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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神医樊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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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喻也看出了些名堂, 回头望了云清缓和林黛玉一眼,道“你们在坐在这不要出去。休常, 保护好缓缓和表妹,我去看看。”

    云清缓有些担心“二哥,你要小心一些。”

    雕花木门被小厮打开, 云清喻边出门边道“你放心, 我自有分寸。”

    翠云楼下, 一个姑娘哭着抱着自己的行李,瑟缩地蜷在角落。她的对面, 站着一个颇为英俊的公子。体量修长, 面如冠玉, 看着风度翩翩,说出的话也是温柔和善,并没有如他此时的行为一般盛气凌人。

    “雯秋, 别闹了,你瞧, 这么多人都在看我们的笑话。乖,把眼泪擦了, 和我回家。”

    名叫雯秋的女子拼命地摇头, 抓着自己的包裹横在胸前不肯撒手,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她一些安全感。

    甄锦文也不恼,朝着周围拱了拱手, 带着十足的歉意“诸位, 我家娘子患有喉疾心症, 前些日子与在下回乡探亲时不甚走失。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如今竟已认不出在下。这本是我们夫妻间的家事,如今倒是让大家看了笑话,当真是惭愧。”

    有人看甄锦文穿着不俗,又仪表不凡,心中已对他信了七八分,当即道“公子也是善人,快些把娘子领回去罢。咱们徐州妙仁堂的大夫医术高明,说不得能医好你家娘子的病症。”

    甄锦文再次拱手“多谢诸位。”

    接着转头看着雯秋,伸出手想要拉她“雯秋,我们回家。”

    雯秋见到甄锦文的手,凄厉地尖叫了一声,身子更是往墙角缩了缩。甄锦文还是那么的温柔耐心,可是跟在甄锦文身后的小厮眼中纷纷露出不耐的情绪,皱着眉,看雯秋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什么甩不掉的脏东西。

    云清喻在楼梯上看了很久,见此到甄锦文执意要把雯秋带走,挑了挑眉,踱步至甄锦文的身边,道“这位公子,你家娘子已经不认得你,你又何必如此强人所难依我看,不如你先差人把她送到医馆,等大夫诊治,再做打算。”

    甄锦文眼中闪过一道暗芒,面上却还是一贯的温和,笑着对云清喻道“这位公子所言极是。然,家父家母一向最疼爱内子,听闻她失踪,日日以泪洗面,心焦不已,把我好生责罚了一顿。如今在下好不容易寻到娘子,自是想要快些带她回府,让父母安心。”

    云清喻不为所动,学着甄锦文的模样和口吻,反唇相讥“令夫人病得如此严重。倘若令尊令堂真心疼爱她,应当更是希望她能够早日痊愈。更何况,她如今这般模样,就算是回了家,估计也认不出公爹婆母,反倒是让长辈们更加难过伤心。依在下看,公子你倒不如先把夫人送往妙仁堂,请大夫医治一番,再做打算。还是说,你这么着急带她走,其实你并不见得有多喜爱她,方才所言皆为糊话。她也不是什么你的夫人。不过是你看着她一个弱女子孤苦无依,想要借机做出那等强抢之事”

    甄锦文面色一僵,心中恨毒了云清喻,只埋怨他怎的如此多事。

    偏生周围百姓们被云清喻这么一提点,心若明镜,恍然大悟,纷纷叫嚣“是啊,若你真心疼爱你家娘子,就应该先送她去医馆啊。”

    “看他如此犹豫的模样,莫非真是心中有鬼”

    “穿着光鲜亮丽,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抓着一个弱女子不放,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依我看,这种人,都是那等人面兽心的奸邪小人。若是今日不给出个说法,那定是不能让他带走这位姑娘。”

    “没错,不如我等前去报官,让那些官老爷来查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才好。”

    七嘴八舌的议论从四面八方争先恐后地挤入甄锦文的耳中,甄锦文的手不住地抽动,面色也越来越难看。

    看到甄锦文不发声,周围的百姓更加激烈了。甚至已经有人已经围在了甄锦文的身边,大有今日不给个说法就不放他走的架势。

    眼见局势愈发地不可控,终于,甄锦文道“这位公子言之有理。是我思虑不周。我这就带着内子去妙仁堂,请大夫诊治。”

    云清喻笑得人畜无害,说出的话却是字字诛心“好说,好说。听公子口音像是外地,恐不知这妙仁堂所在何处。不如就让周边的朋友们陪你一道前去如何”

