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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今天再上岛去检查,闫海潮按照陈海阳的指示,集结了十几个青壮年在公司等着陈海阳,到了便上船出海,朝南定屿去。
海浪拍打船身,陈忆之在船上吐的五迷三道,早餐吐干净了接着吐黄胆水,陈海阳拍了拍妹妹的后背,感叹道我记得你以前不晕船,肯定是昨晚上的酒闹的。昨晚上陈海阳万万没想到陈忆之半夜起来把他客厅里的洋酒开了,喝的干干净净,一整瓶啊好家伙瘫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今早从沙发上使劲摇起来。
捱到上岛,脚掌踏到陆地,陈忆之腹中空空如也,饿的心慌,让陈海阳的司机给开酒来填饱肚子,司机师傅得令,麻利的从背包里提出一瓶葡萄酒,再拿出一个红酒开刀把酒开开,再拿出一个红酒杯倒上,递给陈忆之,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陈海阳目瞪口呆。
谁让你带葡萄酒上岛的陈海阳问司机。
您的妹妹。司机稳重老练。
还不止一瓶陈泽洋拉开司机的背包瞅了一眼,发现还有四瓶,转头问陈忆之你这是要拿葡萄酒当饭
葡萄酒富含蛋白质、维生素以及各种矿物质,怎么就不能当饭了陈忆之把一大杯葡萄酒一饮而尽,顿时感到腹中没那么空了,只瞅了司机一眼,司机灵光的又给满上,她连喝三大杯,一瓶二十年陈酿的葡萄酒三杯饮尽。
陈哥,快点儿。闫海潮走在前面喊道,陈海阳嘱咐司机你看着她点儿一会儿看摔了。担忧的看了陈忆之一眼,无奈的走到前面去,就算心里有事儿,不停的喝酒并不能解决问题。
南定屿有一套风力发电的设备可以发电供应照明,因为年久失修,不知还能不能用,白天倒是没有照明的需求,风力发电机的风机像大风车一样伫立在南定屿的山顶,像地标一样指引着大家朝那儿走去。
那房子,我叔叔修的。陈忆之指着半山腰的房子跟司机介绍,酒劲有点儿上来了,她被袁任费骂泼妇到现在为止,不是醉的就是睡的,意识一直混沌不清。
司机一直盯着陈忆之摇摇晃晃的步伐,怕她跌倒在山路上,一面又尿急的不行,想去寻个方便。
空置了很久的房子,里面一层厚厚的灰,还有一股霉味,闫海潮怂着企鹅步伐往前挪动,这不就是一栋空房子嘛有什么好怕的你胆子也太小了。闫海潮叫来的同村长大的朋友嘲笑他。
。闫海潮没有回嘴,他还记得上次来这里,总被别人从后背盯着的感觉,让人汗毛倒竖。
朋友,如果你是迷路到了这里,我可以给你食物,还可以用船拉你到大陆去。陈海阳朝楼上喊道,他笃定这岛上了人,因为厨房有做过饭的痕迹。
上楼去挨着房间搜啊有人提议,咱十几个男的还怕一个流浪的
谁胆子大打头陈海阳话音刚落,一个莽汉子就跨步超前走去,领头上了楼梯。
上到二楼的走廊,莽汉子一转向,突然看到一身花衣服怼在走廊尽头,这身衣服有多奇怪呢,既不是挂在墙壁或者绳索上,而是悬空的立在那里,这就已经很怪异了,接着更诡异的是,那身衣服居然动起来,聊斋似的朝莽汉子移动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莽汉子吓的朝一楼跑去,产生联动照应,后面的人大部分都还没看到,也跟着吓的往外跑。
你吼个什么鬼陈海阳喘着粗气跑出来。
有鬼啊
大白天的,鬼什么鬼呸呸呸闫海潮嫌不吉利,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一套花衣服就那么轻飘飘的飘过来。莽汉子回答。
一套衣服而已,都给你吓成这样,咱十几个人,是鬼也给它拿下,这次我走前,再上一直奚落闫海潮胆子小的精瘦男子往前两步带头。
第二次上楼梯,有了莽汉子的描述,对于花衣服有了心理准备,精瘦男子看见衣服飘过来,大起胆子快步伸手去抓,突然衣服肩膀上窜出一条红黑相间的圆环花纹蛇,吐着蛇信嘶嘶叫,精瘦男子最怕蛇,何况还是一条颜色鲜艳似有剧毒的毒蛇,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行人又退回到一楼。
你找的这些都是合唱团的嗓门可以啊陈海阳走最后押队,两次什么都没看着,给人吓人的吓了出来,倒没先前那么怕了。
叫个锤子你不是要拿鬼吗闫海潮质问精瘦男子。
蛇啊毒蛇
蛇有什么稀奇的这岛以前本就是蛇岛,有个几条蛇叫成这样,给我在陈哥面前丢脸有没有不怕蛇的闫海潮自己也不敢走前,他也怕毒蛇。
我不怕蛇一个倒三角眼的男人站出来。
那你走前面,再上
阵容再次变换,倒三角眼的男人找了一把拖把拿在手上走第一个,楼梯不够宽,十几个男的只能两两并行,陈海阳在末尾小声招呼闫海潮咱们把这个队伍顶住,不让他们往回跑。好。
这次花衣服和蛇都没有吓到前面三位,蛇俯冲过来的时候,倒三角眼的男人拿拖把去叉那蛇,叉的极准,把蛇压在拖把底下,死死摁住拖把柄,哎呀二楼的房间里面传来一声着急的女声,一团床单极速的冲到倒三角眼的面前,他还没来得及怕或是大叫,就被那团床单提了起来,从二楼的窗户扔了出去。
一个接着一个,一团床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十几个男的挨个儿提着从二楼扔了出去,陈海阳只管推着队伍往前冲,不知道情况就被飞了出去,天旋地转的掉到一楼的地面,屁股着地,疼的要命,好在地面是土壤,不然非的骨折不可。
哎哟哦哟妈呀一楼的泥地上七零八落的躺了十几条汉子,各种吃痛之声此起彼伏,怂成一片。
呵呵,这些人,真搞笑。陈忆之晕乎乎的步子走三步退一步,这才赶到,她想也没想就朝屋里走去。
妹别进去,里面有鬼陈海阳喊道。
鬼吗我正要找鬼陈忆之借着酒劲和对爱情的绝望,前面如果是悬崖,她倒想跨上那么一小步,不会再痛苦不堪。
司机呢司机呢陈海阳勉力坐起来,再使劲爬起来要去拉住妹妹,屁股却动一厘米都跟骨裂了似的,超级无比的痛,因为自己动作太慢,生怕拦不住妹妹,喊起司机来。
司机去撒了泡尿,小跑着过来,看见一地的男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愣住了。
陈海阳眼睁睁看着陈忆之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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