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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地府嫌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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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祸事了祸事了”轩辕将上气不接下气地重新宿舍,仿佛西游记里的小妖怪。

    我递给他一杯水,漫不经心地扯皮“是不是有个毛脸雷公嘴的和尚打上门了”

    轩辕将用上鬼修的法子,把手指头插在水里吸收精气,烦躁地对我说“你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快想想有哪个远方亲戚家里可以躲两天吧”

    躲两天我第一反应就是雪莹她家,第一,就在本市辖区内,虽然从这里到她家和横跨一个市差不多;第二,家里人对修真界有一定了解,用不着把修为藏着掖着难受;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自从赶走妖狐以后,这几天我和雪莹的关系突飞猛进,都开始讨论过年的时候初二去她家了。不过,轩辕将你是不是还没告诉我地府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你怎么知道是地府出事”轩辕将倒掉那杯吸干精气的开水,重新倒上一杯冷水,慢条斯理地喝着,随手扔出一张光盘,“自己看看吧,我从七叔那里顺来的。”

    原来,还是七魄燃形的那件案子。地府这几天一直在侦查,卷宗翻了好几万,录像看了十几遍,最后发现了一段从来没有进入无常司信息库的录像。经过数名聚血级别相当于化神技术鬼差不分昼夜的复原工作,原本破损的录像逐渐清晰,显示了一段对我来说相当不利的监控录像。录像里的那个我躲过巡逻的无常,瞒过站岗的阴兵,蹑手蹑脚地进入档案库,熟练地走到某个文件架边,翻找出一份写着鬼文的卷轴揣在怀里,紧接着发现了正在录像的鬼瞳兽,拿出千机砖化作飞刀最后一个画面,是雪亮的刀尖,上面还有着煞气独特的波动。

    看完之后,我叼着根还有红烧肉味道的筷子看光盘的时候正在吃饭做沉思状,学着最近迷上的福尔摩斯。轩辕将放下杯子,开始告诉我他偷看到的定罪证据。

    学着名侦探的样子,我一条证据一条证据地开始反驳。鬼差口供,假的;气息,偷的;千机砖,伪造的;鬼瞳兽,狗养的分析到最后,我开始在心里骂娘了。别的都还好说,鬼瞳兽这一关可不好解释,这种地府特有的生物浑身除了那颗能记录画面的眼睛珠子就没有的东西,而且记录下来的画面跟只读光盘一个性质,能看不能改,听说玉

    皇大帝偷偷存毛片的时候就吃过它们的亏,任凭你神仙手段,只要敢改动它的收藏,分分钟粉碎性自爆给你看如果死亡留下尸体,则证明拍摄画面并未修改,存在信息真实性,更绝的是通过分析鬼瞳兽播放画面时用来润滑眼球的泪水或者尸体里储存的瞳液,还能知道画面录制的具体时间,去无常司参观那天正好看见一个教员在讲课,用第一任钟馗也就是钟馗本人接受神职那天的录像当教材,分析之后和鬼度百科上官方承认的时间分毫不差鬼度百科在修真界一向以严谨性著称。而技术鬼差们分析我这份录像得出的时间,恰好是我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时间,问题是,上厕所便秘,一般人除非没带纸,也不会专门找个人给自己做证明吧

    “我鬼文考试都没及格”我跳到地上大吼起来,“要不然早转正了,还用得着当这个临时工巡察使”

    轩辕将皱着眉头扣扣耳朵,无奈地叹口气“跟我吼没用,我倒是相信你,问题是判官们不相信我不排除你就是为了今天才故意装作不懂鬼文”

    虽然知道轩辕将学判官的语气和脸色是为了帮我缓和情绪,问题是地府最高检察院里的判官我也见过,虽然裁定

    判官职能相当于法官都长得和颜悦色,辩护判官职能相当于官方律师一身西装也显得格外挺拔,但问讯判官职能类似陪审团但有当庭问讯权力就好比菜市关门前摆出来的特价菜个个都是歪瓜裂枣,有理由相信他们早上起来上班前都会把脸在锅底上蹭几下。一想到一群猛张飞恶李逵坐在陪审席上等着用唾沫喷死我,恨不能立刻从跑到楼顶再跳下去畏罪自杀,虽然我自认为除了随地吐几口痰以外一点罪过都没有,这还是在地府与国际接轨改用新加坡法律的前提下。

    ade发音阿弟,德语“再见”的意思,我的青春,ade,我的生活,ade,我的雪莹地府这帮玩意真不是东西,吓得我都会说德语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过来宽心。突然,我又想到了无常司一贯的暴力执法潜规则,白起和黑洛来还好点,这两位被人为制造的车祸撞成扑克牌里的大小王之前当了一辈子飞车党,敲闷棍那可是专业的,一棍子下去,我就什么都不用想了,运气好不被摩托车颠哒醒,到了局子里好歹找几快创可贴贴上就行,最怕来那些刚入行的小无常,胆小还觉得自己特别了不起,敲闷棍都找不对地方,反正我是见过一个新死的鬼魂直接

