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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一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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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一号,贝加大婚,简洁一路风尘逃到了云南,在遥远的抚仙湖畔,深夜未眠,唱“这是怎样的夜晚,让人伤感又留恋”,然后傻愣愣地吹着寒冷的湖风,倔强沉默。

    文烈知道劝不了简洁回去休息,于是回帐篷取出毯子,又从车里拿了两罐黑啤,递给简洁一罐。

    简洁看了一眼,却没有接,顿了顿,她起身折回吉普车,从背包里翻出一瓶二锅头。

    两人裹着毯子坐在湖边,简洁不说话,文烈说什么都显得苍白,索性也沉默。

    两个人一人一口的二锅头轮流喝着,酒液顺着喉咙流入肠胃,简洁感觉凛冽得如同刀刮,又热辣得如同火烧一般。

    一瓶酒喝完,简洁突然伏到文烈怀里,文烈以为她要哭

    ,于是轻轻地拍简洁的背,对她说“不开心就说出来,难过就哭出来”

    简洁却不做声,不一会儿,便安安静静地睡了过去,睡梦里,她也没有哭,也没有呓语。

    第二天,太阳似乎是从抚仙湖水中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湖面上,风掀起波光粼粼,美得惊心动魄。

    大家都早早地起来,在沙滩上等待日出、拍摄日出,一边由衷地赞叹,无外乎两个字好美

    三个字哇好美

    文烈坐在吉普车顶上一边啃面包一边弹琴,帐篷里,简洁睡到日上三竿,才捂着满脑子的疼痛和混沌醒过来。

    简洁拂开帐篷,阳光撒了进来,冰冷却明媚,她心中的小白人儿跳出来对她说“这不就是新的一天了嘛”

    简洁听着,却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

    小黑人儿于是也跳出来对她说“那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这么难过,不知道这样糟糕的心情,还要占据多久。”

    小白人儿白了小黑人儿一眼,又说“管它呢总会好起来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好吧是这样的。”简洁回答小白人儿,一边拨通文烈的电话。

    “你在哪儿”

    “车上”

    “哦”

    “醒啦”

    “嗯”

    文烈从吉普车上跳下来,回到帐篷,简洁已经裹着被子

    坐了起来,满面倦容,用手梳着乱糟糟的卷发。

    “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饿了没饿了的话先啃一个面包,然后我们去农家乐吃碗米线。”

    简洁停下来,一手扶着下巴,一手捂着脸颊,她打了个哈欠,表情木讷呆滞,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文烈,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文烈看着简洁宿醉后萌出新高度的样子,忍俊不禁。

    简洁却突然生出一种想要撒娇的错觉,很久以前,她搂着被子赖在床上,会冲对方说抱一下,抱一下我就起床

    她此刻想对文烈也撒这样一句娇,求得一个宠溺的拥抱,然后,一切就变回成原来的样子。

    可以吗

    简洁内心于是生起无法言喻的落寞,她嘲笑自己懦弱无

    能,就那么一点过往烟云,却老也放不开。

    简洁弯着腰把自己深深地埋在被子里,又用力地伸展四肢,心里冲自己大喊“起床啦”

    简洁一直安静地吃着米线,突然她抬头对文烈说“今天开始,云南的行程,听你安排。”

    文烈一听眼睛就亮了,他告诉简洁

    “我有个朋友飞仔,在红河,他阿姐结婚在大理,姐夫是他大学校友,在景区开了一家酒吧,生意还不错,前一阵子酒吧装修,重新设计了舞台,因为以前的歌手去了北京,希望我过去和他一起驻唱一阵子,给他姐夫扎扎场子,你也加入进来吧”

    “好啊别把我卖了就行,”简洁说,“不然我一定会帮你数钱的。”

    文烈乐了“呵呵,我还以为你要说不然你一定会把我杀了呢”

    “我也想,不过我怕杀人偿命,而且你现在是我的队友,就算卸磨杀驴那也早了点儿吧”

    简洁刚刚一句话把文烈逗笑,紧接着一句话又把文烈比喻成驴,画风太美,让文烈哭笑不得。

    早早地吃过午饭,简洁自觉有些感冒,她于是喝了杯热水,难得安分地躺在后座休息,文烈驾车,他们毫无留恋地离开传说中美到不食人间烟火的抚仙湖,继续一路向南,去红河雨过铺镇与马飞汇合。

    因为简洁在休息,文烈开得较慢,一直开到下午六点,才到达目的地,他给马飞拨过去电话,让马飞赶紧滚出来接驾。

    “在哪儿啊兄弟。”马飞问。

    “中学门口,赶紧地。”文烈下车,打开后座车门,准备叫醒简洁。

    “你等着啊十分钟。”

