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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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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容虽然不明白男人问这话的意义,可仍旧是点点头,“青州的羊羔子肉最是滑嫩,侯爷若是喜欢,不如尝尝。”

    男人连夜奔波,自然辛劳。此刻见月容为自己张罗饮食,忙前忙后宛如小媳妇一般,心中更是升起无限愉悦,只恨不能

    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也或许是男人含笑看着自己的面容太过英俊,也或许是窗外冷风呼啸,而屋内温暖如春,摇曳的烛光给二人镀上金黄色泽。

    月容在那么一瞬涨红了脸,生出无边的羞涩。

    掩饰般的扭头,“侯爷若是吃完了,便趁早回去歇息”

    孤男寡女身份不明,在一起,未免太过尴尬。

    似乎是察觉到月容的不自在,顾知山朗然一笑,语气中也多了不为人知的愉悦,开口便道,

    “黄家的事情已经解决,楚茉作为叛国之女已被腰斩,黄家收监,你放心,你能恢复自己的身份了。”

    男人说完这话,便做到餐桌上大快朵颐。羊羔肉肥嫩多汁,厨房做的恰到火候,顾知山连夜赶路,现在吃正好。

    不过哪怕是美食在前,这人还记得,月容出京,用的是楚茉的身份。

    月容抿唇,一瞬间竟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能够去除头上楚茉的身份她应该是开心的,可想着张太太所说的一席话,她竟然生不起喜意,反倒是微叹一口气,

    “侯爷,可知我不是柳家的女儿”

    “张太太已经找到你了”

    顾知山不答反问,见月容面上没多少喜意,纳闷出声,

    “你是怎么了”

    “侯爷在京城时,就知道我的身世”

    月容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若顾知山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何不在京城的时候就告诉自己

    她在面对张太太时,也不至于束手无措。

    顾知山丝毫不懂月容的小心思,自顾自的点头,“黄家一倒,你的身世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月容听了这话眉头蹙起,不解的皱眉,“我的身世,和黄家有什么关系”

    “这事情说来话长,”顾知山也不知怎么就起了兴致,顿了顿,见月容一脸好奇,把前情给她讲了。

    若说柳家发现丢失的女儿是否和张家有关,柳知州自然是查看过,只他当年名下有楚雄,就是楚茉的父亲,黄太傅的女婿。

    二人商量后决定,联手把月容的身世抹掉。一是为了打击当时在朝廷中风头正劲的张太傅,二来,若真的是瞒不过去这件事情,等张太傅发现自己女儿被掳走,只怕也会对柳知州起了嫌隙。

    柳知州妻子乃是扬州瘦马,早就伤了身子不能怀孕,夫妻二人鹣鲽情深,若是失去月容这个独生女,只怕也不能善罢甘休。

    只不过这一次切的算计,都在青州城破,五年前的大战中消弭。柳知州夫妻两个身死,月容自然也就成了废子。

    “竟然是这样”

    月容嘴唇发颤,原来,她所有的磨难,都来自别人权谋之下的权衡和试探。有用,就拿出来溜溜,没有用,就任由她在京城中孤苦伶仃。

    “张家,也是五年前得知的”

    月容颤抖嘴唇,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结成冰,摔到地上,烂成稀碎。

    若张家也是五年前得知自己是张家女儿,依旧对她不管不顾甚至,连她去黄家冲喜都没有任何表示。

    那么,这亲生的爹娘,兄弟,认亲和不认亲,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怎么会这么想。”

    顾知山皱眉,见月容一脸死气沉沉,心口针扎似的疼,连这滑嫩的羊羔子肉都不香了。似乎,替月容受罪才能好受一些。

    不过,他瞬间就想明白了月容的顾虑。“张家从没放弃过要找你,你何必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若是按照张太傅的性子,想必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只怕比本侯还耐不住性子。”

    更何况,顾知山把后半句咽了回去,这张家嫡子之所以守在青州,就是因为嫡亲的妹妹在附近丢失,才弃笔从文镇守青州,张太太更是经年累月住在青州,只为了寻找女儿。

    若是真知道月容就是嫡亲的女儿,哪里会有不联系的道理。

    月容听了这似是而非的一席话并没有开心多少,一时之间看着窗外沉沉夜色,竟然不知自己要归往何处。

    她心底有对过往的愤恨,也有对未来的忐忑。

    只不过,当顾知山把目光落在月容脸上时,所有的愤懑都化成浅笑,“侯爷吃完便去歇着吧。”

    她得想一想,怎么面对张家。

    顾知山被下了逐客令,只得回去。等第二日一早,天色刚亮,外边便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月容一夜几乎不曾安眠,外面动静一响,她瞬间清醒过来。

