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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谁能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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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有一棵古树,能看见如血的夕阳,如意问过许多人苏城的夕阳为什么格外的红,他们给的答案是一致的,因为苏城附近战事太多,流血太多把天空都染红了。

    这一棵古树好如意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甚至树下的古琴,上面细小的瑕疵都像是刻在脑子里似的,她忍不住坐下把盘桓在脑子里的音乐释放出来。

    这琴认识我似的发出的声音格外的动听。

    身后的追兵都停住了,没人敢靠近一步,见如意把古琴弹奏出声,都见鬼了似的逃了,木沉香听的沉醉了,心中五味翻滚,不知作何感想。

    如意弹奏的起劲儿,不知何时身后出现个白色的身影,不用眼睛看就可以知道他的模样。

    猛然回头却不是想象中的样子,身后的人虽然还是白衣却不再是少年了,方正的一张脸,也不知道多久没理过的胡子,眉眼忧郁,仔细的看还是能找到慕容恪模样。

    她见过慕容恪成为老白的模样,见过老白成为慕容恪的模样,从未见过老白或着慕容恪老去的模样。

    可没明明他已经衰老,木沉香还是少年。

    “这琴已经有十二年没有响过了,这场仗也争了十二年

    ,你来我往,苏城的百姓从未安心。”中年人的声音很有气力。

    一日的时间正好过去,夕阳如血,可是如意却没有这段记忆,她不知道事情会如何下去,忍不住回头看看木沉香。

    木沉香和她一样吃惊。

    这把琴十二年未响,也就是说陆婉容离开苏城已经十二年了,天地茫茫,他又不知道会如何下手。

    “姑娘,再下冒昧,可否问一下你的名字。”

    中年人像是想了很久,才问。

    木沉香代替如意回答“她叫如意,万事如意的如意。”

    “那这位小哥年方几何,姓甚名谁”那人又问,看着木沉香莫名熟悉。

    如意觉得应该礼尚往来,她也替木沉香通名报姓“他姓木,双字沉香。”

    “可是木偶的木。”中年人追问。

    木沉香先是和如意一起愣住,然后释然的笑了出来,“原来他一早就知道,近来遇上的人怎么都知道他的底细。”

    如意走过去,拍拍木沉香的肩膀,安慰他所遇上的事情还算正常,毕竟他和老白长得一模一样,被了解到底细也

    算是在正常不过。

    她和木沉香拉着手准备挑选一条小路离开,身后中年老白的目光却像是沾上了胶水似的挪不开“姑娘,你明天还会再来弹琴吗,此琴认主,生人是弹奏不响的。”

    如意没有留心,木沉香却执着的回答着“她才不叫姑娘,都说过她叫如意,万事如意的如意。”

    中年的男人苦笑“可世间人,谁能万事如意。”

    如意也不客气,回头说了一声“我是不喜欢弹琴的。”

    夜半的时候,如意把木沉香带到这城墙的东南角儿,举着一盏可怜的灯笼,两个人模仿盗墓贼轻手轻脚。

    她对城墙的感觉和记忆中的一样,甚至清楚每一道的裂缝和涂鸦。

    “你还没和我说,到底来这里做什么”

    “寻宝嘞。”如果她的记忆没有错,十二年前陆婉蓉曾在这里埋下一只发簪,是老白送个她的,算是定情之物。

    老白去战场之后,陆婉蓉被迫离开苏城,她把发簪埋在这里,后来老白打回来,还做苏城的太守,那一把琴始终摆在那里,可太守府中琴妓无数,没有一个人可以弹奏出哪怕一个音调。

    琴为人而哑,人呢老白今年四十岁,仍未娶亲。

    “她离开的时候从未想过会十二年没有回来,如果不是

    死在外面了,她一定会回来。”如意说,而事实上她自己并不记得战场分别之后发生了什么,手机上一个小数点的差别就差了十二年。

    挖了很久,砖土松动,拿下来还能依稀可辨上面雕刻的她与老白特定的图案,发簪不见了,里面空无一物。

    如意回过头看向木沉香,木沉香正一脸不可思议的瞧着她,心里好奇她如何知道那么多陆婉蓉的故事,而且说起来没完没了,那些细节正和亲身经历的一般。

    “她回来了,她一早就回来了,我就是说,她不可能离开苏城。”

    发簪被挖走,如意断定陆婉蓉回来了,她就在苏城。

    “别问为什么,你只是说,你信我吗”看见如意信誓旦旦的样子,木沉香忍不住要怀疑,如意便反问与此。

    “我信你”他还是那么的安静,真的像是一块木头。

    回到客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们两个的身上都沾上了不少的城墙的墙灰,掌柜的打开门先是一阵的道歉,保证下不为例,然后就帮着木沉香弹掉身上的灰尘。

    “莫不提那将军心思是歪的,只是这位小哥你的容貌长得也过于美丽。”木沉香被说得红了脸,呆呆的不说话。

    如意的房间在楼上,她径自上去,能打盆水洗上脸都是好的,断然没有了洗澡的念头。

    她在想,如果今夜睡得安稳,她可否记得这十二年是怎么过来的,自己的情魄是怎么被木沉香挖走的。

    昏沉而安宁的客栈,昏沉而安宁的人,躺在并不是很新,却很柔软的被褥上,空气中还散发这淡淡的霉味儿,她意识到自己好像很久没有独自睡觉了。

    “哦,男人。”她念叨了一句就进入了梦乡。

    如意听到了许多嘈杂的声音,红色角门虚掩着,门是新漆的,还有浓浓的味道,她路过知道又是一个大户人家。

    逃荒的大多回来了,不少大户人家缺人手,招工都是在后门,如意低头看看,自己本身就不鲜艳的衣服更加的素净了,还洗的发白,身上还带着几片补丁,头上只裹了块儿破布,美其名曰头巾。她是来应聘的,这样一个大户人家的杂佣。

    挤了许久终于有人给了她在厨房洗菜的活计,简单到无以复加的活计换个温饱,只是要在寒冷的冬天整日把一双手按在冰冷的水中。

    冻疮从未停止,纤细的手指变得粗壮,皮肤也粗糙起来,谁曾记得那是一双弹琴的手呀。

    但是在这里没人叫她蓉儿,没人叫她晚晚,大家都称他李氏,在她的名前,冠以他的姓氏,她最喜欢听人家叫她李氏。

    时光荏苒,苏城不知道第几次丢了,也不知打第几次被夺了回来,这次新上任的太守是青年才俊,人也长得英姿勃发,被后院一众女子传的犹如天神。

    她也见过一次,人群中的匆匆一瞥,从后院中穿过的身穿银色铠甲的将军,眉眼犀利,嘴唇紧抿,不知何时在夕阳中舞剑的少年已经变得这样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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