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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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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乐离开后, 林然淡然一笑, 平王有贼心, 就看有没有本事按下长乐的怨恨。

    秦宛与一般女子不同,且不说她是明皇的女人, 就凭着她在朝的地位与人脉, 平王贪恋美色,也得想想如何接受美人的怒火。

    这么多年, 长乐忍得辛苦, 秦宛在陛下跟前伺候也没有自由之身,两人本就不易, 再杀出来这么一个不识趣的平王, 足够有趣了。

    她回身想了想, 让人去平王妃耳朵旁放些风声,平王若得秦宛,必不可为妾, 正妃之位就是她的。

    但凡平王妃有些脑子,就不会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

    至于怎么去传话, 就很简单了,后宅女子听风就是雨, 困于一方天地里, 见识短浅, 三言两语就会轻信。

    林家的人脉很广,不出两日,平王妃就知晓这些事, 在府里骂了几句狐媚子,满院子都知晓平王在外又喜欢旁的女子,引得王妃大怒,连带着府里的侧妃妾室都不敢说话。

    平王妃母家有兵,仗着气势在后院里嚣张,乔琇等侧妃都不敢与她抗衡。

    消息不胫而走,平王陷入后院起火,忙得焦头烂额,林然却忙着送穆凉出城。

    前一日,她去王府安排出行事宜,一道伺候的人都是老夫人的心腹,为免旁人插手,她事无巨细地一一安排。

    王妃听她进府,带着婢女过来询问,林然在核对名单,见到她后,将名单藏入袖口,对着她行礼“王妃安好。”

    “老夫人身子也算康健,你们这么将人带出去,若是路上遭遇不测,旁人会说我们的不是。”

    魏氏瞧着林然的袖口,伸手就去要名单“哪些人跟过去,给我也瞧瞧。旧 时光 文 学  od tis c cc c”

    她惯来阴阳怪气,林然也不去理会,只笑说“这些的人卖身契都在林家,与王府并无关系,就连她们的月钱也是从林家出的。”

    “跟我算得这么清楚,小东西翅膀硬了、哦,我忘了,你如今是信阳公主的女儿,比起穆凉身份还要尊贵些,但是你别忘了,你身上还有洛家的血,罪孽在身,恢复不了郡主的身份。”

    魏氏恍然一惊,想起这些旧事,就忍不住嘲讽。

    洛家是陛下心里的一根刺,看着信阳的面上才没有下杀手,可也不会得她喜欢。

    林然平静而又深沉的目光扫过她发髻上的宝石金簪,看着上面价值不菲的宝石,魏氏说话做事一点都不留情面,她走近,指着金簪“王妃可知这支金簪的来历”

    魏氏脸色一红,“不知道,你将名单给我看看,提什么金簪。”

    人都有羞耻心,魏氏也是一样,被林然戳及短处,毫不犹豫地将话题掩盖过去。林然发笑“我林家的人不需要与王妃明说,再者王府伺候老夫人的婢女都是林家的,这么多年您不说,这个时候也就不要问了。”

    林然笑了笑,眼里的冷意很明显,带人离开院子。

    名单上的人都是林家的,也只有这样才让王妃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她让人在范阳准备了屋子,到时阿凉与老夫人分开,老夫人去范阳,阿凉则往北走。

    范阳处有洛家的旧仆,对老夫人也会更加用心,不会薄待。

    晚间的时候,魏氏来了。

    白日里发生的事情不愉快,林然没有计较,只是将有卖身契的婢女,除去明日离开的外,都要了回来。

    王府里走了一半的仆人,让魏氏措手不及,穆凉闻言后,先是惊讶,也没有多说什么,林家的仆人在王府待了这么多年,也该回来。

    魏氏是来要卖身契的,突然少了这么仆人,王府平日周转都出了问题,被旁人知晓要笑掉了声音,再者一下子买这么多人回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穆凉明日就走,她趁着今日将事情说清楚,免得到时林然不肯认账。

