,光了一大块,这却是裸哥造的孽
不过,裸哥也松了口气,那尸皮作用还是强,前后不到两分钟,怪鸦翅膀已经止了血迹,慢慢的走动起来,又不多时,直接低头将裹在脚上的尸皮啄下,直接吞进了肚子
裸歌喂鱼喂水,看着乌鸦一瘸一拐的走着
“诶”
“算了”
裸哥终于放弃了,继续南行的念头
太阳西斜,身上带着这黄小皮,灭门鸦,他也实在不方便,何况这灭门鸦也被他给打瘸了
迅速收拾战场
裸哥的药鱼不多,终究不能一直靠药鱼喂鸦,低身将那大号的黄皮子拾起来,包进了塑料袋中
又取出一件外套,将灭门鸦包进去,双手端着,裸哥向北而去
今夜,还是需要回到草洞过夜了
一边走,裸哥一边总结,他还是太急了
做事不因该这么急,急就会出错的
失手打死黄皮子,也和这急躁有关,老黄皮死战不退,他早该想到的,肯定是护家啊亏的灭门鸦当他的面,吃了两只幼崽,他都没能联想在一起,这脑袋真是猪蹄了
都准备要走了,临了临了,还是一棍打死了这护崽的大黄皮
打死了大黄皮,已经铸错,怪鸦扑过来,就算是为了啄食黄皮子幼崽,拦开就是他王裸哥怎么可以和一个畜生置气,竟然又将灭门鸦踢了个残废
回到草洞前,三下五除二,打死了几只围食残骸的普通丧尸,又将它们的尸骸,拉出了足足400多米远
趁着天没全黑,裸哥钻进草洞,努力的又阔了阔空间,这一晚,这里要住3个生命了
书包里是黄小皮,为了防灭门鸦,裸哥不敢开包,直接抱着小背包进了草洞
怪鸦伤势好了许多,但精神着实萎靡,裸哥也抱了进去
窝在洞内,裸哥还是在想自己的问题
很显然,他这算是自己出了问题,原因他也明白,南行的压力太大了,无形中,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心态、行为、做事,他已经失了平常心
如果就这样继续南行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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