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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来到横滨的第7.5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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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能忍住,吸了吸鼻子,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下来了。手帕在马克身上,我只能用手拭去眼角的泪水,那里一定嫣红一片了。

    我微微偏头注视窗外,借以掩饰自己哭了的事实,却正好透过玻璃窗,不经意间与一双带有几分惊讶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啊,被看到了好丢脸我的大佬人设要稳住。我,我撑不住了我没有回头,默默把头埋在手肘中,靠着车窗自闭了。

    然后太宰即使在直道上也是一个漂亮的大转弯,我的头又重重磕在了玻璃上。捂着发痛的额头,我哭唧唧地更厉害了,简直想跳车了。我摩挲两下手杖,心中猛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打宰的冲动。

    眼泪断断续续地停不下来,我已经彻底放弃保持大佬人设了,谁都别理我,让我好好哭一场。

    “没事吧,很痛吗”织田作解开安全带,在晃荡的车厢中挪到我身边,“你有点晕车吗”他递给我一条手帕,粉红色的,应该是为孩子们准备的。织田作理我是完全没问题的

    “我不晕车,我只晕太宰治开的车”我接过手帕,拿在手里,草草抹了抹眼睛,发出闷闷的声音,“还好吧大概让你见笑了。”

    织田作想了想,说“你要不要靠着我休息一会或许会感觉好点。”光凭这句话我就精力充沛到能冲过去打爆纪德狗头。

    “谢谢,抱歉,请让我靠一下肩。”我小心地向他凑过去,蹭在他的那件沙色风衣上,淡淡的烟草味,有着威士忌的味道,谢天谢地,这件衣服还没有染上硝烟味。

    我解开了安全带,小声解释道“胃有一点不舒服,我能抓住你的手吗”这不能算是撒谎,只能说是刻意撒娇。

    他点点头,我轻轻环住他的一只手,大半个身子挨着他,蜷成小小一团,头抵着他的肩。对于我来说,这个动作已经足够亲密也足够满足了,我不禁笑了,一个小小的幸福的微笑。

    一直仿佛有种不明的缺失的心,现在,它终于圆满了。那些喷薄欲出的令人羞于启齿的情绪,似乎一下子宣泄出来。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人和人之间的羁绊是复杂而又暧昧不清的。但我很庆幸,自己能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或是与众不同,或是泯然众人,那些与我相遇的人们使我成为了更好的人,那份独一无二的羁绊使我难以遗忘。

    总有些灵魂,生来只有5克,一定要遇到另一些7克的灵魂,才能补全。

    总有些人,像是荆棘鸟一样,终生为了一个安息之地而不停奔波。我曾以为我也会是这种人,直到我遇到了织田作,我就觉得我又不是了。因为我舍不得就此离开。

    “阁下是想成为作家吗”我呢喃着,比起发问更像是自言自语,“感谢我来得及时,一位未来的文豪没有就此夭折。”

    “阁下会是一名成功的作家的。写书就等同于写人,拥有光辉品质的人总是能写出打动人心的作品。”

    织田作揉了揉我的头,他的动作太温柔也太亲昵了,顺着发丝往下,宽大的手掌擦过我的耳垂,诚恳地说“借你吉言,也谢谢你救了孩子们。”

    我的脸红了,忍不住默默退回座位,眼角又噙着泪水“不必道谢,我只是单纯地不想牵扯到无辜的人。”我重新找回了帽子,放在膝上,手杖斜靠着座位。重新露出一个微笑,我感觉自己满血复活,又是一个合格的宠辱不惊的绅士

    但是我偷偷瞄了一眼织田作这个人怎么这么好他是天使,嘤嘤嘤。我的脸更红了,有些害羞。

    我一边偷看织田作一边反思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让太宰开车,认真思索了半天只得到一个答案被美颜诱惑。

    行叭但从此以后,就算太宰女装我都不会理会他了,哼,我已经对他的美颜有抗性了,除非是幼宰总感觉我这种人迟早有一天会被送进警局的。不不不,别想这么悲观的事,想想当下,好像当下更悲剧怎么办