    被一组新鬼差一顿棍子敲得跟得了癫痫的如来佛似的,在地府中心医院鬼脑神经外科icu重症监护室里足足躺了半个月才能勉强下地走路,到现在还口眼歪斜跟得了脑血栓一样。

    正在忧心忡忡地就着红烧肉菜汤咽下最后一口米饭之际,浑身一阵刺痛,整片天地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无数剑气封锁。数道银光闪过,窗外漂浮着无数脚踩御剑的修警以我现在的身份应该叫“条子”右手双指成剑对准我,每人背后至少悬着两柄以上飞剑。

    剑光遁一闪而逝,腰牌上刻着两道杠的组长饶有兴趣地看看我空荡荡的饭盒,微微点头“红烧肉,吃的不错。”

    看看,看看,这就要来了,电影上不都演了吗,想对你动手的人一般都会用这种好似邻居串门的语气先打声招呼,增加你的紧张感,然后直接撕破脸皮一拥而上。问题是,现在我是那弱势的一方,不管他怎么招呼我都得接着。端起杯子喝口水,我也像接待来串门的邻居一样,指着饭盒里剩下的几个八角“你也吃点。”

    小组长那脸一下子就黑了,估计他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么

    胆大包天的。就在他浑身剑气鼓荡准备发作,门被推开了。隔壁的富二代站在门口,提着两卷煎饼馃子,嘴上叼着个肉夹馍,冲我含糊“你什么时候还我钱”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除了我们几个,这帮眼高于顶的修士从来不把平民老百姓放在眼里,就在我摸索钱包的时候,条子小组长看富二代的眼神已经像黑社会在看挨宰的肥羊。翻遍全部身家,凑齐二十块零三毛,我赶紧跑到门口,一把塞进富二代手中打发他走。

    “这连利息都不够。”富二代把肉夹馍从嘴上拽下来,脸皮抽了抽。

    三百块钱半个月,哪来那么高利息,我就是个印假钞的也不能跟生产卫生纸似的成卷造吧。偏偏这个富二代是属于那种“光伏型”富二代,给点阳光就灿烂那种,这几天我们几个都没怎么修炼,没有修士骚扰的和谐生活已经让他好了伤疤忘了疼。眼看打发不了他,我跑到条子小组长那里冲他伸出一只手“借我三百块钱,以后还你。”

    “行,赶紧解决啊。”小组长也不含糊,掏出钱包就抽出三大张放在我手里,紧接着才反应过来,“哎,不对,今天一过你还能还我吗”

    我关上门,冲他神秘一笑“你不是还有公款报销吗”

    被富二代这么一打岔,小组长的气势顿时弱下去,随便拉了张椅子坐下。窗外的俢警看他这样,一个个收起飞剑,掏出手机,为首的一个特意敲了敲我们的窗户问无线网的密码。

    “我是真不愿意来找你麻烦抽烟吗,不抽,那我自己来了。”小组长左手端着一杯绿茶孟婆汤,右手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带着胡茬的方脸上布满愁容。我想了想,突然觉得他有点面熟,应该在哪天见过。

    方脸组长长长地吐出一口烟雾“你可能不记得我了,其实这一片都归我管,彩阳案、妖鬼案反正你们干掉的那几个档案基本都过我的手送到上边去,贴小广告那次还是我领人追的你们。”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那天白晃晃一片飞剑,要不是他当时飞得离我近,我连那个方下巴都认不出来。

    “我今年四百多了。”方脸组长长叹一口气,弹掉落在裤子上的烟灰,“元婴初期,从一个小练气士到现在,不容易啊,算算我还有几年好活家里有个闺女,才刚筑基

    ,趁着这几年,我得帮她把路铺好,不然放不下这块心病。”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大叔也不容易。我理解地点点头,腾地一下站起来,然后,拉开宿舍门拔腿就跑,反正听他发牢骚发到现在也够意思了,别指望我感动之下主动自投罗网,抱歉了大叔,您的瓮破了,本王八现在准备找只顺眼的乌龟相亲去回头望一眼,大叔还傻呆呆坐在那里,手里攥着个烟屁股。直到我跑下楼,身后才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命令堵住他

