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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元旦“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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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叔没管我们,他也没工夫管我们,七魄燃形是地府曾经用来对抗我的某一次前世也就是阴阳煞而创造的法术,见过这法术的非官方修士都死绝了,法术后来也被封在无常司的档案库里成为绝密,如果不是地府内部有奸细,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然而,当我询问时,七叔模棱两可的答复却更让我心里多了一层烦闷,面对颜大爷和宋大爷二者第一次通力合作炒出来的一桌子菜没有任何胃口,当即端起水杯一饮而尽,让冰凉的矿泉水给头脑带来一丝清醒。

    “那是我的水,喝过了”一旁的人小声提醒我。

    我低着头摆摆手“喝凉水容易拉肚子,我帮你等等,那是你的水”

    坐在我一旁的雪莹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对面,那个曾经请过隐之兄弟会的小李老总,也就是雪莹她弟弟,放下乘着半杯红酒的高脚杯,板着脸跟派出所里的警察看刚从公交车上抓到的扒手一样。说实话,就凭我现在的本事,进了派出所谁怕谁还不一定,但从小到大的教育就已经决定了即使身为修士,对于这种目光的免疫能力仍然保持在一个较低的水平,除非我哪天喝高了去抢银行而且全身而退,不过到时候就不是公安部的人来处理了,直接上国安部。

    小李子仍然在盯着我,肃杀的气氛悄然取代了一片祥和,正在吃喝的人不由自主

    地停下筷子,相互看了看,同时伸出手从果盘里抓起一块西瓜,两只眼睛眨都不找,就等着看好戏。

    不就喝了口水吗,大不了我认了我一咬牙,一闭眼,煞气加身,法宝壮胆,准备坦白从宽之际,小李子猛地一拍桌子,锅碗瓢盆不约而同跳了一下,紧接着,他腾地一下站起来,伸出一根指头指着我的鼻子,冷声喝问“姐夫,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噗”的一声,众人齐齐地喷了一口西瓜籽。被他这么一问,我顿时慌了神,只得敷衍了事“再说,等我有了经济基础再说。”

    听了我的回答,一层红光慢慢镀满小李子的面庞,他脚步虚浮,前后摇晃几下,指向我的胳膊无力地垂落在身侧,吐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字眼,两眼一翻出溜到了桌子底下。苍景空离他最近,一把提起他的领子,右手成掌贴在他的后心上,浑身泛起微弱的白光,以武修内气吊住小李子的命;张志杰主动钻出义骸,紧守鬼途入口,防止暂时离体的游魂误入歧途;轩辕将反手掏出几枚铜钱,用银针定在小李子周身要穴上,刺激血气的流通;我也赶紧请来阴阳二灵,阳灵吊命,阴灵护魂,严阵以待。

    最后,林天华捏着半瓶子二锅头,一步三颤走过去,捏住小李子的手腕号了号脉,抬头灌一口酒,满不在乎地说“喝高了。”

    吓我一跳。不过,以小李子修士后代的身体素质来说,喝点酒问题不大,更何况

    人家已经是掌管公司的老总,总不能碰上应酬就喝橙汁吧。我探出身子,拿起他剩下的半杯红酒闻了闻,天爷,看着像红酒,气味和无水乙醇有一拼,也不知道是谁带来的。就在我放下酒杯时,颜大爷脖子上搭着条毛巾,慌慌张张跑到我们这一桌前,着急地问道“你们谁拿前台上的那坛子酒了,那是东西是和我一起埋土里的。”

    我这才想起来,颜大爷本体是不知道多少年前埋下去的尸体,他的陪葬品就算拿溥仪皇帝当标准还有一百多年历史呢。不过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老尸妖不让人在他的地盘上喝酒,不是因为他那套佛修理论,纯粹是懒得收拾啤酒瓶子。

    于是乎,元旦前的一次聚会因为小李子突如其来的醉倒而终止,撤去幻阵后,我们几个各回各宿舍,只不过,轩辕将神秘兮兮地告诉我,元旦那天晚上有更刺激的事情。我摆摆手,谢过他的好意,千机砖一扔,破灵灰一放,散去护体煞气,任凭酒意上涌,沉沉地睡过去。

    “呦,班长,有事”我眯缝着眼睛看向门口那个有些矮小的人影。

    班长立刻关上门,露出半个脑袋告诉我“今晚去礼堂集合。”

    我摇头笑笑,这个班长,我不就是只穿着条内裤吗,至于紧张成这样吗,对了,我衣服呢,衣服往身边一摸,瞬间,残留的那点酒醒了一半。确实是衣服的触感,问题是,衣服下边好像还盖着什么东西。记得昨晚上我甩开轩辕将以后,有个女生扶着我回了宿舍,苍姐要照顾林天华,那么