    魏氏来势汹汹,管事早有准备,笑着迎上去,先行解释“家主夫人不在府里,今夜出府赴宴去了,王妃若有事,不如明日来也可,或者您吩咐小的去做也成。”

    “你算什么东西”魏氏略过,往府里走去,势必要见到穆凉。

    管事被骂得脸色通红,他在林家多年,往来的朝臣夫人也会给他三分面子,再者林家今日不同了,可在王妃眼里却依旧低了一等。

    他忍着气,让婢女奉茶,自己在旁伺候着,“您等来也是无用,家主夫人去宫里赴了长乐殿下的筵席,也不知何时回来。”

    “少来糊弄我,明日就要离开洛阳城,今日如何会晚归。”

    “夫人明日午后才走,回来晚些也成。”

    魏氏迟疑了,又坐了半晌,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屋里的林然翻看着名单,随手递给榻上靠着迎枕的穆凉,“你为何要将仆人都收回来。”

    “林家的人固然忠心,可眼下父亲也要送亲离开,府里就只有王妃一人,还是少些人为好,待父亲回来你再将人送过去。”穆凉略有些疲惫,魏氏喜爱铺张,约束些也好。

    她与父亲离开后,郡主府与王府还是莫要来往的好。

    魏氏的性子,唯有穆能可约束一二,也不知她在闹出什么麻烦。

    “也可,都听你的。”林然没有多问,爬上床榻,脱掉鞋袜后,就钻入被子里,穆凉向后退去,与她保持半壁的距离。

    林然习惯她这些时日的疏离感,也未曾在意,只是阿凉退,她就往前靠近,直到退无可退。

    穆凉背后靠着墙壁,林然嘻嘻一笑,拉着她一道躺在瓷枕上,手就不安分地摸来摸去。

    “ 阿凉,你说平王与长乐之间争着秦宛,我要不要去帮一下。”林然话是正经,眼睛却不正经,往被子里看去。

    穆凉点着她的鼻尖,“阿爹一走,你就安分些,管他们做什么,你就当作不知,可好”

    没有了父亲暗地里的帮助,林然在洛阳城内的危险就多了几重,尤其是平王不知趣,若想对林然做些什么,恰好就如了明皇的意思。

    “我晓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平王不招惹我就成。”林然敷衍几句,就凭着平王张狂的性子,如何会放过她。

    手在被子里摸过一通,没有摸到什么,她不甘心地凑到穆凉耳朵旁“阿凉,我想摸摸你。”

    穆凉照旧耳尖一红,将被子盖过她的头顶,“睡觉。”

    被下一片漆黑,只余一双明亮的眼睛,眨了眨,林然伸手摸过去,恰巧触及柔软之地,穆凉乍然一惊。

    来不及言语就将被子掀开,捉住那双手,林然讨好一笑“我没做什么。”

    穆凉眸色微红,连带着颈间的肌肤都是红色,玉体生红,别有诱惑。

    “真的没做什么,睡觉。”林然低笑一声,将被子再次盖好,往外侧挪了挪,安分间瞧着几分可怜。

    一夜天明之际,林然睡得极早,穆凉依旧未醒,她习惯她的晚醒,又恐将人弄醒,轻手轻脚地起来,恰好九娘跟着采买的人入府禀告事情,她去见九娘。

    穆凉醒来时,身旁无人,梳洗过后,她算着时辰去见林肆。

    林肆是不会离开洛阳的,此时出城极为不安全,不如留下陪林然。这么多年,他一直将林然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照顾,尽他所能去护她周全。

    穆凉来时,他依旧坐在廊下观清晨的风景,见到人后直起身子行了半礼  “郡主今日过来可用了早饭。”

