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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回 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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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子

    在开锁的时候,吴占元一直在想曾光久的家境那是中等偏上的家庭,最近自己也没有听说有谁家家里被火烧了的事啊于是接着又是想了其它的几种可能,可最后都否定了,因实在估摸不准所以再次疑惑的看着曾光久,确认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在问这话的同时,吴占元忽想到难不成他是来庆祝自己腿伤渐好的事可就算是这样也用不着买这么多的菜吧。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保证你猜都猜不到,”曾光久说着已是放下手中的东西,自己先去厨房里转了一圈一边道“这剩饭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弄,要不还是你来弄,随便把早上的碗洗了要多洗几个碗出来,院子太脏了,我帮你打扫一下。家里有茶叶吗毛尖、桂花什么的,”

    “茶”吴占元看着曾光久说着说着便是很快地走了过来,现拿了扫帚在手上扫了起来而自己刚要开口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人要来时却听他问到茶的事,

    当即不知如何回答了茶,自己平时很难得喝茶,而且觉得特地去买茶来放在家中太过浪费了,要说酒的话,那倒是一直都备着有的。

    “没有就算了,那烧一壶开水吧。”曾光久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又接着扫地了,而且生怕慢了似的

    在之前,吴占元从来没见过曾光久做事有过这样的专注,而现在越看越觉得这家怎么就成了是别人安排自己做事了呢可这是自己的家啊。

    自从轩儿去城里学艺之后,吴占元每顿吃过饭后都会把碗放进锅里用水泡着,待到下顿生火煮饭时方才用热水把泡着的碗洗了。这样的习惯,吴占元知道要是让父亲见了,他一定会是很生气的,可是自己是实在不想为洗一个碗而去重新生个火。现在可能很多人一进这大门看到这番景象后,大都会如念生那天提早饭来自己家时候的表情是一样的,用四个字概括就是“摇头叹气”只是那天念生说的话要稍多些,自己到现在都还记得的就是她说自己睡的床就如是狗窝一样,整个房子就没有整齐可言。自那顿饭过后,念生便再没来送过饭了,再说那次过后的第二天,自己

    也有意让玲玲把饭就放在堂屋而没让她提进房间来为的还不就是怕她也说些闲话。然等自己吃过饭回房间时,却见玲玲刚好把床上是的东西理好,她还说窗户不要关严了,不然不利于空气流通;虽然她语气温和,可却让自己好是无地自容然而又能怎样呢这些事在上官燕在时,一直都是由她在重视;自己之所以把窗户紧闭,怕得无非是晚上睡觉时吹进了冷风再说每天又关又开的,好不麻烦啊。只觉得一个人,每天都要为了生计而奔波,别说住的地方了,就是自己的身体都不一定能顾得上衣服,只要看不出明显的污渍,那就可以继续穿可能在同自己一样的这类人的眼中常识往往并不适用。

    “常识”就是一种包罗万象的规则。如果有人违反了规则,那非议之声自然也会接踵而来可当这种非议伴随着不理解之声而愈演愈烈时,人们往往会说那个人是病态的如果说是因大家没能理解病态人的生活方式才会导致非议,倒不如说是多数人没有感同身受过他们的处境,不管那是曾经的、或是现在的。这样的认为方式,并不能全然说是一种错,只因多数人

    都习惯了去要求去要求那些不管是有生命的、或者是没有生命的,因而有的人被逼疯了、被我们逼疯的,有的是半疯,只有一小部份如那“不死鸟”一样重生了,但这样的人毕竟只在少数。

