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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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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成彧面色清冷,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清冽气息,目光在叶微脸上停留片刻, 这片刻中, 迸射出的冷光,恨不得吃她肉喝她血。

    叶微知道他误会了, 那个画面任谁看见也不会往乐观方向猜测, 但他还是找上她, 一直清楚她的所有去向, 他没停止盯紧她的行程。

    她故意道, “我要去英国,不去莫斯科。”

    鹰隼般的眸子再次刺向她, 叶微勾了勾唇,看着机舱门缓缓阖实。

    空乘人员和骆成彧的私人助理都在,她坐下后没再说话, 等飞机缓缓开出跑道,机舱内传来机长的声音。

    飞机平稳于飞行于万米高空, 叶微准备开手机给顾清然发个信息, 骆成彧的出现在她意料之外, 伦敦她去不成了。

    手机刚重新开机,突然坐在另一侧的男人大步向她走来, 手臂被他钳住从座位上提起来,叶微手上一滑, 手机落在灰白相间的地毯上。

    “喂, 干嘛。”

    他不说话, 直接拽着她往后面走,把她扔了进去,她不是第一次乘坐他的私人飞机,但第一次知道,这里居然有间卧房,她脚下一拌身子倒向后面的双人大床上。

    他甩上门,上前一步把欲起身的叶微按回去。

    叶微肩上一痛,他下了十足的力道,又开始蛮横不讲道理,“我答应清然去伦敦,你不征询我的意见就带我上飞机,我都没说什么,你又来这么大的怒气。”

    一直隐忍不发的脾气,此刻终于爆发出来,“就是太征询你的意见,软的不行,那就硬的,我走哪带你哪,我警告你,除了我,你身边再出现其它男人,我会让他像康泽一样,让所有人打你主意的人都明白,惦记我的人是怎样的下场。”

    骆成彧这段时间飞了一次意大利,飞了一次法国,在国内只停留过三天,他忙碌之余,会想到那日的画面,他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看到了,贺凡向叶微求婚,叶微喜极而泣,两人拥抱。刺眼,刺心,刺得他恨不得撕碎那些片断。

    他扣在她肩上的手突然用力一握,“知道那天我的感觉吗,恨不得弄死他,别挑战我,别激怒我,叶微,我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别出现即使是你也无法挽回的局面。”

    被他捏着的肩头痛得刺骨,她锁着眉头看向他,又来大佬作派,对她又霸气用强,“你没有问我,就擅自揣测,你还要怎样,把我身边人都弄垮,彰显你骆总一手遮天的本事。”

    “你想试试”他凌厉的眸子,咬着的牙关,他可以让她尝尝那种感觉,深刻的痛,刺骨的疼,因为他尝过了,是她给予的,他对她不够好吗他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她却肆无忌惮报复他。

    “骆成彧,你别太过分。”

    “叶微,我一直以为我没有心,原来没有心的是你。”

    他推开她,“你就在这待着吧。”他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她没有心,是的,她的心是硬的,冷的,包裹严实的,即使这样却也被他蛮横撬开。

    半晌后,叶微坐了起来,怎么一见面就吵架,明明不想吵,明明,她也想他,混蛋男人,有话就不能好好说,非得用强的,她揉着被他掐过的地方,真特么的疼,非常非常疼,粗暴的野蛮人。

    叶微坐了许久,身子重重向后倒去,她揉着疼痛的脑袋,告诫自己,不吵不吵,好好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叶微起身开门出去,骆成彧端坐于沙发椅上,长腿支着地毯,双手交握于身前,闭着眼睛假寐,他眉头皱着眉头,拧得很紧。她往前走,脚步非常轻,但开门的声音,他听到了。

    他没睁开眼睛,叶微走到另一边,拿起桌面上的手机,手机已经开,上面有一条顾清然的信息,出发了吧,怎么没个消息,我会在机场等你。

    叶微回信息去不成了。

    她又发了一条临时改行程,在飞机上,回北京见吧。

    她关了手机转身,骆成彧依旧闭着眼睛,保持原有的姿势一动未动过。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了,冲空乘招了招手,指向骆成彧。

    空乘悄声过来,拿过毛毯给他盖上。

    叶微走回里间,把外套脱下挂起来,脱下鞋子上床休息,有床不睡,睡什么沙发。

    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翻身时感觉到身侧有人,眼睑微微睁开一条细缝,骆成彧躺在她身侧,男人凌厉的面容,绷紧的下颌线,睡着了眉头还拧着,可见心情有多糟。

