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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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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宋承显得很失落,  但又不是那么意外。

    倘若人类真的能跨越一切成为神明,  那青年不可能不出现。

    深爱一个人,又怎么能让他独自伤心再变的冷漠。

    宋承将这个并不完美的故事说给男人听时,郑严序懒洋洋的将下巴放在他的肩上,  从背后搂住爱人清瘦的腰身。

    “死亡并不是真正的结束,  ”男人点评了一下,  随后又稍稍一顿,  这才缓缓的开口道

    “尚未大结局的情况下,谁又能说这不是最好的安排。”

    宋承一愣,  “你什么意思”

    面对青年怀疑的目光,郑严序赶紧清了清嗓子以证明自己,  “我的意思是说,这可能并不是完整的全过程,  倘若你梦到的那位神不久之后就和新婚妻子相爱了呢”

    “这个结局或许也挺挺不错”男人不敢说了,自家老婆的目光冷的快要把他冻住了。

    宋承冷冷一笑,“哦这就是你说的好结局”

    “你告诉我好在哪里”如此渣如此渣的神明难道很好么

    说完便毫不留情的掐了一把男人的腰身,气的脸都有点发烫。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  也许国王根本配不上那位神呢”郑严序无奈的捉住了青年的手。

    “他不应该出现在神明的世界里,  从一而终他就是一个错误。”

    宋承从男人浅色的眼眸里看到了一丝认真,他愣在了那里,  整颗心脏瞬间揪成一团。

    “配不上”宋承轻声说道,  面色有些发白,  “那我呢”

    这轻飘飘的三个字落了下来,  却如同千斤重的石头砸在了郑严序的心上。

    他面色一僵,瞬间慌了“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郑严序,你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而我只是一个体质特殊点的人类,我们”也是一个错误么

    宋承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一枚急切的吻打断。

    郑严序将受伤的青年紧紧的搂入怀中,心疼的说道“不是的,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你是最好的,一直都是。”

    “以前是,以后也是”

    宋承委屈的瞪了他一眼,“可是你是神啊”

    他们终有一天会如同梦境里的神明和国王一样,死亡在不久的将来等待着他。

    而率先打破平静的,则是宋承的衰老。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的心就疼的只能小口小口的抽气。

    原来男人已经在他的心里占据了如此重要的地位,直到今日他才感觉到分离的痛苦。

    “我不会离开你,你不知道我为了你做了”

    郑严序的话戛然而止,宋承不明所以。

    男人凝视着他,浅色的眼眸里道不清的情绪酝酿在一处。

    宋承没能读懂其中的千分之一,它们太过复杂,以至于他知道那并不是自己能了解的领域。

    “总之,承承你是我的全部。”郑严序的声音很坚定又温柔的让人心颤,“我们不会像他们那样,一切将被推倒重建”

    “你信我么”

    宋承愣了一下,然后立即点点头。

    “我信你,除了信你,我别无选择。”

    郑严序亲了亲他的眉间,“如果可以,我情愿为你舍弃这沉重的神位。”

    可那样他就再也护不住自己的爱人了,当他决定这样做的那一刻,早就没有后退可言了。

    “别了吧。”宋承小脸纠结的看了他一眼,小声道

    “当神多酷啊。”

    说出去都厉害死了,倍有面子。

    宋承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把郑严序当成了自己人,颇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两人的误会解开后,没了那令揪心的气氛,宋承又不死心的提起了刚刚的话题。

    这才知道,原来男人口中“他不配”的意思。

    每日每夜前来朝拜的世人数不胜数,而在这芸芸众生之中,神从未偏爱过谁。

    可是青年的到来打破了神明坚守万年的本心,明明他没有改变现实的能力,却给孤寂的神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念想。

    对两人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倘若青年没有大张声势的宣告,试图引起神明的注意,又怎么会有后续的神伤。

    而青年虽然在世人面前是备受敬仰的国王,但在神明的面前他却亲自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他是一个小偷。

    无论所偷的是何物,当他认下罪行的那一刻,地狱的门便已然敞开。

    他们是不对等的,最起码在那一刻,神明已经注定等不到他了。

    宋承听后一阵默然,但随后突然想起来什么,捶了他一下。

    “那你也不能说神明会和新婚妻子相爱啊这样这样真的不太好。”

    宋承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郑严序亲了亲他白净的脸颊,笑了“等不到的人就不要再等了,更何况神明的妻子也很爱他啊。”