    古人最是热心淳朴。

    听了云清喻的话,只觉云清喻行事周全端方,是那等真正的光风霁月之人。两相对比,犹豫不绝的甄锦文愈发显得面目可憎。遂纷纷自告奋勇要带甄锦文去妙仁堂。

    甄锦文本想拖住云清喻,再悄悄带着雯秋走。谁知云清喻如此有心计,竟然煽动百姓来监视他。为了掩人耳目,他也只好遵从周围百姓的话,让他们带路。

    且说云清喻回到雅间,握着茶杯面色凝重地对孟休常道“那位甄公子,绝对有问题。”

    云清缓站在窗户边看了个全程。却因离得太远,听不见下方在说些什么,只能看到云清喻和甄锦文发生了口角。心中好奇按捺不住,云清缓问道“二哥,他是甄家的哪位公子”

    云清喻道“甄家二公子,也是二房家主甄应礼的嫡长子。被誉为甄家这一代最杰出的嫡孙,甄锦文。”

    孟休常转着酒杯,靠在椅子上,明显是有些怀疑“甄锦文来徐州作甚若我所记不错,他今年恩科落第,自当回去奋发图强,准备下一次的春闱才是。”

    云清喻细细地回想着方才的场景,在脑海中过着甄锦文每一个细微的举动和神态,皱着眉道“他说那位雯秋姑娘是他的夫人,可据我所知,如今甄锦文是没有成亲的。当然,妾室我就不知道了。而且,他看上去对雯秋姑娘极为包容宠溺,即便雯秋姑娘成了那般模样,也是不离不弃,呵护有加。不过我却发现,他的手伸向雯秋姑娘时,脚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似乎很厌恶与面前之人触碰。如果雯秋当真是他心爱的妻子,他怎么可能做出这般举动。”

    “最奇怪的就是那些小厮,一个个地围在雯秋身边,那架势不想保护,倒更像是提防着她逃走。而且”

    云清喻闭着眼睛似乎是在确认什么,最后肯定道“我没有看错。他们看雯秋的眼神极为轻视不屑,对她的恶意表露无疑。若雯秋当真是受主子敬重的夫人,他们又怎么可能胆敢如此”

    孟休常听完了云清喻的分析后,放下酒杯,面色有些凝重“阿喻说得没错。我在这上面也隐隐地看了一些。若是他们夫妻的关系真有甄锦文所说的那么好,雯秋就算患了失心症也该极为亲近甄锦文才是,怎么会如此惧怕他。”

    “更不用说,雯秋还是装的。”

    清亮的声音落在了雅间当中。众人皆抬头看向门口,发现竟然是梁以蘅走了进来。

    所有人一同站起,拱手道“嫂嫂。”

    梁以蘅点了点头,示意大家坐下。

    云清缓道“嫂嫂,您怎么来了”

    阿月给梁以蘅拉开一把椅子,梁以蘅坐了下来,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看着几人道“我见你们久不回来,心中担忧,就命人寻了你们的踪迹,来到了这翠云楼。方才我也看了这一出闹剧,那位雯秋姑娘虽看似惧怕,却眼中清明,甚至还带着几分怨毒,明显是和甄锦文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啧啧啧,这金陵甄家,真不简单。顺着雯秋姑娘,说不准可以发现很多惊喜呢。”

    云清缓听了梁以蘅的话,急道“既如此,我们得赶紧把她救出来,问个清楚。否则恐她糟了甄家毒手。”

    云清喻看着云清缓的模样,带着几分好笑道“缓缓,哪由那么简单。甄家公子下手为强,说雯秋姑娘是他的夫人。既如此,再如何都是由着甄家说道。人家的家事,我们又怎么能够插手”

    孟休常接着道“更不消说那位雯秋姑娘身陷囹圄,也未必会相信我们的话。说不准还会认为我们和甄锦文是一伙的。”

    林黛玉素来惜贫怜弱,听了几位哥哥嫂子的讨论,心下已信了七八分,有些着急“既如此,那该如何是好”

    梁以蘅见云清缓和林黛玉这般仗义仁厚,心下满意,口吻不由自主就带了几分温和“不必多虑。妙仁堂的主人是我的师弟,我已经派人传话给他,让他留下雯秋。晚间,我便去一趟妙仁堂,问个清楚。”

    妙仁堂的樊神医,年纪不大,却医术高明,妙手仁心,被徐州百姓尊称为在世华佗。甚至不少周边州府的百姓都慕名赶来徐州请樊神医治病看诊。樊神医的名字就如同一块屹立不倒的金字招牌,极受人们敬重。

    甄锦文把雯秋带进妙仁堂时,刚好樊神医有空闲。因为欣赏甄公子珍重发妻,樊神医大为感动,遂决定亲自为雯秋看诊。

    望闻问切后,樊神医便道“令夫人被伤了脑部,因此意识混沌,识人不清。在下这便开几副药方,命小童们煎后喂夫人服下。只是自古心症最难医,恐怕令夫人这几日都要在我这妙仁堂住下,由在下进一步诊断才好。”

