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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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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让人知道不妥。”阿夕应声之后解释道,“我在郊外十里亭旁那个院子里等。”

    既然委身在了这青楼之中,不论是出于何种原因,应该都是不想自己的身份暴露的。如今应该也是不得不,冬生和春生都来不及细想他的身份,便应了声。

    这样的要求不算要求。

    “先生稍候,我们这便去备车。”春生说道,跟着冬生起了身。退出了屋子里。

    走出了屋子里,轻轻拉上屋门。就看到站在屋外的老鸨朝着两人惊讶道“两位大人这么快就要离去了难不是我家夕公子服侍的不周到怠慢了大人吗。”

    冬生蹙眉,春生也奇怪地看了眼那老鸨。

    “你不知你家阿夕公子的身份”春生奇怪地问道。

    老鸨更是惊讶了。看着两人,“什么身份”

    闻及此,冬生不自禁地停住了脚,转头看向老鸨,“那你是怎么挑中他做楼里的倌儿的”

    “可不是奴家挑中他的,是夕公子挑中我们的。”老鸨说道。神秘地看了眼身后阿夕的屋门,回头压低了声音道“去年年中的时候,康业坊突然出现了一个仿若天人的男子。主动做倌儿,当时整个康业坊里的老鸨都是去抢人的,最后阿夕公子挑了我们家。所以啊,人家挑中的我们,又不是签了卖身契的。如今就算是不接客,我们也拿人没法儿呀。”老鸨说道,语气带着叹息。很是苦恼的样子。

    说着,话锋一转,看向两人,谄媚道“如今倒是好,除了七娘子。还接了两位大人。”

    几个人同时嫖个男倌儿的事儿常常见到。

    但至少不是他们这样的人。

    一听这话,春生心底就恶寒。

    拉着冬生急急走了。

    “这老鸨说的话,几分可信”出了追思馆的门,春生靠近了冬生问道。

    冬生摇头,“回头,我好好打听一下。”城中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神秘的人,本事还那么大。说是深山多年的隐士出来云游至此,他们也信。

    马蹄声渐起。

    春生和冬生快马而去。很快便带着马车过来了。

    那是一辆很普通的马车,虽然是晋王府上的马车,但是却没有任何晋王府的标识。也没有王府的牌子,青布罩着的马车看起来跟街上普通的马车并无二样。

    两人是从晋王府的后门离开的。

    谁也没有带。常常跟在卿安身边让人眼熟的春生坐在马车里,极少出门的冬生坐在车辕上当着车夫。

    两人很快驶向郊外。

    十里亭旁边有一排院子,待两人靠近之后,从十里亭外走来一个小童,朝着两人招手。

    跟着那小童来到了阿夕所在的院子。阿夕披上了湖蓝色的披风,头上戴着斗笠。一如既往地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让人看不清丝毫。

    春生心中奇怪,康业坊那些都想要得到面前这人的那些老鸨,他们知道他的样子吗还是跟自己一样,也只是见过他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子

    春生站在马车旁,恭敬地亲自从车辕上取下了踩脚的杌子,放在了车旁。

    阿夕顺着屋子走上了马车,帘子一盖,就进了车中不见了影儿。

    马车在冬生的驱赶下,很快回到了晋王府中。

    马车从后门悄悄地进入,无人看见。

    所有一切都安静极了。

    晨间的卿安又昏过去了。他感觉自己心中的沉重越来越重,压得他难以呼吸。

    吴医正在他的房间里,弄着药方子。

    现在这个情景,弄什么药方子都是没用了的,可是该做的自己还是要做。正写着,就被进来的春生请了出去。将他带到了隔壁的偏房之中。

    冬生带进了阿夕。

    “先生需要些什么吗”冬生问道。

    阿夕摇头,都出去候着罢。

    “那就有劳先生了。”冬生恭敬地说道,委身退了出去。

    阿夕站在屋中,目光落向其中一处阴暗处。

    “你也出去。”

    这声音,让还没有完全走出去的冬生停下了脚。惊讶地抬头,顺着阿夕的看光看向了屋中那一处阴影处。

    阴影处无声无息。

    阿夕转头,看向冬生,“若是不想我救,我这就走。”

    “先生稍安”冬生说道,也有些急了。抬头冲着那阴影中道“咱走罢”

    话音落下,那阴影处传来了声音,“我不得离开王爷半步,这是我的职责。”

    秋生是卿安的隐卫之首。

    春生刚好安顿好吴医正进了来就听到秋生的话,赶紧道“你的职责是保护王爷的安危。”

    “王爷马上都要死了,还保护何”春生说道,“若是不放心,便是屋顶守着,王爷在旁人手里有个好歹,你再出手就是了。”春生说道,余光看了眼面前站着的阿夕,目光复杂。

    话音落下,阴影处平地起了一阵风。秋生还是出去了。

    春生跟阿夕说了几句好话,拉着冬生也出去了。

    两人到了屋外,守在门口。谁也不得进。

    屋中,阿夕侧着头,听了听屋外的动静。然后上前,走到了卿安面前。

    他冷漠地看着床上的卿安。然后翻开自己的手掌,划了一个口子,闭上眼睛对着那伤口念念有词。

    片刻之后,那手掌伤口上的血迹开始翻涌起来。就像是血红色的蚯蚓,蠕动着阿夕睁开眼,另一手伸进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他将瓶子打开,里头倒出了白色粉末在伤口上。

    那伤口上涌动着的血液立时就安静了下来。白色粉末被血吸进去,变成了黑色。

    阿夕俯身,掀开了卿安的被子。

    这样的冬日,备查在场的卿安只着了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阿夕伸手,将卿安身上的里衣扒了下来。

    露出了光洁的锁骨,和古铜色的坐胸膛。

    阿夕将自己的手掌抬到了卿安心口的正上方。

    手臂一侧,手掌里的血就滴了下去。

    鲜红的血迹滴到了卿安的心口上,一滴,就浸了进去。不见了踪影。

    光洁的胸膛霎时就看不到一点儿痕迹了。那些鲜血被肌肤吸了进去。

    昏睡中的卿安每天周皱起,微微张开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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