    提着拖把棍堵门口的事常见,踩着滑板截人的事少有,但不得不说,单纯两条腿比有个代步工具慢多了。我前脚刚准备跨过门槛,两名踩着飞剑的条子一个漂移急刹,恰好堵住大门。坦白说,到现在为止,虽然我每次都自诩黑暗守序阵营,将隐之兄弟会打入邪恶轴心当中,而且平时遇上的不是鬼就是妖,甚至和张志杰共用一份生活费的行为都能称得上养鬼,但说实话从来没试着和修真界正道人士作对,唯一一次还是从刘尤乐那里强买残次品。本着能谈判就不动手的原则,我果断召出千机砖作为武力筹码,在掌中上下抛动,恶狠狠地冲那两个俢警吼道“让开

    ”

    真不愧是修真局训练出来的治安人员,即使面对威胁,两人还是果断地摇头,展现出大无畏的修士精神,当然,最主要的是这俩散发的气息比我高一级,压根用不着怕我。连续扔了几分钟砖后,我胳膊开始抽抽,虽然这动作看起来极具威胁性,但腕力不够的还真没办法坚持下来。

    “看法宝”我怪叫一声,将千机砖高高抛起,煞气鼓荡严阵以待。

    人总是有一种惯性,修真者只要到了筑基,身体素质就会大幅度上升,就算随便找个派出所冲进去给所长俩嘴巴子,都能在体验全套审讯室风云后安然无恙地走出来,不过,敢这么干的基本上都进了另一间班房和俢警面对面进行一场腮帮子与法器级胶皮警棍的亲密接触。千机砖虽然是百多件法宝炼成的铁坨子,但还远远达不到能破开结丹肉身防御,不过,当一个重物被抛到半空中,出于生物的本能反应,拦路的两名俢警还是忍不住微微抬头向上看去。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我两腿一蹬,瞬间上六十码,脚底下带着摩擦产生的烟尘,看准两柄御剑之间的空隙,仗着

    皮糙肉厚,闭上眼撞了过去。两名修警猝不及防,被我从法器上撞下,失去气息的联系,两米多长的制式飞剑迅速缩成筷子长短,飞回他们的长袍中。

    逃出生天的我不敢减速,学着电影里那些反派一路狂奔。大概跑了半个学校后,我才意识到什么叫“艺术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电影里那些反派在公路上逃跑的时候,要么随手一拨拉就能在地上扔一堆障碍物,要么扎进人堆里以后跟泥鳅钻洞似的专挑人缝里跑,后边紧追不舍的正义龙套一般都会由于种种原因减速,象征性地追几米后气的随手摔东西。扔障碍物我就不考虑了,那几个垃圾桶基本都用指头粗的螺栓定在地上,没有十二级以上的台风卷不起来,但人群能起到大用处,修真界的原则就已经决定了条子们不能像出溜滑板一样踩着飞剑在凡人头顶上撒欢,可是这才五点啊,人呢

    我没有想到现在年轻人的回家热情这么高,才三天的假,学校里静得跟坟地有一拼。好不容易跑到校门口,憋着的一股煞气终于消耗干净。感觉到背后越来越近的冲天剑气,看看已经挂上锁的传达室大门,我直起腰,对几乎戳到我后背上的剑气视而不见,缓缓举起手。

    “这是你们逼我。”喃喃自语之后,我跨出校门,轻轻拉住把手,进入那扇敞开的门当中,大吼一声,“师傅快开车,别的甭管”

    统治这个世界的是科技而不是修真,是有原因的,元婴修士能飞不假,你让他跑个八十迈试试。望着窗外连成一片的景象,看看后视镜里捶胸顿足的方脸组长,我整个人瘫在副驾驶上,大口喘气。司机师傅是个中年汉子,一件黑色运动服,一只手把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拿起腿边布满茶垢的塑料杯喝一口水,咳嗽两声后开始了每一个工作三年以上出租车司机的标准闲聊“小伙子去哪啊”

    “都行。”我盯着后边的情况,随口答道。

    “行,反正我快下班了,一直往前开,什么时候到点你什么时候下。”司机师傅相当豁达,毫不在意地呵呵一笑,“刚才追你那群是什么人。”

