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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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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没想过。”藟儿是真没想过。

    “现在想想。”祥安抱着她左右摇摆。

    “儿子。”藟儿认真想了片刻。

    “你也想争个陈家长子”祥安调侃道。

    藟儿摆摆头“女儿的话,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一生都被绑缚,男儿就不一样了,可以卫家,可以卫国,相较起来,女儿家家,太过孱弱。”

    “那我就要问你了,男儿家里有谁”

    “妻儿老小。”

    “男儿卫家,也就是为妻儿为老小。若没有妻哪来儿若独有老,哪来小”祥安说教道,“男女各有其分,犹如阴阳相生,无阴无阳,无阳无阴,无谓孰轻孰重。再者,一家为家,千门万户为国,男儿卫国,也是为保千家万家,若无家可归,无妻儿老小挂念,哪怕万顷江山,也不过是没有血肉的石湖山川。”

    藟儿回头瞧他一本正经的说教,莞尔一笑。

    “我说的不对”

    藟儿回过头,想拿下他环在身前的双手“你说得对。”

    “去哪儿”祥安不肯放手。

    “咱们在这儿站一宿不成”藟儿觉着好笑,“天色已经很晚啊”

    祥安环在她腰间的手突然发力,一把将她抱起,吓了她一跳。

    “放我下来”藟儿觉得丢脸死了,像只被拎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兔子一样。

    “真的”

    “陈祥安”

    “叫我什么”祥安将她放下,一把放倒在铺好的床铺上。

    “你起来”藟儿推着欺身上前的祥安。

    “你刚刚叫我什么”祥安抓住她抵在胸前的双手,一把推过她的头顶,鼻尖蹭到她的脸颊,在耳旁亲昵的问。

    “你放手”藟儿徒劳地扭动着身子。

    “你叫谁放手”祥安的双唇一张一合,轻轻摩挲在她的耳垂,温热的鼻息顺着耳廓窜到脖颈。

    “陈祥安”藟儿缩着脖子。

    “我再问一遍。”祥安的鼻尖蹭到藟儿的鼻翼,凌厉地盯着她,“你叫我什么”

    “陈唔”

    藟儿还不待张口,祥安的唇瓣便啄了下来,覆在她的唇上,再问一遍,双唇轻触,藟儿不敢开口,祥安便又抬头问一句,藟儿刚张嘴,祥安又轻啄上来,几个回合下来,将藟儿治得服服帖帖。

    次日醒来,似乎越发冻了,天阴沉沉的,午间一起在北院吃罢饭,便去西雅苑陈纪贵的院子里玩,藟儿不胜酒力,却被众人强劝,好在祥安作伴,替她挡下八九分,藟儿才得以脱身。

    夜宴是陈纪贵做主办的,祥骞恰好赶上,众人还未开吃,祥安便将刘宕夫妇请进来,给了藟儿一个大大的惊喜

    陈世昌午后出府同官绅赴宴去了,众人便没有午间那般拘谨,欢声笑语中吃罢,齐齐往盈香楼去。

    远音禁不住闹腾,戏没开场便同祥骞回了,余下一众亲眷一二十号人,看戏的看戏,赌牌的赌牌,进来服侍的丫头小厮们都说热闹得跟过年似的,藟儿算是赚足了风头。

    趁众人看戏看得迷,藟儿才寻得机会溜出来,可巧被清清见了,跟上她。

    “怎么不看戏了”

    “吵得慌。”清清不好意思地低头。

    “刘宕哥呢”藟儿回身不见他。

    “被爷们儿们带去闹了。”

    藟儿舒心浅笑,将清清送回祥安一早为他们安排好的厢房,嘱咐丫头服侍她洗漱,这才放心离开。

    看着天色不早了,藟儿迅速跑回自己房里将早前准备好的东西一一在身上藏好,而后赶往盈香楼。

    “藟儿,你去哪里”

    藟儿刚要往盈香楼的后院去,被后庭香房回来的三

    太太撞见,高声将她吓得魂都快丢了。

    “三太太”藟儿扶着门栏缓缓回身。

    “你是不是喝多了”洛瑜上前来扶,“你走错了,那儿是后院”

    “哎哟哟,瞧我这点儿酒量,这么一下就晕了”藟儿顺势扮做不清醒的模样笑话自己。

    “你要去哪儿是不是后庭的香房里头不知是谁,老半天不出来,我等了半天也没用上”洛瑜拉着她往外走,“走,咱们去外头的香房瞧瞧”

    “我我刚回来,要去看戏”藟儿刚挪两步,发觉藏在身上的绣花鞋好似快要跌落,虽说这里光线暗,可这么大只绣花鞋,是绝对看得见的,藟儿心内紧张,欲躲开洛瑜的拉扯。

    “那陪我去嘛”洛瑜好似也有些微醺,硬拉着她不放。

    “我刚刚送了嫂子回厢房歇息,出去有一会儿了,他们说四少爷在找我,我才赶回来,要不然三太太在厅里等我一会儿,我上去回个话就下来”

    “四四少爷,好似不在上头,定是定是出去找你了”洛瑜怎么也不肯放手。

    “那那我去和金盏说一声,免得祥安一会儿回来不知我的去向。”藟儿捂着腰间将要滑落的绣花鞋,与她纠缠之中,没妨袖口跌出一只耳环,洛瑜只听见有东西坠地的声音,正不知何物,藟儿立马蹲下去在冰冷的地板上摸索,“是我的坠子掉了。”

    “坠子掉哪里了”洛瑜低头在她身旁寻觅。

    “是颗圆珠子,我好像看见往那边滚过去了。”藟儿一蹲下身便摸到了耳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往洛瑜身后的方向一指,洛瑜便转过身去替她找寻,藟儿趁机将绣花鞋藏好,确定不会跌出来,才装模作样的躬身朝洛瑜那边过去,“找到了”

    藟儿空手捏拳晃了晃,没等洛瑜细看,便搀起她“唉,都怪我,定是喝多了我该先陪三太太去香房的”

    “没好”洛瑜也觉得不好意思,本想说说算了,忽而瞥见藟儿身后急闪而过的黑影,立马拉上藟儿

    的手,领着她出了盈香楼。

    陪洛瑜从香房回来,瞥了瞥将要上锁的后院门,眉头紧锁,无奈随洛瑜上了楼。

    看台旁的厢房传来一众爷们儿们的热闹喧哗,戏台上正演着最后一出戏,一众女眷渐渐都困了,藟儿瞧着时辰,心内越发着急。

    “少爷去哪里了”藟儿拉过一个丫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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