    完蛋了我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不小心撞到了上铺的横梁,疼得我重新坐下,手在不经意间伸进了那件衣服底下。光滑柔顺的触感,没错,这应该是头发,再往下,还是头发,再往下雪莹的头发什么时候这么长了衣服底下的人突然跳起将我压倒在床上,紧接着,一个暗红色的东西就在我脸上刮了几个来回,很明显,我被舔了。惊慌之下,我拼命地敲床板,希望轩辕将下来救我。

    “你干嘛啊”轩辕将模糊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金子,下去”

    压住我的黑影听了轩辕将的话,一个激灵从我身上挪开。睡眼朦胧的轩辕将不满地看了我一眼,重新把头缩回去继续睡觉。我抹一把脸上黏糊糊的口水,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金子”不是经常来送外卖的那个大叔养的那条金毛狗吗我立刻向床边望去,一只站起来和人差不多大的金毛狗正蹲在地上,耷拉着舌头冲我摇尾巴。从桌子上随便拿起半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剩下的火腿,我剥掉塑料皮,扔给金子,敲敲轩辕将的床沿,问道“这狗谁弄我床上去的”

    轩辕将没理我,宿舍门倒是开了,张志杰贴地飘进屋,嘴角还留着些牙膏沫。金子见了他,从地上站起就冲过去,却穿过他的鬼体,一头撞在了包钢木门上。张志杰一脸无奈,找了件衣服缠在胳膊上,摸摸金毛狗的脑袋,一副心疼的模样。

    “它怎么在这”我指着那条狗,又问了一遍。

    张志杰头也不回,没好气地反问“昨晚上是谁抱住狗就叫兄弟,还不撒手,一直聊到半夜,最后差点把狗主人给吓出来心脏病”

    不会是我吧。我仔细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毕竟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压根就不知道自己醉了以后是什么样,抱着狗叫兄弟还算轻了,听我老爹说他还有个生意伙伴喝醉了敢跑出去和藏獒摔跤,至于赢没赢就不知道了。想到这里,我叫了个外卖,指明让大叔给我送,顺便把他家狗给带回去。

    半小时后,外卖到了。那大叔也不矫情,来了以后一脚踹开宿舍门,外卖往桌子上一扔,三两步助跑,一个滑跪冲到我面前,抱住狗就不撒手,用警惕的眼神盯着我,贴在狗耳朵上小声问道“闺女,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你要不说我都不知道这狗还是母的就算是母的我也绝对不会把它怎么样,我可是正道修士,怎么可能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郁闷地付清餐费和配送费之后,穿戴整齐,等待着夜幕降临其实也没多长时间,我醒过来就下午四点多了。

    六点刚过,窗户外挂进来一阵阴气极重的风。这风在屋里几个盘旋之后,钻入一副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棺材。轩辕将突然诈尸般直挺挺地坐起,闭着眼睛下地,动作僵硬地走到棺材边,打开沉重的盖子,慢慢躺进去。沉寂片刻后,棺材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盖子也开始微微颤动。我一看,心说坏了,元旦是新旧交替之日,也是阴阳颠换之时,闹不好轩辕将昨晚上跟我说的刺激就是这个,看样子他的阴身收节日影响,准备和阳身颠换,出来作祟。

    我冲张志杰伸出一根朝下的中指,右手握拳在左手手背上轻轻砸了两下。张志杰会意,绕着棺材走到衣橱边,轻轻打开轩辕将的那扇橱门,取出一小捆手指头粗细

    的黑色三角长钉,用鬼气包裹着送到我手上。我右手掐诀,呼唤古仪,把千机砖从地上那个窟窿里从一楼叫到手中,输一道煞气将其化作铁锤,取出一枚长钉,立在棺材一角,腰腹配合,运起力量狠狠砸下去,将棺材钉一次锤入木头中。封棺之法是术士常用的手法,天地人上没有,我跟林天华学的外茅山封尸法一锤东北震位散其魂,二击西南巽位封其气,三冲西北艮位断其骨,四定东南坎位散其命。只要这四个位置的每一枚钉子都是一次性钉下去,即使是普通钉子也能镇住千年阴尸五六分钟,更何况轩辕将的棺材钉全都是从法器专卖店里网购的。

