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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待你一袭僧衣【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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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玄!”

    只见一少女穿着淡绿衫子,从庙中快步走来,但见她双眉弯弯,脸如白玉,颜如舜华。脖间的珍珠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印得她更是粉雕玉琢。

    “小——”

    少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少女已被门檐绊倒,惊得他心跳都漏了一拍。

    好在少年正站在门口,未让少女摔倒在地上,入鼻的馨香让人流连忘返。少年愣了愣,才红着脸松开少女,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婳婳,以后莫要莽撞了。”

    “知道啦!”姽婳皱了皱秀气的鼻子,嗔了季舒玄一眼,这才脚步轻快的下山。

    季舒玄无奈一笑,跟上姽婳的步伐,眼中是化不开的宠溺。

    大魏民风开放,走在街上的女子便是一个戴面纱的都少见,更有少数大胆的少女,已是跟情郎手牵手,眼角眉梢全是化不开的情意。

    姽婳艳羡的看着对方交握的双手,突的看一旁求生打扮的少年不顺眼起来,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犹自不解气的道了声:“呆子!”

    季舒玄疼得脸都抽搐了一下,苦笑着跟上姽婳的步伐。

    他何尝不想这样,只是他从小接触的教育和他的内心告诉他,他俩还未成婚,这样做,总觉得是轻待了她。

    他的婳婳,他怎舍得她受一点委屈?

    外出的时光终究是短暂的,两人一道回了季家。

    一回到家,姽婳的性子也收敛了起来,就连走路也变得如大家闺秀一般。

    在季舒玄眼中,却觉得心疼。

    哪怕是在他家,寄人篱下,也会觉得不自在吧。

    等这次科举过了,他们便能成婚了,到时,她便再不用委屈自己了。

    秉烛夜读。

    此时季家已经彻底安静下来了,一点极轻微的响动都能引起人注目。

    季舒玄听到开门声,下意识叹气,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

    他将外袍披到少女肩上,责怪道:“怎的又跑来了?”黑灯瞎火的,磕着碰着都看不见,多危险啊!

    一听这话,少女眼中便蓄起泪水,娇娇俏俏的声音中带着委屈,“你便这么不欢迎我吗?”

    “怎会?”季舒玄败下阵来,将少女带到屋中,“夜里风大,怎不多穿几件?”

    更何况还……不合规矩。

    这话季舒玄是不会说出口的,总觉得说出来了,婳婳肯定会伤心。

    “人家想快点见到你嘛!”少女无意识的嘟嘟嘴,语气直白的让少年登时红了脸。

    他不自在的移开眼,藏在袖中的手指动了动:“快回去罢,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传出去了,对她名声多不好。

    姽婳不开心的看着季舒玄,见他耳根都红了,知他面皮薄,便也不再多逗,朝他招招手,“你过来!”

    这招小狗的姿态着实让人羞恼,季舒玄这样想着,却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姽婳将今天求的平安符戴到季舒玄脖子上,他明天便要出远门,不做些什么,她总觉得放心不下。

    两人离得极近,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到,季舒玄登时觉得脑子成了一团浆糊,晕晕乎乎的似乎灵魂都出窍了。

    “阿玄,”我总觉得,你哥好像不喜欢我……

    少女无意识蹙起眉,见对方还是木楞的看着她,便放弃了同他说的打算。

    反正只忍几天罢了,还是不要让他忧心了。

    姽婳朝他挥了挥手:“我走啦!”

    看着来去如风的青梅,季舒玄摸了摸胸前的平安符,无奈一笑,又重新坐回书桌前,却是怎么也看不下去了。

    果然是红颜祸水啊……

    他干脆放下书休憩,只等明天出门去京城。

    科举的题目比季舒玄想象中的要简单,写得颇为顺畅,等最后结果出来时,竟有种不出他所料的感觉。

    唯一让他苦恼的便是,当朝的公主也不知发了什么疯,总跟在他身边。

    多年来受到的教育让他做不出失礼的事来,只是心中却越发不耐烦了起来。

    “你若真喜欢那女子,等成婚后,我便帮你纳了她做妾如何?”年轻气盛的公主不知如何讨好心上人,何时语气都是高高在上的。

    华容觉得她已经够委屈的了,哪个公主的驸马还会有妾?

    季舒玄彻底不耐烦了起来,他的婳婳怎么可能会去做妾?

    “季某只愿与她白首不相离,公主另寻他人吧。”季舒玄一板一眼的朝华容行礼,也不去看对方的脸色,毫不犹豫的离开。

    他已经离家多日了,也不知婳婳如何了。

    谁又能想到,回家迎来的,却是噩耗。

    暴毙?他家婳婳好的,又怎会暴毙?

    季舒玄觉得心里某处似乎塌了,空落落的。

    他茫然四顾,不想承认那暗藏喜悦在婳婳尸骨未寒时便要他迎娶公主的是他的大哥。

    更不敢相信那个多番暗示他的帝王是他一心想报效的君王。

    他温柔的替她披上嫁衣,将她下葬,毫不犹豫的遁入空门。

    对不起,他终究还是无法对大哥下手。

    青丝大片的滑落,从此,他叫摒尘。

    再见到婳婳时,已是几年之后。

    他总有种不真实感,因此在主持看不到婳婳时,摒尘甚至有种意料之中的苦涩感。

    只是他强制催眠自己,告诉自己,他的婳婳,一直都在。

    只是哪怕是他的幻想,也是那么残忍。

    她终究还是不再了。

    梦醒了,独留他一人痛不欲生。

    他挖开婳婳的墓,将人放了出来。

    说是下不了手,他其实,一直在等这一天吧。

    婳婳一定想看到,他亲手为她报仇。

    他温柔的在姽婳唇上印上一吻,婳婳呀,我早就疯了呀,你还要不要我?

    曾经百无一用的书生,终于学会了该怎么杀人,曾经吃斋念佛的工具,终于成了杀人灭口的武器。

    他不在乎后世的骂名,只想跟他的婳婳在一起。

    他的婳婳一定一直看着他呢。

    他牵起姽婳的走,血光中,这对璧人显得恐怖如修罗。

    婳婳呀,以仇人之血染成的嫁衣,能否能令你满意?

    你瞧,我终于为你报仇了呢。

    再没人能阻止我们了,我们终于可以长相守了。

    摒尘的眼中渐渐没了神采,他倒在姽婳怀里,眼前一点点变黑。

    婳婳,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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