    “林然有事去了,我得空来与舅舅说些事情。”穆凉站在门口处,修身玉立,等着林肆进去再说。

    她来时瞒着林然,林肆也在一句话里明白过来,自己转动着轮椅入屋,婢女将门阖上。

    穆凉容色清淡,安宁之色让林肆微微放心,“郡主来时是想说离开后的事情”

    “嗯,林然的决定,我不会反对,她让我走,我便走,只是平王入京,还有暗地里筹谋城楼刺杀的主谋,于林然而言,都将是危险。”

    “这些郡主放心,我会在旁盯着她,洛家的血脉,洛家人自然拼死护住的。”林肆浅淡一笑,苍白的手扶着轮椅扶手,面色间带着自信。

    穆凉冷笑一声,道“舅舅将事情看得太过简单了。”

    “简单与否,郡主都该放心。您脸色大不好,我懂些岐黄之术,不如我给您把脉看看,如何”林肆神色凝滞,深深地看着穆凉,不愿错过她面上短暂的神色。

    穆凉面不改色,走到一旁坐下,大方地伸出手腕“可。”

    林肆乍然不解,心中的想法在生根时被她平静的态度连根拔起,又变作狐疑。话已出口,不好更改,他挪动着轮椅走过去,忐忑不安的眸色被穆凉收入眼底。

    穆凉微笑不语,由着他伸手探脉,片刻后林肆的面色大变,喟叹道“依照郡主的性子,断然不会听从家主安排,如今想来,您当真与洛郡主不同。”

    “前车之鉴罢了,我若没有悔悟,只会将当年的事情重演罢了。”穆凉深幽的眸色颤了颤。当年洛卿眼中的绝望让她至今记得,孤立无援,走投无路的悲剧,倒不如给自己些后路。

    且林然与信阳不同,信阳心中有百姓,有江山,或许不会自私地想着自己的事。但林然不同,林然心中没有她的豪情,这么多年来的经历让她心中的善良磨得剩下点滴。

    留下,她也成为林然的累赘,不如离开,给她大展拳脚的机会。

    林肆眼中满是欣慰,放声笑了几声,“郡主确实聪慧,朝朝暮暮的相守固然是人人想要的,可生命的代价太过残忍。”

    “如此,希望您能照顾着林然,莫要让她陷入危险的境地。”穆凉淡淡开口。

    林肆点头“这是自然,想必郡主瞒着她”

    “她猜到了,只是不敢问我罢了。”

    提起林然,穆凉眼中的柔情深了些许,就连语气也轻了很多。林然的平安喜乐是她半生之愿,只是眼下的事情复杂,她无力去做这些了

    她默然叹息,此地不可久留,站起身来,“时辰不早,我先回去,免得她又急着寻我。”

    林肆长久一叹,目送着穆凉离开。

    赵九娘清晨入府,说的是平王的家事。

    平王府后宅已是鸡犬不宁,女人一多,事情就变得更加复杂。

    平王喜欢秦宛并非是稀奇的事,满朝上下的朝臣无人不觉得秦大人倾国倾城,只是这是蒙在火下的事情,无人敢摆在台面上。

    但凡有点眼力见的朝臣,都知晓秦宛不简单,在明皇面前伺候了十多年,又掌凤阁,心思玲珑,又满腹诗书,与男子相比也胜出一畴。

    试问,谁不想娶回这样的夫人

    明皇赏识的女人,想想也就罢了,真要去觊觎,也没有这个胆子。

    这么多年也早有传言,秦宛是陛下宠幸过的女人,早就不是完璧无瑕,觊觎的心也淡了下来。平王是何身份,明皇的亲子,觊觎母亲的女人,的名声也是要人命的。

    赵九娘说的就是朝臣背后的言语,林然没有想到深层,毕竟秦宛曾说她是清白之身,想必明皇与她之间是干净的,但听到闲言碎语后,恍然一惊。

    她推测道“这种大逆不道的谣言,想必不是您放出来的”

