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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知道了一个小秘密。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智商又没问题我生气的根本不是有人想勾引我而是我居然真的感觉自己有被勾引到
忠实于内心的欲望有什么不好的
温干脆利落地将这个始终徘徊在她脑子里的声音屏蔽掉了。
她往后躺了一点, 轻轻将脚从年轻男人手中挪开, 而这个男人也并不受伤或者失落,他亲切地说“看来你最近的心情不太好。”
温张口胡扯“你见过我心情好的时候吗”
“没有。”年轻男人回答, “但像你这样的女孩长时间摆出郁郁不乐的模样,是会让人心碎的。”
你也是其中的一员
我明明屏蔽掉你算了。
温说“碎了就做成肉饼吃掉。”
男人一怔,随后笑起来“看来是我猜反了,女士,你今天的心情很好。”
而温没说话,因为她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尖痒痒的,她摸了摸手背,手背上的皮肤微微发着烫,摸上去凹凸不平,像是在皮下出现了一些针尖大小的小鼓包。
这种奇异的热意和痒意是如此特殊,温感到自己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虽然这种形容听着像是某种不能描写的感觉,但实际上,已经对这具身体的破烂程度有了大概了解的温觉得,她应该只是
粉尘过敏。
很好, 又解锁了一种过敏源。
她苦中作乐地想,没准以后每天都能解锁新的恐惧症或者过敏症状, 这么想想, 好像生活也变得有趣很多呢。
根本就不有趣。
你闭嘴, 不要把你的感受往我身上放, 话说你到底是谁啊, 一直在别人的心里说话
那声音沉寂了下去。
温摇了摇头。
虽然知道如果放任那个声音不管可能会造成某种严重的后果, 可是,她只是一条无辜的咸鱼啊
只要那个严重的后果没有凑到她眼皮子下面,她就能心安理得地放任不管。
而此刻,她最应该处理的事情是粉尘过敏的症状。
温从手提包里取出药盒,在十多种小分格里挑出一种吞下。过敏药的效果立竿见影,没过几分钟,她的皮肤就恢复了正常。
她摸了摸自己的皮肤,没有再摸到皮下硬硬的小圆点,莫名有点点失落。
她还有点喜欢那种抚摸密密麻麻的小包的感觉呢
这么变态的爱好肯定不是她自己的,是这具身体自带的。
打扫房间的五个人终于清理就绪,准备离开了,领头的年轻男人微笑着躬身告别“那么我们就告辞了,女士,希望下次再接到致电的时候,我们能处理的是真正的尸体。”
温“好的,再见。”
她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敷衍态度。
好在也没人在乎,五个人有序地离开了房间,而温缩在沙发上,因为房间里骤然变得空荡而感到些许不安。
没有严重到导致她的恐惧症发病。
温跳下了沙发,决心探索一下这个接下来很长时间里,都需要扮演“家”的角色的房子。
房间挺大的,三室一厅的结构。
一间是卧室,也是温首先去看的房间,她满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清新自然的极简风卧室,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华丽的纯木地板,穹顶上绘着鲜艳的彩绘,墙角和边缝则充斥着做工精美的雕刻,气势低调奢华。
温迅速后退并关上了门。
这间卧室豪华到了让温的胃部有些不适的地步。
温蒂的审美未免也太豪华了。
鲜艳的碰撞色,大块大块的厚重装饰,无数一看就贵得离谱的摆件和装饰品,墙面上还挂了一幅绚丽的油画。
温知道这间房子完全是由温蒂自己打造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知道,反正她就是知道。
能把这么多元素完美地融合并且统一起来,温蒂的审美很牛逼。
可再牛逼的审美也抵不过温的胃痛,她是真的受不了这个房间的风格,总让她有种自己睡在上个世纪的古堡里的错觉,下一秒场景就能切换成幽灵从墙面穿过也毫无违和感。
她去了第二个房间,同样是木地板,但地板是浅色的,四面墙都是镜子,靠墙的地方安装着木制扶杆。
