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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公子世人嘲2
“你不喜欢战争,我收回印信便可,何必非要离开”这才是关健。武炎的仇是一定要报的,却不一定要剑潇去杀武炎,他那样说只是为了让他知难而退,再不提离开的话,可剑潇似乎当真了。
“你早知我不喜欢战争当初何以仍让我上战场你我都心知,收回印信不过是怕我夺权罢了。我若真存此心何必到今日束手交权”到如今他还花言巧语,再做戏下去有意思么他目光沧桑的看着萧戎歌,“承君一诺难自弃,你虽不信我,我却不能负你。如今我于你已无用,何不放我自由”剑潇觉得心好累,每一次想一刀两断,可每次看到他的时候又忍不住渴望。他才知道自己竟是这么优柔寡断的人。或许只有离开才能不被感情所折磨吧
他还是要走萧戎歌心一痛,“你明知我不可能放你走”
剑潇眼神一冷,“还欠你五条命是么既便半壁江山也不能交换你的仇恨”清让节扫墓后他就知道剑家还欠萧家五条命。这五条命不还萧戎歌是不会放他走的。不,这五条命
里包含的也有他自己
“你在说什么”
他说的什么他能不知道么剑潇忽然发觉就算他们好好说话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是想开诚公布的时候,就真的可以开诚公布的,扶了扶额角,“我只是不想有朝一日,被你逼得不得不向你动手。”
一阵幽远的笛声传了过来,那曲子颇是熟悉,剑潇眼波动了动,无心再继续这场谈话,长身而起,“当爱情变成鸡肋的时候,舍弃爱情,不仅是一种勇气,更是一种智慧。既然已经如此了,还这样拖泥带水的何益呢”竟也不解释就一纵身走了。
萧戎歌的脸顿时青了下来,眼睛幽狠如狼,那笛子是赢洛吹的,她竟又来找剑潇了他正愁无处寻着她,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剑潇你竟对我如此凉薄,休怪我无情了
剑潇见到嬴洛的时候她用一根绳索拴在树丫上,正躺在树丫上悠哉游哉的摇晃着,好不逍遥。他于树下静立了片刻,然后一跃落在树丫上,无语的凝视着嬴洛,她懒洋洋的调侃,“怎么才这几日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虽才几日,却似已过了许久。”这段日子怕是他这
一生最难过的了。
嬴洛笑嘻嘻道“这便是传说中的一日不见如三岁兮么”
剑潇只是悲苦的笑笑,不置可否,手一伸便将挂在树枝上的两坛酒拿了过来,递一坛给嬴洛,拍开泥封便饮了起来,嬴洛却并没有与他对饮,“都是带给你的。”
“多谢。”便倾江倾海的猛灌起来,嬴洛大是不解,“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现在如此风光怎么反倒一脸愁闷呢”
剑潇不语只是猛灌酒,心里苦笑,失恋也是喜事么他都被萧戎歌抛弃了,怎么欢喜的起来不,他没有抛弃自己,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自己,何来抛弃不过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酒入愁肠愁更愁,他忍不住长叹一口气,“那些事你都听说过了”
嬴洛却似没有看出他的愁苦,调笑,“长个耳朵的人都听说过了好不好瀛寰谁不知道问鼎阁的剑公子在成亲当日宣布喜欢男人,眉间一脉的秦笛携青匕上萧山求婚如今你可是尘瀛最脍炙人口的传奇,连小孩都唱君君莞尔倾天下,从此南风袭九霄。眉间少年争男妻都翘首以待你的作为呢”
“我的作为么”剑潇猛灌了一口酒,“呵呵,这后半句不妨我替他们续了,眉间少年争男妻,浪荡公子世人嘲,如何”
嬴洛大是意外,“浪荡公子你么怎么改变主意要学我这个浪荡女子不成不对你的萧阁主至死不渝,忠贞不二了”
剑潇摇晃着空荡荡的酒瓶,“这话从你口中说出不会太过矫情么谁都不理解我,唯有你知晓。”将头枕在嬴洛的腿上,“洛儿,从此以后我便向你如何你做的浪女,我做的浪子,这还真是一对。”
“萧戎歌会放任你这般么”
“怎么会不呢如今印信已交了回去,我便是他养得一个无用的男奴,只要我不离开问鼎阁他又岂会管我如何我终于不怕他会伤害你了,还有临砚,哦,我几天都没有去枫姿阁了,他想必还在等我”说着就要下树,嬴洛叹气,“哎,真是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刚才还说要跟着我,一会就又想到新人了,剑潇啊,你也是个薄情的人呢。”
