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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0 自吹自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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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吹自叹

    她一边自吹一边叹着,他好不容易没喷笑出来,还得一脸严肃地频频点头赞同,听着她这年轻未嫁女子一本正经地说着,最后总结教子之道,

    “郑锦文说做爹娘要言传身教。”她点了点头,肯定了卢四夫人和郑锦文这样奸诈,难免影响了她,完全不是她的错,“我将来,咽气也要咽在数钱算帐的时候,死也死在看田收租子的路上。这样孩子学到半成就好了。”

    “这是正理。”

    你这法子也真怪。他心里想着,嘴上附合,反正在言传身教上,赵从俊家那就完全没这资格。他不是就很顺利打击了潜在的情敌

    她也觉得心情好多了,难免也觉得在路边这样说话,叫人看到她的女官资格很危险,至于做了女官拿了傣禄死节不死节以后再商量。

    她丢个眼色给傅九,以已推人,暗示着傅九也可以

    以后再说。

    为了引诱他留恋花花世界,她又拿出了那锦袋“最近手里真的不缺花销”没去喝花酒听说他天天不回家,没有范夫人管着岂不是要去借高利贷了。

    “只有帐本子给我娘看了看,钱还在我手上。”

    他无奈,知道她的小心机,解释提醒着,

    “唐菲菲和小赛观音在抢祭礼的歌舞。带着各自的乐伎和乐师们天天在城外和女官、内监们打交道,你不是把行人庵还租了个院子给唐菲菲瓦子里哪里还有可以叫来陪花酒的美人”

    “哦。”她很窃喜,又想到了一事,虚心请教“她们也是拿钱当差,以后不用那啥吗”

    不用死节

    “不关她们的事。”他早看出她这贪生怕死墙头草的心性,又看出她是在纠结这事想说服他。果然就学到了郑锦文那一套做官第一要紧就是见风转舵不是他说了心事,也放松了许多。她难免就开始盘算,陛下没有放弃北伐的心果然是圣明皇帝。他含笑策马

    ,要回去斋宫,只问一句

    “那豆氏,听说也回来了”

    到底她果然又更讨厌赵家了,抱着送不出去的贿赂她埋怨着

    “修国夫人很可怜的。她在北边是被买来的。还不是嫁。所以豆氏觉得她抢我生父,根本不是坏女人。傅九你说这人坏不坏”

    “自然是那豆氏不知礼义。”他附合。

    她满足了。

    丙人各自分手,她回城,他还得去斋宫四面巡查,到了殊胜寺,丁良一打听倒听了件怪事。

    “郑娘子来了”

    他知道不少府邸人家在殊胜寺佛前为祖宗供斋,为的是这里离官家郊祭的郊坛近。郑家二娘子当然不能不占这个便宜,自然也有份。

    丁良连忙就去打听,原来是供了郑娘子手抄的佛经,他找了知客僧一翻名册,郑娘子供着的佛经是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郑大洪”

    “这是谁”

    这话是林御医问的,她进城时还去了报恩寺,一并在报恩寺供了佛经。这就是为了一伙子人了,有三郎的亲娘、有冯妈妈的丈夫等等等。

    “我伯父。”她眨巴着眼,“大公子的亲爹。”

    林御医想了想,像是知道了一样,点点头“原来是他。”

    他是谁。

    郑二娘子一听就知道这位老大夫居然知道得不少。连她都不清楚。她一打听,林御医倒奇怪

    “不就是郑锦文的父亲。我本来以为他长辈应该是襄阳水师里的一个文吏。当时在水师里帮着管着钱粮,襄阳水师有一位有名的幕僚,做水路上的生意很有一手。和武穆王爷手下一位李氏幕僚,并称是军中抓钱二圣手。”

    她听得挺有趣,竖起了耳朵记着这些三十年前的旧闻。

    林御医嘴碎,自然说武穆王打战厉害,是因为武有猛将,文有幕僚,还有人帮手做生意赚军饷,襄阳水师亦是如此。

    “没水师拦着,岂不是就打过来了”

    本朝的水师是能一战的。

    这个道理似乎没错,因为傅九也进过水师,上次北伐失败也只有水师打过胜战。她点头赞同。老御医有了谈兴,嘴上就不停了

    “别小看了你们家出身的襄阳水师,当初各地水师被一位宗泽老大人领着要打过黄河收复京城,襄阳水师就是主力。出海准备上行黄河口。只可惜宗泽病死,北国大军趁机南下。水师大军一时溃散”

    林御医坐在客舍里,说起旧事很是婉叹,

    “太上皇也是没有这个命宗泽可是他的心腹人是淮南渡口的县令,当初第一个接了太上皇南逃登基的从龙之臣要是这位老大人能活久一些”

    这位老大人死前大呼三声过河,也是名载青史了。连她也听说过。

    有他在,说不定太上皇就克复中原了。

    “武穆王爷,毕竟不是太上皇的从龙之臣,这人心难测”

    她撇撇嘴,太上皇还说天下为公呢。不得已给养子了呢。叫他以前怀疑忠臣。

    她才不想听太上皇有没有做圣明皇帝的命,反正以后是不可能了。她只催问着郑锦文家的祖宗。林御医觉得女子和小人真难养,半点也没有自己就是太上皇跟前小人的自觉,他无奈指着报恩寺里供佛经的经殿,透窗看去,青烟袅袅

    “你这一说郑锦文的父亲郑大洪我就记得那襄阳水师管财的幕僚圣手是姓郑,他身边没妻没儿的只有几个小厮跟着。这人必也是战死了。不可能有郑锦文这个子孙,但郑大洪既然姓郑,八成是那人的小厮仆从罢。跟着主人学到了几手。郑锦文自然也懂一点。”

    “”难怪。郑二娘子想想,难怪养父对这个养子也格外客气些。

    时间没到吃晚饭时,唐菲菲居然有惊无险地过了祭礼歌舞的宫试。

    “过了她乐燕歌馆第一名这是怎么过的”

    欢喜的是郑归音,咆哮的却是卢举文。

    傅映风来了报恩寺,学着卢举文那扭曲的脸,学着这人在殊胜寺外的帐子里把桌子拍得快裂开了,这模样笑倒了她。郑大公子也听得消息,回来也连连叹道“你是没看到卢举文的脸色,我都可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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