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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不利现在用来说明唐朝明他们的处境是完全不过分的。
这不才刚到住所门口,便是有三两个狐假虎威的小兵拦在住所外面,气势汹汹叫嚣道。“你他娘的不知道老大在里头休养生息吗这里头最近十日都不许人进去快滚”
这种气势汹汹的话语,蛮狠的态度,拔高了几个度的嗓音,算是把唐朝明给惊醒了。
唐朝明不是一个省事的主,一路过来自己虽然是昏昏沉沉没什么精神,可是也很清楚重镣对连淮舟造成的伤害,如今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还正被连淮舟抱在怀中行走。
她吓了一跳,立马是挣扎着跳下来,拉拢着脸急切的把连淮舟全身上下摸了一遍,道。“你没事吧”
唐朝明直接蹲了下来撩起了连淮舟的裤腿,看着脚腕处那狰狞的伤口,左肋处的跳动猛然一顿,眼眶也是不由自主的酸涩了起来。
连淮舟自是见不得没心没肺的丫头突然沉默不语起来,立马是将人拉起来,摸着她的后脑勺,温柔的宛若三月的春风,即便是在这阴冷酷寒的冬日,唐朝明也因为这笑容
而觉得温暖了几分。
“没事,这处外头有不少药草,寻得一些外敷上几日便好的七七八八了。”连淮舟对待唐朝明的时候,说话的声音总是那么的轻,就好像稍微大声一点,就会惊扰到这个小丫头一样。
他们旁若无人的交谈,让一旁那三两个杂牌兵气得牙痒痒,可是看到连淮舟脚腕处那狰狞的伤痕的时候,一下子周边就噤若寒蝉了。
这种伤痕,这群长期在这里的杂牌军怎么可能不清楚呢要晓得现在他们之所以讲唐朝明二人拦在门外,便是因为里头便是有一个犯了军律,被罚带着重镣十天。
一般重镣加身,在这边疆地区,吃喝拉撒都是需要专人照顾,躺在床上没有半分移动,可就算是这样带重镣的地方都会出现伤痕,也就是连淮舟脚腕上的这种伤痕,只不过相比较起来伤势要轻很多。
外面拦着的人,看见连淮舟如此模样,简直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连淮舟,就好像看着一个怪物。
正在这个时候,从远处冲来一个黑黝黝的小伙,这小伙精神的很,并不晓得这边的兄弟正在因为连淮舟脚上的伤发愣,一边挥舞着这自己的手臂,一边大声叫喊着。“二狗大壮大事情啊京城来了个真汉子竟然一路带着
重镣他媳妇不照顾他就算了,这汉子还一路照顾着他那小娘子”
这老爷们的嗓音粗糙的很,又响亮,基本上被人听了个明明白白。
尤其是唐朝明一瞬间就是黑了脸,寻思着这人如此吃惊是几个意思
这一路她都是昏昏沉沉的,不太晓得重镣加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并没有过多的感同身受,因为一出京城,连淮舟便是同李囚头商量,取下了重镣。
而一路上连淮舟一直都在照顾她,面不改色,要不是她无意发现连淮舟脚腕上的伤势,她根本不晓得重镣会是这么的折磨人。
以至于在听到从不远处冲过来的那人的言语,才会十分惊讶,她微张唇齿,一双猫眼死死盯着那黑黝黝的小伙,冷声问道。“如何带着重镣一个月是一种酷刑”
唐朝明的长相本身就是格外讨人欢喜的,像个小丫头,如今在这种偏远的地区,女人是有很多,可是大豆都是面黄肌瘦,或者比男人更加男人 ,咋一出现个水嫩嫩的小姑娘 ,让光棍久了的小伙子们一瞬间是红了脸,眼神恍惚的到处乱转悠,都没有考虑清楚唐朝明到底问了些什么。
只晓得这软糯的小美人正在冷声同自己说话,几遍语气冷然,可以就让人面红耳赤。
这些人的表现,反应,让连淮舟瞬间冷了脸,微眯着眼,稍稍往前走了一小步,将唐朝明藏于自己身后,挡住了那些个男人羞涩的眼神。
这些小伙本身就十分敬佩连淮舟这种扛着重镣,若无其事的带了一个月,同时还照顾自己的妻子,如今又对上连淮舟冷冽的眼神,立马是清醒过来,所谓真汉子的女人,怎么可以妄想了。
更何况这冷冰冰中带着几分肃杀寒意的眼神,已然让他们承受不住连连后退了几步。
唐朝明并没有发现连淮舟的小动作,她整个心思全部在重镣这种酷刑上,她所看到的就是连淮舟若无其事的照顾她,好像这重镣完全没有带在他身上一样,如今听这些人一说才晓得,可能是连淮舟一个人扛着,硬生生的扛着
那黑黝黝的小伙,迟迟不给她答复,让脾气本身就咋好的唐朝明瞬间不耐烦起来了,她皱着眉头,握着连淮舟的手腕,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几分力气,高声问道。“我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吗”
这就是纨绔的本性,盛气凌人,不可一世。
本身不是什么好词,在燕都的时候,这种本性并没有很
明显的表现出来,远离皇城以后,这种本性展现的可是淋漓尽致,不过这种个性,因为讨喜的长相,身边连淮舟的气势,让几个小伙并没有像平日里一般仗势欺人,毕竟他们不确保唐朝明两人的身份来历以及武力值。
唐朝明的咄咄逼人,连淮舟肃杀的气势,让这黑黝黝的健壮小伙硬着头皮指了指紧闭的木门,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我们头儿,前两天得罪了卫千户,被罚带重镣十天,现在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得让人照顾”
这小伙并没有说重镣是个什么样的酷刑,简明扼要的用事实告诉唐朝明,带重镣的话,需要怎么样的照顾。
他一边说着,其他人也是眼睛不由自主的往连淮舟身上飘,他们是不可置信的,完全不敢想象有谁能够承受一个月的重镣,独立行走 ,赶路一个月,甚至还照顾旁人,如今脚腕上都存在烂肉了,伤势看上去是有些严重的,可连淮舟这人现今还好生生的站在原地,面不改色的摸着唐朝明的后脑勺。
在唐朝明发威之前,连淮舟稍稍弯腰,温和着面容,亲了亲唐朝明的额头,道。“我们先进去如何你若是不早些给我弄来我要的草药,那我这双脚可真是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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