    钉完这四个地方,阴身果然老实许多,我一鼓作气,把剩下四个方位也用钉子钉了个严实,又在棺材盖子上一阵乱钉,这下就是僵尸族里的几个“魃”级老怪物估计都得考虑考虑。就在我放下锤子准备抹把汗的时候,棺材盖子在我身后没有任何征兆地突然弹开,尸合阴阳的轩辕将掐着我后脖子把我提溜到他面前晃了半天,这才消气。望着地上那扇被我改造的跟“铁处女”欧洲中世纪一种刑具差不了多少的棺材盖子,我觉得轩辕将能完好无损地冲出来是一个奇迹。

    “这次怎么这么正式”我看着在花坛边一边喝水一边浇花的轩辕将身上都被棺材钉扎漏了问道。

    轩辕将把矿泉水瓶随手一扔,拉着我混在人群中走进礼堂,对我传音道“你知道修真要渡劫吗”

    我当然知道了,随便一个看过网络的基本都知道这一说,虽然基本上和修真界的“渡劫”完全是两码事。渡劫,并不是说力量到了一定程度后不容于天地才引起的,不然,世界各国的核武库早就让雷给劈炸了。所谓劫难,相当于是一种审核标准,就拿寿命来说,正常人活能活八十就顶天了,天道的标准是一百五十岁,当修士通过修炼调整新陈代谢,达到天道的标准年龄后,就算还有余力再活上几年,天道也得按照自然规律让你嗝屁,那么,劫难就来了,这个修士会遇到一系列能置常人于死地的倒霉事,全部解决之后,天道知道你不是常人,就把你的审核标准提一截,再给你上百年好活,至于多出来的时间你能撑到什么时候,那就不归天道管了,得看你自己。

    “那你知不知道,现在还有年劫难”轩辕将找了个座位坐下,偏偏头小声对我说。

    还没等我回答,他就开始解释。因为修真界多次大乱,秩序几乎彻底崩溃,修士隐隐开始出现干涉世间的现象,因此,天庭通过某种方式更新了天道,从那以后又多了一种审核方式年审。每年元旦,天道会根据功德来评判一个修士在这片天地之间的作用,达标的安然无恙,欠缺的视情况折损修为,负数的直接打成凡人。而且,这个审核标准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地府通过功德簿统计出平均值上报给天庭,再由天庭酌情改动后送到天道那里,可能一个修士去年和今年的功德值一样,结果因为今年的平均值高,莫名其妙就折损了修为。当然,地府没有那么冷酷无

    情,每年元旦之前,都会通过托梦、预感、写信或者电话联系,通知那些功德值达不到标准和在标准线上徘徊的修士,让他们赶紧准备。

    “那没事,反正昨晚上我没做梦。”我心里这个美啊,虽然没扶老太太过马路,但咱抓了不少鬼,灭了几个妖,还给东岳区找了一组土地爷,这功德值肯定没的说。

    然而,轩辕将毫不留情地给我浇了一层冷水“我说的是注册在案而且每年按时交管理费的修士才有那种待遇,你连注册都没注册,当然不会来通知,况且,你确实积了不少功德,问题是留下的尾巴也不少,修真局可不会白给你擦屁股,那都得用功德换。”

    去你的修真局,功德强制支付也就算了,好歹把收据给我送过来啊。不过有一点我还挺放心,起码没有某个拿着国安部红本的修士找上门来跟我讨债,说明咱还是有点功德存款的虽然这东西生不了利息。被他这么已提醒,我立刻掏出手机,施法登录地府的官方网站,用七叔给我的临时账号,点开“功德查询”项目,输入自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先看看今年标准,才一百,不多嘛,扶个老太太过马路都能弄到一功德,不过没那么多老太太让我扶倒是真事,我也没那么多钱。再看看我的功德,什么,才七

    老子杀邪修,劝五鬼,斗妖猫,平降头,才顶扶一星期老太太

    “你的多少,账号给我”我急匆匆地向轩辕将问到他的个人信息,忙不迭输进

    去。一串零晃得我眼睛有点发晕,抬头看看他,再刷新一下网页,确定自己眼睛没出错,我抓住僵尸的脖子晃来晃去,大声质问。

    “我呃呃呃呃,的呃呃呃呃,功嗡嗡嗡嗡,德呃呃呃呃咳咳,分道灵把我和我爸的功德绑定了。”轩辕将挣开我的钳制,咳嗽两声后回答。

    现在认干爹还来得及吗我欲哭无泪,趁着轩辕将回答的功夫顺便查了查张志杰的功德,单单弃暗投明一项就给他攒下三百多,加上跟着我们跑东跑西,以及因为我和轩辕将刻意掩盖他的存在从而没造成任何恐慌,元旦结束后估计有破五百的趋势。