    甄锦文自是不愿多事的。在他眼中,雯秋多离开他眼皮子一秒,就多一分的危险。

    可是周遭的百姓听了樊神医的话,纷纷附和“樊神医亲自看诊,这可是天大的的福分。甄公子,樊神医最欣赏的便是你这等重情重义之人。依我看,不如就让你家娘子留在这妙仁堂,倘若能恢复如初,令尊令堂看着也心里欢喜。”

    樊神医笑眯眯的。眼见甄锦文脸色越来越差,深知若是逼得太紧,恐怕这位会不顾周遭百姓议论,直接把雯秋带走,那这可就违背了自己的初衷,遂道“我这妙仁堂虽然不大,也还是有几间空屋的。倘若公子不嫌弃,不如和夫人一道住下。也好就近照顾夫人不是”

    话都说到这份上,甄锦文再不答应就是心虚了。心中恨死多管闲事的云清喻,却还是不得不挤出笑脸,客气恭维道“神医所言极是,思虑如此周到,倒是让在下自愧弗如。既如此,内子就劳烦神医看顾一二,若能治好我家娘子,在下必当重谢。”

    樊神医还是笑眯眯的,一张娃娃脸看着人畜无害“好说,好说。阿药,去给这位公子和他的随从准备房间。”

    吩咐完后,樊神医又道“依我看,令夫人受伤极重,需要好生静养。这些日子,公子就不要进入她的房间打扰她了。”

    晚间,梁以蘅乔装打扮了一番,带着兜帽来到了妙仁堂。

    樊神医见到梁以蘅,瞬间笑开“师姐,您来了”

    说着,就想要冲上前抱住梁以蘅。

    梁以蘅侧身避开,有些无奈“陆陆,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这么大了还是没有学会何况我已经成亲,就更不能和你如此亲密了。”

    樊陆有些不高兴“师姐成亲了,就不喜欢陆陆了么”

    梁以蘅失笑,上前捏了捏樊陆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蛋“师姐自然是喜欢你的。只是陆陆大了,有些事不该师姐教,也要明白是不能做的。”

    樊陆虽然医术高明,却因幼时误食毒花,心智受损,心思纯澈,不懂这世间复杂险恶。

    他醉心医术,只要给人治病,就会忘记一切,陷入自己的领域中,高深莫测,成为人人称颂的神医。可是在梁以蘅面前,樊陆难免会露出纯真的小孩心性。

    幼时误食毒花,算得上是樊陆代梁以蘅受过,所以梁以蘅对自己这个小师弟一向包容。不过,该教的还是得教,该避的还是要避。梁以蘅并不会因为疼惜,而去放任纵容樊陆一些称得上是放肆的行为。

    被梁以蘅教训,樊陆明显是有些伤心,但是很快又自娱自乐起来,高兴道“师姐,你让我注意的人,我已经留下了。我特意把她安排在通往我房间的暗道的屋子里,这样就可以避开那些监视的人。”

    樊陆带着梁以蘅走进自己的屋子,推开书柜,露出后面的暗门。

    樊陆打开暗门,手持火把在前面带路,还特意嘱咐“师姐,这里路滑,你小心些。”

    见到梁以蘅,樊陆难免心中激动,不由自主地就想着多啰嗦几句“师姐,你真厉害,一眼就看出来那群人不对劲。那名女子,根本没有患什么失心之症,甚至都没有患喉疾。她装的真是好,居然骗过了那么多人。”

    说完,又得意了一把“当然,这自然是骗不过我的。”

    梁以蘅脚步顿了顿,眼中浮上不明的暗光“你说,她没有患喉疾。”

    樊陆重重点头,以为梁以蘅不相信他,急忙道“师姐,我的医术你是知道的。这种小把戏,怎么可能骗得过我。”

    “我当然是信你的。”梁以蘅安慰了几句樊陆,便在心中细细思索着这前因后果。

    若雯秋是假装喉疾,那可就真的太有意思了。只是不知道,这甄家,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导致一个弱女子,不顾一切都想要离开甄家管辖之地。而甄家,甚至派出了甄锦文,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此女扼杀。

    雯秋躺在床上,手中紧紧地攥着被子,盯着房门,似乎下一刻就会有洪水猛兽闯进来一般。

    她知道,外面定会有着不少甄家的人在暗中监视着自己的房间是否有人进出。甚至药童给她换药服药时,甄锦文都会坐在一旁。温柔的眼神如毒蛇一般,舔舐环绕在她的四周。只要她有任何不好的动作,就会马上不顾一切,要了她的性命。

