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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如果不和他说“吃饭”的话,就算是饭菜摆到馊他也不会吃的。
如果不和他说可以投骰子了, 他就只会呆呆地看着游戏盘。
阿缘就是这样一个, 必须要有命令才能够行动的孩子。
也就是说, 他是没有自主意识的。
肯定是因为父亲的缘故。
肯定是因为仆人的缘故。
没有自主意识呀。
这样子的话, 如果有一天他阿严不在他身边, 阿缘该怎么办啊。
阿严简直无法想象有一天阿缘会因为不知道吃饭而活活饿死在那个没有人会进去的小房间里。
“要记得吃饭, 记得吗”他摸了摸弟弟乱糟糟的头发, 可惜听不见的小孩子只会用那双无神的大眼睛看着他。
阿严与阿缘是长相完全一致的兄弟。
因此, 两个人有着一样的大眼睛,和一样浅薄的嘴唇。
但是阿严的眼睛是炯炯有神的, 充满着生机与对日后的忧愁。
他还这么小, 却已经想到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想着想着, 正玩着双六的阿严把骰子扔到了棋盘外面。
阿缘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请求。
震惊了。
简直是惊呆了。
“这不是阿缘大人吗听说您最近会讲话了,正是让我吃惊啊。”父亲的部下平时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但是面对阿缘这个脆弱的孩子时,他总是会不自觉地露出轻蔑的表情来。
是的,轻蔑。
不自觉地就流露出了那样的表情来。
在人与人纷争的时代里, 武力虽然说不是衡量一个人的最高标准, 但绝对是最重要的一点。虽然说以头脑胜出的,织田信长的左膀右臂之一的明智光秀也是个头脑派,但他也是会用砍掉一百多个人的脑袋的家伙。
因此露出了那样子的表情来。
阿严的表情颤了一颤。
但是他心想,这样也好,就让阿缘知道自己离武士的境界有多远,然后放弃那个触不可及的愿望好了。
愿望之所以称之为愿望, 即是一个人的理念汇集在一起,而形成了一个念想。
但是如果「愿望」,如果「目标」距离自己过于遥远,就好像不可逾越之峰,不可跨越之海立在你面前的话,那样的「愿望」就只能够被叫作「空想」。
放弃这个空想吧。
别做那后世当中被一半人嗤笑的空想主义家。
部下开玩笑似地给了阿缘一把袋竹刀。
七岁的阿缘,身材比阿严要小上很多,所以拿起那把袋竹刀的时候他整个人有一种刀要掉下来的感觉。
父亲的部下摆出了一点也不认真的姿势。
就算是阿严这种小孩子也看得出来他无心应付一个虚弱的小孩子。
阿缘回想了一下,这位部下之前教导阿严时所摆出的动作。
在部下好笑的眼神当中,他那样子攻了过去。
发生了什么
阿严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
宛如一阵狂风吹过,宛如一道雷电闪过。
弟弟阿缘的身体一闪而过,就像是黑色的天幕里闪过一道闪电般那么迅速。
怎么了
阿严停止了思考。
原本摆出不像样姿势的父亲的部下,此时已倒在了地面上。他手里的袋竹刀被扔在一旁,而他个人,则是躺在地上哀嚎。
哀嚎。
阿严从来没有击中过一下的部下,此刻躺在地面上哀嚎。
好痛。
好痛啊。
对方的脸上充满了那样的表情。
阿严表情上面无表情。
他的心,是如此的冰冷。
为什么
充满了疑惑。
满是疑惑。
你怎么了
阿缘
阿缘站在原地,呆呆地看了看手里的那把袋竹刀。
他一点也不犹豫地把袋竹刀丢到了地上。
“兄长大人,兄长大人,你什么时候会空出时间来啊”
阿严舔了舔嘴唇。
不知何时,他的嘴唇已经晒得干燥起皮了。
阿严讲不出话来。
阿缘的大眼睛看着他,还是像原来一样纯洁无辜。
经过仆人们的时候,听见了有关那位部下的事情。
被阿缘打中的地方,肿起了拳头一样大的包。侍女们里传说,那位部下因为被一个小孩子打败而抑郁终日,最终不愿再做武士了。
那一刻的阿严心里充满了惶恐。他被绝大的恐惧整个的攥住了,他的心脏,被别人捏在手心里。
他不明白。
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一直黏在母亲左半侧的阿缘能够打败他一直无法击中的父亲的部下。