一间舞蹈房。
门口的鞋柜是敞式,十多双漂亮的芭蕾舞鞋在架子上摆得整整齐齐,长长的丝绸缎带被绑成蝴蝶结,端端正正地放在鞋面上。
那种柔软又小心翼翼的少女心,可爱得让温感到心底发颤。
她又一次确定了她真的好喜欢这个身体。
从练功房的全身镜里,温第一次看到了她的全貌。
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胸前,尾端有细微的小卷,这小卷看起来太温顺了,让温联想到羊羔。蓝色的眼睛,那种蓝色惊人纯粹,仿佛颜色在眼眶中沸腾。雪白的皮肤,白得让人想起来将要融化的新雪,那么细腻,又脆弱,让人心中浮出哀怜。
温沉默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很漂亮,她想,远超过她设想的那种漂亮。
但是照着镜子的时候,她总会感受到强烈的违和感。
因为这不是她自己的脸,尽管她根本就不记得她过去长成什么样子了,但这毫无疑问不是她自己的脸。
美丽,但是陌生,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回避。
所以她就回避了这张脸,转头去了另一个房间。
第三个房间看起来是最正常,也是最让温觉得舒适的。米色墙面,房间里放着一张小床,也不是主卧那种浮夸沉重的木制大床,而是普通的铁艺床。
整个房间都是她所喜爱的那种极简风格,甚至衣柜里的衣服也是如此。
温决定以后就住在这间卧室里了。
主卧就既然是身体原主人的卧室,还是留下来得好,就当纪念吧,再说,温也能感觉到这具身体里残留着很多属于温蒂的痕迹。
她其实不想和温蒂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她觉得她是穿越的,是后来者,这个身体本来就不属于她,如果原本的主人想要回来,她还给对方就行了。
可能是穿越导致的记忆稀缺,关于自己的前世,温真的不记得多少了。
她像是无根的浮萍,可是自己又很乐意接受这种无根浮萍的状态,反而觉得这样很自在,很舒服,也不想去改。
从那些时不时浮现在她心底的想法看,温觉得,温蒂是个和她完全相反的人。
不,不能说是“完全相反”,应该说是“性格互补”。
虽然还没有见过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也许也不太可能和对方进行什么对话,可温觉得她很喜欢温蒂。
她非常喜欢温蒂。
温脱下了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一边脱一边感叹果然是温蒂喜欢的风格,这种精致的走线和版型,还有角落里的品牌名,还真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温换上了宽松的t恤和牛仔裤,把原先那个被蜘蛛侠盖章“超级贵”的手提包收进主卧的衣帽间没错主卧里居然还有个衣帽间,温觉得自己长见识了然后从自己的卧室翻出了一个帆布的双肩背。
她把随身携带的药盒和钱包放进双肩包,独自出了门。
路上没遇到什么人,这个豪华公寓的入住者好像不是很多,很多房间都完全空置。温走进电梯,把手机翻出来,打算搜索一下附近的地图,然后去实地探索一圈。
免得她哪天犯了病又在不熟悉的地方昏迷了。
蜘蛛侠乐于助人,可是谁都知道蜘蛛侠大部分时间都出没在皇后区,偶尔才会在繁华地区抓几个小偷,阻止几场车祸。
温不去赌那个偶尔的几率。
街道上的人流量不大,可能是因为现在天色不早了,温头一次在街道上感到紧张和焦灼,她跺了跺脚,觉得自己贸然出门的行为似乎是有点缺乏考虑了。
也许回去不错
可是刚一出门就回去也太怂了,最起码也找个地方吃点饭什么的吧。
温打定主意,闷头走进了一家餐馆。
她光速退出了餐馆。
人太多了,她受不了人这么多和拥挤的地方,哦这次不是恐惧症了,是单纯的、普通的难以接受,非要说的话,有点像是公主病。
这具身体不仅破烂还有一堆破毛病
唉就算这样又怎么办呢,她还是很喜欢这具身体的。
温恹恹地垂着头,沿着街道边缘慢慢地逛了一圈,然后试着走进了一家快餐店。快餐店里的人不多,因为很多人买了东西就打包带走了,处于会让温有点不舒服,但还能接受的状态。
她去要了一份汉堡,又要了一杯橙汁,然后拎着口袋离开。
温挑中了附近的一个小公园作为吃晚餐的地方。