    徐妈妈打了帘子从外头回来,“姑娘,下雪了”

    月容这才发现,屋子里温暖如春,炭火燃烧的旺旺,只穿单衣也使得。至于外头,庄子上有粮有布匹,他们在吵些什么

    徐妈妈似乎是看穿了月容疑惑,笑道,“姑娘您猜猜,外面是谁来了”

    能让徐妈妈这样喜滋滋的,月容低头穿好衣服,“张家来人了”

    “可不是呢”

    徐妈妈服侍月容穿好衣服,口中道“侯爷在咱们这庄子上宴请张知州,眼下知州府正派人来,又是煤炭布匹,又是粮草的,瞧着热闹极了,整个庄子上的人,都出来看热闹。”

    她的庄子,他不说一句话,倒是请了人来做客。

    月容冷笑一声,徐妈妈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窥着月容脸色,小心道,“晨起五更天的时候,天还不亮侯爷便来了。奴才瞧着姑娘没醒,没让侯爷进后院便让他去安排。”

    安排什么,自然是摆宴席宴请宾客。

    月容见徐妈妈一脸小心翼翼,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要怪罪,也该怪罪那人去。”

    “本侯这就来给你赔罪。”

    话音刚落,便听见外头传来一道男音。声如金玉,让月容不禁愣神,只听声音,这人,怎么那么像是,从知州府地窖,尸山血海中把自己拉起来的。

    月容心中起了疑惑,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

    “张知州你那嫡亲哥哥今日要来,张太太也要随行,你若是无事,不如一同来看看。”

    顾知山一脸笑意,见月容一张小脸鼓鼓的,似乎是刚睡醒还没反应过来。

    禁不住手痒痒,上前捏了她脸颊笑道,“发什么呆呢怎么,不想见张太太和你哥哥”

    “不是。”

    月容摇摇头,猛地往后跳开。男人手指冰凉,又是刚从外面回来,猛地一触碰到手腕,便让人觉得骨头发冷。

    好在,月容皱眉,这人识趣的收回手,并没有一直捏着。

    至于张家人,她肯定是要见的。听顾知山讲了那么多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她是否是张家所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往后的路该怎么走,月容心中十分迷茫。

    是就此和柳家一拍两散不再联系,还是依旧能回北地给爹娘上香,月容心中大致有了盘算,只唯独,张家,能答应自己继续和柳家保持联系吗

    从青州去往庄子上的马车,罕见的青州知州没有骑马,反而是和母亲,一起坐在了马车上。

    张太太一脸的忧心忡忡,眼底闪过担心,手指也捏紧帕子,目光紧紧盯着窗外。

    自打那日青州府衙一别,算起来她有月余没见过月容。原本想偷偷来瞧,可又唯恐她姑娘看见自己难受,只能一遍遍打发丫鬟婆子来。

    好在,这努力也不是没有回报。这不,肃毅侯一来,便打发人往家里送信,甚至还请母子两个来做客,只为了让她见月容一面。

    哪怕是从未见过这位侯爷,张太太对他的印象也非常好。

    和张太太的开心和好印象不同,张大自幼便身为长兄,自小便知道要找回妹妹,哪怕是从未见面,可自从得知这妹妹在庄子上后,便深夜来过一两回,见过月容是什么模样。

    可是照他说,妹妹是天底下最好的妹妹,至于这顾知山,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月容这庄子是柳家留下的,可这顾知山一回青州,不说不去自己的府邸,是的,肃毅侯在青州也有府邸,而且是当年战胜鞑子之后,先帝的赏赐。

    不过这些都抵不过当前,这位侯爷,只怕是对他们妹妹心思不纯。

    哪里有名不正言不顺便住到人家女孩子庄子里去的道理

    普天之下都没有

    可张大半点儿办法都没有,他不知妹妹是否认他们,若是真的疏远,只怕还要这位侯爷斡旋。

    而此刻庄子上,宴席齐备。月容在前院做最后的查看,因为是庄子上,又只有她和顾知山两个,加上张太太母子,也拢总不过四个人。

    因此,宴席不过是家宴规格,十二菜四汤,凑十六样吉祥数字就够了。

    即便是这样,庄子上的厨子也是不够用的,顾知山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几个厨子,连带院子里的打扫婆子,都看起来有几分拳脚。

    月容自然好奇,不等多问,便从韩有粮口中,知道这男人竟然在青州有府邸

    青州有府邸,还住在这小庄子上月容面上不显,心底却决定等张太太一行人走了,便把顾知山赶到庄子上去。

    而这说话功夫,张太太便抵达庄子。一下了马车四下不去看,只顾着找月容。倒是张大不动声色把婆子丫鬟连带小厮看了遍,才冷哼一声,说是这顾知山没按好心思,果然是被他说中了