从那一天起,阿严就感觉自己背上背负了十座大山。为了弄明白比自己瘦小的阿缘为什么能轻轻松松地击败部下,他就像那些讨好主人的仆人一样开始讨好阿缘。他开始压缩自己的时间,把自己所余下的一切时间都倾泻在自己那个已经不一样了的弟弟身上。
他送给对方自己的玩具即使被父亲骂了,他也不再有之前那么畏惧了。比起父亲所给以他的痛苦,阿缘所带给他的恐惧比前者更甚。
他陪对方放风筝,玩双六,两个人一齐在小房间里吹笛子
阿缘的笑容逐渐地变多了。
他并不是听不见。
他并不是不会说话。
他只是因为自己的特殊性而与世界格格不入。
后来认识到阿缘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之后的阿严,终于知道了七岁以前对方呈现给大家的姿态究竟是因为什么。
在讨好了对方一段时间以后,阿缘终于对他的兄长道出了真相。
然而他的第一句话,就让阿严如坠地狱。
“世界,是透明的。”
令阿严无法想象的世界。
如果硬要拿什么做比的话,那就是水面下的东西。
“人动作的时候,肌肉和血液都会有不同的行为。”
肌肉会压缩,血液会流向某一方。
这个,并非是水面下物可以来做比的。
一个物体放在水面下面就是原来的一个物体,它的内里,根本就看不见。
阿严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问出那个问题的。
“你之所以能那么轻易地击中父亲的部下,就是这个原因吗”
阿缘摸着自己手里的笛子,说“因为那个时候看见了他的血向胳膊流动的时候,就知道他要砍过来了。所以只要冲过去先把下盘打散就好了。”
他说得好轻松,就好像碾死了一只随处可见的小蚂蚁。
可那是随父亲征战许久的厉害的部下啊。
“那要怎样才能做到这样呢”
阿严咽了咽口水,小声地问道。
“不用做什么。世界,是透明的。”
“出生的时候,世界就是透明的。”
被打击到了。
阿严最后只干巴巴地憋出一句,“那样子一定很辛苦吧”
可同时,他的心在滴血。
因为没有见过阿缘眼中的世界,便以为对方所拥有的这份能力是上天的恩赐。
正是因为没有见过,所以日后他的心中才会产生那么浓厚的嫉妒之情。
“以前”阿缘的语调很慢,“但是有兄长大人在,所以不辛苦。”
简直要哭出来了。
简直想要当场哭出来。
阿严还想问什么,但是阿缘却说“别再说这些无聊的事情了,我更想和兄长一起玩风筝和双六。”
别说了。
求求你了,别再说这么叫人讨厌的话了。
阿严的嘴角弯了弯,可是又忍住了要哭出来的。
一是太阳,而是日轮刀,三是紫藤花。
虽然可以通过增加脖颈的密度来抵抗日轮刀,但太阳与紫藤花是永远的敌人。
至今为止,也没有出现过一只能够抵挡太阳或是紫藤花的鬼也许未来会有,但绝对不是现在。
日轮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从上面拉下一长串的血来。
“先生的口气让我想起我们家请的医生。”他说。
西洋归来的年轻医生,明明是个冷淡的性子,对着他却总有许多告诫。
是的,告诫。
真是让人奇怪。
明明他对别人有些不理不睬的。
对方说话的时候口气就和这位“鳞泷左近次大人”很像。
鳞泷噎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和对方家的那位医生有什么相似点。
先处理一下现在这个事情。
有关下弦之叁这回事。
鬼杀队的普通队员一遇到十二鬼月中的下弦就会向柱们求助。
虽然下弦也位居十二鬼月,但是与上弦们比起来,他们并非是绝对的强悍的。因此,绝大部分的柱都能轻轻松松地杀掉下弦。不过下弦位数若是高了,说不定会有些麻烦。
但总归是杀得掉的。
但好歹也是排在第三位的下弦。
“我会让乌鸦传信过去的。”鳞泷说,“至于你们赶紧回去吧。明天太阳升起之时,就去紫藤花家之屋休整一下,届时自然会有新的级别判定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男人与男人之间生不了孩子所以我们捡别人家的来养吧恐怖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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