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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摇滚乐队成员们聚集在一起,聚光灯照着他们,他们一齐手搭着手,高呼“剑与摇滚,音乐必胜“
贝宁顿抬头一瞬间,看到了这一束强烈的白光,还有周围无数的彩灯,再看看四周,呼啸的观众人群还有自己最可爱的乐队战友们。呵,这就是生命,这就是音乐,这就是音乐世界杯了。
上一场完全是紧张到全然傻掉的感觉,这一场,整个乐队终于放松了一些。
每一个人都用心在体会着场上的每一秒,力争拿出最好的状态。
艾伦介绍完双方的乐队成员后,继续主持,宣布开赛,“ok,比赛就是比赛,比赛就是要拿出最好的水平。这一场,我在赛前,听有听过双方彩排的工作人员说,这场可能会上演一场东西方吉他的大对斗。那么,音乐世界杯总决赛十六强上半区第二场k赛,将会是整样的精彩呢,我们擦亮眼睛,清空双耳,敞开心胸,等待着比赛正式开始吧。“
“首先欢迎,剑与摇滚乐队带来琵琶行这是来自于东胜神洲唐朝时著名诗人白居易的一首诗,全诗描绘了诗人在乘船在江上与一个曾经在京城长安遇到过的弹琵琶的女子相遇的过程,写的是荡气回肠,十分精彩。相信剑与摇滚乐队也能将这千年前的精彩好好的传承和演绎。“
全场掌声如雷。
但是掌声很快就被轰然破空的鼓声如打散了。
是杨红玉,她挥动舞棒,敲响起来。然后是电吉他,键盘,混进。桃乐丝的无词歌呤唱,尤如风雷中的天使降临,为那海上的被打得找不着方向的海员,指引方向。
谁没想到,前奏进得如此激烈,如奔雷,如狂风,轰然于面前。
这样的行进只有一种方式可以形容,这简直是成小玉的疾雷电斩啊,太爆,太轰,太有电了。
既然这是一场东西方弹拔乐器的对绝,自然少不了大杀器琵琶出场了。
终于轮到王昭君的直项琵琶出场了。
直项琵琶即秦琵琶,东汉名士应劭,在风俗通义中曾记载“以手批把,因以为名,长三尺五寸法天地人与五行,四弦象四时。”而魏晋旬家傅云的琵琶赋序里则写道“观其器,中虚外实,天地象也。盘园柄直,阴阳叙也。柱有十二,配吕也,四弦象四时也。”
手机前正在观看着剑与摇滚乐队表演的鱼如是不由得会心一笑。
她想到了几周前,去探望桃乐乐的乐队表演时,走到学校的银杏树旁,见很多学生歌学,围在音乐教室边听着乐队的开放训练。
里面的琵琶之声嘈嘈切切不停传来,贝宁顿和桃乐丝,以古谱所改的琵琶曲,虽然十分动听,却决有一两个音会有停顿不流畅的感觉,无论弹琵琶的田飞乐怎么半手中的琵琶重新定调,反复调试,也总觉得十分的别手。
而现在舞台上的田飞乐所弹出的琵琶,连贯流畅,行云流水,再纷奔复杂的曲式也能拔弹自
如。
子弦清脆、中弦激荡、缠弦绕柱、老弦低震。
“四弦拢撚声,唤起边风驻明月。倒腕斜挑掣流电,春雷直戛腾秋鹘。”
这正是鱼如是为剑与摇滚乐队带去的昭君出塞所传的直项琵琶与古曲弹奏的契合。“体圆柄直,柱有十二”的秦琵琶虽然不及后来竖抱演变的曲项琵琶,左手上下移动更加灵活,但在一些大横跨转音快速的处理上却有着曲项琵琶所难以达不到的效果。
在弹奏直项琵琶的田飞乐身边则是弹奏阮的金比利。
“老阮不狂谁会得出门一笑大江横。”这是元好问写诗家阮籍的名句,可用来形容此时金比利手中的阮琴弹奏何尝不可。
而这阮琴传说正是小阮,阮籍的侄子阮咸,改秦琵琶所制,所以后世阮琴又称阮咸。
圆体的中阮在金比利的手中也是大弦纷纷,小弦急急,天星入海,海浪涌星河。
贝宁顿则是火不思, 蒙古族特有的传统弹拔乐器,为了这一首琵琶行,贝宁顿特意回到蒙古草原,向腾格尔学习这蒙古族吉他的演奏。
三把东方古老的弹拔乐器,用的是改编过的古曲,此时却奏出的全新的听觉。
还有一把吉他也上场了,这就是桃乐丝,她背着一把古典吉他和三把民乐弹拔乐器一同合奏。
弹拔乐器有着古老的历史,在早期发展中发展成为了三大类琉特琴或称鲁特琴、竖琴
和里拉琴。里拉琴在约三四百年前消失了,竖琴仍然十分流行,但最多产的还是琉特琴。
