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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恶煞十
“你不闻臭你不知臭,你不身陷其臭不知臭有多闻,闻臭,是你必须经历的一个劫。这自劫过去了,你就不臭了。臭的反义词,就是香。到时,你就知道臭的好处了。”
“臭有好处你怎么不来闻一闻呢”
听到鬼童说这臭有好处,我真想冲过去抽他几个大耳括子。这鬼童,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明明这是个陷阱,他还厚颜无耻的说这对我有好处。我没见过有谁身陷其臭而洁身自好的。他真是个混蛋
“我和你一体,你都闻到了,你说我又有闻到没有呢”
鬼童跟我说话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睁一下。望着他安静而甜然的睡相,我真想过去抽他。他太没有厘头了。他要整治我,明说好了,可他却变着法子来整治我,
真看不出他漂亮的外表下面所掩藏着的,是一颗其实早就坏了的良心。不,他原本就是没有良心的存在。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半实体。
他的良心,也许还没有形成。若是他有良心,也不会叫我经历这样灾难了。这臭钻入到鼻孔当中,侵入细胞里,融入血液里,缠绕在骨头上一句话,凡是它闪能吸附的肌体,都爬满了这臭。
这臭,就像长有吸盘的虫子一般,见到骨体就会紧紧的吸附在上面,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驱赶它都没有效果。而我胃里,随着蓄积的臭越来越多,越来越浓,整个胃都仿佛要炸了一般。
为了不炸肺,我只能呕吐。
呕吐,成了我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情。
不呕吐,胃就会被撑爆。
胃爆裂了,我的生命,也就要结束了。任何物象,胃都是至关重要的物件,没了胃,一切美食吃下去就找
不到蓄存的空间,食物没有蓄存的空间,生命所需要的一切营养,就会被断绝。营养断绝的直接后果,就是生命死亡。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该死的鬼童这一切,都是他唆使我干的。如果我不吞噬这些该死的臭,也不至于我会拼命的呕吐。
呕吐,是我此刻唯一所做的功课。
唯有不断地呕吐,才能保住我的胃不被撑爆。胃爆了,我其他的器官也很难保住,正如是发生在非洲那场史无前例的埃博拉疫情,让人闻之恐惧。
一旦人体成了那种微生物的宿主,体内的器官就会变成一滩液体。那些在埃博拉侵略下死去的人们,至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死于何种敌人之手。他们不知道,他们死于那种仅凭肉眼根本就看不见微生物的侵蚀。任何生命体,都会有不可抗拒的潜在死神。
死神,是不可抗拒的。
能抗拒死者,只有死神自身。
死神本身,就是不老的传说。他存在于何处,又拥有怎样的手段,没有人知道。人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的生命将归于死神。
此刻对我来说,死神就是这个看不见却闻得到的臭。
这臭,就是我的死神。到遇这样的死神,能活下来,简直就是奇迹。我希望这样的奇迹发生在我身上。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会遇到这样的臭。
“你闻没有闻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快不行了,如果就这样呕吐下去,我非呕吐到爆不可。我爆了中,你也休想活下去。你叫我吞噬这该死的臭,本身就带着恶意,我没想到,你竟然跟我开这种玩笑。这种玩笑,足以让我死一百回。早知道这臭足以把我撑爆,我就不该听你的”
“不,你错了。我叫你吞噬这臭,本身并没有任
何恶意,也不是跟你开玩笑。这是天机,天机这种不可捉摸的奥义,仅凭你现在的能量与修为,自然是不可预知的。你现在所在所要做的,就是呕吐,不断的呕吐,直到呕吐到不能再呕吐为止。我说的这一切,只有你自知。虽然我与你是一体的存在,但我并不能代表你,你也不能代表我,我说的这一切,都是为你好,你不要把我的好心当着驴肝肺。如果你果真这样想,我也不会怪你。这一切,都是你的劫。这劫,若是你渡不过去,是天意。你也怪不得我。”
“又是这该死的天意。”
抽空,我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说到天意,说到天机,我就想杀鬼童。
无论我遇到什么,只要是我不能解释,也不能看到未来的事情,鬼童都会这样说。这样说,等于没说。我不知道他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如果我死了对他真有好处,我什么也不会说,可是我知道的是,我死了,他也得死,
可他,却叫我吞噬这该死的臭。
这臭,足以要我的命。
我快要不行了。如果继续呕吐下去,我敢说,我非呕吐到爆为止。
过去,我最见不到他人呕吐,可是这次,我却呕吐了要爆的境地。而且,看样子,我呕吐不到爆,就不会停止。换句话说,我只有呕吐到爆了。呕吐,才会停止。
就像被埃博增传染了,体内的器官不变成液体,埃博拉就不会停止分裂一样。我想,我肯定要死了,不然,我不会想到令人恐怖的埃博拉。该死的埃博拉,将一个又一个的夺庄变成了无人村。其横扫人类生命的架势,比现代武器牛多了。
其传染的途径虽然未知,但一旦人类受到了感染,就会沿着人类发明的交通工具,在二十四小时内传到地球上的每一个角落。此刻我所遭遇的情形,正如塔尔塔洛斯维吉尔在埃涅伊德中描述的阴间或地狱,亡者的
幽魂在阴影中窃窃私语。
隔着不能再缩短的距离,我看见黑头的眼睛在笑。
是的,他的确在笑。他在笑我的无知,他在笑我的无能,他在笑我不要走向死神在非洲,也许此刻,蜘蛛在墙壁上结了网,它闪把苍蝇和黄蜂的外壳扔在了靠近蛛网的地上,时值黑夜吞噬大地,蜘蛛把卵鞘在了蛛网上,为自己的复制做循环准备。
生命又在某个宿主的身体安营扎寨。
逝去的埃博拉,又在那些曾经肆掠过的地方闪现身影,进食,然后又回到森林里。可是此刻掠杀我的臭,却在继续摧毁我的肌体。特别是我的胃,仿佛填满了某种未知的污物,叫我继续呕吐着。
呕吐,胃才舒服。不呕吐,胃就会被撑爆。
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能不能逃过眼前这一劫。我的生命,也许真的会留在这里。我就要死了,因为呕吐而
死。当我想到这些的时候,又不由抬起了头望向前面的黑暗。
黑暗中,是黑头狞笑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面,是我即将逝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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