    她缓缓伸手过去,想要舒展他紧锁的眉头。骆成彧被小手轻碰便睁开眼睛,她急忙闭眼,骆成彧没再动,过了片刻,身边的人起身走了出去。

    飞机抵达莫斯科谢列蔑契娃机场是八个小时后,叶微跟在骆成彧身后往出走,出了舱门,一股强劲的凉意迎面扑来,瞬间打穿她的外套。

    她低估了莫斯科的冬日,想起徐之昂的话,莫斯科这么冷,那西伯利亚的冬日呢,她无奈一笑。

    骆成彧一件黑色大衣,挺拔高大的被众人簇拥在其中,摆渡车驶出机场,从通道离开。

    机场外已经等候的车辆,和来接他的人迎上来,陌生的俄语她听不懂,她跟随他上了一辆黑色加长版幻影。

    车内的空调温度舒适,把外面的冷空气快速隔离,原本冻得快要打哆嗦的人瞬间暖了下来。

    骆成彧端坐于窗边,清冷的寒意堪比外面的冷空气,把人冻得透透的。他不说话,叶微也没开口,车子从机场驶出,近一个小时驶进莫斯科城市。

    这座政治,经济与文化的国际化大城市,有着千年的历史,欧式建筑繁华精致,城市里随处是大片雪色,冰雪覆盖整个城市,阳光照射在皑皑白雪折射出刺眼的光。

    她收回目光,顾清然的信息再次发过来过年不回国,如果你有时间再过来。

    叶微好。

    顾清然下飞机了。

    叶微恩。

    顾清然去哪了这次,飞这么久。

    叶微莫斯科。

    她想了想又编辑一条跟骆成彧。

    顾清然看到这个名字时,一丝无奈涌上心头,叶微心里,还是偏向于骆成彧,也许,她早就对他有了感情,照顾好自己,有事打电话给我。

    叶微不想瞒着顾清然,也不想骗他,其实告诉她,她自己负担也少了一部分,母亲不喜欢骆成彧,顾清然也不喜欢,可能只有她自己觉得他没那么差。

    她突然笑了出来,大家都不喜欢他,偏偏她却这样。骆成彧漆黑的眸光落在她脸上,她在笑什么,跟谁联络让她这样开心,跟他不是呛着他就是激怒他,越想越难平复激起的怒气,也只有她有这样的本事让他的情绪波澜起伏。

    车子两个小时后,停在一处庄园古堡。

    古堡内壁炉的火烧得正旺,用惯了空调,见到壁炉叶微还有几分惊喜,有个男人从里面出来,“到了,给你准备了晚餐,喝点,还是自己选。”

    男人拐过来看到骆成彧身后的女人,眉锋一挑,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骆成彧带女人来,不,是他在国内也没见过,铁树开花了。

    叶微被人打量,她早习惯,完全忽视男人的目光。

    杨林在后面开口“沈总。”

    沈辞微微颔首,目光落在骆成彧冰冷的脸上,啧,又谁把万年冰山给惹着了,比西伯利亚的雪还厚。

    “你跟我走。”骆成彧指的是沈辞。

    两人走后,叶微掐腰站在当下,来了就把她扔在这儿,一声不吭,什么玩意。

    杨森说,“微姐,这是骆总的房子,沈总已经让人准备好晚餐,下面有酒窖,你想喝什么去挑,这里的一切都是骆总的。”

    “他干嘛去了”

    “骆总是去见一个人,不会太晚回来。”

    然后杨森快速向里走,再出来时身后跟着佣人 ,交待一切后,他快速离开。

    这是沈辞家的佣人,骆成彧一年不会来莫斯科几次,每次来之前会通知他,他就把人调过来几日。

    叶微吃了点东西,然后跟着下到酒窖,酒窖陈列着不同种类陈年好酒,放眼望去,简直就是个宝藏,比她在北京的房子都值钱。

    她站在一排酒前停下脚步,俄斯克又名伏特加,来俄罗斯怎么能不喝伏特加。

    她上楼换了衣服下来,拿着酒身上披了件薄毯,坐在壁炉前厚厚的地毯上,一边喝酒,一边跟樊荷视频。

    “知道我在哪吗”