    发现俢警没追上来,我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思“让人捉奸堵上了。”

    “呦,看不出来啊,还是个富二代。”司机顺着我的胡扯开始接茬往下,“家里人可够多,里边哪个是你媳妇”

    “没有。”我摇下窗户,吹着冬日的凉风,“那是原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气温骤然下降的关系,明显感觉到坐在我身边的司机打了个哆嗦。之后便不再和我扯皮,专心致志地看着前方。

    车灯照亮了白色的铁栅栏门,望着隐藏在黑暗中的那片白光,我不由感叹一切皆是缘分,到底还是要来这里。没错,这里就是神降师杨宗复活的地点,泰山集团老总的别墅,也就是雪莹的家一个对于逃跑时忘记带钱包的修士来说最好的归宿。司机哆哆嗦嗦接过我递上去的两张百元大钞后,连找钱都忘了,一脚油门飙到最高时速,在山道上连续几个漂移逃之夭夭。这道也怪不得他,谁叫小李子闲的没事把房子建在这种荒山野岭里,浪漫点的还能想象成狐仙窝,每天看报纸的那就只能以为我们要摘他的五脏六腑出口国外了。

    推开被遥控解锁的铁门,我轻轻踩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山风回旋着,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身后的大门“吱呀”一声后重重地扣上,电子锁“咔嚓”一声在沉寂的夜晚中格外清晰。我不禁打了个哆嗦,用灵眼扫描了三四遍,确定这座庄园不是什么障眼法后才一步三抖地走向别墅

    。

    经历过一场修真界案件后,修真局把这里的风水重新布置了一遍。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他们绝对是把害人风水大全翻了好几遍才画出来工程图,要不是筑基的修为能抵挡一下,那几道一直在打转的阴气和不断往我身上扑的人造鬼魂绝对保证我以后不需要考虑彩礼钱的问题绝妻丧子外加破财遭瘟,得亏他们的功德够用。我有心破了这个局,但无疑是与修真局作对,况且,还有不少风水局根本无法当场看出来,万一这两个局和别的局构成一种相互牵制关系,贸然乱动估计以后李家庄园每天比过年都热闹。况且,雪莹和我那个便宜小舅子本身就因为特殊的魂魄结构,不会受到风水局的任何影响,留着也能起到一定保护作用,就是雇来的那些管家和佣人倒了血霉。

    把一直等在门口的雪莹退进屋,顺手关上门,我仔细打量着出现些许改动的客厅。首先,最明显的就是那面李家祖传的古董镜子也就是被我给淬了的精鬼镜在墙上留下一个圆形的印子;其次,屋里的四个角上各有一个木雕,中央的茶几上摆着一个形似长了角的毛驴的根雕,

    不用说,四象哥儿五个镇宅;最后,绕着屋子有一圈颜色比较深的壁纸,仔细摸上去,隐约有气息在流动,应该是伪装的符文。有了修真局给做辟邪精装修全套,我敢肯定,住在这屋里的人以后要多别扭有多别扭,欧式风格配东方摆件啊,反正我是没见过巴黎圣母院什么时候挂太上老君。

    突然,一阵浓郁的阴气出现在我背后。我一把搂住雪莹,虚空画符,对准客厅里突然出现的那片已经能用肉眼看到漆黑喝道“何方鬼怪,速速显形。”

    “我是你叔”鬼怪冲我嚷了一嗓子。

    “我是你爷爷”我毫不示弱,直接顶回去。

    鬼怪越发生气,那片黑雾也随之剧烈波动起来“老子是你七叔”

    “那我就是你三大爷”我剑指一引,将隐符推向黑雾,紧接着反应过来,浑身顿时冷汗直冒,“七七叔,你感冒了”

    一个牛皮纸袋准确击中我的额头。幸亏我及时把雪莹揽到怀里,否则七叔懒得收手,我就得从半山腰爬回来。“啵”的一声,我撕下粘在脸上的文件包,揉着被阴气粘掉

    一层汗毛的脸蛋子,拆开后扫上一眼,“绝密”两个大字映入眼帘。

    七叔,绝密文件,阴身化魂,月黑风高,孤男寡女最后这一条不算,不过一切加起来怎么就那么熟悉呢七叔没有说话,一双隐藏在黑雾中的绿色僵尸眼冷冷地盯着我。被他看得发毛,我松开抱住雪莹的胳膊,翻过封面,正式文件第一行写着s级通缉令,苗英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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