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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寿终正寢呢
她的尿尿闺密居然临阵脱逃平素老是拉着挤厕所结伴的朋友道义呢
一点江湖义气都没有
“你急著往生可不可也带上我一起啊”
夏羽寒自己处境危急,只来得及唤一声,但心琪好似充耳不闻,简直像殭尸一样毫无反应,赤着脚丫直挺挺的坚持往外前进,让夏羽寒很欲哭无泪。
敌人也楞住了,又怕惊扰鬼雾,全都停止动作,拉紧隐身法衣,又把夏羽寒的声音和灵气给闷得严实。
夏羽寒再度惨遭盖布袋,她听到房门被心琪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自己却被黑布困住无法呼救,平白错失良机,扼腕万分。
就这样,号称寿终正寝的心琪逃离血案现场,把肉身与元神分离的夏羽寒扔在原地,虽然逃跑的姿态很僵硬,但是至少心琪的肉身还能动。
不能动的只有她岂有此理
原来寿终正寝还有这种好处
寿终正寝的人逃跑速度比她更快难道是急著跑回重生点
这设定完全不合理天理何在
阳寿结束都比她此刻的处境更好夏羽寒忽然有点希望自己阳寿也尽了,乾脆砍掉重练算了。
但刚刚那么靠近,心琪怎么可能没听到她求救声见死不救
夏羽寒恼恨不已,就算心琪之后死而复生,她也要切割这毫无道义的尿尿闺密。
等到心琪和神秘的鬼雾远离了,黑布外头的隐身敌人们好像也如释重负,憋了半晌,实在忍不住了,终于窃窃私语起来
“阳寿尽了”
“莫不是实习鬼差误勾”
“不可能,白心琪已登仙籍,除非是都司城隍之上”
“刚刚那”
“不见鬼差,还好。倒像威灵公发的敕命。”
“唔,你确定又是威灵公这次的行政疏失也太离谱了”
“白心琪好歹也是首座行令威灵公实在”
“这事肯定要提跨界仲裁了”
“支持提告,绝对要逼威灵公出来道歉。”
“威灵公根本不怕道歉,祂就自称老年痴呆。道歉有用的话,屎都可以吃了。”
“至少威灵公会道歉,阎摩死不道歉。”
“老年痴呆还不让退休,摆明是管理问题。”
“威灵公上回不是说了,祂虽然老年痴呆,但勇于任事”
“祂还是别任事了。勇于制造行政灾难”
“这次正好提跨界仲裁,逼退祂。”
“唔,糟了,刚刚只有我们看到威灵公的敕命,只有我们能指证是祂干的”
“”
“”
“啧,威灵公的敕命有摄像吗”
“”
“算了算了,互不指证。我们不在场。”
“让按察使回来自行处理。”
“别再让人来乱了,设雷隐阵。”
夏羽寒在黑布底下挣扎,敌人的对话她只听得懂一部分,按察使便是修玉的官名。
心琪的指导仙官修玉,和心慧的指导仙官圭玥,都是天枢宫的按察使。
阎摩是东方冥王,至于威灵公是谁虽然夏羽寒不认识,但可以简单推理出大概,威灵公大概是冥府哪位高官政要的封号,而这位高官应该是知名的奇葩人士,擅长制造各种行政疏失,再搔搔头毫无诚意的道歉,一副我老年痴呆我骄傲的死样,这回忽然把大活人心琪误当死人勾走
而且又刚好发生在此时此地。
太奇怪了,太巧合了。
但今晚的一切都很诡异,从心琪提议夜游,硬跑去招惹天权宫行令者苏莞静开始,所有事都越来越超乎想像,现在又加上神秘鬼雾登场,拉著心琪走得不见人影,好像有各种分属不同势力的线,开始发展交错。
最糟糕的是夏羽寒自己还被盖布袋g,尚未脱困。
就凭刚才简短的对话,夏羽寒几乎可以肯定盖她布袋的势力是哪边的了。
敌人甚至忌惮冥界势力察觉,所以放弃拦阻威灵公的机会。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宫的目的为何连攻击她的理由也不明不白。
在心琪被勾离房间后,敌人为了避免再度遭到干扰,火速在房间四隅拉起雷隐阵。
夏羽寒一边寻思,头却越来越痛,相当妨碍思考。
她身上的蛊毒尚未除尽,随著她临敌的灵气波动、飞快运转的思绪,又再度侵袭她的意识。