    “家主聪慧,是平王妃放出来的。”赵九娘回道。

    林然捏着手里的茶盏,略一思考就道“此事你莫要插手,可有谣言的证据”

    “能禀告家主,自然是有证据的,只是您要交给谁”赵九娘将几份证词递给她,上面都是有手印的,又递了几本册子,上面都是朝臣背后的议论。

    林然只看了证词,道“我会交给御史台,到时直接弹劾平王,将林家摘得干净。”她记得御史台里有信阳殿下的人脉,到时借用一二就可。

    明皇十分忌讳这件事,人在眼前不碰,内心是何等的煎熬,平王妃此举等于在她心口上挖了块肉。长乐知晓后,想必也会沉不住气的。

    赵九娘禀道“此事本就闹得议论纷纷,御史台弹劾也是常事,只是为何不走长乐殿下的路”

    “直接交过去,就会暴露我的身份,得不偿失,长乐此人看着玩世不恭,实际心思如何,你我都是不知晓的。”林然对长乐改观了,从试探一事,可见她并非是真的不管事。

    且秦宛知晓那么多明皇的秘密,两人时常欢好见面,如何会一无所知

    既然有所怀疑,就当作不知晓,不动声色,将她这条路直接放弃,另寻蹊径。

    “家主说的也是,长乐殿下心思确实不简单。”赵九娘附和,她识人多年,长乐确有自己的智慧,只是这些年都沉浸在青楼赌坊中,真要论起来,也未必会输给批平王。

    平王眼高手低,这些年在封地自大惯了,回到洛阳后也没有收敛。

    “夫人走后,你就莫要过来了,免得被人察觉,我会去浮云楼见你。”林然吩咐后,起身回主院,穆凉坐在屋里逗弄小白兔。

    小老虎在吃肉,见到她嗷呜一声,小白兔手中的萝卜抖了抖,滚到林然脚下。

    “没出息。”林然作势骂了一声,将萝卜放到兔子跟前,穆凉抬首,秋水般的眸子漾了下,“发生要事了”

    “没什么,寻常的事,不算紧要的,你准备好了吗”林然随意盖过,免得她离开又不放心。不知怎地,她的视线又从阿凉的小腹前掠过,抱着兔子一道坐下。

    穆凉没注意到她的视线,听她说得轻松就没有再提,“准备好了,与祖母在城外会合,你莫要去送了。”

    “晓得了。”林然的唇角抿了抿,垂下眸子,不知想什么,半晌后又抬起来,认真道“阿凉,你照顾好自己,若路上有危险,你持信阳殿下的令牌去求助官衙。我知你不喜她,可也不要随着性子,可好”

    有些话难以启齿,她不知该如何说的好,尤其是两人之间的小纠葛,且阿凉的性子,断断不会借助信阳殿下的权势。可人到难处,也不要太过倔强的。

    她为难地看着穆凉,弯起唇角笑了笑,“ 阿凉,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穆凉眉若春风,莞尔一笑,那些不愉快的旧事似是未曾发生一般,让林然摸不清她的想法。

    她漫不经心,林然长长一叹,孩子气地揉揉自己的脑袋“阿凉,我喜欢你。”

    林然默然无奈,女子之间的恩怨比起朝堂上的权谋、生意上的琐事更加让人头疼。她没有资格去指责任何人的。

    林然蓦地说起句话,愁苦之色让穆凉发怔,也揉揉她的脑袋“你怎地说这些事了。”

    “就是想说,往后周年半载想说,都无人听了。”林然感叹,面上柔软的指尖似有似无地划过,她又道“我听话,你也要听话,不与她计较,可好”

    “我与她计较什么,若真要计较,当初就不会嫁你,真是越来越傻。”穆凉淡淡一笑,也不恼,林然惯来如此,闲下来就爱胡思乱想,信阳是长辈,她为下,哪里有资格去说。

    她摇首道“你都不认她了,就没有立场去置喙她的事,晓得了吗”

