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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殡仪馆里走出来,麦小乔捧着老公的骨灰盒,心中那叫一个凄凉。
李福根见她麻木的样子,本想送她直接回老家,但被麦小乔好心地拒绝。
因为,麦小乔是十分的清楚,她这次是要开车两百公里,把老公的骨灰送回他的老家去安葬。
之所以不让李福根陪着自己去,倒不是在乎什么闲言碎语。
而是李福根现在,正不知不觉地走进自己,刚刚结束的这种生活方式。
可是,李福根你那里知道,当你面对着自心爱的人,被病魔折磨得死去活来,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他撒手归天。
单这份煎熬,何止可以用揪心来形容。
所以她,为了不让李福根担心,特意找来一辆出租车,区区两百公里的路程,给了人家三千块钱。
出租车司机,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司机,人不仅和善,心肠也不错。
此时,他见李福根不放心,便拍着他的肩膀说“年轻人,我这是在给她送骨灰盒呢,又不是在帮她运送黄金珠宝,你要是真不放心,我摆一个造型,让你把我与车子都拍下来”
李福根听了,果断地掏出手机来,真的给这位老司机,与他的爱车拍一张照。
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麦小乔。
这样,当他开着麦小乔的豪车回公司,却见公司里挤满了人。
不仅有谭淼淼、蓝媚儿、刘玉翠这三个小妖精,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嬉闹着。
重要的是,谭华强与孔一凡这两个小贱种,竟然厚脸皮地围在白艳秋的旁边,正朝着自己的前妻问寒问暖。
李福根见了,竟然没生气。
不仅朝着众人点点头,还给谭华强与孔一凡这两个
狗杂种,一人甩出去一颗烟。
白艳秋见了,纳闷的喊“根儿,你今天咋变得这么大气,不仅不跟强哥与凡哥两人斗嘴皮,竟然还散烟给人家抽,刚才两人还问我,他俩留在这里可合适”
“那你,是怎样跟人家说的”他豁达地问。
“我说没事呀,我的根儿又不是小气鬼,何况这么多人留在这里,其实大家是想了解一下麦姐的状况”
李福根便笑,用手指头捏着她的下巴,玩味的说“麦姐没事,麦姐抱着她老公的骨灰回老家了,所以麦姐委托我中午,请大家留下来吃顿饭。”
白艳秋听了,不敢相信的问“当真”
“这种事,还带撒谎吗”他反问道。
白艳秋便甜甜的笑,装出失宠的样子,撒娇的问“李福根,单你这种做法,是不是意味着,你对我是丝毫的不在意”
李福根“噗嗤”一笑,走上前来,柔柔的拉住她的
手,纯纯地说“秋儿,你如春天,我便为你盛开”
众人听了,一齐朝他喊“肉麻”
倒是孔一凡听了,先是撇撇嘴,然后屌丝的问“咋啦,李福根,你咋这么快便学会做人,是不是今天火葬场走一趟,才感觉人生的缥缈,所以看见我跟强哥两人在这里,也不骂我俩是王八蛋”
李福根便扭头望他,朝他厌烦地瞪一眼,平静地说“你俩本来就是王八蛋,我干嘛还要骂你两”
众人听了,不仅是捧腹大笑,更为李福根的妙语连珠而喝彩。
谭华强听了,感觉脸上挂不住。
立刻窜到他的面前,阴阳怪气的喊“喂,李福根,你说这个话是啥意思,我跟孔一凡咋就王八蛋啦,今天要不是麦小乔的事,你以为我会来到你这间简陋的办公室”
李福根便啧啧嘴,做出一个送客的姿势,狗逼地说“谭大少爷,现在你知道了麦小乔的一切,可以走
人了吧”
“狗屁”谭华强不肖的嚷,用白眼珠狠狠地砸他一下,嚣张的嚷“李福根,刚才你还在跟大家讲,说是麦小乔拜托你请大家吃顿饭,你现在搞出这样的态度,不会是连这种钱都想吞进肚里去”
谭淼淼听了,立刻窜到谭华强的面前,推他一把说“哥,你可会讲话,你跟李福根怎么犯呛,干嘛要把麦姐给扯上”
白艳秋听了,不依不饶的说“谭华强,你看看你这张猪嘴,说的叫什么话,你以为我家李福根做事情,跟你是一个德兴”
蓝媚儿听了,立马虎下脸,挡在李福根的前面,朝着谭华强撇撇嘴,拍着胸脯喊“谭华强,看看你这个猪脑子,你以为李福根跟你是一路货色,我敢打包票的讲,李福根决不会占这种小便宜”
谭华强听了,便朝孔一凡望一眼,不甘的问“一凡兄,看来这里不是我的主场呀”
孔一凡便耸耸肩,缩着脑袋说“华强兄,我劝你
还是少讲话为妙,你没看李福根这个瘪犊子,别的本事没有,可要是讨女孩子的芳心,我可是甘拜下风”
李福根听了,便懒得跟他较劲,而是挥着手说“陈洁雅,你去楼下的小酒店里订两桌饭,我带人随后就到。”
杨千婵听了,吧嗒着嘴问“福根哥,干嘛要两桌饭,你们这几个人,一桌完全可以啦”
李福根便叉着腰,对着手下的一帮人喊“诸位,别整天绞尽脑汁地趴在电脑前,今天我放你们半天假,等会到了小酒店,你们只管给我大吃大喝,反正今天喝酒吃菜的钱,又不要我来掏腰包”
众人听了,立刻欢呼雀跃起来,很快把电脑关起来,随着众人朝着楼下走。
可是,等众人都围坐在饭桌前,谭淼淼突然狂妄的叫“李福根,你冲什么大款,你看看麦小乔刚给我发来的短消息,说她到现在才想起,今天众人都随了礼,按礼俗是要请众人吃饭的”
众人听了,便一起朝着李福根望。
李福根顿时不知所措,望着众人一个个瞠目结舌地望着他。
伤感地说“诸位,求求你们千万别多想,我是看见麦小乔,当她从火葬场的大门口走出来,当她捧着自己心爱老公的骨灰盒,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儿,整个人都变得呆痴绝望时,还义无反顾地奔波二百多公里,要把他老公的骨灰送回故里时,我当时连哭都不敢哭”
他这样讲完,本来还喧闹的人群,一下子安静起来。
尔后,众人都怔怔地望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李福根见了,便揉揉自己的眼。
沉重地说“所以,我在乔姐的身上,看见一种善良叫坚守,看见一份痴心叫执着,就因为乔姐的这种态度,让我肃然起敬,所以我愿意为她买这个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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