    人是坚强的但也是脆弱的,你不经意的话,可能会让她开心好久以至于你都不敢相信她怎么就突然有了想与你白头到老的决心,然而好景不长,你后来自认的玩笑可能在她看来却是嘲讽,因为你的自认所以你忘了理解和尊重、也或者说你不是忘了而是从来都没有过,而你的自认为到最后换得的却是她纵是一人赴死却也不再有会为你回眸一次的决心这时,你才发现原来这“决心”也是随时都可以变的。多年后旧事重提,你还怒其是不念恩情可能你现在没有输,但你继续以这样的状态下去,结局真的很难说。如果你细细去看,你会发现有些人的不以为然其实已经影响了身边的人。现在的年青人正在一代一代的去渡过这三个阶段质疑自身文化而有目的的崇洋媚外,因为被动的观念更新而享受着一切“质”的飞跃,又因为质的差距所引起的各种各样的问题而使得人

    越渐浮躁,甚至是害怕对比。其实人类的世界和动物的世界一样,规则还是弱肉强食无非是国与国、家与家、人与人之间,等级划分是从一切“质”的开始而存在如果因一切“质”而引起的问题不能很好的得到改善和解决,那等级划分的最低层将会越来越多,他们这一层的人根本经不住岁月洗礼,他们的生活追求因出生而没有了任何变数步入社会不过是为了明白现实会向他们每人打一记响亮的嘴巴子,谁都不会落下而这嘴巴子很可能直接把他们的追求给打掉,从此到死都是生活。如果生活都开始变得坚难了,又怎么还敢谈其它而后他们又会如何教育自己的下一代如果我们都是不堪的一代,那我们的下一代一定会比我们更不堪,可能在还没步入社会前就已经垮掉了。人在作风腐败之前,思想一定会先腐败而思想的腐败人很会推脱,于是归结为二十五岁之前的人会说那是眼睛所看到的,二十五岁之后的人会说那是形式当我们解释不清时,我们便说是因被自己所看到的东西而改变的。

    水开后,吴占元刚准备把水倒入水壶中时,曾光久

    却搓着双手走了进来,大要有帮忙的意思说道“人已经快要进来了,这屋里面就我来弄吧,你出去接一下人呢。”

    “谁”吴占元虽是站着听曾光久把话说完,但后还是直觉似的问道,当然他也知道这可能不会得到回答,于是只顿了一会儿便向着大门走去。

    人刚走至大门处,门外的人也正好走进。走在最前的是曾光久的母亲她只能说算是认识,平时路上见了也会招呼但还没有到要摆东摆西的那种地步。眼下刚要说进屋坐的话时,吴占元却发现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这人的穿着很朴实,不能说好看、也不能说新,只能说是合她的身妆容有刻意打扮过,虽然只是看一眼就觉得惊心但却不怎么耐看。

    眼下又不好当面问别人是谁,只能猜是跟着来吃饭。吴占元刚要拿板凳与她二人坐下,曾光久的母亲“严某”却往别处走了几步,她停下时手里已是拿了一根围裙围在身上,她道“我还是先去厨房帮忙吧,大家就是坐一起吃个饭,”严某说着便是已进了厨房,只留吴占元与她带来的女人呆呆站在当地。

    “你快坐,别见外了。”吴占元都不知应该与身旁不远的人说什么,现在来不及多看,丢下一句话就往厨房里去了。

    曾光久一见吴占元进了厨房,只一脸惊疑道“你跑进来做什么这里有我和我妈就能搞定了,你还不去跟人家聊会儿”

    “聊什么,”吴占元一听反是一脸正色的回道,随后又向严某走了几步,此时她虽忙得不可开交但他还是压低了嗓子问道“谢婶子,这是怎么回事那人是来干嘛的”

    “忘了跟你说,她姓白,你可以叫她素兰。你的情况呢,我在带她来的路上就已经跟她说过了,她也没什么意见,就说先见面聊聊。哎她对你印象还不错,我跟你说啊,你一会儿什么都可以了解但你一定不能问及她上段婚姻啊,她生育了两个孩子儿子跟了她前夫,她现在带着个女儿,怎么了”谢某不急不慢的回答道,在话说到一半时,她便开始注意着吴占元的脸色当见有不对后,想了想又关切道“现在你可能会觉得婶子是多事,但是你想你前几天,没个