    幸好妙仁堂也有不少武功高强的护院打手,使得甄锦文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她好想逃出这里,想要去京城告御状,去把甄家的种种罪行揭露大白于天下。

    雯秋越想越伤心,眼泪浸湿了被褥,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因为哭得太过旁若无人,因此房间里进了别人,她甚至都没有察觉。

    “陆陆说得果然不错,你果然是装的。”

    雯秋听到声音惊慌地抬起头,就见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了一个人。一身黑衣,头戴兜帽,看不清楚模样。

    而早上那个笑起来特别和善的神医站在这名女子的身边,似乎对女子的夸赞洋洋自得。

    雯秋咽了口唾沫,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强自镇定“你是谁”

    梁以蘅有些惊讶,笑道“不错嘛,居然没有大喊大叫,倒是省了我不少事。不过你的戒心还是有些低啊。是认为在妙仁堂内,那些人不会对你做什么,所以就放肆了一场么”

    雯秋低着头,显然是被说中了心事,因此有些羞窘。

    梁以蘅抬头打量了一番这个房间。发现窗户都是被厚实密闭的棉布缝着,即使他们在这屋中,外面的人也看不见里面的影子。

    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继续道“看你的行为举止,也是生活富足的大家小姐。偏生装疯扮傻,装聋作哑来逃脱甄家的追捕。如此说来,你和甄家有大仇,对么”

    雯秋睁大眼睛,声音有些慌乱“你怎么知道那是甄家。”

    梁以蘅笑了笑,并没有回答雯秋的问题,而是道“我和甄家有些旧怨,也听说过他们在金陵扬州一片贯是目无王法,草菅人命。你这模样是想要进京去告御状么恐怕还没到青州就会被甄家人派人斩杀。”

    樊陆道“所以你有什么委屈,不如都告诉我师姐。我师姐是京城人,待她回去,定会帮你做主。”

    雯秋警惕地盯着梁以蘅和樊陆,抓着被子,弯着背,曲起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们谁知道你们和甄家人是不是一伙的。”

    樊陆听到雯秋质疑梁以蘅,当即便怒了,指着雯秋道“你不要好心当成驴肝肺。若不是师姐给我递了话,你以为我会管你,还让你住进我的妙仁堂么”

    梁以蘅看着身边这个一点就炸毛的小炮弹,有些好笑“陆陆,雯秋姑娘经历生死大劫,留有疑心是正常的,你不必如此激动。”

    樊陆有些委屈“师姐”

    雯秋其实已经对梁以蘅和樊陆的话信了个七七八八,主要是她实在是走投无路了。甄家绝对不会允许她上京城,或许出了妙仁堂就会将她暗中杀害。与其带着这个秘密离去,还不如就此放手一搏。

    可是想到甄家的势力,雯秋还是有些绝望“没用的。甄家那么厉害,还有一位姑太太是宫中的太妃娘娘。朝廷真的会管么”

    樊陆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觉得眼前这人真的是磨叽“要是朝廷不管,你作甚还要上京告御状,不如就待在扬州等死算了。甄家姑太太是宫中太妃娘娘又怎么了,我家师姐还是当今陛下的亲表弟妹呢。”

    当今陛下的表弟妹

    雯秋听了这句话,猛然抬起头,眼中爆发出强烈的光芒,和之前判若两人“您是您是梁大小姐”

    梁以蘅轻轻地点了点头,笑道“在下姓梁,名以蘅。”

    雯秋整个身子都僵住了,随后掀开被子,朝着梁以蘅扑了过来。

    樊陆见了连忙挡在雯秋身前“你要做什么”

    雯秋脚步不稳,不小心摔在了地上。但她迅速地爬起,跪在地上,朝着梁以蘅的方向膝行两步。再抬头,已是泪流满面“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梁大小姐来此,方才言语多有冲撞冒犯。小女子不敢奢求梁小姐原谅,只盼小姐心善,救我扬州无数姐妹性命。若有来世,我定当结草衔环,当牛做马,报答小姐救命之恩。”

    说着,就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

    樊陆被雯秋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扶起她道“欸,你别这样。磕出血了明儿个怎么和外面那些人交代。”

    梁以蘅站起身,伸出手,看着雯秋“来。”

    雯秋咬了咬唇,看了看梁以蘅保养精致的葇荑,低着头怯怯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身后。

    梁以蘅微笑着,没有动,仍旧伸着,等着雯秋。

    雯秋见了,犹豫许久,还是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梁以蘅的手上。

    梁以蘅牵着雯秋,将她带到了椅子上,和她并排坐下,看着她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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