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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武家众人忙活完了,这些劳动人民会聚在一起拿篦子相互“梳头”。
李怀乾亲眼见识这拿篦子清洁头发的场景
被清洁者将头发散开,倒垂向前,清洁者拿着篦子用力插进头发里,再用力向前拉扯,那篦子的梳齿密度极大,所以要梳下来非常困难,但就是要这个效果,才能将头发里头的脏东西拉下来,被清洁者能忍痛的就“哼哼哼”地忍着痛,不能忍痛的、尤其是那些年轻女孩会发出鬼哭狼嚎的惨叫。
那些爱美的少妇则会发出熟练的、痛并快乐着的叫声,不知深浅的人还以为这里在聚众干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好不容易一篦子拢到了发尾,这时候会听见“噼里啪啦”的一阵响,虱子、虮子、头皮屑、油泥头垢等隐藏在头发里头的东西如天女散花般纷纷落地。
一般来说,女性篦出来的东西不会那么“壮观”,而那些干体力活的男性篦出来的东西就真是五花八门,繁复壮丽让人不忍赘述。
这样的过程要重复好几遍,把被清洁者的长发全用篦子“梳”过一遍,把大批隐藏物质“梳”下来,这次“干洗”就算结束了。
这样的清洁方式省水省燃料省时间省人力,简直是环保绿色天然无污染。
李怀乾自是知道古人是用这种方式清洁头发,但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场面,他仍是看得目瞪口呆。
他看着人们篦完头一边拢着头发,一边发出舒服的呻吟,他深深感叹古人的智慧可真是博大精深。
女性相对来说还是比男性爱干净,像武家的女子们虽然不像武若儿4天洗一次头,但一般十天半个月会水洗一次头发,这十天半个月中间每隔三两天就会用篦子清洁一遍头发,这不失为劳动人民低成本又高效地保持卫生清洁方式。
一般来说女性在清洁之下头上最多比较多油污,与
现代女性不会有太多区别,更不会让虱子、虮子等寄生虫残留在身上。
但那些干体力活的男性则不会如此清洁,李怀乾瞧着这些糙汉子篦出一大堆物事,他似乎能够听到残留在头发虱子、虮子在疯狂繁殖的声音。
他觉得在这个时代什么发际线上移,什么发量变少,其实是一件好事情,减少了一个大麻烦。
他不禁又想起蒙古男人和女真男人刮掉大半个头的头发,留个小辫子,这些游牧民族才不像中原人那般矫情留着一大头头发,让各种小昆虫折磨自己。
此时玲珑瞧着李怀乾一脸嫌恶的样子,她皱着眉头,她身为小姐的身边人,素来是跟着小姐每隔4天就用热水洗一次头的,所以她也是洗得香喷喷的,她自是觉得用篦子清洁头发挺恶心挺别扭的,但是她觉得这姑爷也太矫情了,家里头的男人都是这样用篦子清洁头发,哪怕老爷也是这样,这姑爷为什么非要用水洗头
玲珑“姑爷,别矫情了,你瞧瞧那些粟特人都杀
上门来了,咱们有心思还是想想怎么对付粟特人吧,你要是觉得头上痒得难受,我这就找个篦子来,给你梳梳。”
李怀乾眯眯眼睛瞪着玲珑,一字一顿地说道“本姑爷这辈子都不会用那什么篦子”
说着,李怀乾看看对面青楼,眼下已经快晚上9点,这青楼灯火辉煌之下,那烟花生意已经做起来,随着方才这些粟特胡姬出来拉了一批门口集市上的商客进去光顾,眼下开始陆陆续续有车马来到这青楼门前停下,有宾客登门光临。