夏羽寒知道,不管怎么问,她都不会得到答案。
敌人什么都不会说的。
敌人甚至不敢让她留下伤痕,所以用了如此曲折恐怖的方式。
因为指控对方的犯行需要证据。
就像威灵公发了敕命,隔空强勾首座行令的魂,这根本是过失杀人的行政疏失,却只有她看见。
而三名敌人披上隐身法衣,把她意识弄得乱七八糟,却不留伤。
因为双方都怕留下证据。
夏羽寒挣扎了一阵,只觉得越来越昏沉,胸口那种烦恶想呕吐的感觉又升起了,一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难受感。
她的意识开始有点混乱,好像刚刚的蛛丝依旧在她脑袋里错综著,一道又一道,织起黏稠韧性的蛛网。
真的有蜘蛛住在她脑中产卵了
还是幻觉
夏羽寒感觉越来越无法辨识幻境的界限,她单薄的灵能实在不足以压下蛊毒,毒性持续在作用中,眼前逐渐模糊起来,蛛影晃动,她感觉好像快要掉回刚刚那地狱般的幻觉。
直到这时她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对方尽量不攻击,只是拼命掩盖她的声音,封锁她的行动。
因为这样就够了。
就够了。
什么都不用作,只要压住她,让毒性持续到天明前,她绝对会彻底屈服。
就算她吓疯了,或是精神崩溃自杀了,什么证据都没有。
没有谁加害她。全部都是她自己的问题。
这世界只会检讨她一人。一直,一直都是。
这就是加害者想要塑造的形象。
多么美好又和谐的大同世界如果有谁不适应这个乌托邦体制,肯定是她自己出了问题。
脑子有问题,坏掉的,故障的,无益社会的,应该被淘汰的劣质品。
很微小的个人问题,理当被制度销声匿迹。
夏羽寒想操纵彼岸花割开身上的布幔,却发现心神越来越无法集中,蛛丝越来越多,在她的脑内乱成一团。
但她必须撕下对方的假面,至少留下明确的证据,她才能将她被施暴的真相,彻底摊在大家面前。
就算凡人不懂,至少神裔馆有半数的人都会相信她,选择站在她这边。
夏羽寒之前无法跟叶峰好好沟通这些,是因为叶峰没有经历过,那彻底超出他的认知理解,她明明是最真实的受害者,但任何一个没经验过的旁人,看起来就是夏羽寒思想偏激,还一味想针对心慧。
她抗拒,她生气,气完又觉得委屈,心灰意冷,却不知道还能怎么解释自己。无论用尽全力,世界都会用更大的力量将她的声音掩埋。如果人们只打算成为体制中快乐的一份子,关于这些,他们就只需要理解那些令人麻木的小确幸
对这些压制她的一切,对世界,她只想吐。就像被思蛊压制带来的感觉一样。
但如果她能赢一次呢
留下什么证据或痕迹,只要让她赢一次就好
七政君子掉在不远处,夏羽寒完全构不著。
她的意识乱到连彼岸花都无法凝聚了。
彼岸花
事实上,彼岸花究竟根源是什么,夏羽寒也没弄清楚。
太子曾说那是藏在她体内的上古禁术,加上不破誓,用血和命交换了强大的力量。
那强大秘术是什么太子辨识不出,也说不清楚,连夏羽寒自己都不懂。
但此刻,她只剩下这个。
不管那个力量是什么,她都想放手一搏。
夏羽寒勉强凝聚心神,把彼岸花沉入黑湖底,再随著黑湖的涟漪朝外释放。
“彼岸花,释放你最初的力量。”
“彼岸花,让我看看你真实的模样。”
“彼岸花,你的原形到底是什么。”
“彼岸花,拜托,帮帮我、帮我”
她在心底反覆默念。
随着一朵一朵彼岸花的融解,湖面开始散发出血雾。
越来越浓重的淡红色氤氲,在她周身蒸腾,化为满室妖氛。
像血色一样的雾。
剎那间,层层蛛丝好像忽然被从中间拨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有什么从她内在徐徐绽放,却又藏得隐密。
夏羽寒的脑海里,快速闪过一个画面
一名女子牵着她的手,用力揣著她往前走。
那女子有双大而温驯的鹿眼,回头望她的最后一眼时泫然欲泪。
“我把命送你,你不会死
