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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象,数数
尽管苏魅骨的胸膛在不断地起伏,大起大落,但是她的呼吸是越来越困难的,仿佛忘记了怎么呼吸。
她的娇喘不曾停止,她的冒冷亦不曾停止,她的麻痒也不曾停止,她的意识朦朦胧胧,混乱无比。
她既难受,又热,又痒,她已然控制不住,身体扭来扭去,双手四处乱抓。
龙凹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在扭动,在抓痒。
他不知道苏魅的身体的情况,他看到的的真相跟他理解的想去甚远,他理解歪了。
他不禁地想,她真的好风骚好淫荡。但是,为什么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呢
他想不通,他坐到床边,拉着她的手,说“魅骨,你冷静点你现在身中巨毒,不可乱动。”
他接着说,不能自己地说“魅骨,你真的好诱人我真的好爱你”
苏魅骨模糊不清地说“热,好热”
龙凹倾耳听着,登时又是激动又是忐忑“要你要这”
龙凹略作思索,立即站起身来走到门前将门关上闩上“动作快点的不叫出声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
龙凹闩毕语毕,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着苏魅骨走去
。
苏魅骨虽然意识混乱不清,却还是能看到一个男人正在脱着衣服朝她走来。
她无力地缩了缩身体,有气无力地说“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龙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变得起伏,他激动无比地看着苏魅骨说“干傻你好,好,我干傻你”
显然,“干什么”被他听成了“干傻我”,“你要干什么”被他听成了“你要干傻我”。
苏魅骨的叫嚷被听成了需要,苏魅骨的挣扎被看成了情趣,苏魅骨糊涂的脑子除了看到压在她身上的按着她的双手的赤裸着上半身的龙凹,还看到了一群羊
驼狂奔而过。
她的“不要”变成了“我要”,她的“走开”变成了“做啊”。
原本激动难抑的龙凹突然变得忐忑不安,这么猴急的女人他非但没见过,简直连听都没听过,简直连梦都没梦过。
她越是“催”他,他越是忐忑,他越是不安,他越是担心自己无法满足她。
男人喜欢饥渴的女人,也害怕饥渴的女人。
否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句话是怎么来的呢
也是在龙傲害怕紧张,苏魅骨也害怕紧张并且破口大骂挣扎无力的时候,突然间,猛然间,鲜血洒溅在她的身上,把她的身体染得腥红。
苏魅骨没有去思考哪里来的鲜血,除了因为她的脑子模糊且混乱难以思考,还是因为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龙凸左手拎着一壶酒右手提着一把剑撬开门闩走了进来。
然后突然地挥剑,猛然地把龙凹的脑袋砍了下来,让他鲜血四溅。
待得龙凸把龙凹的脑袋也拎在手上的时候苏魅骨方才发觉,他的左手拎着的不是酒壶,而是脑袋,天君的脑袋。
苏魅骨感觉糟糕极了,她宁愿被xx消音不,她即不想被xx消音,也不想被杀死。
前者且不说,且说她被杀死了,脑袋搬走了,却没有找到新家。
她的脑袋,龙凹的脑袋,天君的脑袋,一共三颗。龙凸提着三颗脑袋,拎好出门。
天后被他打晕,就晕倒在地上,正厅的地上。
他路过的时候没有多看她一眼,他把地下龙心殿的门打开,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他接下来的目标是要找到龙囚,向他投诚。
龙囚在雨部,比起刺杀天君,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要做。
刺杀天君重要,但是不紧急。而这件事情即重要又紧急。
雨部,雨房,四周的墙壁不平不直,球形,雨房仿佛球体之内,墙壁被白色的油漆刷得发白发亮。
地面奔腾着白色的仙雾,地面的中间是一口水缸。
龙囚既然当过天君,自然知道这口水缸里面的水看似只有一缸,却是凡间十年的降雨量。
十年的降雨量如果一朝降落凡间会如何
龙囚放声自语“天下苍生啊你们就好好地历练历练罢这个世界,本就该强者为尊才对。”
语言甫毕,抬脚一踢,轻而易举,水缸倒地,水洒落凡。
接着放声自语“万剑、昆仑、峨眉、天藏、移公,是杀我重要,还是救世重要,你们选择罢”
语言甫毕,蓦地回头“还有活着的是你”
站在他身后,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龙凸。
但见龙凸将他手中的三颗脑袋举了起来,说“元龙天尊,我跟你一样,觉得这个世界应该是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弱者不配这个世界。所以我来向你投诚,这三颗脑袋可以代表我的诚心。”
龙囚疑惑地看着龙凸,说“三颗脑袋”
龙凸疑惑龙囚的疑惑,说“我的手上岂非拿着三颗脑袋”
龙囚说“你是不是不会数数你的手上明明只有两颗脑袋。”
龙凸怔了怔,懵了懵,说“两颗不可能,这明明是三颗,我父君的,我弟弟的,苏魅骨的。”
龙囚说“我只看到了你父君的,你弟弟的,没有看到苏魅骨的。”
龙凸另一只手将苏魅骨的脑袋单独拎出来,说“这颗脑袋岂非苏魅骨的”
龙囚摇摇头,说“不是。”
龙凸惊诧地确认了一遍,脑袋确实是苏魅骨的脑袋,怎地他说不是难道他是瞎子
龙凸问“这颗脑袋若不是苏魅骨的脑袋,那么是谁的脑袋”
龙囚说“谁的脑袋都不是,你的手中拿着的是一团空气。”
龙凸的瞳孔突然收缩,舌头仿佛也收缩了“空空气难道难道幻幻术”
此时此刻,苏魅骨正在踉踉跄跄,倒倒歪歪,没有方向地逃命。
此时此刻,苏魅骨的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
逃命。
她也只能想到逃命,更多的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所以,她既不知道她的前方是东还是西,更不知道自己是在走直线还是在绕弯弯。
她也不知道她究竟摔倒了几次了,爬起来几次了。
如果她一定要知道些什么,非得要知道些什么,那就是她的身体更热了,更痒了,更软了;她的脑袋更模糊了,更混乱了;她随时都有可能会死去;以及,她绝不能死在这里。
这么看来,她知道的并不太少。
可惜的是,她能思考的太少了。她知道一是多少,
二是多少,却不知道一加二是多少。
忽地,她再一次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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