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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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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正文内容已出走,如需找回,请在晋江文学城订阅本文更多章节彼时,有人踏着湿润的地面,撑着一把烟青色的纸伞缓缓而来。

    守在门口的卫敬抬眼一望,便偏头凑近门窗,道,“大人,世子爷来了。”

    卫敬口中的世子爷,便是当今南平侯府的世子齐霁。

    他话音刚落,就见身着银纹雪袍的齐霁已踏上石阶来,于是他连忙唤了一声“世子爷”,然后接过齐霁手里的伞。

    齐霁颔首,清俊的眉眼似乎天生含笑,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温润清雅的气质。

    他抬步踏进书房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坐在了书案后的卫韫。

    “延尘兄看起来,竟是半点不着急。”

    齐霁微微一笑,语速微缓。

    卫韫头也不抬,似是漫不经心地盯着手里的书卷,“你若是闲得慌,便听了你父亲的话,早些入仕,行其正道。”

    果然,一听这话,齐霁脸上的笑意顿时有些收敛。

    他摇头叹了一口气,忽而转身,望着窗外那一片细密的雨幕,“我今日来,可是好心提醒你,你怎的还专挑我的痛处”

    “我听父亲说,太子今晨已向陛下递了折子”

    齐霁顿了顿,回过身看向卫韫,“那折子的内容,想来你也应该能猜个大概吧”

    卫韫闻言,手上翻页的动作停顿了一瞬。

    “太子一向与你不合,此次查抄邵安河贪污一案是由你主导,若你手中没有确凿的证据,太子便能借机生事,治你一个陷害忠良之罪。”齐霁继续说道。

    “你何时”

    卫韫终于抬眼看向沈霁,却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书案边,他手里还拿着一块糖

    他一怔,刚开口说话就顿住了。

    齐霁咬了一口,酥脆香甜的口感让他的那双眸子都清亮了几分,“没想到,你这儿还有这般好吃的东西。”

    “怎么就一块还有吗”

    齐霁像是有点意犹未尽。

    卫韫睨着他,神色寡淡无波,“世子倒是什么都敢吃。”

    “有何不敢延尘兄总归是不会害我这个救命恩人的,不是么”齐霁含笑看他。

    “世子的大恩,卫韫从未敢忘。”卫韫放下手里的书卷,看向齐霁的目光里仍然平静。

    “你这反应,当真无趣。”

    齐霁摇了摇头,转身便要离开。

    “明煦。”

    但当齐霁刚要走到门口时,却听见身后之人忽然唤了他一声。

    不再是一句浅淡疏离的“世子”,而是他的字明煦。

    “你既无意仕途,那么朝堂上的事情,你便不必再管。”

    因为人一旦踏入漩涡,便已身不由己。

    更何况,那是朝堂。

    “酥糖很不错,告辞。”

    齐霁闻言,那双眼睛里笑意渐深,却并没有回头,只是招了招手,然后便抬步往门外走去。

    见齐霁的衣袂消失在门口,卫韫收回目光时,瞥见了书案上那一小片用来包裹酥糖的牛皮纸。

    窗外雨势渐盛。

    被他放在一旁的铜佩适时发出淡金色的光芒。

    不过瞬息之间,卫韫便见自己眼前摆着一团布料。

    他的眉头紧皱,隔了半晌,才伸手去将那团布料展开。

    像是一件及膝的衣裙,可袖子却极短,胸口往上的地方并不见任何布料遮挡,布料也是极为轻薄。

    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卫韫脸色微变,顿时将手里那条在他看来有些过分清凉的裙子扔到了一边。

    她究竟,想做什么

    卫韫垂眸,盯着那枚铜佩,一双眼瞳黑沉沉的,不见丝毫光影。

    而谢桃这会儿正站在衣柜边,盯着自己的小床发呆。

    她刚刚在收拾福姨给她寄过来的她的衣服,她明明记得自己随手往床上扔了一条裙子,但这会儿床上除了她的手机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那,她的裙子哪儿去了

    谢桃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难道她又记错了

    最后她只能先把其它衣服收拾好,又给自己煮了一碗面,算作是晚饭。

    第二天谢桃到学校的时候,在去教学楼的路上遇到了施橙。

    施橙还特地给了她一瓶酸奶。

    “谢桃,这是我最喜欢的口味哦。”施橙冲她笑着,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

    “谢谢。”