同调以鲜血为引、以天地为证,半魂交换”
鹿女的背影在大雾之中一闪即逝。
那是什么谁
夏羽寒来不及细想,血雾已弥漫整个雷隐阵内。
原本紧紧裹住她的黑色布幔,终于被猛然撕开来。
敌人们忽然改变战略,撕裂布幔逼近,夏羽寒揉著自己眉心,勉强维持神智站起来。
她被包围了,却手无寸铁,彼岸花已彻底化为红雾,连实体都没有。
红雾弥漫,眼中的景物好像全被蒙上一层淡红色滤境,却沿著敌人周身轮廓上了色,三个若有似无的人形,高大又具有压迫感。
彼岸花,到底能做什么呢
夏羽寒意识更加模糊,踉跄往前,差点扑在敌人身上。
她对空伸手,想随便扶住什么都好,前方的人形竟然接住了她,强势把她搂进怀中,用力捏住她的肩头。
她吃了一惊,还来不及反应,另一敌人又从后头揪住她衣领,硬要把她往后拖,彷佛想跟同伴争夺似的,被朝后猛拉的衣领紧紧勒住了她的颈子。
夏羽寒本能的乱抓想脱困,刚好把对方的隐身连帽法衣扯下来。
她完全看清对方的面孔,他侵上前来压住她,眼里迸发出野兽般的凶光,野蛮狂暴。
像是完全失去理智了。
夏羽寒既惊且惧,双脚乱踢想把对方踹开,但敌人压过来的力道奇大,她微弱的反击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贴得紧,她几乎可以感受到隐身法衣下对方纠紧的肌肉,血脉贲张,坚硬有力,蛮横原始的力量。
夏羽寒脑袋好像被狠敲了一下,熟悉的警钟响起,原本昏昏欲睡的感觉便消退了些。
她意识稍微清醒了点,便拼命想挣脱,但反抗变得毫无意义。
其他两人分别抓住她的手,又把她的脸往旁边按,按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便狠咬住对方的手。
对方竟然放任她咬,另一手更攫住她的脖颈,把她朝自己的方向拖。
混乱中,夏羽寒又扯下另外一人的隐身法衣。有东西从那人的怀里掉出来,哐啷一声摔碎在地上。
十几只黑黄色斑纹的小蜘蛛,从破瓶中解放而出,往四面八方爬窜。
但此刻,这些人忽然不在意惊动附近或暴露身份了。
失去主人的管束,小蜘蛛群一落地就急忙往外跑,却奔不出房间范围,只是沿著半圆弧状的范围狂绕圈圈,爬上爬下,不管怎样就是出不去。
一个看不见的术法屏障,像是小小穹宇倒叩围绕,覆盖整个房间,阻绝了干扰,也遮蔽外界窥探。
她惊惶一望,小蜘蛛受阻的边界隐隐可见密布的雷法,像是细细的电流,吸收了所有杂音和气场波动。
高阶雷法雷隐阵。
夏羽寒放声尖叫。
她没想到里世界也有这种技术,近似隐形战机反侦测的作用,不管她怎么呼救,连在异界,都不会有人听到或看到。
在雷隐阵内,不再有任何顾忌。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敌人骤然改变了作战方针,从原本静待思蛊毒发,忽然变成不顾一切的袭击。那压倒性的蛮横,却逼出了夏羽寒的求生意志。
她用指甲抓敌人,用牙齿咬他们,血味在她嘴角蔓延,那是她的本能,她想撕碎他们,啃食吞噬不留馀地,而她也必须这么做。
他们渴求她的身体,而她渴求他们的鲜血。
必须这么做。
血雾裹住了他们与她,所有的一切都回到最源头,生物的起源,侵犯掠夺横流。
变故来的倏不及防,感觉却不陌生,她从他们狂乱的眼神中,读到禽兽的渴欲,毫无保留,挣脱了理智的枷锁。
鸟群从林间振翅飞起,春意荡漾,那是天地间第一场厮杀,为了繁衍。
夏日艳阳下,新生幼兽褪去残留的胎衣,蹒跚学步。
秋天是狩猎的季节,猎与被猎以生命争斗,鲜血染红了河畔,又在初次落雪中迎来了冬日。
年老残弱被酷寒淘汰,馀者蛰伏洞穴中休眠,等待下一个循环,春夏秋冬,四时寒暑,爱欲生杀。
那就是彼岸花最完整的原形。
它是全部。众生的全部,推动生死轮转的力量。
贪婪、渴望,最原始的,不受规范的原欲。
生之欲,杀之欲,所有生物的本能。
夏羽寒精神上受到很大的冲击,她根本无法控制这种力量。
