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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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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秋殿灯火通明。

    秋世宗披着一件厚厚的貂裘长袍,那袍身上绣着威武的龙,金线细密,华贵无比。

    殿中陆昭仪头发披散,跪在地上,低声哭着。

    “毒妇,你有什么好哭的”秋世宗斥责一声,伴随着咳嗽声。

    北晚同秋诀一起,她单手压着秋轼,呵道“步子迈开走。”

    秋轼偏走的慢。

    北晚顺腰踹了一脚,秋轼一个踉跄栽了过去。

    “你有病啊”

    秋轼的双手从身后绑着,脸朝地,鼻子蹭破了皮,他怒道。

    北晚上前一手将他提起,冷道“若再走的慢,便砍了你这双脚如何反正也没什么用处。”

    秋轼怒瞪她,最终将话忍下,随她押送去长秋殿。

    喜乐通报过后,北晚、秋诀、秋轼三人一同进殿。

    北晚秋诀躬身行礼。

    秋轼看着一旁跪着的陆昭仪和散落在地上的毒草药,便知一切都完了。

    他站着并未给秋世宗行礼。

    北晚抬眸看到,抬脚踹在秋轼的关节处,秋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秋轼恨极了北晚,真真是恨极了。

    北晚上前,将一封秋轼写给陆昭仪自保以及谋逆造反的信件,和秋轼的贴身腰牌,一并呈给秋世宗。

    秋世宗将腰牌扔到桌案上,展开信,沉默的看着。

    殿中静的落针可闻,就连陆昭仪都止了哭声,打量着秋世宗的神色。

    须臾后,秋世宗将信纸攒成一团砸到秋轼身上。

    “朕教养的好儿子”他一句话还未说完,便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

    喜乐忙在秋世宗的脊背上轻拍顺气。

    秋轼慌忙解释道“父皇,不是儿臣,儿臣一直那

    么孝敬您,怎么可能会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

    他跪着上前,在秋世宗脚下,他回头指着北晚,说“父皇,是北晚,是北晚骗我道北山的,是她引诱我招兵买马,都是她,父皇”

    北晚则一脸平静,丝毫不打算解释什么。

    秋轼说的是没错。

    这个陷阱是她设的,但也是秋世默许的。

    自打秋世宗发现陆昭仪在他的汤药中投毒后,他便不打算再留这母子二人。

    无论任何理由,这二人必除。

    可这一切,是秋轼咎由自取。

    若不是他有谋逆造反的心思,便不会招兵买马,行止更不会伪装成景先生搭上秋轼。

    南安王也不会帮忙。

    是他的贪念害了他。

    这怨得了谁。

    秋世宗冷道“证据确凿,朕不想听你解释什么。”

    他抬眸,看向陆昭仪“倒是你,毒妇,当年皇后对你那么好,百般照顾,你为何要害她”

    陆昭仪抬手将脸上的泪花擦了擦道“若臣妾说,这一切都是由贤妃娘娘在背后指使的,臣妾也是受害者,皇上您信吗”

    秋世宗听言,怒的,拿起桌案上的茶杯照着陆昭仪便砸了过去。

    陆昭仪闪躲不及,额头被茶杯砸破,鲜血顿时直流。

    秋世宗呵道“毒妇,到现在死到临头了还在狡辩”

    “不是臣妾狡辩,而事实便是如此,臣妾与二皇子一直被贤妃娘娘压着多年,皇上难道您看不见吗”陆昭仪说着,便又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秋诀听言,一脸冷漠。

    他丝毫不会觉得这样的人死到临头能悔过自新,能真正的对亡者产生愧对心理,说一声对不起。

    他不奢望。

    他也不稀罕。

    秋世宗说“从前是黛兰,如今你拿这种病下三滥的手段用到朕的身上,你还真是胆大包天,谋害皇后谋害天子,罪不容诛”

    陆昭仪依旧一个劲的辩解,不认罪。

    秋世宗审了一会,精神不济,便招手道“罢了,罢了。”

    他身体累,心更累。

    “父皇请您明察,这一切都是北晚设计陷害的,与儿臣和母妃无关”秋轼磕着头,不停的为自己辩解。

    陆昭仪啼哭不已,一副楚楚可怜柔弱的样子,若是换做从前,秋世宗瞧了,定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必会心软。

    如今他只觉得厌恶。

    就是这样虚假的温柔,让他深陷,让他致命。

    “住嘴”秋世宗被扰的烦了,大声呵道。

    两人当即闭了嘴巴。

    秋世宗心脏扯着生疼。

    他一手扣住桌案边缘,强撑着一口气道“这二人便压在天策府吧,快新年了,朕不想见血,一切等年后再处置。”

    “是。”北晚躬身应下。

    秋轼与陆昭仪被护军专门押送回去。

    北晚与秋诀骑马在长街上走着。

    夜晚,空中繁星闪烁。

    秋诀问“今晚去我那吗”

    北晚说“不去了。在路上奔波了多半年,事情了结了,今晚回去歇息。”

    “好。我送你。”秋诀道。

    北晚点了一下头并未拒绝。

    秋诀将北晚送到天策府门口,他道“早些歇息。”

    北晚“嗯。”

    北晚回到梨雾院,行止已经在梨雾院等了有小半个时辰。

    “怎么处置了”行止问。

    北晚说“皇帝的意思要新年了,不想新年不吉,一切等年后处置。”

    “也没多久。”行止随她进到屋内问“二皇子人呢”

    “现在应该被护军押送到天策府地牢了吧。”北晚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活动了脖颈。

    “别说,和秋轼打交道的这些日子,我总能想起白幕遮。”行止眼神略微暗淡。

    “怎么忽地想起他”北晚坐下,抬起茶壶倒茶,终于喝了一口热茶。

    “只是觉得,疆壁国的这个二皇子和祈国的二皇子,从身份背景到性格各方面,都和白幕遮很像。”行止道“那么相似的两个人,为何结局却不一样。”

    后一句她似乎有一些感慨。

    一个沦为阶下囚,一个却登上了祈国的皇位。

    北晚没答她。

    她想,或许祈国的那位心更狠,更有谋略吧。

    而疆壁国的这位,的确是轻信了她,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便走上下坡路。

    二皇子与陆昭仪谋逆的消息暂时被封锁了起来。

    按照秋世宗的意思,他想过了一个太平年。

    宗元十九年。

    这一年北晚二十三岁,她同秋诀联手将秋轼以谋逆之名送入牢狱。

    这一年,宫宴结束,北晚在太子府的书房同秋诀过年。

    两人躺在软塌上,一旁燃着灯烛。

    秋诀问道“晚晚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北晚唇角微勾道“这个愿望应该离实现不远了。”江山易主,北家沉冤昭雪。

    秋诀没再追问是什么。

    她挑眉问“你呢,新年愿望是什么”

    “我啊,应该离这个愿望也不远了吧。”娶你为妻。

    他登基了,便没人能真正的阻挠他所做的一切决定。

    北晚亦未追问下去,她笑道“好,那祝你早日达成愿望。”

    秋诀说“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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