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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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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你一直待在舅少爷家,没起疑心。”

    “那就好。”

    “少奶奶,事情都办好了吗”

    藟儿抿紧双唇摆头。

    “那怎么办明儿府里就来人接咱们了。”

    “传谁的话来接我们”藟儿凝思片刻问道。

    “应当是传少爷的话。”

    “应当”藟儿转过头去盯着金盏。

    “是外院的人,没说传谁的话。”金盏如实回答。

    “好”藟儿忽然灵机一动,“明儿有人来,就告诉他们,四少爷不亲自来接,我就不回去了。”

    “啊”金盏瞪大双眼,“这那万一是二少奶奶使人来,怎么办”

    藟儿略微犹疑,想也是无奈之举,只得应着头皮去得罪“照说”

    连夜将两封书信写好,一封以金盏的名义托刘宕转

    交给金盏的母亲;另一封则委托给大石庙的而去师父。

    “上回是藟儿失礼,本不该迁怒于而去师父,近几月,藟儿静心思过,特来向而去师父赔罪。”藟儿天还没亮就早早赶到而去师父平日禅坐的林子侯着,陪着他打完坐,才跟上前说话。

    “爱恨嗔痴,俱为虚,贫僧乃出家人,早已抛却人世纷扰,又怎会介怀于心葛施主多想了。”而去师父稳稳平视,脚步不徐不疾。

    “而去师父,藟儿有一事相求”藟儿知他软硬不吃,只得明说来意。

    “贫僧已完成思空徒儿夙愿,现与葛施主再无瓜葛,葛施主的愿,贫僧恐怕无能了却。”

    “而去师父”藟儿拦在他跟前,恳切道,“我究竟是怎么来到大石庙的”

    而去师父的眼里不见半分波澜“阿弥陀佛,该说的,贫僧早已说尽,葛施主又何必再问。”

    “那不该说的呢”藟儿笃信而去师父有所隐瞒。

    “阿弥陀佛。”而去不愿与她纠缠,“葛施主,听贫僧一句劝,无执故无失。”

    “而去师父”藟儿见他淡淡然作势要走,千言万语,哽咽在喉,颤颤说道,“祥之思空他思空他是被人害死的”

    而去师父平缓的脚步顿了顿,依旧没有回头,只一句“生死由命”,便疾步而返,任凭藟儿如何恳求,丝毫不为所动。

    回到大石庙,而去师父以闭关为由,死活不肯再见藟儿,由她跪等至日落西山。众僧不知藟儿所为何事,只是而去师父吩咐了不予理会,众僧便各自修行。

    祥安闻讯赶到石村时,天色将晚,藟儿已被刘宕几人劝了下来,正于房内愁思,祥安忽然推门进来,将她吓得一怔,想了片刻,才记起昨儿让金盏传了话,没成想他当晚就来了。

    “气色差了,定是夜里睡不好闹的。”祥安走近她身旁轻叹,“早些休息,明儿一早回去。”

    藟儿原是一肚子委屈和怒火,可他这体贴的话语一

    出口,又叫她心软了下来,恼火于此,索性别过头去。

    藟儿不理他,他也不再多话,在靠椅上坐下,双手环胸,闭上双眼。

    藟儿懒得理他,兀自回到床上,背过身去躺下。

    祥之祥姩的死,是陈府的一大忌讳,至今也毫无头绪;而去师父这番回避,定是知道些内情,偏生他软硬不吃,如今也无计可施。

    本想拖到魏荣送来回信再回陈府,如今看来是等不到了,不过既已知晓魏荣身份,往后的事,便好办许多。

    一夜之间死了三个人,哪怕是祥姩被找到带回府里,又怎么和祥之一同被烧死在东院呢

    周海说过,亲眼见到灵觉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那东院究竟烧死了三人还是两人

    我到底是怎么从陈府出来的又是谁把我弄出来的

    倘若姑妈没走,兴许还能问她,凑巧姑妈没几个月

    也走了

    藟儿忽然在漆黑的夜里睁开双眼,眉头紧皱姑妈的死是意外还是与我出府有关

    假设祥姩没死不祥姩一定是死了,魏荣敢留在京城,就必定会冒着被陈世昌发现的风险,陈世昌当初如此高调地大办丧事,无非就是让世人皆知祥姩已逝。

    这么说来,只剩魏雪玖和自己了

    “咚”

    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打断思绪,藟儿猛地回头,原是祥安扶额的右手不小心打了下来,硬生生打在椅子上。

    于夜色微光中瞧他好似甩了甩手,缩了缩身子,身上的薄毯早已滑落,他却浑然不知地倒向另一侧继续睡。

    藟儿掀起被子起身,双脚下了地,却突然发觉不对劲为何这般自然的想为他盖被子

    她看着不远处似乎陷入沉睡的祥安,不由得回忆起

    二人这段日子的相处,最后也只得低头苦笑忽冷忽热的,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么

    摇头轻叹,都已抬脚上床了,想想还是掀了被子下床,将地上的毯子捡起来,小心翼翼盖上,末了站在他身前看了看,轻声嘀咕“陈祥安啊陈祥安,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一声长叹,转身回到床上睡下。次日并未等到魏荣的回信,又恐再上大石庙引得祥安怀疑,便乖乖同他回府,只是二人一路无话,祥安有事便找黄鹤,藟儿凡事也只找金盏。藟儿坐在马车里,祥安却骑在马背上。

    藟儿上回自觉留他丢尽了脸,反正就是不理他,祥安默然不语,不喜不怒,谁也不敢招惹,就这么回到府里,二人也只在必要的场合说上几句客气话。倒是没再明着分房睡了,可二人也没同床,祥安在躺椅上睡了七八天后,周海的到来打破了二人默契的冷战。

    “周海的提亲,你答应了吗”

    “没有。”藟儿对祥安突然闯进来质问感到莫名其

    妙。

    “金盏她还小”

    “金盏双亲健在,她的婚事,自然听从父母之命,她小不小,你我都说了不算”藟儿气愤地打断祥安的话。

    “我无意来和你争吵,只是,周海这人”

    “周海这人怎么样,我知道”藟儿越发气了。

    祥安午后听黄鹤来报信,说是周海打上了金盏的主意,央告藟儿,请她在金盏和她父母跟前说些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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