公园里有人支着帐篷野炊,走得近了,还能闻到烧烤的香味。
在露天烧烤的是一家五口人,年轻的父母和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母亲在烧烤,父亲在陪儿子扔球,小女儿则光着脚在草地上跑来跑去,跑累了就坐在母亲身边,偷偷吃放在母亲手边的烤肉。
温看着他们热热闹闹的样子,小口小口地吃完了手中的汉堡,又喝光了橙汁。
一股泪意忽然涌出来,让她小小地抽泣了一下。
“嗨,女孩儿,”温听到一个懒洋洋的女声,“我可以坐在你身边吗”
歌剧院的舞台格局她非常清楚,灯光分别从哪些方向照射过来,她同样了如指掌。
甚至大厅里的前三排座椅在她表演时,因为角度关系只能欣赏到一小部分魔术剧情,而所有坐在角落的观众都无法看清楚她的整个动作她能全部不急不缓地一一数来。
纽约是老地方,扎塔娜喜欢在老地方表演,因为这意味着她能百分之百地掌控她的表演节奏。
但她不是很喜欢一些老朋友,比如托尼斯塔克。
“今天的表演一如既往的精彩,扎塔娜。”他鼓着掌走进扎塔娜的更衣室,“你居然连一张门票都没有送给你的老朋友。”
“托尼斯塔克也会买不到一个小表演的门票,”扎塔娜挑眉说,“这不好笑。”
她依然穿着那身表演服,只是把披风搭在了门后的挂架上,贴身的制服展露出的曲线惊人,会令人忍不住长时间地凝视她的身体。
不过托尼不是其中的一员,他心情很好地和扎塔娜聊天“巡演结束后打算做什么”
扎塔娜似笑非笑“复联需要魔法师”
“又被你猜中一次,既然你退出了正联,看看我们复联怎么样”托尼得意洋洋地朝她眨眼,推销道,“我们复联和正联的作风可不一样,我们低调”
扎塔娜双手抱胸。
“我们贴近普通人的生活”
扎塔娜翻了个白眼。
“我们的人气也更高”
扎塔娜说“低调贴近普通人人气更高如果你是想讲笑话,非常成功,托尼,我完全被你逗笑了。”
“那么你要加入复联吗”
“不。”
托尼就叹了口气,但依然是不以为意的“那可太遗憾了,要知道我们一直都缺少魔法方面的成员,托尔又是阿斯加德的王子,总是不在地球。”
“嗯哼。”扎塔娜心不在焉地赶他,“说完了就出去,我还有点属于女士的私事要处理。”
托尼站在原地没动。
他盯着扎塔娜,尤其是盯着扎坦娜的表情。
发现扎坦娜是真的毫无异常后,托尼的笑容逐渐古怪“你不知道”
居然连扎坦娜都不知道他还以为扎坦娜来纽约表演是另有目的。
可不是托尼多想,谁知道这段时间布鲁斯和扎塔娜有没有旧情复燃
初恋总是特殊的嘛,说不定,万一,有可能,这个女儿和扎坦娜有点关系不过现在看扎坦娜的表情,托尼失望地意识到对方也不知道温的事情。
温。
托尼已经得知了这个小女孩儿的名字,还蛮好听的。
她的母亲到底是谁他还没有查出来,估计也不太可能查出来了,布鲁斯又不是吃素的,他要是不想公开对方的身份,这都是十多年了,够他来回把痕迹抹几十遍。
不过在查这个小女孩的时候,托尼还发现了点有意思的事情。
温写在正式文件上的名字是的缩写,她的出生地显示在纽约,而生父母的资料栏都为空白。
她的身份是个孤儿,户籍在纽约一家孤儿院里,而这家孤儿院在五六年前就已经因为主要资助人过世而倒闭,院中的孤儿已经被分散到纽约其它的孤儿院中,期间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次周转。
而那家孤儿院曾经的工作人员,根据托尼的调查,全院仅有三位老人在照顾孤儿们。
那三位老人已先后去世。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根本没人能说得清楚温的来历。
这就太有意思了,简直从头到脚都透着阴谋味。托尼被这件事激起了兴趣,而越是往后查,事情就越有趣。
温的各种身份资料,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更有可能真假参半。
但布鲁斯根本就不知道温的存在这件事,却是确凿无疑托尼简直要狂笑出声了,布鲁斯居然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流落在外
这件事是真的吗
布鲁斯韦恩,aka蝙蝠侠,那个“什么都知道”、“从不允许事情超出掌控”的家伙,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流落纽约
