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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
“那就看你这边怎么办啰”我爸笑道。
冉忠德亦笑道“花青子不错,眼睛圆圆的,好看,华哥你的眼光不错”
我爸腼腆道“我也是这样觉得的,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好,唉,但那个时候都结婚了,有娃儿了,不可能了。唉,当初来腰庄村招女婿的时候,我咋没有先到村子里逛一逛,如果逛一下的话,我肯定选她了”
大家都笑。
我爸继续道“那个时候我也是有钱呢,不说别的,我在龙洞湾包了一个矿洞。我要提亲,他们肯定愿意。”
大家听我爸吹牛,连连点头。
“现在也不晚,花青子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你把她搞到手,保证你第二天腿软。”说话的是一个陪客,腆着肚子,也是个大老板。
我爸悠长的哼了一声“我不怕,我告诉你,我每天晚上,还射白浆浆呢。”
一片哈哈大笑。
我看了一下,这屋子里一共五个人,我爸、冉忠德、两个陌生陪客,还有一个是冉宁身边的那个老南道。
我没有看见我妈。
他们吃吃喝喝,有说有笑,最后聊到了我。
我爸唾了一口“上了大学有个球用,光给屋子里惹事,我早就不想供他了,他妈在那哔哔哔,烦得很
现在学上出来有个啥用不孝顺嘛”
“还不如养头猪,猪过年了,杀了还能吃肉呢”
我爸挑了一根菜放进嘴里,威武的嚼着。
我心里一怒,这个狗杂种玩意,在外人面前卑微的如同一条狗,但一提到我,好像就能充大爷了。
老子小时候被你欺负惯了,你无所顾忌
我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
而对面的冉忠德一提到我的名字,眼睛里闪过一丝冷芒,雪亮雪亮的,如同一把匕首尖上的白花。
他的宝贝儿子死在了梦境里,刘洋回去之后肯定会嫁祸在我的身上。
“冉忠德对我有杀意”
“他现在和我爸坐在一起吃饭,显然是强忍着的。”
“毫无疑问,我妈来我这里偷善恶珠,就是这个狗男人伙同我爸一起策划的。”
凶狠的目光一闪而过,冉忠德脸上的横肉蠕动了一下,道“你那娃得处理一下,林娃子的死和他脱不了关系,如果有他在,你和花青子不可能在一起。”
我心里一惊,冉忠德知道我林答的死
完了,事情曝光了。
我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杨伟回家、我妈让我不要回略阳等,我感觉这事儿可能不仅仅是黑莲那么简单。
我爸再次呸了一口,对冉忠德道“看你们怎么搞他去,我不管他,我就当没他那个儿子”
我的拳头攥紧了。
冉忠德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放心,这事儿交
给我了,你不好处理,我来帮你处理。如今珠子已经到手,我还是那句话,以后咱们吃香喝辣,想啥有啥。”
善恶珠果然是他们偷的
只是,我妈呢
我妈是一个工具人,被他们利用来偷善恶珠,如果他们兔死狗烹,我爸肯定是不会维护她的。
他在乎的是花青子
这个狗杂碎
想到这里,我心里面便是一急。
几个人再次干了一杯,那个老南道忽然道“刚才我在那东西里面发现了一枚特殊的印记,想来是那小子种下的,我害怕他找过来。”
“你不是拔掉了吗”
“拔掉是拔掉了,但是”
老南道一个“但是”还没有说完,我便怒不可遏地冲了进去“但是尼玛个比”
我抡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一红酒瓶子砸在了老南道的脑门上,这一下使用了我九成的力气,只听见“泼剌”一声,瓶底碎裂,酒水四溢。
那老南道“哦”了一声,翻了一个白眼,晃悠悠的倒地,晕了过去。
他是这里唯一会道法的人,我必须第一时间结果掉他。
下来离我最近的是那两个陪客,其中一个看见我如此凶猛,吓得“哇”的一声,钻进了桌子底下。另一个站起来想要反抗,被我勾住后脚踝,“咚”的一声