    因为等不到的人,终会以另外一种形式出现,尽管容颜已改模样已变。

    这样古怪离奇的噩梦宋承连续做了三四天,梦境才慢慢消失。

    尽管他强行说服自己那只是一场没有根据的梦而已,宋承还是察觉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比如他的感官变的比以往更加灵敏,而皮肤对痛觉的感知能力却在疯狂降低。

    甚至有一次他在家烧开水,被温度高于一百度的水蒸气烫到,宋承都没怎么感觉到热,皮肤甚至都没有变红。

    这种变化令人心悸的同时,宋承又生出了一种本就该如此的错觉。

    好似有什么本能正要呼之欲出,又被困于这幅人类的躯壳里一样。

    宋承按了按自己缓慢跳动的心脏,硬是将那股怪异的情绪压了下去。

    这段时间郑严序都是白天在,而晚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又是对宋承有求必应,白天两人疯玩,晚上青年也就老老实实的休息了。

    对此,宋承常常一度忘记了自己肚子里还揣了一个小的。

    郑严序这位老父亲就更粗心了,他摸了摸青年软塌塌的小肚子安慰道

    “没事,崽子很壮的。”

    宋承“”信了你的邪。

    他不知道小朋友什么时候能出来,询问自家那位,郑严序却说当太阳落下与升起同时发生的时候。

    宋承心里一跳,太阳怎么可能同时升起再落下

    有一种不好的直觉袭上心头,这孩子不会生不下来了吧

    除非世纪灾难降临,否则照这预言的描述,崽子肯定生不下来啊。

    宋承疯了,一把拍掉男人手中的薯片袋子。

    吃屁,你给劳资解释清楚

    郑严序笑着将青年搂入怀中,在他好看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薯片清凉的黄瓜味沾染上了。

    “别担心,孩子会好好出来的,他可是我们的长子。”

    他会继承父亲的王座和工作,成为新世纪的太阳。

    宋承听到这,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宁妍生日的那天,宋承特意拉着两个发小跑前跑后布置场所,然后去取订制的蛋糕和生日礼物。

    宋承给宋母准备了一条淡蓝色长裙,是她很早就看中的品牌款式,只是因为价格不便宜而一直舍不得买。

    本来宋父打算送的,结果被儿子抢了先。

    宋承和陈宗义刚刚进去,周末的商场里人还不少。

    他一个没注意,肩膀便被什么人碰了一下,带着碎冰的咖啡瞬间将白色满天星的椰子鞋泼成了黑色。

    “我去”陈宗义当即脸色就不好看起来,宋承摆摆手表示没事。

    他刚一抬头,便和一双浅褐色的眼眸对上了,异样的感觉如蛇一般爬上心头。

    脑海里翻涌着潮汛,却又什么都没有寻找,心脏却悸动非常。

    宋承下意识的收紧了手指,定神看去。

    那是一个穿着守旧,头发却染着栗色微卷毛的男人。

    他的面容透着几分不属于男性的美,尤其是偏长的发更加重了他的颓废和女气。

    男人脸上浮现一抹真诚且不好意思的笑,他说

    “真抱歉这位先生,我不是有意的。”

    随后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白净的手帕,递到了宋承的面前。

    “需要我帮你擦拭么”

    男人说着说着就要蹲下身去,他的动作是如此的自然,以至于好似以前做过很多遍一样。

    宋承这才反应过来,往后缩的同时,阻止了那人的动作。

    “不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他接过男人的手帕,笑的有几分勉强。

    “真的么”男人蹙眉。

    “真的,谢谢你的手帕。”

    宋承说完连忙喊过陈宗义,两人这就走远了。

    而那人却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脸上浮现一抹古怪的笑容。

    “真可爱啊。”

    陈宗义站在卫生间外面,看着擦拭鞋面的宋承,忍不住说道“那人好奇怪啊,现在还有出门带手帕的老古董”

    看上去还特别像个外国人,五官也很深邃。

    宋承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也许只是人家的习惯”

    他的话只说一半突然戛然而止,弯下来的脊背僵住了。

    陈宗义一愣,立马走过来,“怎么了”

    于是他刚凑近,就亲眼看见宋承手里握着的手帕,悄无声息的崩成了一堆细沙。

    那些颗粒状的东西快速的从青年白皙的指尖划过,淌到了地上。

    “我草”陈宗义懵了。

    宋承僵硬了几秒,随后才站直了身体。

    他将那只被泼了咖啡的鞋子在地上磕了磕,又一堆细小的沙粒摔在了地上,鞋面瞬间干净了。

    “哪哪哪来的沙子”陈宗义怪叫。

    宋承摇摇头,只是看了一眼手表,语气还算淡定的说道

    “咱们要加快速度,不然就迟到了。”