    瞧瞧这满院子的人,这精神头儿,哪个也不像是柳二叔那怂蛋能教出的人。

    至于眼下,张大微叹口气,等见了月容,再说吧。

    张太太这边自不必说,见到月容便亲亲热热的说话,一个是有心讨好,一个是有心应和,自然没有矛盾。

    至于张大和顾知山,那便是相对无言。一个是心中有事,一个是素来寡言。不过,就是再冷,张大终究是打破沉默,

    “我父亲得知月容在青州,特意请辞告老还乡,不日便带着张家老小回青州。”

    “张太傅请辞”

    顾知山皱眉,“那位能乐意”

    指的是他外公,当年出京的那位无缘皇位的王爷。也就是张太太的嫡亲父亲。

    张大倒是坦然,“父亲活到如今这岁数也算是活明白了,千好万好都不如家人在一起好。朝堂上往后有侯爷顶着,便是陛下,也有满朝文武,离开我父亲一个算不得什么。”

    小皇帝今年才十三四岁,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除了张太傅和黄太傅能压制一二,便是顾太后,也轻易奈何不得。

    黄太傅倒下了,张太傅若是再退下,的确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不过,见到顾知山,哪怕是再皮的小皇帝,也得乖乖喊舅舅。谁让他父皇当年留下,舅舅可以揍他的遗旨。

    见顾知山没什么反应,张大不再多说,起身往外走去,“我去看看我娘。”

    主要是我妹妹。

    见客把自己留在前院算什么。

    顾知山这才跟上,不发一语,只韩有粮恰巧往后院送酒,见着自家侯爷阴沉脸色,又看了看怀里的绍兴酒,为张知州点了一炷香。

    侯爷这是盯上他了,这么浓的酒不掺杂一点儿水,明日,只怕这位张知州,连身在何处都不晓得。

    宴席虽简单,又因为是自家人,顾知山并没有分男女桌,反而是和张太太月容坐在一起,只不过张大不同意,皱眉见顾知山和月容宛如夫妻一般招待自己,皱眉道,

    “男女七岁不同席,哪怕是一家人也不合适。我和侯爷,往书房去。”

    张太太自然是求之不得,好不容易月容待她亲近些,自然是乐意的。于是月容忙吩咐婆子丫鬟把厨房的上一份给前院去,余下的,她便和张太太两个用。

    张太太见她行事有方,又是个有条理的,心中更是喜欢,娘两个拉着说了会儿话,便见外头絮絮下起雪来。

    顾知山遣婆子来送了菊花酒,烫的滚烫,热热的一杯下肚,脸颊红透。张太太一见便笑,

    “你这样和我小时候一样,吃了酒便要面色酡红,再吃一杯,只怕会酣睡到明日。”

    而说话间,冬日的天色黑的早,又阴云密布,可不早就黑了下来。丫鬟掌灯,月容便留张太太住下。

    庄子虽简朴,可顾知山带来的人哪个不是精锐,早就收拾的干干净净齐齐整整,虽不比的京城中府邸奢华,可也挑不出毛病来。

    张太太又想和女儿亲近,自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而顾知山的了这个消息,眼神一暗,看着面前要醉不醉的张大,扭头示意韩有粮再端一壶酒来。

    得了,这下确定,这位张大知州,真的是得罪了自家侯爷。

    韩有粮趁着搬酒的功夫,给这位知州老爷准备住的院子。侯爷虽然不挑剔,可和男人住在一个屋子中,那也是不可能的。

    酒上三巡,顾知山拿着写好内容的纸张给张大,指使他照着抄写。

    张大喝的昏昏欲睡,脑子不大清醒,醉眼朦胧打量这字迹,嘴中念叨着,“许许亲书”

    “今把胞妹许配给顾知山,张大留。”

    张大迷迷糊糊,脑子却记得,“我妹妹刚找回来呢,不不嫁不许配”

    得,还没醉。

    韩有粮不忍直视,便见侯爷一脸笑意,哄着这位又喝了几杯。提起笔来摇摇晃晃,可到底是写字的时候,是自小练出来的功底。

    哪怕是醉了,仍旧是一笔一划极为工整。

    顾知山得了这个,提脚就走,“张家的人呢让他们送人回去。”

    “不是,侯爷,姑娘留张太太住下了呢”

    韩有粮忙上前去提醒,哪怕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那位娇滴滴的月容小姐面子上,这张大爷也得留下来。

    不然,明日你怎么和月容姑娘交差

    这话,韩有粮是不敢说出来的,但是他眼神里充分传达出这个意思。顾知山自然看明白了,一挥手,

    “你去安排。”

