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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憬衍看着她，继续：“慕时欢……”
“你闭嘴！”慕时欢猛地出声呵斥。
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她盯着厉憬衍，满腔怨恨。
一字一顿，她几乎是从喉骨深处硬生生蹦出来的：“怎么，你是想说我蠢么，又识人不清，被人骗被人利用，是么”
厉憬衍薄唇紧抿，俊漠的脸没有表情。
“不是，”他否认，提醒，“不说从前，就他一年前出现在你身边的时间太过巧合。”
他顿了顿。
“慕时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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