    人在身旁照顾你,想喝口水都是凉的,有个人在身边吗,至少老了还有个人在一旁嘘寒问暖嘛半路夫妻也总好比一个人过的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原来是拉亲来了,其实这,吴占元之前又想到过的。但当时只觉得严某应该在进门是就介绍的,怎么到现在才说而自己现在听她说了那些话后,自己又不好说什么,总不可能把外面的人给赶走吧,现在才九点多,要吃饭还早着呢。

    人还坐在凳子上,看起来倒有几分拘束的样子,吴占元刚走过去朝她看了一眼,她却已站起了身,还没等开口说话,她却又已迈开了脚急匆匆的往厨房里去了。

    吴占元之所以回头并转过身,是因为刚才就听她说了十个字,“那什么我也进去帮忙吧”

    而最后倒是显得吴占元没有事情可做了。

    看着一盘一盘的菜被端进屋,吴占元不禁都觉得他自己倒像是个来做客的了,本来有好几次想要帮忙,可都被那严某给抢着做了,她还说自己等着吃就行了。然这场景不小心让白素兰给撞见了,就是她也抿嘴

    一笑,然而这使得吴占元不得不再次偷偷地向曾光久确认道“唉,你们说的那个姓白的,她她真的结过婚了”

    曾光久回头看着白眼一翻的说道“要不然呢,你还想要个黄花大闺女啊”

    “我不是说这个,我你小声点,别让她听见了她不是还有个孩子吗,怎么今天没有一块儿来”

    “在她姐那里,好像才九岁,还在念学呢。”曾光久不敢肯定的回答道。

    “那她那个儿子有几岁了”吴占元还想打听,可就在这时,曾光久轻声的咳了一下吴占元这才发现原来是那白素兰出来了。

    她似在找人,但只第二眼便看向了这边她那样子,吴占元觉得可能是故意的,因为她下一秒便说道“进来吃饭了。”

    她那样子反倒像是在提醒自己谁才是客人

    “喝不喝,喝不喝”吴占元赶紧进了屋,见碗筷都已摆好,说实话蛮不好意思的三两步上前把瓶拿起拧开盖子欲倒杯中,而且第一个倒向的人便是曾

    光久,因为自己知道他是喝酒的,虽然喝得少但也总比没人陪自己喝的好啊然自己刚倒才两口不到,他却忙是想止住“行了行了行了,喝不了那么多,有生人在,我担心一会儿闹出洋相来,别再倒了。”而自己哪会相信他的话,可准备再继续倒时,身旁坐着的白素兰却是把她身前的碗往这边推了推,“给我也倒点吧,好。”

    突听到这样的话语,吴占元感到很是吃惊因为完全都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喝酒。再说刚才一进屋,严某居然第一声就是要让自己与白素兰一条板凳坐当时心头袭来的第一感觉就是眼前的情景像是被人挖好的坑,而自己又不得不往里跳。可人若要想尽量不被人所诟病,那你就得适当停止你的随心所欲要想顾全大局,有时你还就得先要舍弃自己。

    “稍等一下,我去取杯子来,”吴占元立时转身去取了杯子来。

    这顿饭,吴占元说了总共不超过二十个字,他一直都在听严某她们三人谈,虽然偶尔也被夹菜和被问一些家长里短的事,但他每次都觉得不管是严某还是她

    儿子的谈话,多有些无趣

    人来都来了,终归还是要聊点什么的,吴占元也知这一步是难避免所以在下桌时,当严某上前把自己拉到了一边并笑问自己今天怎么如此不善谈时,自己便已经料想到了果然还没说上几句,她便把自己推进了一个房间里。这房间是以前轩儿在家时所住的,现在这间房也并没有经常打扫,现就连凳子都是刚从门外端进来的旁边的隔板上放了两杯用橘子皮泡着的开水。

    在刚才,吴占元还想严某是不是跟白素兰说什么悄悄话去了没想原来是在这个房间里啊。那严某也是,刚把自己推进门,她就把门拉过去了而自己回眼时就瞧见白素兰正四处看着这房间。她现在可能是看见了自己已进房间了,所以赶紧坐在了凳子上,嘴里还道“站那做什么,这里不是有凳子吗你很紧张啊,”