    谢桃受宠若惊似的接过来,然后在施橙的催促下,把吸管插进了酸奶盖。

    可她刚喝了一小口,就感觉手肘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她一个没拿稳,酸奶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下意识地偏头,就看见那个短发少女正垂着眼帘看她,带着几分散漫,她抬着下巴时,又好像有点挑衅的意味,“不好意思啊,我没注意。”

    谢桃的脾气一向很好,但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短发少女,指节不由地蜷缩紧握。

    短发少女笑了一声,直接从她身边走过,步履十分轻快。

    “赵一萱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身边传来施橙小声的抱怨。

    “谢桃,你可别惹她,她可是宋诗曼和徐卉的狗腿子,还挺会打架的”

    施橙还在提醒她。

    可谢桃看着赵一萱渐渐走远的背影,嘴唇紧抿。

    语文课上,班主任刘美玉正站在讲台上讲解一篇文言文的内容,谢桃听得有点想睡觉,但下一秒,她被后脑勺忽然的疼痛给弄得彻底清醒了。

    她回头时,正撞见赵一萱抓着她的一缕头发。

    被谢桃注视着,赵一萱无声地笑了一声,手指一松,不再抓着她的头发,转而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用另一只手把放在课桌上的书翻了页。

    虽然只是一些小儿科的捉弄,但谢桃还是分明感觉到了她的无端恶意。

    尤其下课之后,谢桃被赵一萱堵在女厕所里时,她很确信,自己被针对了。

    “转学生,”

    赵一萱抱着双臂,堵在她面前,“我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谢桃盯着她,没有说话。

    上课铃响起来,此刻的女厕所里除了她和赵一萱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人了。

    “说话啊,你是个哑巴吗”赵一萱啧了一声,伸手戳了戳她的肩膀。

    “你想知道什么”

    谢桃努力地让自己显得足够平静。

    “你和郑和嘉,什么关系”

    赵一萱盯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儿。

    她的五官生得明净秀气,身量也不算高,看起来有点弱不禁风的,俨然是个标准的南方姑娘。

    如水般柔和,也同样十分软弱可欺。

    想起自己这张不论怎么折腾都没能变白一个度的脸,赵一萱看着自己面前这个面容白皙,几乎看不见什么瑕疵的女孩儿时,就不免又多了几分嫉妒。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谢桃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提起郑和嘉。

    赵一萱听见她的这句话,顿时笑了一声,然后脸色迅速沉下来,“你还真是挺讨人厌啊。”

    赵一萱的手已经攥住了她的衣领,谢桃看见了她那双盛满恶意的双眼。

    彼时,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哒地传来,像是两个人的声音。

    谢桃好像还听见了班主任刘美玉和别人的说话声。

    越来越近。

    赵一萱忽然松开了谢桃的衣领,在刘美玉和另外一个女老师走进来的瞬间,捂住自己的肚子。

    “你们俩干嘛呢上课铃响了不知道啊”刘美玉看见站在里头的两个人,顿时就沉下脸,声音都冷了几分。

    “哎哟刘老师,我刚拉完肚子来着”赵一萱捂着自己肚子,装模作样地挤眉弄眼,绕过刘美玉就走。

    谢桃走出去的时候,站在走廊上,迎着稍凉的风,她才发觉自己的手心里竟然全都是汗。

    走廊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唯有多个教室里传来的读书声重叠起伏。

    赵一萱的身上,有着极浓的烟味。

    甚至在谢桃刚刚走进女厕所的时候,她才刚扔了手里的烟。

    谢桃忽然想起来,自己之前去看周辛月的时候,在她的手腕上看见的圆形疤痕。

    足有好几个。

    或许还应该有更多

    当时她没有多想。

    但现在她忽然察觉到,那个疤痕的大小,刚好是一支烟那么粗。

    是她想的那样吗

    如果是

    如果真的是

    那周辛月,到底还遭受了多少她难以想象的折磨

    站在寂静的走廊上,有风轻缓地吹过脸颊,带着凉沁的温度。

    谢桃呆愣愣地站在那儿,眼眶泛红。

    无论赵一萱怎么争辩,这件事怎么看都是一起由她挑起的暴力事件。

    班里的监控坏了,也没有其他的什么证据,所以警察局这边只对赵一萱进行了为期七天的拘留。

    但当警察去学校的监控室进行例行审查的时候,却发现原本出了故障的高一五班的教室里的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下了赵一萱殴打谢桃,并把她按在地上,用力地掐她脖子的一幕。