“呵呵,临砚我还没有得手呢。”果然便是浪荡公子的调调,“不过洛儿你难得来一次,我今晚陪你如何”
嬴洛心里微微一痛,不是因为剑潇与别的男人一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而是心痛那般痴情的男人竟也被逼成这般,到底是谁辜负了谁“你真的要这样么”
“怎么样”
嬴洛终于收了方才调侃的语气,“这样看着他痛苦的到底是谁呢剑潇”他宁愿看着剑潇爱得痛苦而绝望,也不愿看他这般堕落浪荡,让他与自己一样岂不是对他的玷污好好的珠玉落入泥垢里,嬴洛能不心痛
剑潇讥嘲一笑,“痛苦有谁会痛苦从此啊他玩他的女人,我娶我的男人,有他养着我连生计都不愁了,吃喝玩乐,醉生梦死,有什么不好的”
“果真如你所说最好。”
剑潇第二天清晨才回去,得知萧戎歌正在洗澡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里蒙头便睡,却听一女子的脚步轻轻走来,“阁主唤剑公子。”是眉舒的声音。
至上次之后剑潇一提到沐浴心里就忌讳,如何会去又不想为难眉舒,因此道“我昨晚受了些风寒,头痛得紧。”眉舒便退了出去,一会儿又回来了,“阁主说剑公子既然受了风寒去浴池里泡一番,再喝些汤药出个汗便好了。”
剑潇知道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要处罚眉舒了,只得起身头重脚轻的向浴池走去,也不和萧戎歌打一声招呼扑通一声便跳到浴池里,温热的水浸透夜的寒凉,宿醉之后的脑子越发迷糊了。
萧戎歌冷眼看着他倦怠的脸,心里吃味命伺候的人都退下,走了过去一件一件的解开他的衣衫,剑潇迷眼而睡似乎全然没有感觉到。衣衫下密麻的吻痕令他怒火腾升,“不是说从此以后只喜欢男色么怎么又跟女人搞到一块去了”
剑潇也不拾理他,侧了侧身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萧戎歌一把抬起他的下鄂,“不许与别的人往来你听到了没有”
许是吼得太大声了,剑潇揉了揉耳朵,“我才两个,比起你还少得太多。”
“你是我的男奴,你的一切都要得到我的允许,我不许你再跟他们往来你听到了没有”
“那么你杀了我吧。”剑潇淡淡的睁开眼,“反正我如今也是个无用的人,要么你就这么养着我,随便我怎么样。要么你干脆一刀杀了我,再杀了剑家所有的人报仇。”
“你现在终于放得开了”连最后一个把柄也没有了
么萧戎歌心慌。
“放开呵呵,你觉得我如今还有什么好放不开的你觉得我们剑家还有谁渴望活着么是我母亲,还是剑凌,还是我自己”既然没有人渴望活着,他又何必为了他们的生命颤颤惊惊
“我杀不了你,你若也杀不了我,又不想放我自由,就这么养着我吧。你过你的生活,我过我的生活,不再相干。”
“这就是你这一夜想通的事情是嬴洛要你这么做的”他既然藉由此来威胁自己这必然是嬴洛的主意,剑潇那么重情重义的人怎么可能全不顾家人的安危了呢
剑潇醉意醺醺的拍着萧戎歌的肩膀,“从此以后我们便要在同一个屋檐下了,你玩你的女人,我娶我的男人,这样岂不和睦”
“你敢”
剑潇从浴池里走了出来,也不穿衣服直接回房,“我有什么不敢”
醒来之剑潇就去了枫姿阁,将临砚接了来。萧戎歌从书房里愤怒奔来的时候就见他和临砚把盏言笑,神态亲昵,他
既然真的敢这么做
见他来了剑潇暧昧的对临砚道“砚儿,这是萧阁主,你既做了我的男妾,他也算你的主子了,去见过他。”临砚依言恭敬有礼的行了一礼。萧戎歌脸色越发铁青,他已回到剑潇身边,贴身而坐,两人恨不得融为一体。
“今天为何没去厅议”他只能从侧面行事,现在剑潇时刻与临砚在一起他自然没有办法下手,等到厅议的时候
“印信都交由阁主了,我还去厅议做什么”剑潇意兴阑珊。
“你还是问鼎阁的剑公子就必须参加厅议”先支开他再说
“哦”剑潇无所谓的应道,“知道了。”
第二日厅议他果然去了,但不是一个人去的,而是半拥半抱着临砚。萧戎歌的脸当即铁青,剑潇全然未觉得坐在以往的椅子上,椅子容不下两个人,他于是一横臂将临砚抱在膝盖上,下鄂支着他的肩膀竟睡意未消的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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