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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作为喻王府中最正经的女主人,是通过流言的途径才知道自己剿匪的丈夫在昨夜已经狼狈的得胜归来,形同鬼魅,吓死人不偿命,然后火急火燎的钻进了那个女人的院子。
凭什么那女子整日悠闲自在的,得了欢心,也得了人,可她身为正妻日夜担惊受怕,竟然连个报平安的消息都没有等到。
她火冒三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直觉的手麻
“慕容恪,你欺人太甚”
伺候她的侍女,小厮跪倒一大片,每一个都恨不得把自己脑袋塞进裤兜里不要掏出来,安慰都是不敢,更别说提醒她的仪态。
“阿嚏”此时慕容恪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把如意吵到了,翻身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到了慕容恪的身上。
她现在可不是七八十斤的小姑娘了,往少说也有一百四五十斤的体重压得慕容恪差点儿喘不上气儿来。
天光早已经大亮,纸窗户被轻轻的敲打了几下,门外似乎是春云在试探的询问。
“王爷,夫人,王妃来了,在花厅等着。”春云的声音
很轻,像是故意不想吵醒屋中的两个人一样。
慕容恪动了动,低头发现还攀附在自己身上的如意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睁开,正清醒的眨着,每眨一下都像是生出个不好的心思。
他推了推如意沉重的身子,把她翻到在一侧,然后好不容易的大口喘了几口气。
慕容恪缓了一会儿,才无奈的说“麻烦来了。”
他在昨夜回来的时候就想着,若是被上官知道了,定然是能燎着房子的怒气。他没动声色不怀好意的看着如意,想知道她作何打算。
世人都说他慕容恪这几年狼心狗肺,可看着眼前的如意就下意识的觉得明明是她更胜一筹呀。
她都用不着阴损,能活活把人气死。
如意被他看的坐起身,似乎有些起床气,烦躁的用两只手抓了抓蓬乱的头发,抱怨没有一丝的消停。
“叫王妃等着”她吼道,心情显得并不美丽。
春云和秋水也真是厚道,如意说叫她等着,她们便连一杯茶水都不给上,晾着王妃带着一众的侍女挤在小花厅里干耗。
如意才开始斯文起来,洗脸漱口,穿衣吃饭,挑选配饰,然后又擦胭脂抹粉,能用两分钟的做的,绝对不省下来
一分钟,所以准备好见王妃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中间几个小时,别说午饭,连白开水都没有端上来过,上官的脾气被一点点的消耗殆尽,她火冒三丈,她恨不得拆了这间院子,到最后磨得只想见慕容恪一面。
说到底,不管慕容恪如何对她,她此时都想知道慕容恪是否安好。
“你这样,她会被气死的,至少要气的烧了这院子”慕容恪整个早晨都在用好奇的眼光看着身边这个大肚子的女人,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新奇。
对,就是新奇,他从未见过如此新奇的女人,看着她骄狂的模样,又忍不住想要打压她的气焰。
“她要烧了这院子,你还不给我找个更好的,让我搬过去,她会更生气。我早就腻歪了这个窝风的地方,一到秋天树叶子肯定都往我这边儿刮过来”她又开始抱怨,而且信心满满的相信慕容恪对她的言听计从。
慕容恪反问她哪里来的信心,如意乖巧的回过头,质疑的问“难道不会吗”
慕容恪对天发誓,她的神情堪堪可以说的上是可爱,如意这个女人正可爱到无法无天,可想着自己也许真的会那么做。
他轻轻的笑了,然后又提醒道“真不该让你留下这个孩
子,如今竟仗着身孕骄狂至此。”
如意够着自己的肚脐眼,惊叹着自己惊人的腰围,用最狡猾的声音说道“不怕的,托你老婆的洪福,这家伙野种的名声早就传出去了,有脑子的都不会用这个孩子来威胁你的。”
“是吗”慕容恪在怀疑,因为过度的恐惧,他没办法不怀疑。
如意抬起眼睛,调皮的望着他,那眼神经营灵动,宛若妖孽。
“你个妖孽”他看着如意在心里默默的念。
上官并没有看到昨夜慕容恪的惨样,与她见面只是重甲早已尽被卸了下去,只穿了一身淡绿色的常服,浓翠的长袍系着镶嵌八宝的丝绦,配的白玉下坠着明黄的穗子,外罩淡绿的大氅走着万字不到头的黄金纹绣边儿。
因为坚决不肯画眉毛,所以一半额头上还是光秃秃的,两只手倒是以防止感染为由被如意包扎的结结实实,远远的看去十分的奇怪。
如意今日打扮的很气派,仿佛把她值钱的东西都挂在身上了似的,头发老气的盘着,插上了整套的金饰,几个步摇来回的晃懂,眉毛画得极重,嘴唇画得很红,难掩的只不过是眼神中天真的之气,宛若少女。
她大着肚子依然像是花蝴蝶一般在慕容恪的身边儿来回的飞舞,一会儿正着走,一会儿倒着走。
慕容恪似乎一直在提醒她郑重些,只不过她全部在意的放肆。
上官此时的嫉妒和愤怒加起来,似乎可以给整个中山城供电三年了,心中一股火往头上撞,她愤恨的瞧见了挂在墙壁上做装饰的佩剑,便气哼哼的走了过去。
理智已经完全和她没有了关系,上官不顾众人的阻拦,摘下佩剑,毫不犹豫的拔了出来,一道寒光闪烁,围在她身边的三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惨叫。
剑刃划过两名侍女的胳膊最后在一名侍女的脸颊上收尾,鲜血直流,斑斓了花厅下不算上乘的地毯。
上官是要拼命了,这没人敢怀疑。
“你个贱人,我杀了你”她挥舞着佩剑疯了似的跑出去,看见如意便飞掷过去,咬牙切齿,不计后果。
慕容恪的手还被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他根本没有思考,下意识的把如意拉到了身后,心脏一阵猛烈的巨跳。
他不是在担心自己,而是在担心如意,怕她受到哪怕一点儿的伤害,但是为什么,他却不知道。
如意只是一个侍妾,何足轻重,他问自己,然而并没有答案。
那柄佩剑在距离他们还有一米的地方被一个剑鞘拦下,来也落地,飞起一脚那柄剑原路飞了回去,直奔着上官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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