    她的动机,已经十分明显。

    谢桃在听说这件事的时候,也没有显得很惊讶。

    因为她一早就知道,教室里的那个摄像头,被那个神秘少年用特异功能修复了。

    而赵一萱和她扭打,甚至到后来掐住她脖子的画面,是他用自己的特殊手段安插进摄像头里的。

    当然,里面所有不该出现的非自然的现象,包括他自己,都被抹了个干干净净。

    他似乎拥有某种可以回溯过去的能力。

    谢桃觉得,他好像很清楚她的事情。

    因为有了监控视频,这件原本普通的未成年打架事件,就上升到了涉嫌故意伤害的刑事案件。

    赵一萱当场崩溃大哭,而她的父亲也因为这巨大的刺激而晕倒。

    谢桃从没见过赵一萱像现在这样哭过。

    很多的时候,她并没有把赵一萱当成一个同龄人来看。

    “谢桃,谢桃我没有想掐死你,你快告诉他们,你快跟他们说我没有想害死你啊”赵一萱挣扎着想要到谢桃面前来,但却被两个女警察给按在了椅子上。

    那个时候,她望着谢桃时的那双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小心翼翼地期盼。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

    谢桃定定地看着她,忽然说。

    一个做惯了加害者,一个善于把自己所有的痛快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人,或许她永远都不会明白,自己的种种行为究竟会给别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赵一萱崩溃大喊,“我没有想害你,我没有谢桃你快告诉他们”

    她到现在,都仍然没有搞清楚当时究竟是怎么样的状况。

    当她看到监控录像的时候,她也震惊无比。

    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有掐过谢桃的脖子。

    谢桃已经不想再听赵一萱的任何话了,她被刘美玉扶着,转身就想往警察局外面走。

    “谢桃”

    这是赵一萱父亲的声音。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

    谢桃转身的时候,就看见那个中年男人快步走到她面前来,拉住了她的一只手。

    那张比同龄人还要多添许多皱纹,饱经风霜的沧桑面庞上是一片焦灼的神情。

    “算叔叔求求你,萱萱才十七岁,你如果就这么走了,她的人生就毁了啊”

    男人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哽咽。

    “人生”

    谢桃在听见这两个字的时候,她抬眼看向那边满脸惊慌,泣不成声的赵一萱。

    “她把别人的人生毁掉了,难道还想心安理得的过好自己的人生吗”

    那一刻,谢桃又一次想起了昨天夜里,周辛月望着她问桃桃,我瘦了吗

    她想起周辛月手腕上那一圈又一圈粗粝丑陋的烟疤。

    她们把一个曾经那么活泼开朗的女孩儿给折磨成了最敏感自卑的模样,甚至逼得她试图自杀了两次

    哪怕,哪怕有一次严昔萍没有及时发现,或许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周辛月这个人的存在了。

    谢桃就要永远,失去她最好的朋友了。

    可偏偏是她们这样的人,毁掉了别人的人生,却还妄想着要过好自己的人生

    凭什么

    谢桃憋红了眼眶,一点一点地掰开赵一萱父亲紧紧攥着她手腕的手指,她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一字一句地说,“她一点都不无辜。”

    然后,她就对刘美玉说,“刘老师,我们走吧。”

    但当她被刘美玉扶着转身要走的时候,却刚好看见从外面的走廊里匆匆走进来两个人。

    一个,是永远西装革履,看起来斯文儒雅的郑文弘。

    而另一个,是身穿米色连衣裙,化着淡妆的优雅女人。

    那是苏玲华。

    谢桃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再也没有办法挪动一步。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时隔一年多,她与母亲再见面的时候,竟然是当下这样的一个境况。

    而苏玲华在看见谢桃那一脸的伤时,那双眼睛里流露出了几分心疼的意味,但当她被谢桃的那双杏眼注视着的时候,她像是被抽掉了空气的气球,直愣愣地站在那儿,嘴唇动了动,却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眼泪最先流淌下来,在郑文弘扯了一下她的衣袖算作暗示的时候,她才终于鼓起勇气,走到谢桃的面前去。

    那一刻,对于苏玲华而言,仿佛周遭什么都不再剩下,她满心满眼,只剩眼前的女儿谢桃。

    可谢桃眼见着她一步步地走到自己的面前来,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紧,她下意识地抓着自己的衣领。