    “不了,我就站着习惯了。”吴占元看了看那凳子的摆法再加上现在这场面,感觉真的像极了是在被拉对子对于今天这顿饭的目的,吴占元觉得白素兰决

    对是要比自己清楚的,眼下若是再吞吐不明那可就有点太浪费时间了。“素兰姐是吧”

    吴占元刚说到此。女人忽是抬手微笑打断道“看样子应是你比我年长才对,叫我小兰就是了。”

    “小兰,”吴占元重复道。

    “要不咱们直接了当一点儿”白素兰还不等吴占元点头便接着道“你别担心我不是寡妇,前夫还活着,跟他离婚呢倒不是因为他有了别的女人而是他这人整天游手好闲,我与她,可以说是感情合不来吧他那样的人,是我曾经高看了他。好了,不说那些了说说以后吧。你人呢,我觉得还不错,我女儿呢今天没有来,我还没有跟她说我要给她找后爸的事,她还小,这种小孩子呢一哄就过去了,一会儿我回去的时候,你最好是给我些东西,我带给她这样她就对你会有好印象了,她虽然小但性子却是刁蛮,只要你由着她就行了。现在都这个年纪了,我也没什么其它的想法,人一生不就是想老的时候有个伴嘛,明着说吧,我我主要是想给孩子找个后爸怪我十年情深错付人,我现在的念想就是想有个家可我的前夫

    却觉得家对他来说是个烦人的地方,外面反倒逍遥些他讨厌见到我,你说我能不还他自由吗

    说了这么多,都是我一人再说。你有什么想问的或是都可以,性格什么的都可以的,你人是木讷了点,不过看你倒也是个顾家的人大家就爽快一点儿,我这人啊,别人都说我是刀子嘴豆腐心,话都说这份上了,你懂我意思吧”

    “啊,”吴占元点头的同时一边想着现在就几句话能了解到什么程度去,凭眼缘就像她说的那样,现在这个年纪了哪还什么缘眼下只觉得在这房间里呆得太久了,“今天差不多就这样吧,你人是不错,实话相说吧其实我倒没什么别的意思,要是孩子们没什么意见的话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说完这话后,吴占元便急于退出房间去,他倒不是觉得没有必要再聊下去而是有些话不好直说。然刚一出房门便是看见严某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她似一直在外等着而此时见自己一出门便是赶紧上前想问“怎么样”

    看她眼神,吴占元知白素兰一定跟上来了,于是想

    着赶紧转移话题“只要孩子没意”

    严某忙是纠正道“你们两个大人的事,与孩子什么相干”

    吴占元不好直面回答,只顿了顿道“今天就这样吧,家里事情多,不好”

    曾光久一旁傻笑着,好在那白素兰是个识趣人,只答着“也对,反正已经来过一次,那我就先走了。”

    看着人出大门,严某赶紧叫儿子追上去,吴占元见此这才想起也许确实应该让她带点东西回去,带什么呢一个小孩子。想这的同时,吴占元已是转身进了堂屋翻找着而不曾想的是严某的声音已是从背后响起,她似有不高兴呢“明明聊得投得来,你怎么不留人在你家里吃晚饭呢唉就这么让你给放跑了,真不知道那上官燕生前是怎么被你骗到手的。唉,对了,素兰有跟你说她什么时候搬过来没有”

    留人吃饭这种想法,对于白素兰这种之前从没有见过面的人,吴占元还真没有想过只要是在镇上没有见到过的人,那她一定就是住在很远的地方了,留下

    吃饭的话这是想让自己晚上送她走一段夜路吗,太远了万一自己被人当作流氓了可怎么弄再听严某之后的话,自己倒越觉得她怎么特喜欢促成自己与白素兰的好事似的。就是现在还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搬过来住”