粟特商帮势力庞大,在敦煌的人脉盘根错节,粟特商帮这青楼开起来,当地众多商客自是赏脸光临。
李怀乾这般望过去,只见这青楼六层楼每层楼的窗边都坐着宾客,在敦煌众多商客的捧场之下,在这些粟特胡姬的诱惑之下,这青楼的烟花生意立马做得如火如荼。
玲珑瞧着这场面,她不禁心焦,说道“姑爷你瞧瞧他们,这么大一座青楼,他们足可把整个敦煌的
生意都抢去了这样咱们还怎么开张啊”
李怀乾还是挠着头上的痒痒。
玲珑学着李怀乾翻了个白眼,说道“姑爷,你想些正经的事儿吧”
李怀乾“嚷嚷什么。这洗头发就是正经事儿,办这洗头发的事情,就是对付粟特人的法子快去,让下边的人给姑爷烧热水,姑爷要洗头发。”
玲珑当然不相信李怀乾的鬼话,这洗头发和对付粟特人能有半毛钱关系
玲珑“姑爷,这大晚上的,你是闲得慌”
玲珑话没说完,只听得“啪”一声活色生香的脆响,玲珑惊得尖叫一声。
李怀乾伸手在玲珑的香臀上一拍,玲珑忙掩着香臀跑开了好几步,扁着嘴,眼睛已经红了。
李怀乾已经好久没拍玲珑的香臀了,他觉得手感越发好了,那滋味越发娇软,这少女在发育期果然成长得飞快。
玲珑委屈又生气“姑爷你答应了不打我的”
李怀乾“什么时候”
玲珑“你让我进公司的时候你答应了我答应进公司,就再也不打我”
李怀乾“哦有这回事姑爷忘了,这回姑爷记得了。”
玲珑“你骗人你下回还是会忘了”
李怀乾眯眯眼睛,说道“对姑爷说话竟然这般无礼”
玲珑“”
玲珑想骂李怀乾“无耻”的,但是没骂出口。
李怀乾“赶紧让下面的人烧水,给姑爷洗头,不然你今晚就在这儿侍寝吧。”
玲珑瞪圆了眼睛,惊怕又委屈地说道“为什么要我侍寝”
李怀乾“你是我娘子的侍女,给姑爷侍寝不是份内事吗”
玲珑说不过李怀乾,按照闺房里头的规矩,大户人家小姐的侍女是要给姑爷侍寝的。
玲珑“给小姐知道,一定饶不了你”
李怀乾“你说啥”
玲珑“没什么”
李怀乾“还不快去让他们烧水你还得准备些洗头的玩意儿。”
玲珑扁着嘴,一脸委屈地去了。
李怀乾回头看看窗外对面青楼那繁盛的景象,他露出一抹邪笑。
这“洗头发”一事是这个时代的顾客、尤其是那些富户人家的顾客的消费痛点,一个打败马兹达克、打败对面青楼的大计已经在李怀乾心中越发成型。
15分钟之后,玲珑一脸委屈地回到暖香阁,如同她所预料的,她跑下楼和武家的男丁们说姑爷想要洗头发,被众男丁严重鄙夷了。
大男人的,这般忙活的时候洗什么头发而且这大晚上的,会不会挑时候
众男丁不想理会李怀乾,但是瞧着“小小姐”的面子,他们虽然鄙视这姑爷,但还是派了人回武家府宅去叫女眷来伺候姑爷洗澡。
李怀乾正在暖香阁卧房屏风后头看着那浴盆,大浴盆是这个时代最常见的沐浴器具,就是一个大木桶。
玲珑一脸不高兴地开始拿棉布擦洗那浴盆。
李怀乾“诶,慢着。咱们不用这个浴盆洗。”
玲珑“”
洗澡洗头发不用这浴盆,还能用什么
玲珑又有严重不祥的预感。
李怀乾瞧瞧旁边屏风下面放着的一个大铜盆,说道“那个不错,就用那个吧。”
玲珑“”
李怀乾“怎么了那盆够大,正好盛水啊。”
只见那大铜盆又深又圆,肚子圆鼓鼓,肚子上面是一个盛开的大圆口。
玲珑瞧着那大铜盆放在那儿好像没有用过,她问道“姑爷你不认识这东西”
李怀乾“啥东西不就一个盆吗”
玲珑欲言又止“姑爷这是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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