琉特属琴在西方的代表就是吉他,而在东方就是琵琶。
此时,剑与摇滚乐队的表演,正是东西方弹拔乐器的集大成者。
没想到方奎琳还会弹竖琴。
这乐曲既然是琵琶行,自然不能少了白乐天的名章了,桃乐丝以乐府唐韵开唱。
前段缓缓述来,如那浔阳江头的荻花秋瑟瑟,江浸月茫茫。
桃乐丝更似那“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琵琶女。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曲调突然一转,节奏变快,所谓“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这剑与摇滚乐队真的将两首古乐霓裳与六幺曲,给完完全全复制演奏出来了。
这场中,这手机手的听者观者,皆尤若置身于那两千年前的浔阳江头一般。
节奏更快,谁能想到两千年前尚海市古人所唱的会是比之现代流行音乐ra还要更快,节奏更加的明显。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桃乐丝手上的琴弦,口中的歌唱,一气呵成,一线连江月,好不快哉,好不美哉。
三把东方弹拔乐器,真如铁骑突出刀枪鸣。杨红玉之鼓轰轰然,马踏飞燕而行。再加上弦乐
托底,桃乐乐的键盘润彩。
整个舞台宛如一叶画舫,人在画中游,人在歌中舞,人在江上漫步,人在琵琶行。
然,笑语渐去,孤帆渐远,琵琶之声渐喑,伊人桃乐丝改执执红牙板,浅吟低唱。
整个剑与摇滚乐队此时,以“中国音乐史上的活化石”南音呈现琵琶行最后一段的惜别之情,
南音需以本嗓演唱,再加上桃乐丝以古河洛话唱起,咬字吐词标准有味,归韵清顺,收音无痕。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听到此句者,即使是听不懂这种河洛话闽南语的听者,也无不嘘吁不已,眼角泛泪。
刚才是如此欢畅,此刻却是决别了。
娇箫饱曲,方予琳这一场不吹笛子,吹的是箫。小小的身体里蕴藏着巨大的能量,箫声婉转飘逸,如仙女出尘。桃乐丝的吟唱则是浑厚宏亮,极具穿透力。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这样一曲,怎不叫人复思量。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悠悠歌声之后,琵琶之声再复响起,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连绵不绝,连绵不绝。
却是,
突然
戛然而止
一切同时静下,只留下桃乐丝一声长叹息,绕此馆间。
叹息声渐远,琵琶女去哪了
全场足足安静了有十秒之久,当杨红玉带着剑与摇滚乐队众人鞠躬行礼时,全场的观众才惊觉,这歌,这仙曲已然结束了。
掌声,欢呼声轰鸣。
可即使在这样的轰鸣声中,每个现场听众的耳蜗里的心头上,都仍是那琵琶声,那歌声与古老的相遇悸动,挥之不去。
精彩绝伦,怎么表达都表达不出这些听者此刻心中的激动。
一边准备表演的印加乐队也从震惊中醒来,欢呼,鼓掌。他们准备以最好的状况,来对战剑与摇滚乐队的这首东方神仙曲。
“好像,我这个主持人说再多话都没有意义了。那我就直接宣布本届音乐世界杯的冠军就是”艾伦上台说道,“唉,忘了忘了,得给对手机会,全世界最好的音乐家艺术家都会像剑与摇滚乐队一样,将他们最好的作品留在这里的。话不多说,我们直接来听来看最好的乐队之一,来自南瞻部洲,古老的印加帝国走出来的印加乐团,他们又会给我们带来怎么样的惊喜,或许听完之后,我会改变主意,觉得冠军应当是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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