    如果换作是在一些飙车游戏中,太宰这个酷炫的漂移肯定能得到“erfect”的评价。然而,我此时只想拨打交警电话,吊销他的驾驶证。

    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太宰成年了吗我颤抖着声,连微笑都差点保持不住,缓缓问道“太宰君,请问你有驾照吗”车厢里的气氛顿时凝固了,这一刻,三双眼睛都紧紧盯着太宰。

    “当然没有了,我还是未成年人呢”他转过头,想也不想地比了个ok的手势,吐着舌头说,“要相信我的车技,没问题的”语调欢快活泼,表情俏皮可爱,前提是忽略他说的话和他的行为。哥,我求求你转过头去看路啊前面有辆大卡车,直直冲过来了

    算了,我放弃抵抗,一脸死不瞑目的样子仰着头,靠在座位上,随车身抖动,哭都哭不出来了。天国的夏尔,我今天就要去见你了。我迷迷糊糊间仿佛看见了小天使在我身边徘徊,听见了教廷的弥撒曲。

    感谢横滨车神太宰治选手一个灵车漂移,在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和叫骂声中,撞烂了护栏,朝山下飞了下去是的,是“飞”,请允许我用这个词,在这段道路的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腾空的。

    “你在干什么”充当透明人的司机竟然还活着,怒声道。他没系安全带,所以双手紧紧扒住一旁的门板,脸色煞白,整个人几乎都要撞到车顶。右肩上染血的绷带愈发明显。

    “诶,当然是在抄近道了”太宰干脆放下双手,饶有兴致指着正前方说,“你看,从这里下去,不就到你说的那家洋房了吗”

    司机嗫嚅着唇,最后吼出声“你要怎么保证中途不会撞上什么东西,万一翻车了怎么办”正巧撞上某块石头,面包车的侧车头一扁,整辆车往旁边偏了一些。

    他被强大的反作用力推到了仪表台上,发出一声闷响,表情扭曲了一阵,他干呕了半天最后捂着胃,放弃了反驳,用此生最快的速度系上了安全带。

    太宰竖起大拇指,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说“听天由命呗”然后手就不搭在方向盘上了,一手抱住头,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旁边的手刹,自得地哼着歌。转过头,对织田作说“织田作,我有预感,我这次绝对能成功”

    “相信我,你绝对不会成功的。”我一字一顿地说。

    “你好恶毒噫”他鼓起脸,气鼓鼓地像只河豚。

    我好不容易找到目光的焦点,大脑的昏沉终于散去一些了,抚着脑袋缓声道“我还不想现在就死啊。”眼角的泪花还眷恋地停留着,欲掉不掉。

    太宰治是个疯子,时时刻刻都想着去死,这一点毫无疑问,但同时,我知道他是绝不会让织田作死的。

    “行吧行吧,真是的,浪费了一个难得的好机会。”他嘀嘀咕咕地抱怨着,用力地拉下手刹。我们顺着惯性飞出一段距离,最后随着一声巨响,不偏不倚地停在一座废弃洋房的门口。

    发动机发出轰轰的声音,仿佛重病的老者,艰难吐息,呼出几口熏黑的烟,就没了声响,熄火了。别的不多说,至少除了太宰以外的其他人都是急忙从车上逃下来的。

    蓝天白云,青草绿树,这多么美好的大自然啊我感慨着,胃里翻腾不休的恶心感终于平息了,回想起这一路的经历,忍不住想马克,我应该留下你的,你的开车技术绝对比那个横滨车神好。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日常怀念马克1。

    日常被怀念的马克,正带着孩子们在一家甜点店,忧心忡忡地牵挂着先生。灰蓝的眼睛中满是担忧先生伤口会不会发炎先生会不会又忍不住哭了先生会不会受伤先生的手帕还在我身上

    他看上去心情忧郁,有些失落呢。一直注意着他的孩子们想影子都缩起来了。

    今天的马克依旧是干着护卫的事,操着保姆的心,担心自家先生会不会被欺负显然,这在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滴。而现在,因为某个人出神入化的车技,先生被成功欺负哭了。