倒地。
我爸和冉忠德反应过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乱作一团之际,我斜眼一瞟,见冉忠德手伸进了公文包里面,掏出来了一只手枪
这狗日的果真是社会上混的,竟然有这玩意儿。
手枪掏出来之后,圆溜溜的枪口对准了我。
他快,我的反应更快,手中的半只啤酒瓶子扎了过去,尖锐的玻璃碴直扎冉忠德的眼睛,“噗”的一声闷响,冉忠德惨叫着,手臂一晃,手枪打歪了。这手枪是安装了消声器的,声音很小,一颗子弹和我擦腰而过,打烂了桌子上的一只红酒杯。
酒水四溅。
“草泥马”我扎的更猛了,一股股乌红色的血水顺着他的脸颊漫流而下,冉忠德哇哇惨叫,伸手去捂
。
我使劲推他,把他推到了墙上。冉忠德还想开枪打我,我一个擒拿手,夺过了枪支,这个家伙的力气很大,我夺抢的时候他还和我发生了拉扯,差点又开了我一枪。
“噗”,我把冉忠德按在墙上,膝盖狠狠地顶他的肚脐,我气狠了,下手完全不留情,“噗噗噗”的也不知道顶了多少下,冉忠德口吐白沫了。
“你娃娃找死呢”我爸在背后训我,父威十足。
我才回过神来,这个狗杂种男人还没收拾,当即丢了冉忠德。冉忠德身体软绵绵的,顺着墙壁无力滑倒。
我爸黑红黑红的脸,狰狞无比,一面对我,那种面对世人的谄媚和老实荡然无存。他挥舞着拳头,想打
我的脑门。
然而我手疾眼快,揪住了他的耳朵。
我爸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他喘气如牛,骨节粗大的拳头朝我脸上砸,我揪住他的耳朵不放,团团地转圈,他砸不着我。
我怒了。
指节顶着他的耳背后,把他狠狠地朝下压,同时食指和大拇指狠狠往上提他的耳朵。这是他小时候整我的方法,我今天完全还给他
我爸疼得眯上了眼睛,嘴巴咧起,倒吸凉气。他弯着腰,一只手扶着桌面,扶住摇摇欲坠的身子。
我另一只握着手枪的手,高举枪托,一下子砸在了他的扶手的指节上,“咔”的一声,很是刺耳。
“啊”,我爸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扑倒在地。
我揪住他耳朵的手一下子松了,对他怒吼“我妈呢”
我爸根本不惧我,两条腿朝我乱蹬,一副还准备站起来的样子,和一个泼皮耍赖似的。
“草泥马”我怒火攻心,不分轻重的乱骂了一句,抓起一旁的椅子,对着他的肩头砸了下去。
“我妈呢”我再次发问。
我爸用手护着脑袋,指缝下,我看他一副视死如归,和我抗衡到底的表情,不仅如此,他又踢了我一脚。
“你麻痹”
我再次举起椅子,狠狠地砸他,一下、两下、三下打在他的脑门上、肩头上、肋骨上打在骨头上会发出砰砰的回响,而打在肉上,则如同打在了一块橡
皮泥。
我爸蜷缩在地上,如同一条虫子。
“死了没有”我用椅子腿挑开了他的手臂,只见我爸嘴角流血,昏了过去,“真特么便宜你了”
我扔了椅子,走到冉忠德的旁边,这老家伙正捂着左眼,脸色惨白如一张纸,没有半点血色。
“我妈呢”我问他,“还有善恶珠”
这一次我根本不给他当好汉的机会,我抓起一块玻璃片,对着他另一只完好的眼睛戳去,那冉忠德吓得哇哇大叫,急忙把双眼都捂住。
“说不说”
我看他还想顽抗,从他的衣兜里找到了一只打火机,打燃之后,用火焰烧他的耳坠,左耳坠烧一下,右耳坠烧一下“说说说说”
一边烧,我一边冲着他咆哮。
很快,那冉忠德就受不了了,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裤裆里湿漉漉一片。
他快速颤抖着上下嘴唇“你、你你妈已经走了坐车走了,和善恶珠一起回略阳了。”
“是不是黑莲安排你们这样做的”
“嗯。”
我心里油然而起一股狠劲,龙有逆鳞,触之即死,黑莲,劳资不灭了你们,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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