    抬脚便往后院去,韩有粮只能再拦住,“外头下着雪,姑娘留张太太住下了。眼下在屋子里说话,只怕,晚上也会住在一起。”

    说着,韩有粮竟然不敢抬头去看侯爷脸色。若是旁的也就罢了,可眼下,自家姑娘明显瞧着是得了侯爷欢心。

    若是冲撞了张太太可就不行了。

    顾知山两次被拦,皱眉看向韩有粮,“她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

    “不是,侯爷,这还分什么呀,你们,早晚不都是一家”

    韩有粮难得机灵了一回,舔着脸上前,“侯爷,您只管歇着去,张大爷这里有我们”

    顾知山这才去了,而韩有粮一扭头,方才还喝的醉醺醺的张大,此刻眼神清明,见韩有粮看过来,招手,

    “我今晚住在哪里带我过去吧。”

    “张老爷,您没醉”

    韩有粮小心肝一扑腾,这,那么多绍兴酒灌下去,这位,就一点儿事儿没有

    张大冷笑,“若是旁人许是有用,只我,千杯不醉,喝再多,也都不顶用。”

    “不是,我们侯爷不知道”

    韩有粮不敢相信,侯爷若是知道了,还敢灌醉他

    “你猜你们侯爷知道不知道呢”

    韩有粮忙摇摇头,不敢猜不敢猜,你们这些人玩的把戏,他个乡下人,看不明白。

    而此刻月容所住的东厢房,张太太正在和月容说话,说的也是张太傅辞官一事情,“你父亲在京中没办法前来,又因为年纪大了想歇一歇,索性便告老还乡。咱们家还有你大哥哥和你二哥哥,你娘我也有积蓄,倒是饿不死。

    等日后你若是喜欢,便紧挨着你这庄子起几个院子,咱们一家人在这里住着,也省的日后见不着,常常惦记。”

    月容倒是吃了一惊,从没想过,那位从未谋面,只在京城之中听说的父亲,竟然会因为这次告老还乡。

    眼中闪过一抹愧疚,月容说话也不由小心谨慎了些,“是,是因为我吗”

    张太太忙拉住月容的手,“哪里是因为你的缘故,我们活到这么大岁数,早就明白了这些个东西。荣华富贵都是捞不住的,今日你富贵,明日她富贵,只唯独一家人能在一起,大家平平安安的,才是福气。”

    这话说着说着,张太太忍不住哽咽起来。拿帕子去擦眼泪,道,“自打你丢了,我便没好好和你父亲说过话。我们一年一年的往青州跑,可谁想,我的月容就在这府邸里面,咱们母女,愣是没见过面。”

    十岁之前的记忆月容其实也不大记得,不过张太太这么说,倒是让她也有了几分酸涩,握住张太太的手,

    “都过去了,您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张太太眼角带泪,可唇角带笑,“我这一辈子什么都不图,只图我月容平安喜乐一辈子,遇难成祥万事如意。”

    “”

    月容一瞬间竟然有些哽咽,许是外头的雪太大,让屋子里静谧无声,连炭火燃烧,轻微的噼啪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又或者是自打柳家父母去世后,她从没感受过什么母爱和关怀。柳二叔是不差,可他没多大能力,饿不死便是最好的。至于冲喜去黄家,那是他能想到最好的出路。总比在街巷中,嫁个走夫贩卒来的体面。

    而这种不含任何杂质的关心,只有一个母亲,对女儿才会如此。

    “娘。”

    月容蠕动了下嘴唇,发现这句话,并没有那么难以喊出声来。

    而张太太,早就泪眼朦胧,一把抱住月容在怀中,心肝肉的喊,“娘盼了十多年,十多年啊总算是找到你,听到这句娘了”

    月容先是僵直在张太太怀里,不熟悉这来自母亲的怀抱。而后来,则是轻拍她肩膀,“娘,你放心,往后我都在呢。”

    屋外,顾知山顿足站在屋檐下,隔着窗棂看着拥抱的母女二人,至于被他哄着写了许亲书的张大,此刻了却心事睡的正香。

    妹妹再嫁之身瞒不住世间众人,若是顾知山愿意,便随他们去吧。只看这对妹妹的用心程度,便知,妹妹往后,不会受苦受累。

    而顾知山直到灯歇,才扭头去看苍穹之下飞舞的雪花。

    比起午后,越来越稠,地上一片雪白,万里北国冰封。

    不远处的村落,有老人带着小孙子出来玩雪,小孩子捏起雪人,欢笑声惹得听到的人,也不由得会心一笑。

    老人呢,则是欣慰的看向庄稼地。今年的雪下的真大,只等明年开春,这雪水便会化作潺潺小溪,滋润华夏天地。

    又是丰收的一年。

    全文完。

    大家下本见啦2020年最后一个月都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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