    “桃桃”苏玲华刚一开口,眼泪就又掉了下来。

    那边的郑文弘已经去跟警察了解事情的经过了,苏玲华想要伸手去触碰谢桃的脸颊,却被她偏头躲过。

    “刘老师,您先走吧。”谢桃对刘美玉说道。

    刘美玉是见过郑文弘的,也知道他们是谢桃的监护人,但她的这个学生和他们之间,似乎有着什么隔阂。

    但这并不是她该关心的事情,现在,她应该让他们自己来解决。

    于是刘美玉点了点头,又摸了摸谢桃的脑袋,跟苏玲华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看着刘美玉的背影在门口消失不见,谢桃垂着眼帘,也没有再看站在她的面前的这个令她无比熟悉,又觉得有些陌生的女人。

    “桃桃,我是妈妈”苏玲华指着自己,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手指屈起,谢桃差点没有憋住眼泪,她死死地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桃桃,是妈妈错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苏玲华曾在心里设想过无数次,当她再一次见到谢桃的时候,应该对她说些什么。

    可真的到了这一刻,她所有准备好的话语到嘴边,却开始变得语无伦次。

    苏玲华永远无法否认,在她每一次面对这个女儿的时候,除了内心里那永远无休止地折磨着她的愧疚与爱意,还有最令她感到难堪与无助的惧怕。

    她仍然深爱着自己的女儿,但同样的,她也无可避免的,会因为自己当年遭受精神折磨时,对谢桃犯下的错而感到痛苦万分。

    她爱着谢桃,但这份爱,早已经背负了太多沉重的枷锁,于是到最后,这一切都变得不够纯粹了。

    “那不是我的家。”

    谢桃揪紧了自己的衣角,强忍着内心里翻涌的酸涩情绪,她勉强开口,说了一句。

    嗓音稍稍有点哑,声音很轻。

    她发现,无论时间过去多久,她的妈妈都还是没有明白,她们之间隔着的,到底是什么。

    于是她直接绕过苏玲华,一瘸一拐地往外面走去。

    “桃桃”苏玲华的声音再一次从她的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哽咽,“妈妈很想你”

    这样忽然的一句话,让谢桃瞬间停下了脚步,那双眼睛里顿时涌出泪花,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没有回头,只是动了动唇,但终究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血缘真的是这世上最神奇的一种纽带,它能令所有经世事堆积起来的复杂情绪在顷刻间变得柔软如水。

    这世上,真的有人能够完完全全地去恨自己的母亲吗

    她没有办法。

    说恨,她其实也没有恨,但是有些东西如同年深日久堆积起来的尘埃阵阵,永远停留在了那颗心里。

    有风时,便扬尘而起。

    无风时,便堆积成山。

    她和她的妈妈之间,早就已经没有办法做一对彼此纯粹的母女了。

    正如她之前说的那样。

    她早已经找不到面对苏玲华的方法了,正如苏玲华也同样无法真正面对她一样。

    血缘永远无法割舍,苏玲华永远是那位辛苦将谢桃生下来的母亲,而谢桃也同样记得她曾经对自己所有的好。

    但这些,并不能是足够消解一切的解药。

    有些事,她仍然无法说服自己去原谅。

    谢桃头也不回地出了警察局,而她的背影看在苏玲华的眼里,渐渐的,再一次与一年前的那个冬夜里一去不返的瘦弱身影重合起来。

    胸口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发疼,苏玲华抱紧双臂,泣不成声。

    谢桃坐着公交车,回到了租住的小区。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膝盖上的伤口痛得她睡不着觉。

    再加上今天见到了苏玲华,让她的心情变得尤其沉重,她捂紧被子闭着眼睛好一会儿,还是睁开了眼睛。

    她习惯性地拿出手机,点开了微信,在点进那个空白头像的时候,她看见了昨天晚上他和她的聊天记录。

    “卫韫”

    当他发来这两个字的时候,谢桃就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这个名字。

    她语文成绩尤其一般,也找不到特别好的形容词,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只干巴巴地赞叹了一句

    “你的名字真好听”

    然后,她就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谢谢你,卫韫。”

    看着这几条聊天记录的时候,谢桃忽然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事情耽搁啦,更新没有赶上十一点对8起但我还是爱你们感谢在2020011923:45:222020012100:22: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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