还偏偏掉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托尼简直不用思考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才不会告诉布鲁斯他还有个女儿的事,吃饱了撑的才告诉布鲁斯。
他要看布鲁斯的好戏
现在知道了扎坦娜也不知道温的事,他就满足了,在扎坦娜疑惑的注视中随口瞎扯道“我之前听说正联又在发起投票,希望你能重新成为正式成员。”
“蝙蝠不会同意的。”扎坦娜漫不经心地说,“其他成员也不是真的希望我能成为正联的一份子,他们只是觉得我始终游离在外让人不安。”
想让扎坦娜回归的声音总在她离开后高涨,而每当她似乎即将回归了,希望她离开的人又会占据上风。
托尼也知道点正联里的情况,他耸了耸肩“分裂总是在所难免。”
然后不等扎坦娜再赶他,他就干脆地转身出了门,留下扎坦娜在他背后不爽。
所以扎坦娜才不喜欢这个老朋友,任性妄为、想一出是一出,做什么事总不考虑别人的心情。
这样的人她已经在年少无知的时候认识了一个,还不小心和对方成了好朋友,扎坦娜自认为她再也没办法去忍受另一个类似的老朋友了。
温从侍应生专用的小门里走了出来。
转过一个隐蔽的拐角之后,再往前走上几步,眼前便豁然开朗。
“穿过这条长廊就能进入楼下的观赏大厅。”侍应生说,“你可以跟随大厅里的观众们一起离场。”
温打量了一下那条长廊。
看起来像是没什么问题,她想,小心地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
侍应生站在原地冲她微笑。
温就放下心来,继续往前走,想着就算是中途她因为恐惧症发作昏倒了,也不至于会一直昏在原地。
好在没出什么意外,尽管穿过这条长廊时她的心跳变得非常急促,敲锣打鼓一般在她的胸腔里狂甩,可她的脚步和状态还是很稳定的。
温没有再回头,而是汇入人群的末端,在普通观众们的掩饰下离开了大剧院。
表演结束后已经是深夜了,观众都开了车,说说笑笑地走向停车场,也有人去了远一点的路口,那一片已经停满了出租车。
可能是因为知道魔术表演结束后会有很多客人搭车,所以提前过来等待了。
温“”
她把迷你停在哪个方向的
纤弱的、穿着小礼裙的少女站在路口发呆,这一场景引人注目,尤其是少女还那么美丽。
淡蓝色的长裙像第二层皮肤一样贴合她的身体,那些刺绣仿佛烟一样升腾和飘散。她站得笔直,肩颈和手臂展示出的那种刻入骨髓的优雅感,让人几乎只要看到一点影子,就能意识到她的魅力。
即使倾斜的帽檐下只露出了她的小半张脸。
有不少人在蠢蠢欲动了,英雄救美向来都是赢取美人芳心的好招,他们踌躇不前的最大原因,无非是这个少女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独自出现的样子。
人都是有自尊心的。
这个独自一人站在路边的少女自带着一股和普通人的距离感,别的不说,她穿的那身裙子,她戴在手腕上的宝石手链,绝不是什么普通货色。
但他们还是在犹豫,毕竟这么漂亮的少女,还一看就家世不凡,万一呢凡事总有个万一对吧
再说,就算不是为了男女之间那点儿小心思,哪怕是在她碰到麻烦的时候帮上了忙,说不准就能借着这次小忙认识什么大人物,和有钱人攀上点关系。
就在终于有人按捺不住,想要上前搭话的时候,一辆奥迪停在了少女的身侧。
不知多少人发出了懊恼的叹息。
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一张还有点青涩的脸,脸的主人用略带一点忐忑的声音问“呃,请问你你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彼得紧张得手里直冒汗。
是的是的这当然不是他第一次和温说话,他知道自己不该表现得这么紧张,可这还是他第一次用真实的自己和温说话不是说蜘蛛侠就不是真正的他了,只是相比起来,彼得帕克这身份怎么也比不上蜘蛛侠光彩夺目。
彼得帕克也很聪明和优秀,他这点对自己的自信还是有的。
就只是,当他是蜘蛛侠的时候,他能感觉到所有那些阻碍都不存在,财富、相貌、家世所有东西都在蜘蛛侠这个身份面前被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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