    对了,惶天,这小子跟地府作对外加兼任邪教教主,估计功德跌的没底了,只要今年一过,他就想到这里,我幸灾乐祸地翻出惶天的号码打过去,准备听听他的反应平衡一下心理。电话刚接通,就听到一阵嘈杂之音,惶天扯着嗓子对我说“喂,我这正忙着呢,一会再说。”

    紧接着,我就听到惶天用诚恳的语气对某个人说话“同志,他们真的都是来自首的。”在背景音中,无数恶鬼用特有的瘆人强调迎合“是啊,俢警同志,我们都是听了教主呃,惶天同志的劝说,准备洗心革面,争取早日投胎。”

    “啪嗒”一声,手机从我手中滑落到地上,不用说,惶天的功德现在跟华尔街开盘的股市一样蹭蹭往上涨。过了一会,惶天幸灾乐祸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传入我耳中“年劫的事吧,等会我还得去直播演讲,让我那些教徒挨家挨户看望孤寡老

    人,回来再跟你聊对了,学生会应该做完义工回来了,帮我和我的分魂说一声,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让他先顶一阵,就这样,再见。”

    作弊无耻我杀了你惶天的一席话气得我把手机踩了个稀烂。一旁,一对情侣惊恐地看着我,女生还对男生说悄悄话“幸亏你不玩游戏了。”那男生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元旦晚会正式开始,虽然第一个节目快完事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从初中开始,我就吃了自己身高的大亏,每次有这种晚会,都得排在最后边,秩序要求不高的时候还能随便摆个姿势,从一片脑袋缝里看看舞台上的灯是什么颜色,秩序要求高的时候就只能看见一片后脑勺,尤其是坐在我前边那位,头皮屑都能看清楚有几片。到了高中稍微好点,起码体育馆的座位有个层次,还能看清楚舞台,但也只能看清楚舞台,近三层楼的高度跟看皮影戏似的,台上主持人的性别只能通过衣着分辨,有一次愣是把个穿宽腿裤的男生当美女和邻座聊了半天,而且高中的领导比初中更混蛋,初中晚到半小时,高中一小时起步。因此,在上大学之前,我特佩服曾经有几位上去打了四十多分钟太极拳的体育生兄弟,反正老子坐后边想睡就睡,你们领导坐最前边可得绷着,无聊也得看,太极拳裤裆里瞅不着东西也得看

    就在我昏昏欲睡之际,轩辕将一巴掌把我拍醒,顺便给我送了一道法术运用的法门。天地人里很少有详细记载的佛门法术,主要是因为佛门修行和当今主流的

    修行方式有很大差别。轩辕将传给我的正式佛门修士常用的神目通,天眼通的削弱版,对修为的要求却不高。一边运转化气术,一边施展神目通,我立刻明白轩辕将为什么这时候让我施法,雪莹上场了。

    雪莹在学校里的定位我不太好解释,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班花之上,校花未至。其实,我觉得这是她没四处宣扬自己的亲弟弟差点领着施工队拆了我们学校门前那片据说住着区长丈母娘和市委书记老岳父的旧政府家属小区的原因,因为我们的现任校花是学生会一个部长,因为惶天的缘故我也知道一点,她爸是街道办主任。通常来说,在学校里到了她这种级别的女生,一般都有会点才艺,更何况,我有某种预感,雪莹参加这次晚会完全是因为知道我肯定回来,不仅仅是因为我的自恋心态,更因为我对缘的理解在和她经历过生死后又增加了一些。

    掌声,口哨,附近几个男生被自己的女朋友拧住大腿的求饶声,盖过了美女出场的开场音乐。还是那一声sy的古装,昏暗的环境中,在灯光的照耀下,宛如天上孤独的仙女,单凭这一幅打扮,雪莹表演什么就已经不重要了,哪怕上台的时候手里擎着个棉花糖,观众们也会自动脑补成织女在采集云霞的原料。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呐我都不知道雪莹什么时候学会的跳舞,小学那时候做广播体操都能把脚崴了的人,居然能把一支古典舞跳得如此出尘。然而,看了几眼,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虽然舞步很保守,但在某些关键动作上,雪莹总是若有若无地做出一些诱惑的暗示,甚至表情也一直维持在一种引诱的神态。

    “狐狸精”坐在我前排的一个女生小声骂道。正当我准备和她理论,扳过她的肩膀却发现其已经是一脸呆傻,挂着满足的笑意,额上渐渐浮现出一股灰色的死气。

    “你的机会来了。”轩辕将兴奋地传音给我,“狐狸精”

    我站起身,将发呆的观众挤得东倒西歪,大步流星向着舞台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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