    曾光久一旁呵笑道“你要是想告知众邻,定个日子再大摆宴的话也是可以的。”

    “去去去,”吴占元觉得就算是真有意,也不会这么快就把事情给定下来,虽然白素兰这人长得还算过得去。可眼下再看他母子二人的眼色就似已料定今天的事情能成一样只是他俩人也太不厚道了,搞这种太过突然的事,搞得自己是毫无准备再看那院里之前曾光久扫的垃圾还有一大堆在那。果然,自己家的事交到别人手里,就算是一个十分心细的人去做,他也会有顾及不全面之处。人现在已经走了,而自己总还是要给促这事的人一个交待的虽有些难决择但还是咽了一口口水,背过了身道“回了吧,严婶。那些事情对现在的我已无意义,我”

    “你说你不同意”严某不敢相信的走近几步,

    以为是耳朵不好而听错了

    “是是不愿意,”吴占元说话时,眼一直用余光注视着严某。果然,她的神情立是就变了变成了需要用一句话才能概括就你这样,别人都还没有半字不悦,你却还先挑三拣四起来当自己是在大市场买菜啊。吴占元想了想觉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下,哪怕是越描越黑也无所谓了“我有我的难处,自古哪有后娘比亲娘好的,吴轩虽然是长大了,可越是这样,我才不知应该跟他如何说起难道你要我这样跟他说来,快过来你看,这是我给你新找的新妈”

    严某听不懂吴占元的那些自言自语,只道“你要是担心不知如何提,那真到了那天,你事前先叫上我母子二人,有媒人在,还怕有挽不转局面吗”

    “我既然说了是有难处,那当然是有别的原因了。只是”吴占元说到此却突然想到了很多,但却不知应该如何说起

    “只是个屁啊”曾光久这话直让吴占元是欲言又止。吴占元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干脆以前能说不行的事直接是一口就回绝了,而现在自己也不知是何原

    因凡事都会先要思前想后一遍。

    “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活确实很难,婶子是个过来人,要说容易那都是假装出来的就拿那素兰来说吧,她之前跟我提起她前夫的事时还扑在我怀里大哭了一场呢,你今天没有看出来吧 你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大家一起想法子总好过一个人想法子好,对不对”严某说着便是扶着眼眶渐红的吴占元回椅子坐下。

    吴占元强忍着没有让泪水夺眶,道“说是说好两个人过日子,她的意图我会不明吗她只不过是为了想给她女儿找个后爸,好让她女儿不落于其它同龄人罢了。之前聊那一会儿,她只说了她的事,我现在就记得两个字前夫她不曾提及我的孩子,却要我须时刻顾及她孩子的生活再说她总认为是她前夫对不起她,可她却从不提及自己身上的不是人无完人,难道她就没有错今天,她穿着确实朴素,可有些东西是衣服所盖不了的。她努力装出惹人喜的一面,她那极力掩饰的一面,我不敢去想是什么样也怕将来看到那一面的人真会是我,我接受不了如果然都知道后半生凄苦了,现在又怎么能自己糊弄自己呢。

    所以我才叫你去回了,你就说我已经看淡了,不想找了上官燕那样的人,只她一个就够了别人要怎么说就怎么说去吧。还有你帮我转答白素兰,就说她一定会碰到一个比她前夫还要好的人。”

    谢某叹了口气,淡道“怕就怕这找不到和不想找不是一码子事咯。那往后”

    吴占元知道谢某话后的意思,一想今天这事的出发点还是好的,不禁面露感激之色道“我知道婶子是为了我好,考虑到我一个人不容易,不过我开始有些相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了况且我还有个儿子不是吗,往后啊就是有再好的人,我也不会去想了。”

    送走了曾光久母子,吴占元回了厨房想寻口水喝,然这时他才发现泡锅里的碗并没有洗不过一想这也不能怪别人,毕竟这买菜的菜钱,别人也没开口要一分。难道真是自己错过了白素兰可再一想到上官燕时,自己又顿觉之前所做没什么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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