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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约
“我的确是和段小左有一些合作，不过还只是开始。”
张二宝大方承认，也许东方她并不知道细节，可只要她知道自己去过，那便不难发现，自己在里面谈了好久，而后安然回来的。
“合作归合作，你可知段小左背后依凭的是何人”东方问道。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他背后一定会有人支持，可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张二宝摇头道。
“如果我告诉你，段小左的背后，是杜曲风呢”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张二宝几乎在东方话音落下的同时，就一口否定了东方的答案。
“为什么不可能呢”
“为什么你知道宋富贵吗杜曲风和太守和宋富贵，他们三人是一起的，地下既然已经有了一个宋富贵，又如何会再找一个段小左。”
张二宝一口否定，一个宋富贵，就足以帮太守二人完成他们二人所难以做的事情。
更何况，听段小左的意思，如果有机会，他是想要吃掉城南的。
若是四人都是一伙的，那么也就是说，段小左那家伙一直在骗自己，不仅如此，明面上大家都知道，城南宋富贵和城北段小左两人势不两立，仇恨大的很，难不成也都是做样子给外人看的
“你可能没明白，我说段小左是杜曲风的人，他就只是杜曲风的人，而和太守和宋富贵是没有关系的，我这么说你能懂吗”东方似乎知道张二宝在想什么，于是便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杜曲风扶持段小左，这件事情，太守是不知道的”
“太守知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杜曲风绝对没有给太守说过，段小左是他的人。”
东方一脸笃定，她似乎对于其中的关系梳理的非常准确，这应该不是因为她聪明，而是因为她掌控的情报很多。
“杜曲风为何要培养一个段小左难不成他是想要制约太守和宋富贵可是这样不会很好吧，毕竟现在三人是处于合作阶段，若是被其他两人知道了，难免会合起伙儿来对付杜曲风吧。”
张二宝皱眉分析，他觉得问题很深，又或者，他原本想象中的铁三角，关系并没有那么铁。
“你说的不错，其实杜曲风之所以推出段小左，他就是为了制约。
根据白莲教的探子回报，我个人猜测，其实杜曲风说到底还是长安城人，而太守和宋富贵在东山盘踞多年，交流不少，所以很有可能两人的合作会更加深入一些。
这个时候，杜曲风便是推出了段小左，不然的话，你觉得以宋富贵和太守和杜曲风的关系，段小左何至于会支撑到今天这个局面”
东方带来的信息量有些大，至少，张二宝得慢慢消化一下。
也就是说，太守和宋富贵更近一些，而杜曲风为了牵制两人，便是推出了一个段小左。
“那么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宋富贵和太守都是知道的，甚至杜曲风虽然没有明说，但也是不避讳支持段小左的，而最终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牵制罢了，现在的局面是平衡的，谁也不愿意打破平衡，因此都默认了彼此的存在。”
张二宝分析，怪不得段小左能从宋富贵这地头蛇的
手里分一杯羹，却原来是有杜曲风支持的。
又或许，宋富贵本也没打算死守，毕竟这个关头，大家都想疯狂吸金，没有人愿意去在这个时候去撕破脸皮。
“其实还有更复杂的你想不想听”东方这个时候似乎打算和张二宝共享信息，因此并没有隐藏的打算，全部一股脑要说出来。
“师父你就别卖关子了，东山这个形势实在严峻，我知道的越多，便越能为百姓多谋划一分。”
张二宝直言不讳，东方的东西，他自然愿意听，白莲教盘踞东山多年，手里掌握的情报必然是很多的，单就这些情报，自己可能花三年的时间也难以调查出来。
东方见张二宝一脸着急，她反而是不着急了，只见她翻过茶杯，为自己斟满一杯茶水，先是喝了一口凉茶，而后这才又慢慢说了起来。
“其实真正按理而言，并没有谁和谁一起的道理，要我说，他们四个都是独立的，四人彼此合作，可却又各怀鬼胎。”
“师父你指的是利益”张二宝询问，若是按照利益来说的话，那么极有可能，各有心思，这个不可避
免。
“利益只是一部分，说利益太笼统，其实我更喜欢把他们按照各方势力划分。”
东方说着，伸手沾了沾茶水，在桌子上画了四个圈圈。
“师父的手真好看”
张二宝静静的看着，忽然感叹了一句。
这只手，素白修长，一眼看去，又哪里像是一个舞刀弄枪的手。
东方闻言，那只手一顿，她抬起头，目中带笑“好看吗你想不想握一握”
张二宝闻言怦然心动，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听东方撩人，这个女人，身上总有一股子清冷的气质，给人以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可是此刻，那么一个冰山美人儿撩人，那也是相当惹火的，只不过
“嘿嘿，我只是单纯的说说师父你手好看，可不敢造次。”
张二宝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还频频往桌子上瞅。
你说你撩人你就撩人完事了，可是你手在桌子上捏出五个印子是什么意思，这不存心不想让人摸吗
“既然不敢，那就好好听我说话，少说废话。”
前后转变，简直就是画风突变，让张二宝也是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过，张二宝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习武的女子，不管她说什么，都一定要想好再说，进行下一步之前，一定先问问自己，扛不扛揍吧。
“师父你继续，徒儿好好听着呢。”
张二宝说着，人已经是趴在了桌子上，并且，他的双眼紧盯着桌子上的那只手，丝毫不避讳。
不能碰，看看总行了吧。
此时，东方已经收了功力，她伸出一根手指，沾了沾茶水，将其中的一个圈圈引到一旁。
“先说一说杜曲风吧，此人隐藏的最浅，可却是彼此赈灾中最重要的一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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