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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罪
不一会儿,两人便已来到了山上。
吴占元看着地,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又来了”
弟媳见吴占元蹲身手摸着那豆箕的刀口,如此又看了其它几处。便喃问道“是有人来地里偷豆子么”然话语刚落,只见吴占元站起身就咧嘴大骂了起来不时还有脏话夹杂其中虽然他生气的样子,早是有见过了,只是骂咧人,她还真是头一次见声音刚起时,还被他吓了一跳呢。
两个人很快便收满一背篓,虽然只是被弟媳从旁抬了一下背篓,但吴占元内心却是感到这有人帮忙就是要好许多起身时,还以为弟媳会手抱一点随着一道回去,转身时却听她道“我就不回去了,手也抱不了多少,留在这儿还能看着些。”
“嗯。”吴占元应声转过了身,想起刚才弟媳抻手那一幕她的手已有几道浅浅的口子,现在自然不是心痛而是只担心到时要让弟弟给看见了,他会不会
说是自己给弄的呢。
回家后,母亲的样子可是担心弟媳,一见了吴占元便是急急相问“她人没跟你一起回来”
吴占元很奇怪的是母亲明明是看着弟媳与自己一道出去的,忙是不解道“她说她要留在山上,最近”
“你留她一个人独身在山上快去啊。”母亲话里有话,见吴占元一直愣着,不禁已气得双手直拍大腿。
虽然比平时要加快了些脚步但心里还是有些搞不明白,弟媳身上又没钱,谁敢打她的主意再说弟弟可是个阴阳师,除非哪个人真是不
刚想到此,却见那豆箕丛里似有人在打架一丢下背篓的同时,另一只手捏着刀走得一步比一步急“青天白日的,干什么坏事呢”
猜得果然是没错,那人果然是弟媳,从那处传来的有咒骂声和夹杂着的呜呜哭声。可能是听见了吴占元的声音,纵是被骑在身下但也算是反抗的激烈。
吴占元倒不是看那男人背影健壮而停下脚步,主
要是看他手就在刚才从旁抓起了镰刀,那一定是之前从弟媳手里夺过来的她这是准备想给弟媳点颜色吗。
吴占元说话虽然是底气十足但几步之后还是立在了当地,只见弟媳也没被他占得什么肌肤上的便宜谁料再欲开口时却见他人已是起身向这边走了过来。原来他夺刀,是冲自己来的啊。
一副五大三粗的样子,油光的脸,额头有黑布,纵是守孝但看起来还是十足的有些像个杀猪佬。
“妈的,坏老子好事”
吴占元初是退了几步,当见弟媳哭喊着“杀人啦杀人啦”时,便是挥刀闭眼一挡,心只想自己身上肯定得挨一刀,如此愚笨的打法也是无可奈何。
这一瞬之际发生了什么吴占元不知道总之自己是已向后跌了出去。挨踢,但常人不都是踢肚子吗可吴占元发现眼前这男人居然是踢的他的脚刚才本就是重心向前,现自然是重心不稳。
晃眼相看,只见他人突然向后退了几步,正想他
刚才明明是要挥刀的,怎的又不挥了就在这时,他那手里的刀却是不自主的掉落的在了地上。
“小武”弟媳向着吴占元身后激动的喊着,随即站起了身奔跑了过来。
“小武”吴占元不知何故,只觉弟媳刚才的称谓好是突兀回头只见弟媳口中的小武原来是指弟弟。
“没伤着吧”弟弟手并没有挨着弟媳,而是径直向着吴占元走了过去。
弟媳点头允声后,跟在了弟弟身后。
吴占元回头再看那男人时,现已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了。回想刚才,再看地上果然有东西,那是一枚铜钱呈锈绿色,捡起一看,竟是乾隆年间的。
就在这时弟弟已是从旁拿走了那一枚铜钱,收在了袖中那样子,大可想象一下。大家都穿着粗布短衣,就弟弟他一人穿着一身长衫对,他又换新衣了。再想早上还听母亲说他是去到富农家租地了,难不成还有送衣的吗。再看弟弟的样子,他似根本就不担心那男人会再冲过来,当即回头问道“那人是怎么
了”
“收了这里,赶紧回家吃饭吧,下午再来。”弟弟说话时,已是捡刀向着立在地上的豆箕而去。
一刀一刀,弟媳接之不及
吴占元很是惊讶的看着弟弟“你会干活”
“这么简单的活,几时还要学了。”
看似一句玩笑话,吴占元却是在意了“弟弟可是在念我脑子不好使了。”
“怎会。你是哥,当然是你说了算的。”
回到家,母亲并没有担心弟媳手背上的伤,这也是让吴占元感到很是意外。在端碗之时,明明只最后一碗了,母亲却意外的跟到了灶边低声相问“她胸口上抓痕是怎么回事你弄的”
“什么抓痕我不知道。”吴占元并非不知所问何事,而是不知母亲为何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再说下山前,也见弟媳央求过弟弟,而弟弟也当时会意,之后他还让自己不得把山上的事说与父母亲和外人听。要不然,现在怎么装不知什么事样子。