这不该属于她,不该属于人类,不该属于任何一个个体。
彼岸花的原形,居然是这样的东西。
它甚至不能算是个“物”,仅仅是一个抽象的“概念”。
汇集了小界无数众生的七情六欲,爱染缠缚,众生血脉一代一代迭替,万物枯荣,那些沉积的血肉压缩辗转,死亡又滋养著新生,生生不息,永无出离。
它就是所有众生的原欲,生死流转之源。
爱欲生杀,皆由它起。
它是凌越时空的全部。
后方的男人从背后抱住夏羽寒的腰,她不甘示弱,将指甲也深深刺入对方的手臂,那鲜血的气息让她神识更加清楚,她用力再用力,从他手臂硬抠下几块皮肉,血淋淋的。
男人换了姿势,粗暴扭住她的双手反剪身后,夏羽寒肩窝一阵剧痛,回头咬住对方的衣袖。
裂帛声中,最后一件隐身法衣很快也被扯下来了,而她身上的睡袍也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了娇软白腻的身躯,长发披散在胸前,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浑身都在哆嗦,伸手死命推拒,努力跟三人抗衡。
六只手急切又粗鲁的在她周身游走,她躲不开,也无处可躲,几度挣扎,却只是来回在他们的怀抱里翻滚。
旁边的男人一手揽过她的细腰,让她侧身转向自己,夏羽寒被迫倒在对方怀中,推也推不开,身后的男人连一刻都等不及,直接撩起衣摆,抓起她纤细的脚踝。
男人们强大的灵气通过这肌肤接触,快速布满她全身。
一股燥热从她下腹蔓延,像云雾,又像墨汁滴入清水那一瞬的荡漾。
有那么一刻夏羽寒渴望咬住他们。
咬下每一块皮肉,啃啮到深可见骨,再往里面钻挖撷取,她渴望撕扯下他们的血肉,在每一块血糊糊黏腻腻的肉块下蕴藏的能量,撕开那肌肉的纹理,让那些仙气扩散出来,包围她呼吸的每一口空气。
她渴望,嗜血,剖开他们,将手探入他们身躯的内里,掏出。
突然,有什么在改变。
在混乱中,夏羽寒有点迷惑,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融化成血雾的彼岸花在她体内,也在外头,弥漫充满。
的红雾悠然飘散全室,甚至往外渗出,连雷隐阵都阻挡不了。
血雾暗藏的芬郁甜香,交融了她和他们的灵气。
她忽然感觉脑袋内轰然一响,有什么东西在她神识中被粉碎了,金光灿然,将彻夜困在思蛊中的昏沉一扫而尽。
夏羽寒很明白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她无力阻挡暴行发生,但她可以仔仔细细的抓住这一刻的清明。
那正是应她祈求的、彼岸花原形的力量。
终于,两股强大的气一前一后,彻底贯穿了柔软脆弱的她,蛮横的将她前后同时撑开。
她娇小的身躯像是断线人偶,一边颤抖,一边被他们任意摆布折磨。
两人争相侵犯的力道极为粗暴,她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撕裂了,大量的异气猛力突刺,直捣入她深处,又在里面疯狂乱搅。
两股相仿又不完全相同的仙气,化为流水潺潺,在她的内在流淌著,逐渐汇为一汪泉水,喷涌而上。
那两人给予她的,已经彻底压过夏羽寒本身的灵能,她全身像是置身于激流之中,身子被撕扯疼痛著,灵气却逐渐充盈起来。
在短短的数分钟内,她数度痛到近乎昏厥,却又被激烈的横冲直撞搅醒。
夏羽寒呜咽著试图叫他们住手,够了,她体内被男人们强行注入的灵气多到好像快要炸裂开来,她胸口塞滞,很想把那种不舒服感一次呕出来,可男人们很快的换了位置。
她屈膝跪在地上,咳了几下张嘴想吐,泪眼迷蒙间,又有人捧起她的双颊,把全身软绵绵的她重新架起来。
她的长发飞散在男人的腿股间,秽乱媚人的光景。
暗夜里的侵犯,就像她曾经遇过的一样。
但有什么感觉不一样了。
随著血雾飘散,她内在彷佛诞生了一个漩涡,悠悠旋转,无视外在的混乱,静静蚕食那些注入她体内的异气。