    马飞正在和朋友玩牌,一听文烈来了,高兴得把牌一推,扔下平日里没心没肺惯了的狐朋狗友就奔了出去。

    “石头”文烈轻轻地推了推简洁。

    简洁睡得迷迷蒙蒙,她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沸水锅里,又似乎是冰窖,时而热得一塌糊涂,时而又冷得直哆嗦,并且浑身无力,怎么挣扎也逃不出去。

    她听见文烈叫她,想要回答,却口干舌燥,无论她怎么努力,也说不出话,急得想哭,却没有办法,只好继续在冰火两重天里苦苦挣扎。

    然后世界变得颠簸,安静而混乱。

    简洁醒过来已经夜里八点半多,她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床头挂着吊瓶。

    文烈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一旁小声地说着话,他背对

    简洁,陌生男人正对简洁。

    陌生男人看简洁醒来,于是冲简洁咧嘴一笑并起身。

    “马飞飞”简洁看着他,试探地问。

    “嗯”马飞呆萌了,觉得不可思议,“呵呵”

    “你醒了”文烈听到简洁出声,赶紧转身,看简洁气色好了很多,他松了口气,满脸关切地问。

    马飞却呵呵了半天才跟简洁打了个招呼,说了句“石头。”

    “你真的很吓人,你知道吗你不舒服就应该早点告诉我,就不会受一路的罪,还要被扎针。”

    文烈一边责备简洁,一边伸手探了探简洁的额头,温度正常了很多,才放下心来。

    简洁咬着嘴唇,一副做错事的孩子的表情,心虚而任性

    地瞪着文烈,半晌才弱弱地说了句“能先不说我吗我饿了”

    “吃粥”文烈没好气地说,一边打开放在床头柜的一个保温盒。

    “什么粥啊”简洁坐起来,伸着脖子就要去看。

    “躺好刚好点儿就又开始作”文烈继续板着脸。

    简洁才不吃他这一套,只管伸着脖子定定地望着,神情高度专注。

    “校门对面我二婶家的黑米粥,味道特别好堪称雨过铺一绝”马飞终于插上了话,他眉飞色舞,满脸的傲娇,似乎在说你表扬我吧要不,你表扬我二婶吧

    简洁就笑了,心说煲粥简姑娘我才是天下一绝,无人能比堪称煲粥界的“简三丰”,哼哼

    “嫂子。”马飞是个自来熟,看简洁也不是个高冷范儿

    ,于是直接就叫上口了。

    惊得简洁一口粥差点喷了出来,文烈也噎得不浅,整个病房飞满了乌鸦。

    马飞却混然不觉,自顾继续采访简洁,他昧着良心满嘴跑火车地说“烈子长得歪瓜裂枣似的,又黑又丑,满身肥肉,还没我帅,你是怎么看上他的啊”

    “你想从那个窗户横着飞出去吗”文烈冷冷地问。

    “或者竖着飞出去也行。”简洁不嫌事儿大地接腔。

    “好吧嫂子你不用说了,我已经能够明白了,你们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马飞说着,为了安全起见,且退且珍惜。

    文烈尴尬地看了一眼简洁,简洁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左手拿着勺子,淡定地吃粥。

    马飞还想跟简洁说什么,文烈背对简洁,递过去一抹“

    宅心仁厚”的眼神,马飞只好自动熄火,文烈这个好兄弟,他就没有惹得起过。

    “走了吧”简洁吃完粥就要拔针,被文烈眼疾手快一把制止住。

    “还有半瓶呢”他说。

    “我已经好啦”简洁看着药瓶不满地说。

    “病去如抽丝,这又不是灵丹妙药。”

    “我对医院过敏嘛,一怼病房里我就觉得压抑。”简洁弱弱地撒娇。

    “呵呵,刚才吃粥的时候看你挺开心的呀”

    “可是我现在又不舒服了”简洁升级成哀怨。

    “那正好,我去叫医生,让他再给你看看,来都来了,就顺便把所有的毛病都治一治吧”

    简洁瞪着文烈,像看一只从小讨厌到大的老鼠,然后眉头一拧,一副苦大仇深。

    文烈不管她,回过头和马飞继续聊天。

    半晌,简洁忍不住又对文烈喊“药太凉,我整个手臂都冷得发痛”

    文烈听罢揭开被子摸了摸简洁的手背,果然冰冷,他微微皱眉。

    “不打了,走了吧”简洁不失时机地策反。

    文烈鄙视地看了一眼简洁,没有说话,然后就那样把自己温暖巨大的手掌轻轻地盖在简洁的手背上,又盖上被子。

    “这样好点了吗”他问。

    简洁平时大大咧咧惯了,和朋友在一起也从来不会主动

    把自己当女生,当年生理期难受徐笑第一次给她揉小腹,她倒是难为情过。

    如今打点滴文烈为她捂手,简洁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她不自觉地低头咬嘴唇,不敢看文烈,也不敢看马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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