    马克如果知道了,可能会和自家女儿被不知哪来的臭小子欺负的老父亲一样,杀气腾腾地冲到他家门口,默默处理掉那个家伙。也幸好,他不知道。某只宰保住了性命呢。

    总而言之,在我终于艰难地喘过气来后,正在重新整理凌乱的衣着时,太宰慢悠悠地从车中走出,软声说“哎,又没有死,真是超可惜嘞。”他冲我和织田作眨眨眼。

    我用能杀人的眼神笑眯眯地回望他,上帝能够作证,我刚刚腿都是软的,被织田作扶着才能勉强站直。在那种滚筒洗衣机里呆了那么久,简直浑身酸痛。

    我不着痕迹地敲敲腰,轻轻咳了咳,拄着手杖,微笑着说“那么,是时候该结束这件事了。”我偏头看向织田作,“阁下应当不介意我走最前面吧我觉得我有这个义务去骂醒一群蠢货。”我笑得眼睛弯弯,像是两条细缝,只有不经意间才能窥视到其中的隐隐红光。

    “所以说,那边的两个白痴,偷听地快乐吗”我拿手杖隔空指着一处草丛,“我当初好像没教导过你们这么浅显鄙陋的躲藏方式。还是说,一段时间不见,你们已经连最基本的东西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参谋长”那边的草丛走出两个人影,木仓口朝下,似乎没有战斗。他们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带我去见安德烈纪德。同样的话不要我再多次重复。”我用手杖敲了敲地面,厉声喝道。

    “是。”他们迟疑地点点头,丢下木仓,走到我身后。

    接下来的情况就是,我走进洋房,面对满房间惊愕地举着木仓的人,二话不说就是一句“一帮想找死的白痴,拿着木仓想指着谁”

    “参谋长,您为什么在这参谋部不是已经”

    “呵,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自己放下木仓,滚到我身后,带我去见纪德;二是被我打一顿,捆起来再丢到纪德面前。”我缓缓抽出剑,把手杖本体随便丢给身后的某个小喽啰,举着剑指着正前方,收敛起了笑容,不耐烦地开口道,“我现在没兴趣跟你们解释那么多。”

    对面一下子陷入犹豫,喧嚣声不绝于耳。我看着那群正在热烈讨论的家伙,不由得笑了,轻声道“所以,这就是你们的选择吗”我慢步朝前走去,对面的一退再退,“是不是的确太久未见了,让你们觉得把木仓口对准我就能高枕无忧了”

    “嗯”我发出一声鼻音。

    面对着那个恶魔般的笑容,iic的众人不禁抖了抖,连退几步,直到靠在了墙上才瑟瑟发抖地停下了步伐。又回忆起了被支配吊起来摁在地上打的恐惧。

    旁观的吃瓜群众太宰,用假装隐秘实则能让别人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悄咪咪地对织田作说“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你们被我一个人包围了吗”

    织田作思考一会,认真地说“好像是的。也有我一个人群殴你们一群这样的说法吧”

    太宰缩在他肩上轻轻笑了。

    iic的众人发现自己被戳中了痛脚,竟无法反驳。一个个动作迅速地缴械,举起双手说“等等,参谋长,您,您冷静。我们不值得您亲自动手”尾音尖利地甚至有些破音。

    怎么说,熟练地令人有些心疼。这是已经被打出条件反射了吗

    “呵。”我轻笑一声,甩给他们一个眼神,他们识相地走到我身后。

    然后就是我带着身后浩浩荡荡一群人来到了舞厅,纪德在房间正中央,背对着我低声道“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

    “it roduces any seeds就结出许多子粒来”

    是纪德意料之外的正宗牛津腔,语调不急不忙,带着点老派贵族似的矜持傲慢。短音处理得恰到好处,尾音轻轻上扬又含蓄地落下,永远像是在咏诵诗歌般优雅。

    这句出自约翰福音。在他印象中,唯一一个会这么说话的只有那个人,而那个人,正好是基督教。他猛然回头,不可置信地说“是您”

    “是我。”我颔首,微笑道,“许久不见了,纪德。你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呢。”我这么说着,剑尖指向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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