    “你不是在伦敦吗”

    叶微把手机转了一圈,又转向壁炉,“我在莫斯科。”

    “你怎么去莫斯科了”

    “你猜,对,就是你猜的那样。”

    樊荷哈哈大笑,“半路杀出个骆大佬。”

    叶微喝着酒,辛辣刺吼,壁炉的火烘烤得她周身暖乎乎,披着的薄毯扔到一边,自斟自饮的喝着酒。

    骆成彧回来是五个小时后,他进一门就看到叶微坐在壁炉前,手边的酒已经下去大半,他皱了下眉头,酒后的叶微反映有些迟钝,才听到身后人靠近,她转头,堆起一脸笑,“回来了。”

    她笑完又突然绷起脸“你去哪了。”

    “来了就把我扔下,你个混蛋。”

    其它人快速撤离现场,微姐喝多了,居然敢骂骆总混蛋,这,没听到没听到,啥也没听到。

    骆成彧的目光落在酒瓶上,60度的伏特加,她自己喝了大半瓶。

    她瞪他,从那双醉后的美眸里,像是在撒娇,但她是真的在瞪他,很努力,瞪到眼睛发酸,然后哼了一声,伸脚去踢他,他扣住她脚踝,自己盘腿坐下,“去谈点事。”

    他拿过她的酒,喝了一点,然后酒杯递到她唇边,叶微张口咬上唇沿,他却笑了,“你用力啊。”

    “混蛋。”

    他无奈道“我居然喜欢你喝多后的样子。”

    “你找骂。”

    “伺宠而骄。”虽然是骂但每一个字眼每一个眼神都是女人在向男人撒娇,而不是清醒时,冷言冷语的激怒他,“也就你敢骂我。”

    “我啥不敢,我还敢咬你呢。”

    “我信,那天咬得挺狠,齿痕一周才下去。”

    她那天真的下了狠劲,醉后的她又掌握不好力道,她伸手触上他肩膀,“疼吗”

    他眸光一暗,“你心疼吗”

    “我也疼。”

    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她轻轻淡淡的三个字,就像一只手掐住他的心脏,是他让她疼,他把她抱在怀里,“以后不让你疼。”

    “叶微,不许离开我。”

    哎,他一如既往的强势,表达感情又以命令口吻,霸道的不让她离开他,可她又能还施彼身吗

    她不相信骆成彧对她的感情,即使有情,也不会太过深刻,对于骆成彧来讲,感情是可有可无的附加品。但她呢,心要交付给他,她要下很大的勇气。她并不想看到针锋相对的局面,但她轻易妥协的结果是什么。

    如果当初臣服于他,她就要臣服他一辈子,沦为他的情人,直到他厌倦那一日。他说她没心,他又怎么知道,她也会难过。

    “骆成彧。”

    “恩。”他应她,下巴蹭着她发顶,亲昵又温柔。

    “骆成彧。”她小声叫他。

    “我在。”

    她没再开口,过了片刻钟,头顶传来他的声音,他说,“叶微,这段时间,你想我吗”

    短暂的沉寂,男人屏息着等待她的回应,过了许久,听到怀中人说,“想。”

    他周身一僵,垂眸落进她微笑的眼底,他只觉周身血液翻涌,俯身封住她的唇,一团烈火,熊熊燃烧。

    他强势的攻陷,她被迫承受,他毫不温柔,甚至每一下都带着狠戾,恨不得把她吞噬,他失了分寸,弄得她“伤痕累累”,她遏制住惊呼出口的声音,红唇蕴着刺目的红痕。

    直到世界静止,他拥她在怀中。

    如果骆成彧是冰,叶微便是火,火在冰中燃烧,不知是冰能灭掉火的炽热,还是火能融化万年寒冰,或许,他的冰与她的火,可以并行。

    叶微累极了,睡得昏天暗地,连梦都没做。

    醒来时感觉到腰间环着的手臂,她勾起唇角轻笑出来。刚要抬手,天,全身上下每一个骨节都酸痛难忍,他就不能对她温柔点。

    “醒了。”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他嗓子未开,低沉伴着微哑。

    叶微转头,咬牙切齿,“骆成彧。”

    骆成彧“”

    他没控制住,她又很配合,所以

    “滚蛋。”

    骆成彧“要不,你再去喝点。”

    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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