“别装糊涂了,信不信我让你爸他来问你是
不是你起了歪心,把她“嗯嗯”了。”
“嗯嗯没”吴占元从没想过母亲居然会在自己跟前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都没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只是后看母亲的眼神有异,可能那两字的潜在意思就是指男女欢好吗自己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那个可是违背伦理之事啊。
“妈,菜都上齐了进来坐到起三。”弟弟可能是见母亲和吴占元久不出来,所以出屋来查看。
“这就来,”母亲双手在围裙上搓了搓,转身之际,“午饭后可不用再去山上了,要是明天你爸问起,我自会去跟他说。”
吴占元明白母亲的意思,不就是要盘问早上在山上所发生的事吗。但想下午要真是留在家时,明天父亲问起,可能母亲也不会是辨解而是直接把弟媳与那男人的事抖了出来吧。
好是别扭的一顿中午饭,大家似都各藏心事纵是吃过饭,大家还是你看我、我看着你。
“我把碗捡了。”弟媳起身收拾着,就在这同时弟弟也是起身,“下午要去镇上买些笔墨和纸”
弟弟话还没完,母亲便是道“占武你有你的事就去忙吧。妈想再坐一会儿。”
弟弟出屋的方向,显是去跟弟媳商量什么了。吴占元苦笑着如是一个等待审问的犯人,“妈,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山上了。”
“坐下”
吴占元并没有立时回身坐下,而是慢慢的回到坐位,两人就这样看着弟媳抹着桌子。
吴占元并没有用怪异眼神看着弟媳,倒是弟媳恰反。
“占武,她出去做什么”就在这时,母亲眼珠打了个激灵,如是见不得的东西突然出现了。
吴占元转头相看,原是弟弟与弟媳两人都有要出去的意思。
“是这样的,妈,刚才本来是要跟你说的,我就是想让艺梅跟我一起去,到时候也顺便去接侧候回来。”
“好,路上注意些。”
看着弟媳走出大门后,吴占元终是不愿回过头。
“把头转过来,妈问你,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总之不是我做的,”
此时,母亲的脸色已不如之前,这也是吴占元所没有料到的,“那是谁说快说。”
“我想一想,想一想”吴占元说着便是一副冥想状态。
“都二十几三十的人了,怎么这么不果敢就算是娃娃亲,但你也知你爸是容不得进了二道门的女人家,何况是在外与人有染。纵是家下十年但也容不得她有给你弟弟穿小鞋的行为,你还不快些说来”
“那事真得不关弟媳的事,况且也非她所愿。”话已至此,吴占元知道自己又不能说出实情,但是找人顶替,那又是不可能的事万一父亲到时把那人打残了可怎么好。
“心若曾为其所动,事后何究其愿不愿那人是谁我你爸可认得”
“妈,你怎么说起话来也与爸一样了书里书气
的,没有必要吧。”
母亲冷笑一声后,道“可能是一起的年头久了吧,你当真是不说,那我就等你爸回来了再问。”
“可别,那人就是我是我。”
母亲双手扶桌站了起来,脸都快与吴占元挨在了一起“你说什么”
吴占元把山上的事复述了一遍,只是事里那个男人换成了他自己主要是想到要是说外人的话,那弟媳将来就真没脸见人了,如果是说他自己的话,可能父母亲还会念及自己是他们的儿子,不会与外人说。将来,若要是那轻薄弟媳的人与人戏说曾经的风流事时又提到弟媳时,自己大不了不认就是了而一想,那人也不会那么不识趣吧知那种事是见不得光的,除非脑子不正常了才会对别人说。
果然,母亲不等听完便已是气急,几次想要打吴占元但终还是换成了“你啊你啊你说你爸要是知道你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把你打死了可怎么办”
“妈,你哭什么。打死了就打死了,只要我问心
无愧”
“你还问心无愧,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我与你爸好不容易把拉扯大。现在,你说出这样的话,你的心难道就不会痛吗占元。”
“从来都没有过。”吴占元强颜欢笑的转身出了大门。
背着背篓,手撇着刀,在市集上转悠着他的样子看起来与周国的人也没有什么异样。
对,现在不想干活,就是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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