    “对对对,还得给宁阿姨过生日呢不是,你也太淡定了吧”陈宗义忍不住叫道。

    宋承边快步走,边说道“见多了你也就不稀奇了。”

    他虽这样说,实则内心根本做不到表面的平静。

    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在路上碰到一个喝醉酒的男人。

    他偏要向宋承问路,嘴里胡言乱语不知道在说什么,酒气冲天。

    他询问宋承的名字,宋承告诉了他,却立马遭到了反驳。

    那人嘟嚷着那不是你的真名,不是你的真名,你是天空你是大地,你是漂泊在河流之上的异旅。

    宋承觉得他在念诗,还是那种喝醉酒就豪气冲天的文学家。

    毕竟他大学里有个同学也是这幅德行,宋承压根没当一回事。

    刚想要走开,那人又拽过他的胳膊,指着天上幽幽的问

    你看到天上的太阳了么,有两个。

    宋承一愣,顺着那人的手指望去,差点被阳光刺伤了双眼。

    那一轮傲阳永恒不变的悬挂在天上,周遭没有任何事物可以与其争辉,又哪来的第二个太阳。

    等到他转过头来再看时,那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宋承觉得莫名其妙,就好像被幼稚的人耍了一道,指着外面说有飞碟一样。

    他越想越觉得傻气,自己还中招了,自然就不会和其他人提起这事了。

    宋母的生日会上来了不少双方的朋友和同事,宁妍和宋兴朝平时工作太忙,难得有放松的机会,两人都兴高采烈的和朋友们说着话聊着天。

    这些稍微上了年纪的家长们,正处于不服老又深知自己已老的阶段,桌面上说说笑笑还拼起了酒。

    宋承他们几个年轻人也趁着各自父母高兴,一陪到底。

    等到结束的时候,宋承都已经喝的两眼冒星星,林子楼和陈宗义抱团晃荡的走不出直线了。

    宋父宋母送完客便回来看着躺在休息区沙发里的三个小的,宁妍笑着问道

    “小楼和宗义今天晚上还回学校么不如在我们家住一晚吧,毕竟夜已经深了。”

    “不了不了,阿姨我和粽子打车回学校了,明天还有课呢。”林子楼摆摆手,想要拉陈宗义起来。

    “对,我们打个车就行,还是宁阿姨好,我爸肯定又去打牌了吧”陈宗义感慨道。

    “他们明天没有班的都去前面茶馆打牌去了,还是在我们家睡一晚吧,这么迟回去我真的不放心。”宁妍劝道。

    “真的不了,您们把承承搞定吧,他醉的比我们厉害多了。”林子楼笑道,“我们车来了,宁阿姨宋叔叔,我们先走啦,再见。”

    林子楼和陈宗义走后,宋承才缓过劲来。

    “咋样儿子,要不给你弄点醒酒药吃吃吧”宁妍关心道,“都怪你爸,老是灌你酒。”

    宋兴朝在一旁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经喝”

    宋父突然话锋一转,“承啊,郑严序人呢”

    自从宋承跟他们说自己特殊的体质治好了以后,宋父和宋母大喜过望的同时,又不得不担心他和郑严序的关系。

    自家的儿子他们还是有所了解的,宋承以前从来不喜欢男人,为了保命才与郑严序订了阴亲。

    现在没了这一顾虑,宋父宋母就十分担心自己那倔脾气的儿子不服软,吵着要走还是如何。

    但事实证明是他们想多了,宋承根本没有这种打算,也压根走不掉。

    “我没事,我自己打车回去吧。”宋承按了按太阳穴,“郑严序今天有事,我也不是很醉,你和妈赶紧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自从他怀了崽子之后,自家那位就开始神出鬼没,除了白天的时候还能稳定在线一会,一到晚上就开始飘忽不定。

    也不知道是不是孩子的存在分摊了他部分的力量,最起码宋承感觉到了郑严序眉眼间的疲惫。

    男人说他有必须要做的工作去做,不能时时刻刻陪在宋承的身旁,对此他觉得很内疚,尤其是青年又处于这样一个特殊的时期。

    尽管他已经尽力的早点回来,但每次回来不是清晨就是青年入睡的午夜。

    宋承到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脆弱,毕竟他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又没了鬼怪缠身,照顾自己绰绰有余,丝毫不矫情。

    即使有些孤单的时候他也没觉得有什么,直到他走出饭店门随意的一瞥,瞥见那熟悉的身影时,心头一震。

    宋承脚步凌乱的匆匆走去,宋父宋母在后面喊着他的名字,他也浑然不觉。

    然而他还没走几步便僵在了原地,不是郑严序,不是他。

    黑色大奔的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衬衫西装裤的高大男人,楚子寒英俊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古怪的神情。