    就好比她无论如何不会插手父母之间的事,乱了辈分。

    何况她与信阳之间还有林然,旧事不愿再提,只是那层隔阂还在罢了。

    “就因为你是我的人,我才去想的,只是你们各自有想法”

    “既然有想法,你何必去想,总不会有反目的那日,怕甚。”穆凉打断她的话,敲了敲她的脑袋“胡思乱想,这些时日你就在府里照顾林肆,其他的事莫要管了。长乐若带你去玩,你便去,跟着她玩闹,总不会出事。”

    “跟着她去玩”林然不解,见阿凉是认真的,提醒道“阿凉,她喜欢去赌坊青楼,我也去”

    “你想去就去。”穆凉看她一眼,目光极淡极轻,就像真的不在意一般。

    “骗子。”林然察觉她的心思,小声抗议“九娘都是听你的,我去一次,你肯定就知晓了,指不定记录在册,连我说的话都记录了。”

    穆凉颔首“你晓得就成。”

    “大骗子。”林然气恼,哪里媳妇诱人去青楼,又让人盯着,一言一行都记录的,阿凉心思真深。

    穆凉揉揉她的小脸,“骗子又如何,你安分些就成,随你去哪里。”

    “不信你。”林然哼了一声后,见时辰不早,让婢女准备早饭,再送她出府。

    箱笼昨日就已准备好,搬上马车,就等着出发。

    穆凉不让她送,林然听话地不送,只目送着府门前的马车离开,眸色添就几分悲凉,与春日的浪漫绿意不同,就像是秋色里的萧索,让人感受不到欢喜。

    夫人离开后,林府就安静不少,前线依旧传来新晋大胜的消息,信阳领兵,势如猛虎,前齐不敌有些衰歇之像。

    到了四月里的时候,两军僵持在江水以南,驻扎不前。

    明皇知悉后,下旨让军队渡江前行,迅速解决前齐之站。

    旨意送去后,信阳着人回话,将士不谙水性,难以趁机前行。

    朝堂内谣言纷纷,道信阳故意不前,图谋不轨。

    平王为首,谏议撤换主将,调信阳回洛阳,明皇不予理会,朝堂内也是一片僵持之势。

    长乐保持中立,拉着林然去浮云楼听小花魁弹琴,琴声美妙,足以让人忘记不愉快之事。

    小花魁一曲可要千两银子,她自然舍不得,唯有趁着穆凉不在,拉着金娃娃去一睹风采,算作安慰自己的耳朵。

    林然不同意,几番拒绝“小姨娘自己去玩,府里都是阿凉的人,晓得我去浮云楼,又得跪算盘,不去、不去。”

    “不听话的仆人打发了就好,哪里有仆人管着家主的,不必理会。”长乐知晓这些都是借口,凭着林然的手段,让那些眼线闭上嘴巴,并非难事。

    “不去,你送的算盘还在衣柜里,都怨你自己,谁让你无事送算盘。再者,你再去浮云楼,我就让人给秦大人送副金算盘。”林然出言威胁,近日里被前齐战事扰得心神不宁,也不知长乐哪里来的心思要去浮云楼。

    “你送吧,最多秦大人自己跪,我是不可能跪的。”长乐极为不屑,眉梢眼角都是对林然小妻奴的嘲讽。

    “横竖我是不去,您自己去。”林然转身就想溜,未走两步就被长乐逮住,“跑甚,去了你也不吃亏,让你听听朝堂上的秘事。”

    “什么秘事你就是想去玩。”林然不信她,浮云楼内的情报极为隐秘,哪里会让长乐知晓。

    长乐拉着她“不去,就用绳子绑着去,听曲也让你去听听平王门下的门人如何看待你阿娘止兵不前的事。”

    “听墙角”林然反应过来了,忙道“你别绑我,我自己去就成。”

    “你付银子。”林然爽快,长乐更加爽快。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乖在招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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