手脚四肢全被制住了,夏羽寒的确无法反抗敌人的动作,异物进犯的痛楚依旧,但敌人狂暴的仙气进入她内在的某个范围后,就飘散开来,慢慢的转向,和蛊毒相冲抗衡。
彷佛以他人的异气为食粮,作为法力生成的来源似的。
那是彼岸花,是绛红的血雾,也是她。
而这些围绕她的暴乱之徒,全都能化为滋养的能量。
她的意识越来越清晰,像漂浮在血海之上。
敌人的气息被消融了,扩散著,又化为她能支配的灵气,将原本滞留于她灵脉内、尚未除净的思蛊馀毒分解殆尽。
每一下突刺她都疼,疼得很,疼久了却又有些麻木,适应了,原本沉重疲惫的身子,反而觉得越来越轻盈了。
这三人比她之前遇过的都还要强。
他们的仙气很纯,跟吃惯香火的地居仙官不同。
那是中毒的她正需要的。
夏羽寒第一次如此镇定的看待这些事。
感受著如此难以思议的一切,她的血雾,她的彼岸花。
除了被侵犯的羞耻感以外,她冷静的像旁观者一样。
血、秽乱,痛楚,和轻悦,原来都可以成为力量。
在框架之外的,另外一种渎神的力量。
全是她的。
她发不出声音来,也懒得再多费力了。
敌人的仙气逐渐变得不那么强势了,既是對她的侵犯,也是受她支配的掠奪,其中的分界逐漸模糊不可辨。
唯獨從她自身誕生的血雾越发浓烈,隨著的律動,將對方的仙氣逐漸轉化,两相消长之中,她的感受也越来越细微,超越身旁的诸般乱象。
彼岸花,那是她本质的一部分。
窗外的夜雨绵绵不绝,滴滴答答打在窗棂边,不知不觉,已成了倾盆暴雨。
微凉的雨星在风中纷飞,可是不要紧,她闭上眼睛,安静等待晨光。
再等等,会来的。
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前情连连看
关于彼岸花的原形,来自鹿女的契约请参照第8章双星辉夜第9章血雾浮光
顺便重述一下连载至今的隐主线脉络。
鹿女是欲天上古圣物,为了修复五代星见破裂的真元,与她结成半魂交换契约。8章
之后,五代利用圣物的魅香,暗算了开天古神盘氏。9章
再剖开盘氏的躯体藏身,成功穿过转轮劫火,骗过上圣清乐。76章花谢倾城
然而在与树妖相德的交手过程中,五代丢失了盘氏的心脏76章,法力不足移星,
五代决定回头拐另一位古神荧惑结盟,却被荧惑许愿强留,卷入轮回。84章
也就是说,欲天圣物最原初的力量,连天外天的古神都挡不住。五代当初就是用这个,才能连续两次近身诱杀敌对的古神。
而被太子汲取出来的彼岸花,其实只是夏羽寒体内的一小部分,化为红雾时才能展现真正力量。
再说说天外天与主角群的关系,神裔馆的表主线
上圣清乐发现后,以假身入转轮分别接触仙界十二仙尊,留下各种警告和遗策47章莫失莫忘73章天策,并完成心琪想要通灵的心愿96章失乐园
最后清乐才找到净眼刚开的夏羽寒,动手时法力却遭到反夺,只好紧急离脱。32章苹果男
五代弄丢的心脏就在神木底下,天枢宫为了看顾心脏,设下冥素四维阵保护,将黄大仙的弟弟埋入阵犄83章天上掉下来的妖物
但第一届社长林元丰出现,直接以血与心脏共鸣,真正目的是想找出沉睡的五代星见。113章巴别塔
第三届社长沈希泽是天枢宫紫源真君的得意门生,后来受到方舆宫主指使,偷偷更改太玄金锁阵,镇压全界,让所有人都修不出超能力,并试图杀死女主的前身。
再来,沈希泽凭藉功劳当上代行神使,神裔馆内由仙界主义派主导许多年,持续到郭明和东东才有所改变。90章青云之路
东东翻阅过社史后有点怀疑,之后一直在模拟沈希泽的气光。119茶壶风暴6
其实白羽也是拟态的产物。
有空的施主不妨二刷再看一次,我保证本作二刷也不会感到无聊很有趣的。o〒﹏〒o
下一章开始,就是男主篇了,东东好久没出场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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