    “小宋”

    他看着自己面前清瘦的青年,那张姣好的脸上露出一抹浓浓的失望,心里没由来的一抽。

    宋承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眼花了,看来喝酒误事,还能把自家那位看错,可是还是好失望啊。

    他突然想见郑严序了,嗯,等第二天就告诉他吧。

    想到这,宋承终于调整过来走上前去笑道“楚哥,你这是来接我的么太不好意思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楚子寒不久前在微信上给宋承发过消息,想让他一一份晚饭,迟点回去正好吃。

    他的临时舍友胡容因为老家的事,已经离开好几天了,所以他只能让自己的邻居帮忙拿一下晚饭。

    可宋承却在外面给宋母办生日宴,并不在家。

    楚子寒顺便问了一下地点,这才知道青年喝了不少酒,还打算打车回家,还不如他顺路直接过来接回家。

    尽管宋承觉得不好意思的拒绝了,楚子寒还是来了。

    “没事,正好顺路,而且我也刚刚下班到这里,还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

    楚子寒将手中的烟掐掉,将那股异样的感觉压了下去。

    一抬眼便瞥见青年身后跟着儿子走来的宋父宋母,他迎了过去礼貌的笑了笑。

    “这是伯父和伯母吧你们好,我是宋承对门的邻居,楚子寒。”

    宋父冲他客气的点点头,宁妍则了然的看着面前高大俊美的男人,笑道

    “你好你好,我听承承提起过你,没想到这么年轻有为。”

    “伯母您客气了,我正好顺路就下班过来顺便接他一趟。”楚子寒解释道。

    “哎呀,这多不好意思,我们来送就可以了。”

    宁妍有点不放心,她总觉得眼前的男人不简单,最起码不是什么善类。

    “没事,您和伯父应该也喝了不少酒,开车不安全,还是找个代驾吧。”

    楚子寒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宋父宋母也不好再拒绝抚了人家的情面。

    “那爸妈你们先回去吧,别让人家代驾在那边等急了,我到家告诉你们一声,放心吧。”宋承见状开口道。

    宋父宋母这才点点头离去。

    宋承上了楚子寒的车,除了一开始两人简单的交流了日常,很快车厢内便归于寂静。

    等到了家,宋承的酒劲上来了,下车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的,好在楚子寒伸手扶了一把,不然他还在那撑着车门呢。

    楚子寒将人扶进电梯,宋承后背抵着电梯壁勉强站稳,看上去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青年喝完酒脸也不红,眼神也不醉人迷离,反倒是浑身上下透着更加冷清矜持的气息。

    楚子寒暗暗的收回停留在那人身上的目光,等着电梯上了三楼。

    电梯门一开,他就下意识的去扶,宋承偏要婉拒自己来。

    “没事,我能走。”宋承声音也很稳,丝毫看不出来醉态。

    为什么他和别人醉酒醉的那么不一样呢。楚子寒突然心生一股遗憾,如果青年不这么冷淡克制该多好。

    这种想法刚冒出来,楚子寒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以至于宋承快要倒的时候,差点没拉住。

    “啊,真的好晕,全是星星。”宋承无力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靠在墙边,整个人透着一股傻气。

    楚子寒觉得他又好笑又可怜,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青年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钥匙往他手里递。

    “谢谢,帮帮我开一下。”宋承虽然晕,但思绪还是很清楚的。

    知道自己开不了门,甚至连锁眼都找不准,只能拜托楚子寒了。

    楚子寒替他将门打开,宋承便扶着墙进去开了灯,男人不放心打算把他扶到沙发上,突然靠在玄关处的青年从储物柜上摸到了一张红色的请帖。

    宋承皱眉盯着那张红色的请帖看,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正吃力的思索着,站在他旁边的楚子寒却抽走了那张帖子。

    “你也收到了沈烟的结婚喜帖”

    楚子寒将那张薄薄的一张打开,上面用黑色的毛笔写着一句像是祝福又似是而非的话。

    明兮珺兮晓之以河神,有女兮盼之以为嫁。

    而那句话下面则写着新郎和新娘的名字,河途,沈烟。

    只不过比起他收到的那张,宋承这一张请帖的邀请人却是男方,他的则是女方。

    提起喜帖两字,宋承终于想起来到底在哪见过了。

    某天下午,郑严序背着他偷偷烧掉了一张红色喜帖,并告诉他是某个讨厌的家伙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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